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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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婚袭爱,总裁的落魄新妻!- 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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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小满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眸疑惑看他。
  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外加手臂脱臼罢了,休养一段时间肯定会好起来的,他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跟她说话?
  好像……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北梵行一直在病房里待到11点,后来接了个电话,郝小满隐隐约约从他的话语中猜到了大概是北芊芊的事情,看他挂了电话后便有些心不在焉,就打了个哈欠说困了,躺下没一会儿,就听到病房门一开一合,男人离开了。
  郝小满也的确有点累了,知道他离开了,也没有起来,索性就躺在那里闭目养神。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又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开门声响。
  半梦半醒状态的她也没力气动一下,只是模糊的想,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直到一缕熟悉的凛冽薄荷淡香钻入鼻息。
  几乎是瞬间清醒了过来,一睁眼,果然看到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站在床边。
  他的手半抬在半空中,似乎是想要碰触她的脸,却又因为她突然睁开眼而停顿住。
  “你怎么来了?”她单手撑着坐起来,嘲弄的勾了勾唇:“如果是想跟我谈林晚晴的事情,那就没得聊了,……当然,如果不跟我谈林晚晴的事情,那我们就更没得聊了。”
  她没有请他坐下,于是南慕白就很自觉的在床边坐了下来:“没得聊就不聊。”
  他坐下来,郝小满才发现他是带着东西来的。
  保温杯,拧开后,倒出一碗粥来。
  跟那天早上一模一样的东西,黑豆,山药等等等等。
  郝小满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皱眉:“你别弄了,我不喝,没有一样我喜欢的东西,你怎么不干脆撒一把辣椒进去?说不定我还能很开心的吃几口。”
  南慕白没有理会她,搅拌了几下,舀了一小勺放到唇边吹了吹,递过去:“来。”
  “我说我不吃,你听力有问题?”
  “我有一天的时间跟你磨,这碗凉了,保温杯里还有,保温杯里的凉了,家里还有,我一个电话,随时都有人送一份新的过来。”
  郝小满气的脸都白了:“南慕白,你有病吧?逼我喝我不喜欢的东西就这么高兴?你是不是变。态?”
  男人也不气不恼,淡定自若的瞧着她:“你第一次觉得我变。态?”
  “……”
  郝小满睁大眼睛看着他,一时竟想不出话来反驳。
  “看着我做什么?想让我记起来你那晚是怎么跳车,我这两天是怎么咬着牙不去思考用什么办法收拾你一番的?还是想知道我梦里是怎么收拾你的,以及你哭的有多惨?忏悔的有多虔诚?”
  郝小满默默看着他:“南慕白,你这样有意思吗?我没心情跟你折腾,林晚晴的事情上我不会退步的。”
  “你听到我进来后提到过这个名字一次?”
  男人终于冷笑出声,视线凉凉冷冷的盯着她:“更何况,你觉得我如果真的想把林晚晴弄回来,需要来找你?你能帮忙?”
  郝小满忽然觉得,在伤人自尊这件事情上,他南大总裁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她当然知道他不需要找她帮忙,但北梵行那边他总是要考虑一下的吧?
  别过脸,冷着脸一字一顿的开口:“我不喝你的粥,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从我公寓里搬出去,把你的所有东西,床、电脑、红酒,包括冰箱里的冰淇淋都统统带走!”
  瓷质的勺子磕在碗的边沿,发出‘当’的一声响。
  郝小满的某根神经,像是被轻轻的拉扯了一下,也嗡的一下。
  她甚至没有回头看男人一眼,就已经明显的感觉到缓缓向自己逼迫而来的压抑暗沉的气息了。
  “郝小满,我想你似乎忘记了一些事情……”
  男人漫不经心的搅拌着碗里的粥,很缓很慢的嗓音,却因为那诡异的语调而异常折磨人的心智:“你觉得,沈轩打电话威胁你这件事情,我按捺着脾气没发作是为什么?如果我的这个‘为什么’没有了,倒着推理回去,那么我将不会再继续隐忍,不继续隐忍的结果,就是沈轩跟沈文超那两个男人会莫名其妙的从孤城消失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郝小满扭过头来,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南慕白,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吗?”
