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开老婆去泡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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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开老婆去泡妞- 第1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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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椅子上的柴慕容,在看到花漫语走进来后,也没有表现出该有的激烈情绪,比方撵着她滚蛋啊、闭上眼啥的,而是很自然的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呵呵,欢迎花总光临寒舍,甚感蓬荜生辉啊。嗯,当然啦,味道不怎么好闻,但你暂时先凑合着点吧,没办法。”
    柴慕容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是再也没有了面对花漫语时的那种自信,正如一个乞丐站在百万富翁面前那样。
    没办法,对于女人来说,有着娇媚的容颜,更比拥有很多的钱财重要:只要张得能祸国殃民的了,还怕钓不到金龟婿吗?
    不过花漫语倒是没有显出任何的优越感,而是在微微愣了一下后,就走到了柴慕容的面前,伸出那只雪白娇嫩的右手,摸着她的脸颊,眼里浮动着水光的说:“慕容,你怎么可以变成这个样子呢,干嘛不早点告诉我真相呢?”
    “慕容?嘿嘿,叫的这样肉麻,让我觉得好像回到了美好的大学时代。”
    柴慕容摆头躲开花漫语的手,轻声说:“漫语,其实你不该来这儿的。”
    “如果我早知道你这样的话,那我早就来了。”
    花漫语轻轻的拥着柴慕容,柔声说:“尽管我们在某些场合是敌人,但谁也不能否认我们也是好姐妹呀。”
    “我们是好姐妹?呵呵,以前是……”
    不等柴慕容说完,花漫语就打断了她的话:“以前是,以后还是,哪怕我们之间有过那么多次的冲突。”
    柴慕容不置可否的笑笑:“那我问你,什么是真正的好姐妹?”
    花漫语根本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回答说:“真正的好姐妹,是在对方有困难时应该屏弃前嫌,付出应有的关心才对。慕容,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你终究是慕容。记得那天我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会好好对待你的孩子,就像是对待扬风那样。现在我再次郑重的和你说一次,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你的老公、呵呵,也是我的老公,我们就是真正的好姐妹。”
    柴慕容笑了:“哈,我的孩子不一定是你的孩子,但我的老公,却肯定会成为你的老公。漫语,不管怎么说,今天你能够对我这样,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好了,你也来看过我了,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还是回去吧。”
    看着从怀中挣出去的柴慕容,花漫语低声问:“你刚才说,说是让楚扬陪你到天亮的。我想问问你,你能不能也让我留下来,也陪你到天亮?”
    柴慕容抬手擦了擦下巴,说:“我的床很小的,也许根本无法让三个人同时休息。”
    花漫语嫣然一笑:“我有时候就喜欢坐着,你的床再小,也能坐下三个人吧?”
    柴慕容耸耸肩,刚想说什么时,花漫语却拄着拐直接向卧室走去。
    这时候,在外面打完电话的楚扬,走了进来,看了看卧室的方向,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什么。
    柴慕容知道他想问什么的,于是就笑着说:“花漫语说,今晚她要留下来陪我,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好事,最起码在说话时,可以多个说话的人。”
    楚扬说完走到柴慕容面前,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弯腰把她抄在了怀中:“走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去休息了。”
    柴慕容稍微挣扎了一下,就顺从的抱住了他的脖子,把脸贴在楚扬胸口,幽幽的叹了口气。
    楚扬抱着柴慕容走进卧室后,花漫语已经把床上的被窝,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也把空调温度上调了几度,这样就算是不盖棉被也不会冷的。
    “我今晚留下来。”
    花漫语转身坐在床沿上,尽管卧室中的那股腥臭味更浓,但她却像根本没有嗅到那样,自顾自的小心翼翼的脱了鞋子,上了床,很自觉的倚在了床尾位置的墙上,拍了拍身边说:“如果我们三个人就这样坐一宿的话,空间应该是够用的。”
    “你在说话时,总习惯了话中有话的方式。其实你该明白,就算你留下来的话,我和楚扬也不会做出你想象中的那些事。”
    柴慕容松开楚扬的脖子,站在地上甩掉脚上的棉拖,直接爬到了靠近床头的位置,也拍了拍身边说:“楚扬,你坐在中间好啦。”
    “好的,这样也方便左拥右抱不是?”
