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综艺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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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综艺之王- 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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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石头。”柳巷笑,接着说:“既然是石头就不要怕磨,黄贯中都淘汰了你还有什么顾虑,你不会自认比他有名吧?”
常石磊一听好了点,这人就怕比,一比就能找到标尺。
15分钟先期准备的画面播放完竞演正式开始,何嫣换了一身褐色套裙,录制的时候她就看见柳巷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后来忘了问,看到这里她问柳巷:“你冲我竖大拇指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说看到合适你的颜色告诉你么,这颜色合适。”
“褐色?”
“嗯,就这颜色。”
“为什么啊?”
何嫣自己没有感觉,问完见柳巷不回答于是自己盯着电视瞧了起来,慢慢地她发现这颜色对她是挺合适,一是让自己的身材好像有了衔接,不那么凸凹,二是皮肤好像接了地气,消去了苍白,三是使自己多了份内敛和雍容,更加突出气质。
陈佳宁也发现了,说还是这身好,比白的、粉的、蓝的都强,见陈佳宁也这么说何嫣狠了狠心说道:“赶明儿我再买两套去。”
“我也去,但我不买褐的,他说我穿绿的,草绿的好看。”陈佳宁笑道。
天气转暖,夏装已经上市了,女为悦己者容,陈佳宁也活心了。
柳巷也就是直觉上的,具体怎么适合他也说不上来,所以并没有掺合她俩的讨论,这时齐秦上场,他抽的一号,演唱的是许茹芸的《如果云知道》。
为了使每一期都有自己的风格,这期节目组给歌手的建议是改编,所以演唱的歌曲或多或少都经过了歌手自己的改编,不会的求人,像羽泉和常石磊就不用,他们有改编的能力。
齐秦也有改编的能力,而且不弱,他自己创作的歌曲也有不少,但今天的改编他没能脱出自己的圈子,特色不多,演唱也不算饱满,这不是他的能力,柳巷也感到困惑。
柳巷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这在现场看不出来,电视里能看清楚,他拿话筒的手有些颤抖,老杨的解释是他这星期回台湾了,参加了一场葬礼和连录了两天音,一直没闲,所以有些疲惫,但柳巷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何嫣下来的临场发挥说得挺好:“我觉得小哥(齐秦)是《我是歌手》舞台上压力最大的人,因为当他成绩好的时候有人会说,江湖地位高嘛影响力大,成绩不好的时候又会说英雄迟暮,有些老了,我认为这样的评价不公平,一个拥有如此至尊地位的歌手能够站在这个舞台上竞演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给观众们唱更多动听的歌,因为经典是需要传唱的,让我们把掌声献给‘小哥’!”
“这段加的好。”柳巷又夸了何嫣一遍,他有预感,这段算给齐秦的一个交代吧,原先也没想到他会来,但真的来了也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的。
“我觉得他下期不会参加了。”何嫣的预感与柳巷一致,但至今没得到消息,谁也拿不准。
歌手们有很大的自由度,行动这些几乎不受节目组限制,但周二之前必须把将要演唱的歌曲报上来,还有两天,就会知道齐秦到底会不会参加下一期的录制。
2号是沙宝亮,演唱的是《你把我灌醉》,黄大炜的歌,他没唱出沧桑但却唱出了柔情,感觉不错,明显比《如果我是云》好出不少,上期他是第六,这期是拼了,唱完还捶了两下自己的左胸,意思是我真的走心了。
宋柯和山河的评价也较高,说这是他自己的唱法,不是黄大炜版的。
3号是羽泉,前两首都是慢歌,他俩唱的是一首快歌,快得不能再快的《热情的沙漠》,他俩改编的挺有意思,既有山歌的味道又有摇滚的旋律,还加了铜管、竹笛的演奏,歌手们给的评价是“玩上了”,羽泉终于也释放了一把,释放了自由与热情。
