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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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来了!-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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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全人员就找到了我,我拿着刀搁在自己手腕上和保全人员谈判,我得见程迭戈一面。
  老特拉福德是曼彻斯特的名片,我相信这些人会满足我,如我所料到的那样他们给程迭戈打电话。
  我终于见到了程迭戈,我用水果刀获得了和程迭戈单独见面的机会,刀还搁在我手腕上,我们隔着大约有三英尺距离,我先表达了雇用私家侦探对于程迭戈二十四小时跟踪的抱歉。
  他用我所热爱的嗓音说他没有把那些放在心里。
  “程迭戈,我爱你。”我说着,这句中文我说得流利极了。
  “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你的爱从哪里来?”他淡淡说着。
  我和程迭戈说起去年那个上午发生的事情,我用很多美丽的语言来描绘那刻的心情,就好像手机屏上的程迭戈活生生站在我面前一样。
  “这样就爱上了?就凭一张图片?”
  我点头,为了强调我对他的喜欢我一再点头而且我背出了关于他的所以资料,他看了我一会说:“我想那应该不算爱,你只是被图片中的我所吸引,就像是男孩子们也会轻而易举的被屏幕上美丽的女孩子所吸引。”
  “我不追星。”我回答着并且坚持着自己的看法。
  “那说看看,我身上有什么特征吸引到你。”
  我顿时哑口无言,之后我呐呐回答:“很多很多。”
  他拿下我手上的水果刀,就那样静静的注视着我,就好像想从我眼底里看出我所说的很多很多究竟是指什么,我心里有小小的清楚,我其实更多的是被程迭戈英俊的脸蛋以及那种美好气质所吸引,对于这个男人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我急得都哭了起来,因为焦急因为气恼,我哭着和他说“程迭戈,反正我知道我爱你,我就是知道。”
  递给了我咖色的手帕,他和我说“我理解的爱不应该是单凭一张图片。”
  “那你理解中的爱情应该是怎么样的。”我拿着手帕擦拭脸上的泪水。
  “我也不知道。”他说着,目光落在不知名的所在:“我曾经为了一条围巾跨越了三个州行程数万英里,有一位女孩把原本准备送给我围巾交给了一位英国老太太处理,这位英国老太太在旅行之前把围巾交给她朋友保管,她的这位朋友是一名传教士,这位传教士一年当中很少会在家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觉得我得要是不找到那条围巾的话它就会丢失,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我从欧洲到美洲,从美洲再到非洲,从非洲再到亚洲,然后我终于找到了那位传教士最终拿到那条围巾,那是一条接近薰衣草颜色的围巾,她和我说冬天比较适合深色,当我拿到那条围巾时我发现自己很想她,比任何时刻都还来得更加的想念。”
  “我不知道那种想念叫不叫□□情,我只知道那种想念随时随地可以穿透骨头到达心上,她的轮廓日渐清晰,那张脸可以通过想象幻化成万种表情,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不笑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总是清楚的被记住。”
  我听着,呆呆的入迷的听着,在我十六岁生日这天我好像懂得了一些什么,就像是他能清楚的通过我的眼睛看到我的灵魂一样,像我也通过他的眼睛看到他的心灵一样。
  我想,那种想念恰恰就是爱情。
  如果之前对于这个男人是存在一种对于他美好皮囊的迷恋,那么现在这一刻我想我是真的喜欢上他了,而且那种喜欢已经趋向爱情。
  但这场爱情也将注定了无望。
  我的唇印在他的心上。
  北方的英格兰,女人亲吻男人的心脏位置代表的是永爱与诀别。
  我玫红色的唇彩印在他的心上。
  别了,我的勇士。
  我离开曼彻斯特回到伦敦,我的成长和一位叫做程迭戈的男人有关,那个有着美好皮囊的男人曾经装饰过我的青春岁月。
  我像忽然长大的人们一样开始学会去思考和向现实妥协,我也将会用属于我的方式继续关注着程迭戈。
