《终极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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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神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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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信达从房间出来,手里面已经多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一个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粗棍子,上面有很多凸起,有的长些,有的看上去很短。钟厚好奇的凑了上去,左看右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凑近了闻,有一股奇异的幽香。最后他索性问出了口:“这个是什么宝贝,怎么感觉有些奇怪啊。”

    “真没见识。”孙琳琳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钟厚的机会,她一撇嘴,“还药神传人呢,连我们孙家的传家宝都不认识。”

    钟厚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温穴锤啊。孙家的温穴锤是用一种特殊的材料做成的,通过锤击穴道起到活血通淤的效果,而且这锤本身就是一种极为奇异的材料,锤击的地方会不自觉的吸入一丝材料的气息,这气息对人身体很有好处,对一些病能起到奇效。

    钟厚顿时双眼放光的看着温穴锤,那架势恨不得把它抱在手里死不松手。

    孙信达看到钟厚的样子哈哈一笑,学中医的,哪个不想要这样的宝贝?但是这宝贝只有一个,要想得到嘛,得把我老孙家的另外一个宝贝一起带走才可以哦,不过目前看来琳琳对钟厚很是排斥,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人儿能不能成。

7、我可以试一试

    7、我可以试一试

    孙信达开了一辆宝马,他车技娴熟,一路上一边与钟厚讲话,一边不断超车。那技术看得钟厚很是眼热,心想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辆车而且还开得这么娴熟就好了。孙信达看着钟厚艳羡的眼神,微微一笑:“你们年轻人啊,学东西快,很快就可以上手了。你有空去考下驾照,等驾照到手了,我给你买辆车开了玩玩。”

    钟厚笑了笑,没说话,即使要买车,那也是自己挣了钱以后的事了。虽然自己家与孙家关系很亲近,但是他也不想占太多便宜。孙信达赞许的看了钟厚一眼,继续拉扯些闲话,有人说话时间过得很快,没一会,车就开到了信达诊所。

    孙信达让钟厚与孙琳琳先下,自己去边上停车。孙琳琳一马当先,走进诊所,看到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不由得面上一愣,她正要开口,那中年男子就招呼了起来:“琳琳啊,最近怎么也不到我那走动了?你放心好了,我保证不会认为你是在拉关系。”

    孙琳琳难得脸一红,呐呐道:“厉校长,最近有些忙,所以没到您那拜访,不要责怪我哦。”

    厉人远呵呵一笑,把目光转向钟厚,问道:“这个是哪位,看上去面生,不介绍一下?”

    孙琳琳面露难色,犹疑的看了钟厚一眼,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难道说这是钟厚哥哥?听起来自己都有一种呕吐的欲望啊。好在孙信达走了进来,接口道:“算起来他与你也有大有渊源啊,他可是钟为师的孙子。”一听到钟为师的名字,厉仁远立刻身子一震,坐的笔直,眼中露出一丝尊敬之意。他看向钟厚的目光也亲切了起来。

    “我也算你爷爷徒弟了,可当年他老人家死活不收我啊。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以他老人家弟子自居的,现在看到他的后人也成长起来,心中很是快慰啊。”厉仁远话里话外都是透露着对钟为师的尊敬。钟厚也是大为感动,他感激的朝厉仁远笑笑道:“我爷爷也提过你的名字,他说你在中医方面很有研究,是个可造之材,只是当年因为一些原因不能收徒,叫我见到你表达一下他的歉意。”

    “真的?”厉仁远一下站起身来,脸色神情十分激动,“有他老人家这么一句话,我死也无憾了,哈哈哈哈。”这么多年来心中一直有个心结,现在一旦解开,那种爽快岂能为外人道也?

    孙信达看着厉仁远,也是面露微笑,等他发泄的够了,才问起正事:“里面那个姑娘怎么样了,可有想出什么新头绪啊?”