  “你觉得我在乎?”
  “……”
  她抿唇,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选择了妥协,妥协的同时,不忘补充一句:“我恨你!”
  男人微微勾唇,不疾不徐的舀了一勺粥递过去:“不着急,慢慢恨,恨着恨着,说不定就爱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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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3章 你再说一句不相信我试试

  她张口吞下,冷笑:“痴人说梦!”
  痴人说梦……
  爱上他对她来说,就真的是件要用‘痴人说梦’四个字来形容的事情吗?
  郝小满满心不爽,也没注意到自己本能的一句反驳,却瞬间让男人眸色黯淡了下来偿。
  喝了几口,实在忍不住,手指指着碗里的黑豆:“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简直是全世界上最难吃的东西了,没有之一!”
  南慕白顺手就把她指着的那颗黑豆舀了出来递到她唇边:“跟竹笋比呢?”
  “哦,比竹笋勉强好那么一丢丢。”她抬手,用小拇指的指甲比了那么一丁点给他看。
  “那跟鱼腥草比呢?”
  “唔,也比鱼腥草好吃那么一点点。”
  “那跟胡萝卜比呢?”
  “跟胡萝卜不相上下吧?……唔,如果跟生吃胡萝卜比,就是黑豆好吃,如果跟切的很薄很薄尝不到甜味的胡萝卜比,就是胡萝卜好吃。”
  “那苦瓜呢?”
  “哦,对对对还有苦瓜……”
  不知不觉,一碗粥见了底。
  郝小满喝完后就觉得不舒服了,一手抵着胃趴在床边:“我觉得有点恶心,你把垃圾桶踢过来。”
  南慕白刚刚有所好转的脸色,因为她这句话瞬间阴沉了下去。
  一声不吭的把垃圾桶送到她指定的位置,一手轻轻帮她顺着后背:“没事,想吐就都吐出来,大不了吐完再吃,总会吸收一点的。”
  郝小满干呕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的抬头看他:“那我还是不吐了……”
  男人到底还是冷了脸,冷厉逼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我只是说让你回去休息一下,我说过我会处理好沈轩的事情,你就非得跳车来跟我抗争么?你知不知道,如果当时后面有一辆要超车或者是跟的很紧的车,你就会被当场碾压成肉饼?”
  她崩溃的一声‘我不相信你!!’,像是解不开的魔咒一般回荡在耳边,消磨着他的意志力,逼的他近乎疯狂。
  郝小满没说话,趴在床边安静了一会儿,才开口:“所以说,我们之间早已经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沈轩威胁我的时候,你不带我去见林晚晴的时候,我唯一想到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你,去找北梵行。”
  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北梵行在最后一刻赶来对她跟二哥的救赎,已经像是烙印一样的烙进了心底。
  潜意识里,她只相信北梵行能帮她,能救她。
  南慕白忽然清清冷冷的笑出声来:“所以呢?这次你的梵行哥哥帮到你了么?”
  郝小满一怔,挣扎着坐了起来,蹙眉看他:“你什么意思?”
  北梵行明明说林晚晴已经送到沈轩那里去了,而且她也给沈轩打电话确认过了。
  南慕白嘲弄的瞧着她:“不要告诉我,你无所不能的梵行哥哥告诉你,是他把人送到沈轩那里去的。”
  “……”
  郝小满窒了窒,呆呆看着他,一时间还不能清楚的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
  她没说什么,但表情已经回答了他的问题。
  南慕白冷笑之余,又觉得骄傲如北梵行,做出这样的事情大概会带给他前所未有的耻辱感。
  郝小满很快回过神来,撇撇嘴:“就算是你把人送过去的又怎样?如果你在等着我说感谢,那么不好意思,要让你失望了。”
  恐怕他是清楚,就算他不把人送过去,北梵行也会找到林晚晴把林晚晴送过去,索性自己狠狠心做个顺水人情?
  她没那闲情逸致去感谢他。
  “你的谢谢能吃还是能喝?甜味还是辣味?我煞费苦心的帮你的忙,却只想要一句谢谢?你未免把我看的太高尚一点了。”
  “那你想要什么?”