  …………………
  二零一三年初夏,通过媒体的报道我知道了程迭戈所负责的工程来到了尾声,这一年夏天我再一次看到了程迭戈出现在公众视野中,他亲自公布了对即将竣工的海上娱乐城的几个命名,他把这些命名发布在互联网上让网友对其进行投票,我也在互联网上投上了我的一票,我投了我最喜欢的nottinghill,六月投票结果出来,我所投的名字得票率最高,随着投票结果公布那座海上娱乐城有了它的名字:nottinghill。
  七月,一出现实版的“豪门风云录”从大洋彼岸的美国拉开了帷幕,这部“豪门风云录”的主人公正是程迭戈。
  七月初,一位黑客公布他通过酒店wifi漏洞从而获得一位政客和他的得力助手与西方黑势力组织的大量通信邮件,这些邮件中还涉及到多年前的一启谋杀案,二十多年前一位叫做周晓玫的中国女人在墨尔本遭遇车祸被证实是一场人为谋杀,这则谋杀的幕后策划者为该名政客,该名客经过多方确认被证实为有望成为美国加州议员的林建堂,那天,各大主流报刊都报道了林建堂被戴上手铐的画面,这位在政治上有很高声望的男人就这那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林建堂被带走的结果导致一直处于劣势的竞争对手成功当选加州议员。
  这样的桥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又是一场政治斗争。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林建堂的锒铛入狱只是这个七月这场“豪门风云录”的一个开始。
  更多的事情被暴露了出来,那位在墨尔本遭遇车祸身亡的周晓玫女士为林建堂女婿荣慕明的恋人,得知恋人遭到岳父迫害的荣慕明亲自到警署报案申请对案件彻查清楚,类似于地毯式的调查结果出来的真相让所有人瞠目结舌:荣慕明那对让他引以为豪的双胞胎原来经手人不是他,年轻时期的林佩兰做为林建堂的独生女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从而也造就了她任性妄为的个性,即使在和荣慕明结婚之后的初期依然不改本性,多次婚内出轨。
  随着荣骏荣甄的dma亲子鉴定报告出来之后,所有人都把同情的目光给予了荣慕明,那份dma鉴定报道被公开一天后,荣慕明的律师宣布之前荣慕明和林建堂的共同遗嘱因为条件不成立而宣告作废,荣骏和荣甄不再是荣家继承人。
  数天后又有消息传出荣慕明因为承受不了这样的变故住进了医院,其中还配上荣家的车多次出入在医院的照片,荣慕明的朋友们也通过了媒体传达出对他支持,以及对于林家所作所为的不齿,在巨大的道德舆论之下荣林佩兰向荣慕明提出离婚,并且签下了放弃夫妻共同财产证书。
  一个礼拜之后,荣慕明和林佩兰成功办理了离婚手续,离婚当天她的一对双胞胎儿女在他们的个人社交网上表达出了对于母亲的支持,他们还双双给出了荣慕明作为一位父亲的最高评价,只是他们已经把被荣慕明的尊称从“父亲”改成了荣先生。
  荣林两家的恩怨也随着那对双胞胎兄妹的发言尘埃落定。
  之后,那位盛传为荣慕明私生子的孩子从暗处被推到了明处,荣慕明亲自撰写了一份长达千字的手稿阐述对于那位叫做程迭戈的孩子的愧疚,数千字的手稿里多次提到了“缺失的父爱”这样的字样,这份手稿一经刊登就被广泛转载。
  在这出“豪门风云录”中最安静的就要数程迭戈了,即使狗仔们天天到程迭戈住处蹲点,可这个男人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作风,微笑和他们打招呼之后一概保持缄默。
  七月下旬周一程迭戈在接受了类似于访谈节目粗粗的谈到一些关于他的身世讯息,他默认了他是荣慕明私生子的说法,同时也表示他不会改变自己的姓氏。
  “未来我依然会是程迭戈不会是荣迭戈,我的姓氏是为了纪念我两位死去的朋友。”他说。
  之后在主持人的一再追问下程迭戈这才表示未来他会让自己孩子冠上荣这个姓氏,主持人顺藤而上追问程迭戈是不是有在交往的人,程迭戈笑而不答。
  整整发酵了一个月的这出“豪门风云录”随着七月末程迭戈和荣慕明在莫斯科郊外垂钓的一张照片终于落下了帷幕。
  七月过去了。
  九月份,这是属于女孩子们心目中的“轩尼诗恋人”的月份,那座屹立于日不落帝国的海上梦幻城让人们见证到了程迭戈的才华横溢还有他的商业头脑。
  距离票选出来的那座nottinghill开幕还有一个月,没有铺天盖地的宣传,没有各种各样的预热炒作。
  九月初,宛如是一夜间生长出来一般在伦敦各大商业街头出现了这样一张大幅广告,广告画面以海洋为背景,一望无际的海面上白色的海鸥和漂浮于半空中的高尔夫球并肩齐行,这则广告标题为:想不想在海上来一场高尔夫球赛?