    提到这个姑娘的病情,性情乐观随和的厉仁远顿时眉头紧皱:“这个病例很罕见啊,心悸气短,畏寒肢冷,分明就是虚寒之症,但是她的气息里却带着一丝燥热,叫人百思不得其解。我们能缓解她的病情已是极限了。”厉仁远说到最后,大摇其头,迷惑不已。

    孙信达苦笑了一下:“我们二人合力也只能做到这点了。如果方维汉能一起诊断就好了,他的医术另辟蹊径,说不定可以给我们指引一个新的方向。”

    提起方维汉,厉仁远面露古怪之色,他不想多提及那人,转过话头:“依我看,当今世上也只有他老人家可以下药了。真是难为死我了,虚寒与燥热,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体之内,也幸亏夏家财大气粗,不然这条命根本就吊不住了。”

    钟厚在一边听得好奇,一个好的医生,对于奇怪的病例都是由极大好奇心的。钟厚一边听,一边在分析病情,暗自思忖,如果是自己来医治,该如何用药,要采用什么药理……

    孙信达听到厉仁远提到钟为师,不由暗骂自己一声糊涂,现成的药神传人摆在自己面前自己居然不知道利用。他转过头去,正要招呼钟厚,却见钟厚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型,似乎在考虑什么。孙信达暗自一笑,看来不用自己劝说了,他朝厉仁远比了一下手势,就到边上说话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钟厚啊的叫了一声,眉头舒展开来。孙琳琳直翻白眼,心想你装什么大尾巴狼,我爷爷都搞不定的病例,你还能解决了不成?虽然孙信达对钟厚比较推崇,可是孙琳琳压根儿就不相信钟厚医术能有多好!就算他从娘胎里就学习医术吧,到现在也就二十年多一些,怎么可能超过孙信达这个南都市圣手呢?

    孙信达虽然一直与厉仁远说着话,但是目光却一直注视着钟厚,他见钟厚眉头舒展,也是心头一喜,估计他有了初步的方案。一个痴迷医术的人最大爱好就是治好一个奇怪的病例,哪怕这个病不是自己治好的,那种观摩的过程也是让人感到极度愉悦与受益的。

    孙信达走近两步,笑道:“不愧是药神传人啊,是不是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钟厚摇了摇头:“说找到办法还为时过早,我想见一下患者,确定一下自己想得是不是正确,不知道这个放不方便。”

    孙信达见钟厚没把话说死,对他的欣赏又多了一些,这小伙子真没说的,态度很严谨啊。不过同样这事落在孙琳琳眼里,却是另外一番解释:没本事就没本事嘛,还看一看病者,你以为你一看就能治好啊,幼稚!极度幼稚!

    孙信达朝厉仁远点了点头,示意他与钟厚说几句,他自己走进内室去征询患者的意见,看是不是能让钟厚进去诊断一番。

    没几分钟,孙信达就带了一个人走了出来,这是一个轮廓方正的中年人,一身威势十足,一看就是经常发号司令的主。他就是夏安集团的董事长夏长风。夏长风今天陪女儿过来信达诊所,其实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西医已经没什么指望了,只好来试一下中医。

    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相信中医可以治好女儿的病,不过被老婆逼迫,这才到了信达诊所。果然,像他想象的一样,孙信达对这个病根本就没有办法,他又叫来了厉仁远,两人嘀咕一阵,也只能保证暂时不让病情恶劣下去。这已经算是超出夏长风的预料了,谁知孙信达回家去拿东西之后,居然来告诉自己有一定的把握可以治疗,只是希望能让治疗医生进来再诊断一下。

    夏长风心里就有些嘀咕,头痛啊。一来本来说没办法的,现在却又有办法了,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玄机呢;二来女儿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多见外人了。所以他就要求孙信达带他出来看一下治疗的人,看了之后再做决定。两人走了出来,孙信达一指钟厚:“就是他,药神传人,他希望能进去看一看,令爱的病还是有希望治愈的。”

8、让人心疼的女孩

    8、让人心疼的女孩

    要不是多年商场沉浮养出来的城府,夏长风就要拂袖而去了。开什么玩笑?你拿一个毛头小伙子来给我女儿治病?这不是西医,是中医,是讲资历熬岁月的中医!哪怕就是西医,这么大岁数的人最多才从大学毕业出来吧,他怎么会有能力治好我女儿的病呢?

