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姐姐爱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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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姐姐爱上我-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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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奈,走到这地步,也只好如此安慰自己了!
    ……
    我们在东京住了下来,的确,我们做起了海鲜生意,不过不是发往中国,而是做新西兰和日本之间的生意。
    那段时间,新西兰的鲍鱼是被我吃了不少,日本的刺身我吃不习惯,胃不大舒服,我喜欢去东京新宿去吃东西,去玩,毛蛋和国生偶尔也会去找日本的女孩子喝酒,甚至是享受做男人的快乐,毛蛋不再念着他的婶子,因为我们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国内的一切,当时我们都不去想了,父母都在外蒙,似乎没有什么值得我们牵挂。
    新宿挺他娘的好玩的,只是作为我来说,我不会去找女孩子,我怕把她们吓到,尽管毛蛋和国生让我去,我总是想,我有钱,女孩子可不在乎你的脸多难看,有钱,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女人往往不也是吗?当然不是全部,人家本来就是工作,闭上眼睛,还不是都一样。
    如果说寂寞孤苦,那是肯定的,尤其在这个时候,心里创伤让我有时候想去发泄,感到命运的不公,想与它作对,想与它任性,想去作。可是当你不去照镜子,当然我没有再照过镜子,当你不去想这张脸的时候,你依然认为你还是曾经那个帅帅的叶天,还是那个挺有魅力的男人,你又能够平静,安好地吃吃喝喝。
    醉酒似乎是那时候的我经常干的事情,似乎这是唯一的寄托,我也想过其他更糟糕的发泄方式,可是我没有去做,我想就算我再如何,我也要给毛蛋和国生他们一些希望,他们很照顾我,一直都安慰我,我此生有这两个侄子是上天对我的恩赐,我总是给他们指点一些方向,让他们向上,让他们好好的,好好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认为我的人生是不对的,不好的,我希望他们可不要学我,不要去爱上什么女人,我开始讨厌爱情,我那段时间不认为爱情能够给我们什么。
    越是爱,也许结果越是糟糕,当然人在不同的时候对爱情的感悟是不同的。
    有人一生只会爱一次,有人可以好多次,每次爱情来临的时候还是依然会相信爱情。
    ……
    那件事情被命名为‘海城9?1特大刑事犯罪案件’,警方悬赏人民币三十万捉拿凶手,叶天!在网上看到新闻回放,看到那些画面,很是血腥,好在没有普通人民群众受伤,很是庆幸,我决定把视频保存下来,每当我感到心情糟糕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欣赏一番。
    看这情况,就算我在日本也不是安全的,而且对于面部受伤的人是很容易被人家留意的。
    不久后,我去了新西兰,决定在新西兰常住。
    新西兰是一个风景特别美的岛国,这里蓝天白云,空气特别好,很适合居住。
    在新西兰,我住在一个教堂附近,毛蛋和国生依旧飞日本和新西兰,两地跑,而我几乎就在一个靠近教堂的别墅里过着普通而简单的生活,大部分的时间,我会看书,偶尔看看电视,上网不多。
    出去的时间就基本上是去附近的教堂,开始的时候,我总是一个人能坐在教堂里一个下午,就那样坐在那里看着耶稣被捆在十字架上,我就那样看着那个样子,我想上帝为了人们可以牺牲自己,这种境界与我现在的处境比起来,我似乎也是在炼狱,可是我却好像没有对社会做过多少贡献,我希望就算我如此,我要为社会做些贡献,我开始给国内一些我认为靠谱的个人慈善机构进行匿名捐款,尤其给爱熙所在的福利院委托一个朋友进行捐赠。
    神父希望我可以入教,总是规劝我,给我讲圣经,有一段时间,我几乎都动摇了,我感觉圣经里讲的东西很好,几乎把人世间万物都包括进去了,讲平等,讲博爱,讲仁慈,讲宽容,讲仇恨,讲一切人与人之间美好的东西。可是虽然如此,我还是没有加入它,不是它不好,而是就算它好,你却舍不得变成那样,你害怕丢掉过去的记忆,甚至你的内心永远都想着还能回去,想着还能跟那些女人有什么瓜葛,虽然理智上放弃,但是情感上,那是不由人的。
    也许我注定是个情种,我难以超脱。
    只是现实的无奈让我变成了一个满腹沧桑无奈压抑的人吧!