  这个九月初我站在街头看着广告牌下面的签名,巨幅广告下面有着程迭戈的签名,很显然这次策划来自于他,这一天,也有几个女孩脸上带着和我同样痴迷的表情注视着广告牌下面的签名。
  那是我们的轩尼诗恋人。
  十月,那座海上梦幻城如期开幕,一场大师云锦的高尔夫邀请赛拉开了那座“nottinghill”的开幕式inghill居民们成为了这场邀请赛的第一批观众,这场高尔夫球赛在全英直播,人们通过电视画面看到了广告上的情景,海鸥和高尔夫球并肩前行。
  这样的方式这样的创意博得了满堂彩,第一批nottinghill带来了大量精美的图像,那些图像在互联网上迅速传开,精美的图像让喜欢猎奇的欧洲人不惜自己荷包里的钱。
  十一月,“nottinghill”官网上给出了一组数字:每天一万九千七百人的接客量,每一个人平均消费达到了一万欧元以上,新的访客需要提前四十天才可以预约到房间。
  “nottinghill”取得了开门红,程迭戈打出了漂亮的一战。
  ……………………
  二零一四年到来,我在一月份和我的父亲去那座海上梦幻城,遗憾的是我没有遇到程迭戈,一位侍者告诉我程迭戈很少会出现在这里,他大多时间都在伦敦总部办公,我也常常会溜到程迭戈办公的地方,就希望能远远的看他一眼,可我一次都没有见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写字楼里有高级vip停车场,而我是没有办法进入那里。
  春天过去了。
  初夏,我终于见到了程迭戈,那是一个周末,在伦敦塔桥上,我陪着我刚刚失去父亲的同学到塔桥上散心,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程迭戈身边还有一位女孩子。
  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我选择距离在程迭戈位置比较近的所在站着,我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而已。
  他在和他身边的女孩子说话,他嗓音温柔的叫她朱莉安,我站在那里的数十分钟里一直都是程迭戈在说话,说着讨好那位朱莉安的话,我猜想那位叫做朱莉安的也许是彼时间程迭戈口中的女孩,让他总是很想念着的女孩。
  一直不说话的朱莉安让我心里羡慕又气恼,我在想如果程迭戈和我说这些话时我肯定踮起脚尖去亲吻他的嘴唇。
  不说话的朱莉安让我心里生出了恶意:那也许是一名聋子。
  是的,肯定是一位聋子。
  可程迭戈好像没有被聋子朱莉安磨光耐性,继续着温柔的语言。
  淡淡的日光隐进云层里,风从桥下窜了上来,捂紧外套我觉得有点冷了,转过头去问我朋友冷吗需不要外套,等我把自己的外套给我朋友时再侧过脸发现程迭戈也和我做了同样的事情。
  程迭戈墨绿色的外套穿在了朱莉安身上,是程迭戈帮她穿的,他给她穿好了外套之后把她裹在外套里的长发整理好。
  “朱莉安,你感冒刚刚好,不适合吹太久的风,我们回去吧,嗯?”程迭戈小心翼翼的征求着她的意见。
  朱莉安没有动,她的目光自始至终停留在泰晤士河河面上。
  程迭戈再次小心翼翼重复他刚刚的话。
  她还是没有动,这个时候我真想把朱莉安从伦敦塔桥上丢下去。
  程迭戈上前一步,抱住了朱莉安,我听到了他的叹气声,他说“我好像不知道应该拿你怎么办了,朱莉安可是在我提出分手时依然笑嘻嘻的,告诉我,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回到那时。”
  终于,朱莉安开口了。
  “程迭戈,你能让我妈妈回到我身边吗?”
  “我不能,但我答应你,在你任何时间需要到我的时候,我会都会在。”
  然后,朱莉安嚎啕大哭了起来。
  我别开脸和朋友说我们回去吧。
  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塔桥上拥抱着,那位朱莉安即使脸色苍白,可还是可以看出那是一位长相漂亮的女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落期,周日,我来到一家专门回收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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