4号是黄绮珊,改编的是苏芮的《跟着感觉走》,与她之前演唱的几首完全不同,有些小女生的娇嗔,有些少女的憧憬,让人觉得耳目一新,原来黄绮珊不是只有力量,还有温情。
陈明是5号,演唱的是《心痛的感觉》,也是苏芮的歌,也许苏芮影响的不是一代人,包括黄绮珊,包括陈明,包括那英,还包括陈佳宁。
从《一样的月光》到《酒干倘卖无》,陈佳宁在“超女”中演唱的几乎都是苏芮的歌,但她此时的心情已经大不相同,即使是《酒干倘卖无》恐怕也唱不出凄凉的感觉了,因为她不止得到了酒瓶,还得到了酒,所以她兴致大发,站起来跟着陈明一起演唱起这首《心痛的感觉》来。
“我在想,我要是不做主持了还能干什么?”陈佳宁唱完的时候,何嫣说。
陈佳宁不知道,柳巷也不知道,他从没想过何嫣会不干主持,她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
“当主持人不挺好么,风光,出名快,经济收入也不错,为什么不想干了?”陈佳宁问。
“不是不想干了,是说万一哪一天干不了了,娜姐、李贝,还有百里慧,不都是例子么,再说我也不能干一辈子主持,等人老珠黄的时候就没人要了。”何嫣有些伤感。
“你不会是想开公司吧?”柳巷有些明白了,怪不得她老“钱钱”的,是在给自己找退路。
“你要是支持我我就干,像宁宁那样我就干,要不不干,没有本钱也没有资源,还不得连我自己都赔进去啊。”何嫣白了柳巷一眼说道。
柳巷一时语塞,这都哪跟哪,自己也没有那么多本钱和精力,这已经够忙的了。
这个问题算个插曲,谁也没往下深说,因为6号是常石磊,他已经上场了。
常石磊演唱的是那英的《征服》,柳巷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这首歌,或许更多的不是竞演,是心情,他希望自己能征服这个舞台,征服观众,征服一切他想得到的东西,这个只能是愿望,即使神仙也做不到。
凭良心说,柳巷觉得常石磊改编的还不错,起码他呐喊出来了,唱出了自己的渴望,自己的憧憬,而且还把词曲作者袁惟仁请了过来加以指导,袁惟仁认为他很纯真,也唱出了自己,只是压力有些大,没发挥到极致。
最后是尚雯婕,演唱的是《可惜不是你》,所有歌手中也就她的压力最小,改编和发挥的都算不错。
等尚雯婕唱完,柳巷问了即时收视率,不出他所料,《我是歌手》降下来了,2。2%,这期的水平不如上期,也是正常,但《欢乐中国行》经过了几期发力之后也成了强弩之末,收视率还是1。3%,并没能抓住机会。
战到现在柳巷觉得已不是和《欢乐中国行》比拼了,是自己在和自己比拼。


 第295章 丁香花的故事

丁香在盛东并不是什么名贵花种,东部山区几乎到处可见,主要品种是紫丁香。
紫丁香四月末就开始开花,山坡丛林、山沟溪边、山谷路旁以及滩地水边几乎都可以看到它的身影,但若是想找到一大片,漫山遍野的一大片却也不容易,柳巷和陈佳宁找了一上午,翻过了几座山梁才找到了这么一片。
“这里是哪?”陈佳宁气喘吁吁,鬓角冒汗,但还是很兴奋地问。
柳巷也不知道是哪,应该还在东玉县境内,整个盛东省山峰最多,景色最美的也就属东玉县了,所以选择的这里,一是为了完成许诺,二也是郊游。
只有柳巷和陈佳宁俩人,摄影虽不是柳巷的工作但他也会点,加上陈佳宁想俩人单独出来走走所以也没叫旁人,连何嫣也没叫。
这半面山坡全是丁香花,一株株一丛丛,一簇簇一朵朵,绝大部分是紫丁香,夹杂着北京丁香和蓝丁香,有的高有的低,有的密集有的松散,犹如一幅立体的丁香争艳图。
“真美!”陈家宁又说,她原先的家乡是芦苇地区,到处是水就没有山,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象。
如此美景连柳巷也感到震撼,山里与都市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这里没有高楼,没有人烟,没有竞争也没有污染,有的是碧绿的青草,盛开的丁香花,以及在花中飞舞比花朵还美的美人,她笑得如此灿烂,如此纯真。
“你看那漫山遍野,你还觉得孤单么……”陈佳宁边唱边跳,没有凄美,只有欢快。
虽然今天只是摄像,对口型,但这样也合不上歌曲的意境,柳巷有些愁,这不是白来了么,真成了郊游了。
陈佳宁也知道,但她就是凄美不上来,满满的甜蜜都写在脸上,一会儿唱一段,一会跳一段,一会儿拽着柳巷让拍拍这,再拍拍那,要不就是发嗲撒娇,偶尔还乘柳巷不备偷偷地亲一口,弄得柳巷也无可奈何,总不能让她故作悲伤吧?