  “你清楚我想要什么。”
  “……”
  男人深邃幽暗的视线灼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郝小满眉心毫无预兆的跳了跳,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开口拒绝:“不可能!没希望!你以后不用再帮我了,白白浪费精力!”
  “可是我已经帮了你,你见过预付了薪水,却同意对方不工作就辞职的老板?”
  “……”
  莫名其妙,无理取闹!
  郝小满皱眉,单手撑着身子又躺了下来:“你走吧,我困了,要休息。”
  男人顺手帮她盖了盖被子,口吻凉淡:“你休息你的,什么时候走我自己会看着办。”
  她瞪着他,白皙的小脸上已经浮现出了几丝气急败坏的痕迹:“可是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睡不着说明你不困,再陪我聊一会儿。”
  “……那我还是睡睡试试好了。”
  男人要笑不笑的看着她明明想要反转身子背对着自己,却因为受伤的胳膊不得不正面向上躺着,小嘴儿紧紧抿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眼底那丝丝缕缕的笑意不知不觉就浮现了出来。
  抬手,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放进掌心,里里外外的揉捏着,越捏越爱不释手。
  郝小满忍了一会儿没等到他放手,忍无可忍的睁开眼睛:“南慕白,你抽什么风呢?!好端端的不去工作,来玩我的手?那么喜欢玩手,去玩你霏霏妹妹的去!”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往回抽,奈何她越是用力,男人收的就越是紧,到最后勒的指关节都疼了,只得放弃。
  南慕白由着她气恼的瞪着自己:“小满,我们换家医院好不好?”
  “不用,我在这里挺好的,还有邓萌照顾着,我开心!”
  “你喜欢邓萌,我可以把她聘请去我的医院,薪水条件随她开。”
  “你早干嘛去了?我看现在邓萌在这里干的挺好的,不用你假好心了。”
  “那我们就回家休养,我让医生在家里照顾你。”
  “……”
  郝小满实在不想跟他说话了,索性直接不吭声了,闭着眼睛装睡着了。
  南慕白又不死心的在她耳畔一遍遍的磨,磨到最后,薄唇都贴到了她的唇角,低低哑哑的嗓音近在咫尺,郝小满忽然抬起头,牟足了劲重重撞了上去。
  ‘砰’的一声响。
  南慕白睁着一双湛黑的眸不痛不痒的看着她,郝小满闭上眼睛脑袋重重的跌回了枕头上。
  完了完了,脑壳碎了。
  头又疼的厉害了。
  细弱蚊蝇的哼哼声传入耳畔,男人浓眉微微皱了皱眉,抬手抚了抚她被磕的发红的额头:“疼?”
  “滚开,我现在没力气跟你生气了,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她用力的把手抽出来,揉着眉心。
  刚刚那一下,感觉把她的脑浆都撞散了,尖锐的痛楚一阵接一阵的传来。
  南慕白看着她逐渐惨白下去的脸色,这才记起来她刚刚脑震荡过。
  她撞上来的那一下,虽然毫无预警,但他也不是完全避不开,但是鬼使神差的,就没有躲开,由着她撞了上来……
  他懊恼的闭了闭眼:“等一下,我去叫医生过来给你检查一下,乖。”
  ……
  一番折腾后,在年近70的老医生语重心长的叮嘱下,郝小满跟南慕白都默默的沉默了。
  老医生的用词很是委婉,大意就是,小年轻人精力旺盛可以理解,但需要克制的时候还是要克制一下的,毕竟将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先把命保住了,才能继续精力旺盛的做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郝小满期间几次三番试图解释她伤的是头,不是其他地方,但老医生似乎认定了他们偷偷在房间里玩什么时下年轻人喜欢玩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游戏,反反复复的要他们克制克制,说完就一脸‘不是很懂你们年轻人’的悲悯模样,离开了。
  郝小满躺在床上,愤愤的瞪着他:“现在满意了?”
  南慕白颇为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好了,不吵你了,睡吧,我再待一会儿就走。”
  他就是故意的,把她又折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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