    楚扬无所谓的耸耸肩,脱鞋上床坐在柴慕容和花漫语的中间,扯过被子盖在了三人的身上,然后张开双臂,把一臭、一香的俩个女人,都搂在了怀中。闭着眼的说:“是你们先和我说说新城的事儿呢,还是我先把此次前去奥林匹斯山的经过说一下?”
    柴慕容和花漫语异口同声的说:“自然是你先说啦。”
    “嗯,那我就先说。那天我和宙斯王混进奥林匹斯山上后,就一直在努力搜寻黄东东和川岛芳子的下落,可是事实却没有我想象的那样简单。”
    楚扬在开始讲述他的‘奥林匹斯山之行’时,柴慕容关掉了卧室中的照明开关,房间里马上就成了一片漆黑,漆黑中弥漫着浓浓的腥臭味……



第1669章 牢狱!(第二更!)
    在一片仿佛看不到边的漆黑中,到处都弥漫着浓浓的臭味。
    这个地方不但有臭味,而且潮湿,冰冷。
    就算是那些无家可归的叫花子,要是给他们一百块钱,他们也不一定会答应在这儿带一宿。
    但是,有个人并没有人给她钱,她却安静的在这种环境下,已经呆了好几个日夜。
    宙斯王盘膝坐在冰凉的地面上,眼睛直直的盯着某个地方,许久都一动不动。
    宙斯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也不知道她在这儿已经呆了多久了,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可以自由的活动一下身子。
    对一个遭到囚禁的人来说,在行动被羁绊后,他(她)对自由的向往,就会被提到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昔日有着看似平常的阳光、蓝天和树木花草的地方,都成了他(她)梦中的天堂,让他(她)确切的明白人能够平平淡淡的活着,是多么的一种幸福。
    没有谁不向往自由。
    可有的人,却为了别人的自由,就宁肯自己失去自由。
    宙斯王就是这样的。
    在柴放肆答应放走楚扬后,宙斯王就主动留下了,她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如果没有什么意外发生,那么到她生命尽头的那一刻,她也许都不会再看到这些看似平常的东西(阳光、花草)。
    因为宙斯王很理解,此时的柴放肆是多么的恨她,恨到绝不会让她轻易死去的地步。
    宙斯王在主动留下后,就做好了遭受折磨的准备,比方遭受满清十大酷刑啊,或者干脆被一些黑人哥儿们上了啊等等。
    宙斯王考虑到了所有的酷刑,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柴放肆竟然会用这种非人的方式,来囚禁她,来消磨她的身体和意志。
    宙斯王所处的这间囚室,面积大约在十个平米左右,虽说面积并不是很大,但也足够放上一张床,再加上一个马桶了。
    不过囚室中却没有这两样东西,所以宙斯王只能坐在地上。
    如果仅仅是在休息室坐在地上,就算地面再潮湿、再冰凉,宙斯王也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够随时站起来活动一下,她也许就能疏通一下血脉,赶走体内的阴寒……可是,事实上却不是这样的。
    宙斯王在这间本身就不大的囚室中,所占用的地方,仅仅是一个人盘膝坐在那儿的地方:除了后面是堵冰冷的水泥墙壁外,她的上面、前面、左边右边,都有着无数根精钢打造的尖锐钢刺!
    只要宙斯王稍微一活动,哪怕是困极了时耷拉一下脑袋,额头都会被脸前三厘米之外的钢刺戳中。
    狠毒,足够变态的狠毒!
    就算宙斯王的四肢上没有戴着手铐脚镣,她要想从这儿逃出去,也是绝无可能的。
    因为只要她稍微一活动,那些冷冰冰的钢刺,就会无情的刺入她身体。
    而且,这些钢刺上都带着倒钩……
    假如只是用这种方式来囚禁一个人的话,也许还称不上的变态。
    柴放肆最为变态的是:他不但用这种方式来囚宙斯王,而且在这些天中,根本就没有让她有过丝毫的活动,哪怕是大小便,也得就地解决……
    人只要活着,除了必需得呼吸空气之外,大小便可能就是最重要的了,甚至重过吃饭喝水睡觉。
    人可以在短期内不吃饭,不喝水,不睡觉,这些只要能咬着牙的靠靠,就是个普通人也能熬过两三天的。
    但是,假如让人不能大小便呢?