    教堂里的马丽修女会弹钢琴,还有个索拉修女会弹夏威夷四弦琴,我第一次以为那是吉他,我看到他们在弹奏,我很感兴趣,后来她们就教我弹钢琴和ukulele,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我不会对这些如此感兴趣,后来我就学了,而且学的很认真,很刻苦,因为一人在异国他乡过着逃难的生活,实在无聊,似乎一下子就可以静下心来了,而且学习音乐让我变的很沉静,可以让我打法足够多的时间。
    让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是,我在音乐上有如此大的天赋,半年后,我已经可以用钢琴弹很多乐曲,而且那个小吉他也弹的有模有样,因为是逃难,我接触的人并不多,因此能够接触的人,我总是很珍惜和她们相处。
    慢慢地,我的性格有了些转变,偶尔也会笑,甚至感觉除了外表那样,也没有什么,尤其音乐给我带来了成就感。
    我曾经在那会有过梦想,我想写歌给送给小雪,我都有想起过她,而她在那个时候在国内大火起来,几乎就是很快的时间,她就火了,出了两张唱片,而且有开了一些演唱会,我在网路上看到她的一些视频和访谈,她会笑,但是从她的眉羽之间似乎只有我能感受到一些东西,那似乎是内心的一些很微弱的忧伤,隐藏的很深,还有关于她的传闻,传闻和国内的一个年轻演员有悱闻。
    看到这些我是开心的,我为她高兴,拥有这些成绩,当然我也知道她有可能离我们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远,现在是聚光灯下的女人,我也希望她能够拥有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朋友,可以走进婚姻,毕竟她也不小了。
    那年的秋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小雪会在澳大利亚开一个华人机构举办的演唱会,那阵子开始流行国内的艺人到澳大利亚开演出。
    我本来不大想去,可是竟然忍不住冲动,买了去澳大利亚的机票,我想去看看她的演唱会,只因为我想见她一面,活生生的她。

122。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122小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我曾经是身无分文的孩子,我曾经满怀着与这个世界作别的忧伤,在即将到达黑暗之处,我听到了身后的呼喊,看到了往日的爱人给我那微弱的光。她把我从谷底拉了出来,她给我向往神明的希望,可是命运啊,它无情地让我一次次绝望,我终于那个黑夜犯下了滔天罪行,走向了永不再回头的异乡,不再回头,不再回头,直到地老天荒!
    坐在飞机上,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出现这样还不够成为歌词的语句,浮现一些也还不太成熟的旋律,这首歌后来被我写了出来,名为《流浪去他乡》。
    我的旁边坐着一直跟着我的助手左木,他是日本人,个头不高,微胖,人很忠厚老实,犹如一个大孩子,笑的时候尽显日本相扑的模样。
    我们有时候用日语交谈,有时候用汉语交谈,他跟我提起最多的就是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在浅草的乡下,他父亲在他小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跟一个东京的男人跑了,他一人来到东京寻找他的母亲,因为很小就不上学了,只好在海鲜市场干活,我见他人不错就把他带在身边。
    我需要一个对中国不了解的日本人做我的助手,这样也许最好。他对我要他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过问,这家伙挺能吃苦的,他会在我弹琴的时候给教堂做工,一干就是一天,没有工钱,也不觉得累,我感觉这样的家伙他并不是傻,而是他爱上的东西是另一番天地。
    修女姐姐会跟他开玩笑,逗他,他总是像一只熊那样,高兴的时候甚至在地上翻滚打转,斗的那些修女哈哈大笑。
    到了悉尼后,我大部分的时间在酒店里,白天的时候我是几乎不出来的,黄昏的时候我去悉尼歌剧院附近跟左木站在那里看海,散步,我更多的时候会看着西北方向,有时候思念一个地方也许不只是因为那片土地,还有那里有我们思念的人。