    平息了一下内心的躁动,夏长风打了个哈哈:“小伙子今年刚毕业吧,年轻有为啊,听说你还是药神传人,好好干,我看好你哦。”一通废话说下来,就是没有实质性的内容,精于世故的人就知道了,夏长风这是婉拒。

    可钟厚哪懂这套啊,他见夏长风夸赞自己,内心喝了蜜似地甜,还傻愣着追问:“那是不是我可以进去诊断一下了?这个病很罕见啊,我也是很好奇呢,仔细研究一下,说不定就可以治好了。”

    夏长风听了钟厚的话,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见钟厚神色自然,不似作伪,不由得有些好奇,这得什么样的水土才能养出这么不谙世事的人啊?尽管对钟厚略微有些好感,但是夏长风还是不准备让他进去诊断,谁的女儿谁心疼,自己怎么可能让她做小白鼠呢。

    孙信达一直在关注两人的对答,他可是老而成精的人了,自然明白夏长风的拒绝之意,此刻见钟厚还要说话,赶紧上来一步,打个圆场:“夏先生的心情我也可以理解,不然这样吧,要不我们先延缓令爱的伤情,然后夏先生继续寻找名医,如果能找到的话,那更好,如果找不到,就让我们这小兄弟治一下如何?”

    夏长风也是没有办法,听到这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不行。”钟厚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说道,“按你们的描述,她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刻不容缓啊。她最近是不是一直难以入睡?她是不是一会冷一会热,整个人甚至有时候迷糊不清?”钟厚虽然憨,但也不是傻子,听到孙信达的话算是明白过来了,原来是这个夏先生不相信自己啊。不过天大地上,病人最大,为了取信于夏长风,他只好当面说出几个症状来。

    夏长风一听大惊,这症状说的分毫不差啊,难道他真的有本事?不对,这症状自己也曾与孙信达提起过,是不是他转告这个小伙子了?夏长风用狐疑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孙信达,却见他对自己连连摇头,表示自己并未曾泄露分毫。

    夏长风动摇了。这么多年来,女儿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自己也是多方拜访名医,可是却从没有人像钟厚这样神奇,一下子说出了几点症状。难道他是货真价实的药神传人,不是那种胡吹大气的水货?难怪夏长风心有疑虑,在华夏国,包装出来闪亮登场的水货太多了,这个传人,那个弟子,最后往往都是骗人的。

    钟厚见夏长风意动,趁热打铁道:“虽然我没有十成的把握治疗好令爱,但是七八成也是有的,这个要看我诊断后的具体情况来定,您请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一定会尽心尽力去治疗令爱的,我们钟家,向来以慈爱传家,这个大可放心。”

    见钟厚目光真诚看着自己,想到女儿痛苦的申请,夏长风终于抵抗不住,他松口了:“好吧,那就劳烦小友了,只要能治好小女,必有重谢。”

    钟厚却仿佛没听到这话似地,径自走了进去。一个医生最大的快乐是让病人康复,一个医学研究者最大的愉悦是攻克了一个难关,钱什么的,只要合适就可以了,这没那么重要。见钟厚对钱什么毫不关心,夏长风也是面露喜色,这倒不是他心疼那些钱,夏安集团资产千亿,只要能治好女儿的病,他扔出一亿来也好不心疼。夏长风高兴的是钟厚不为钱治病,那么定然是出于喜爱,出于一种对中医的热情,那么他的医术肯定比自己想象的要好。

    信达诊所后面的房间不多,但是却分了很多档次。用孙信达的话说,没钱的可以随便将就,有钱的可以尽情享受,反正我都备全了。夏长风自然不是随便将就的主,他要的就是信达诊所后面最豪华的一个房间,里面各种设施都很齐备,可以媲美五星级酒店。

    与房间豪华装修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床上那个女孩,钟厚看到她第一眼心里就有了一种心疼的感觉。现在气温已经有十几度了,但是她身上还是盖了一床保暖被褥,全身上下都是严严实实的藏在被褥里,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惨白,这是钟厚看到这张脸的第一印象。感觉到有人进入,躺在床上的女孩一下子睁开了眼睛,好奇的打量着面前这几个人,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钟厚身上,只有这个人她还没有见过。钟厚对着她微微一笑,快步走上前去,柔声道:“我是医生,现在要诊断一下你的病情,把手伸出来好吗?”

    女孩眼睛一下子亮了,每一次有医生说要来诊断病情的时候,她都会充满了希望,乐观,积极,永远期待,这就是她一直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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