    又有谁能熬过三天?
    更何况,为了‘尽兴’的折磨宙斯王,柴放肆‘好心好意’的每天都要为她十几次次食物……这样也就造成了她体内的新陈代谢。
    当然了,就算是在喂宙斯王食物时,柴放肆也不会允许她活动一下身子的,而是用一根橡胶管子,顺着那些钢刺之间的缝隙,送到她的身边。
    有没有人看过建筑工地上的水泥车?
    工人们在工作时,会用高压泵通过胶皮管子,将搅拌好了的流状水泥灰,打到十几米的高空中。
    而柴放肆为宙斯王提供食物,就是采用这种办法的:每当高压泵启动后,流食就会从那根胶皮管子中喷出,对着宙斯王的嘴巴。
    假如她闭嘴的话,那么那些食物就会顺着她的嘴巴,淌过胸口、小腹,最后流在腿上,堆积在地上。
    不管宙斯王到底是吃这些食物,还是不吃,但她必需得大小便,这可是肯定的。
    但是,她当前的情况却又无法活动一下,于是就只能、只能随地大小便了……所以呢,才过了几天,这间囚室中就充斥着一股子臭味。
    柴放肆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宙斯王,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呢?
    现在的柴放肆,根本不担心宙斯王会因为忍受不了而自杀,反而好几次在黑暗中的远处,阴阳怪气的‘鼓动’她脱离苦海,并承诺就算是她死了,也不会迁怒于山上那些无辜的子民。
    可是这个人吧,有时候是很奇怪的。
    就像是宙斯王吧,眼下落到了这种‘死了就是解脱’的环境中,按说她应该早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对。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却没有这样做,而是顽强的活着。
    是什么信念,会让一个遭受折磨的女人,顽强的活下来呢?
    一般来说,‘爱’是世间最伟大的力量,它总是能够创造太多的奇迹。
    宙斯王是因为‘爱’,才忍受当前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谁也不知道,就连那个躲在暗中的上帝,也搞不懂。
    因为广义上来说:宙斯王是和上帝,这俩西方的‘大婶’可是平起平坐的,那个老头儿有什么资格,可以窥探她的心思?
    所以,宙斯王为什么要坚持活下去的原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宙斯王是因为‘恨’而活着。
    恨,有时候和爱一样,有着让人无法想象的威力。
    假如上帝这时候显灵的话,那么他肯定会以为宙斯王现在最恨的人,就是那个柴放肆。
    上帝这样认为,那么他就错了。
    宙斯王最恨的那个人,不是将她囚禁在这种非人环境的柴放肆,而是楚扬。
    女人的心思,总是难以让人琢磨,就像世上到底是先有蛋,还是先有鸡那样。
    按照常理来讲,宙斯王遭到眼前的折磨,都是柴放肆赐予的,那么她该恨这个太监、异常思念楚扬才对。
    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宙斯王却最恨楚扬了。
    理由呢?
    你见过女人在恨、或者在爱一个男人时,需要理由吗?
    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太多事情的发生,没有任何的理由,就像宙斯王明明记得几分钟前刚‘吃过’一顿饭,那根喷饭的管子里,却又发出了一声咕噜声,然后温热的稀粥就从里面喷了出来,直直的射x在了她的嘴上。
    宙斯王在紧闭上嘴巴的同时,也闭上了眼睛,任由温热的稀粥,顺着她的下巴淌下脖子、流过高耸的胸部。
    眼下这种‘进餐’方式,无疑是种很痛苦的折磨了,不过宙斯王内心却隐隐的期盼着,因为只有在这时候,她心中那些复杂的、强烈的恨意,和让人窒息的沉寂、黑暗,才会被打破,而且还能让她从稀粥中,感觉的一丝温暖。
    “咳!咳咳!”在‘进餐’结束后,明显嗅到更浓臭味的宙斯王,用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疲惫的喘息了着,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在这段时间内,宙斯王从没有完全休息过,超严重的睡眠不足,使她连咳嗽都已经很费力了。
    依着前些‘进餐’时的经验,宙斯王知道接下来,她又要沉在那种没有光明、没有声音的黑暗中了,所以刚睁开的眼睛,又要闭上。
    但是不等宙斯王的双眼闭上,她却清晰的听到了一种声音:吱呀。
    这是开门声,只有在门轴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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