    有时候会问自己,你已经成为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思念她们,她已经忘掉了过去,她安静而傻傻地生活着,犹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不是很好吗?而你总是担心那个傻瓜,那个拥有36d曼妙身材的傻娘们,她会被人家欺负,她的男人不行,她会被其他男人,垂涎她身体男人给睡了,而且睡的很是狂野,那场面似乎不能去想,呵,多么血腥的场面,她是否会欢快,是否会开心,是否会很乖乖地听从男人的话,让她如何就会如此,还带着微笑,心微微地痛了下。
    我回过头去,左木看着我嘿嘿地笑着,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左木啊,和心爱的女人那样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啊!”左木笑的更傻,在东京的时候,毛蛋曾经带他去找女人,据说他在那个女人身上磨蹭了好久,最后哭着跑出来了,说那女人像他的初恋。
    小雪是在悉尼歌剧院演出,晚上八点半开始,歌剧院附近有不少华人,有的是从中国来,也有的是在当地定居的,澳大利亚的华人很多,好在是黄昏的时候,我不会想这里面会不会有从中国来的便衣,来抓我的,我想我还不够那个资格会在这么久后,警方还一直动员很大的警力来抓我。
    夜色临近,我们就站在歌剧院出口处的不远的地方,附近很多人,有大部分是来看小雪的演出的,外面也有一些标志,上面还有小雪的宣传广告,看着上面的小雪,她的确是一个美人儿,本来就很漂亮,经过这样的造型设计后,显得更是上档次。
    这宣传广告做的不错,以我曾经做广告的眼光来说,有水平,突然想,我,我他娘的曾经还是一个设计师呢,可是这个身份似乎离我好远了,我做过设计,我做煤矿,我做过海鲜,我现在还沾染了音乐,貌似会不会成为一个音乐家啊?心有苍凉,但是也有些许的希望,再次感谢音乐,它的确是个神奇的东西,是它没有让我继续堕落下去。
    有些不自信或者说是犹如一个窥视者那样看着人群,我在想小雪他们也是要从这里进入歌剧院音乐厅的吧,还是他们早已进去,在做准备,应该是早早已经进去。
    到了演出的时间,我们随着人群入了会场,我是被检查最烦琐的一个,到哪似乎都是,都是要如此检查,好在,在日本的时候,我在韩国做了五次治疗,伤已经不是那么的严重,只是不好看而已,不至于吓人。
    也许有人会说有明显特征的人,中国警方如果想抓你肯定可以做到,是的,可是海城还是不够档次,也不是烧了东方明珠啥的,还不至于全球通缉,自然也不可能对世界上所有面部有创伤的人进行检查。
    坐到音乐厅后,我们坐在中间的角落里,我靠在那里看着舞台,音乐厅里坐满了人,有上千人,大部分是华人,也有从美国,新西兰以及欧洲过来的,他们都是小雪的粉丝。我听到他们在周围议论着,对小雪充满了喜爱。
    我感觉很自豪,我想说,你们知道吗?多少年前,我们就认识,那个时候她还是一个傻丫头呢,才21岁呢,她穿的还是普通女孩子的衣服,还是那个抱着吉他唱啊唱啊丫头,还是那个穿着内衣晃着胸脯在屋里扭来扭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因为失恋要跳海,把吉他砸出去的丫头,还是那个叫我哥哥,爬到我的身上想跟我坏坏的丫头,更曾经是那个千里迢迢去老家找我,把我召唤出来的丫头,虽然后来走上的是这条路,但是那依然是感动,无法抹去也无法替代的感动。
    这些,你们知道吗?
    小雪出场了,当我见到她后,我很是坦然,她俨然是一个明星的样子,不会想到下面坐着我,而我似乎也不会再有以前那种心里的起伏,我来看她只是想见见她而已,就这样远远地看看她而已,并不希望可以跟她说话,跟她见面如何。
    她真是专业,举手投足都是明星的架势,这让我看着也忘记了很多不美好的,为这个妹妹开心自豪,我在那里听的出神,看的也出神,小雪现在的歌唱的可真是好的。学了些音乐后,我似乎更能很好地欣赏这些歌曲来。
    第三首歌的时候,我竟然看到钢琴伴奏还是那个女人,她怎么也来了?这是让我感到意外的,难道现在小雪让她作为专业的钢琴伴奏师了吗?不然为什么到澳大利亚演出也要把她带出来?而且她家人怎么会愿意她出来?毕竟她记忆出问题,怎么都是个需要特殊照顾的人的吧?而且是和小雪出来,她家人不怕小雪把她带跑了吗?或者小雪已经和我取得了联系把她拐跑带给我?
    所以她的出现让我感到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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