转眼两三个小时过去,陈佳宁也玩得差不多了,再不走就赶不回去了,俩人收拾东西准备顺原路回去,车就扔在了道边。
就在这时一个老妇步履蹒跚地爬了上来,边走边折丁香花的花枝,不要紫的,就要白的。
柳巷没觉得有什么,继续收拾东西,陈佳宁是个爱花的人,有些心疼,这花儿好好地长着为什么要折下来,她不解,跑上前去问老妇折这些丁香花做什么?
“我不折紫的,就折白的。”老妇摇了摇手里已经攥了一把的白色丁香花花枝说。
“我知道,但是为什么啊?”陈佳宁追问。
“它不是花儿,它是我的女儿,我要把她带回家。”老妇叹了一口气,坐下来背对着陈佳宁说道。
陈佳宁有些茫然,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一个疯子,又有些害怕,回头望着柳巷。
柳巷也听见了,急忙跑过来把陈佳宁拉到身后,仔细观察了一会老妇,见这老妇举止正常,不像有什么精神上的疾病,转到旁边柳巷指着老妇手里的白色丁香花问:“婆婆,你说这是你女儿?”
“嗯,我女儿。”老妇点了点头。
“您能给我们说说嘛?”
“你们,城里来的吧?”老妇问。
“嗯,盛阳。”陈佳宁答,她也不害怕了,从柳巷身后转到老妇面前回道。
“别叫我婆婆,其实我才五十多岁。”老妇咧嘴笑了一下,满脸的皱纹,刻着风霜的印记,如果她不说柳巷和陈佳宁都认为有七十了。
“那我叫您阿姨吧,您是这儿的人?”柳巷问。
“山下的。”老妇指了指山脚,看不见村庄,都被满山的丁香木遮住了。
见俩人聊起家常陈佳宁有些着急,问老妇:“阿姨,您说的您女儿是怎么回事?”
“十多年了,她要是活着比你还大……”老妇看着手里的白色丁香花呆呆地说。
十多年前,具体十几年老妇已经记不得了,或许十二三年,或许十四五年,那时这面山坡还没有白色丁香,只有紫色丁香,她十八岁的女儿就死在这里,大着肚子,一尸两命,孩子的父亲考上了大学,再没回来,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片山坡出现了白色的丁香花,她认为它们就是她的女儿,是她的女儿的灵魂化的,所以每到丁香花盛开的季节她都要折一大堆回去,栽在院子里,看着它慢慢枯萎,等来年,还是一样,她想一直到她死去,都是这样……
老妇讲的很简略,语气也很缓慢,仿佛在讲一个遥远的故事,她只是口述者,她的表情近乎凝固,没有悲也没有痛,更没有泪,不知道是不是悲痛已然不在,眼泪已经哭干,但柳巷相信,她的悲痛在心里,泪水也在心里。
陈佳宁哭得是昏天黑地,柳巷也鼻子发酸,但他还有不解,问老妇:“您的女儿……埋在这里?”
“嗯”,老妇点头。
柳巷四顾,举目所见只有一丛丛的丁香花,没有坟头,他又问老妇:“具体在哪里?”
“不知道,原先我知道,后来长满了丁香,我也就记不住了。”
或许是老妇的记忆已经模糊,或许真是丁香树盖住了坟头,但在这漫山遍野的丁香花下面,确实有一个谈不上凄美却够凄惨的爱情故事,至今,那个女孩仍躺在这里,躺在白色的丁香下面……
坐在车上往回来的时候陈佳宁仍在哽咽,直到老妇捧着一大把白色的丁香花走时他俩也没问她是怎么死的,为什么要死在这里,美丽的背后除了甜蜜,还有伤痛。
“你要是敢抛弃我,我也死那里,还有,那首歌我明天重新录制。”
这是陈佳宁进屋前,也是一路上唯一说的一句话,之后“咣当”一声把门关上,扔下还没缓过神来的柳巷。
第二天一起上班时何嫣问柳巷:“昨天你们出去……你欺负她了?”
“你指什么?”
“她回来就把自己闷在屋里,我进去也不搭理我,好像还哭过,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我现在还敢欺负她,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
柳巷也很无奈,自己的地位一降再降,再降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该给陈佳宁做饭了,这怎么突然之间就掉了个个呢,他也不明白。
“你没欺负她怎么这个样子?”何嫣不相信。
柳巷把昨天的事一说何嫣也很吃惊,“丁香花”的故事她也知道一些,没想到这个故事比那个凄惨,却没有那个美丽,现实与传说的差距或许就是如此,“凄美”的东西更多的“凄惨”、“凄凉”,美丽只是愿望。
“你说她什么意思,什么叫我要抛弃她她也死在那里,还说今天重新录音,结果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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