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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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妻至上,总裁老公欠收拾-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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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家如今只剩下萧笙这一根独苗,将来时亦清和时碧柔所有的一切,必将都会留给萧笙。
  而且,她是黎城人尽皆知的私生女,除了他和宁迹还有宋雅兰之外,黎城几乎没人知道她是时碧柔的女儿,时亦清的外孙女,这无疑让宁迹无形中多了一股暗势力。
  当初他说出谁娶了萧笙谁就是宁家继承人那句话时,一方面是察觉到了宁迹对萧笙有那么一点意思想借萧笙逼着宁迹回来。另一方面,即便宁迹不会回来,他也不会白白就这么和时家的势力失之交臂。
  可令他没想到的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宁迹将计就计娶了萧笙,却不愿意按照他的安排走,还刻意的阻止时家的人和萧笙接触。
  时至今日,宁锡元都觉得自己是着了宁迹的道。他顺理成章的娶了萧笙,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宁锡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目光深沉的看了宁迹一眼。
  宁迹眉尖轻挑着,漫不经心的眸从他身上划过。
  “萧笙是我的老婆,有我的关心就够了,对于那些曾抛弃过她的无关紧要的人,她没必要知道。”宁迹开口,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中,“如果爷爷觉得有必要,大可以和时家一起公开萧笙的身世,但同时,我会宣布放弃宁家的继承权,带着萧笙去国外生活。”
  “你……”宁锡元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胸口被气得剧烈的起伏着,“宁迹,别以为我对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相信你有,但我不可能任人宰割。”宁迹哂笑,“爷爷,不知道有个问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萧笙生的是个儿子,你是让他姓宁还是姓时?生子之痛,我只会让她承受一次,爷爷你好好想想。”
  宁锡元脸色一白,喘着气冷冷瞪着他,“宁迹,你这是在逼我?”
  时亦清这时候想把萧笙认回去,一方面是怕自己死后女儿没有人依靠,另一方面,其实也是想要一个姓时的孩子。
  可如今宁迹这么说,摆明了是把路都堵死了。他从来不怀疑宁迹的话,因为宁迹向来说到做到。
  宁家的孩子,怎么能随着别人的姓氏?
  宁迹站起身,气定神闲的眉宇之间携着一丝冷笑,“不敢,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如果时家真的有意认回萧笙,就让他们直接发声明,连一份声明都不敢发,有什么诚意?”
  他挑起眉尖,“阿笙现在怀着孕,一点刺激都受不了,这个喜讯时碧柔还是不知道为好。”他向外走去,“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不打扰爷爷休息。”
  “等等!”宁锡元叫住他,“宁迹,你真以为时亦清和时碧柔在黎城一条眼线都没有?”
  宁迹陡然顿住脚步,回过头去,眯着眸看他。
  “我就是给你提个醒。”宁锡元坐了下来,扳回了一局,“宁迹,别以为什么都掌握在你的手里,你有办法制衡我们,我们自然也有办法制衡你。”
  宁迹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冷冷的瞪着他。
  宁锡元眉尖渐挑,“不管你和萧笙怎么想,时碧柔不仅是时亦清的独生女,还是路云平的夫人,你也别把事情做得太绝。”
  宁迹蹙眉。
  “爱玩是男人的天性,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注意点,别被萧笙抓到。”他叹了口气,瞪了他一眼。
  宁迹眉心紧拧,“你胡说什么?”
  他轻嗤了一声,转身离开。
  公司有老爷子的眼线,宁中杰和宁延也关注着他的动向,大抵不只是老爷子这么想,连宁中杰和宁延也这么想了。
  玩?花花世界这么大,他要是想玩早就玩了。只是,心早已有所归属,外面的花花世界远不及家里的那道风景。
  他想着,加快了脚步。
  在三楼楼梯的拐角处,宁中杰似乎早已等在了那里,看着他笑了笑。
  他脸色微沉,言不由心的扬起唇角,“大伯还没睡?”
  “等你。”宁中杰倒是没跟他绕弯子,沉沉的眸深不见底,倒也没多大的侵略性,“你爸走的早,这些年我身体不好,也没尽一个做大伯的责任。”
  “大伯有话直说。”他提起宁中豪,宁迹的脸色陡然变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宁中杰眉心微微动了动,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但还是开了口,“阿迹,有句话大伯要提醒你一句,男人在外面玩别被人抓了把柄……”他话只说了一半,突然间转了话题,“和贺氏的合作案一直都是我和你大哥负责,向来没出过乱子,你突然插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公司的总裁是你,但专权并不是什么好现象。”
  宁迹眯了眸,唇角噙着一丝冷笑。宁中杰想必是知道他这两天在医院陪沈婷欢的事,借着萧笙怀孕的契机威胁他。


第163章 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因为宋雅兰和宁中杰的事情,宁迹一直对宁中杰都存在着敌意。此时宁中杰站在他面前都让他觉得可笑,他宁迹要是那么容易被人威胁,就坐不上今天这个位子。
  他沉眸哂笑,“大伯多虑了,贺氏最近内部账目有问题,为了慎重起见,公司调查和贺氏的合作案也是情理之中。况且我查之前已经跟大哥打过招呼了。”
  他一句话堵得宁中杰哑口无言,越往下说越说明他们父子心虚,宁中杰脸色沉了沉,但唇角还挂着笑,“那就好,我也就是问问,阿迹,我们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我和你大哥都会竭尽所能帮你。”
  “会的。”宁迹沉着眸,“如果大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去吧,多陪陪萧笙。”宁中杰让开了路,唇角的弧度更大。
  宁迹眯了眯眸,没跟他再多说废话,直接朝着卧室走去。
  宁中杰既然在这个时间找他谈贺氏的事,而且利用萧笙怀孕的事暗里威胁他,就说明宁氏和贺氏的合作,远不止明面上看到的这些这么简单。
  贺氏前几年风光,这几年已经日渐衰落,宁中杰父子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在查出贺氏的账目问题后,不可能还毫无防备的续约,而且,价格还是市场价的一倍。
  这种情况,除非是宁中杰父子有什么把柄被贺家抓在了手里,要么他们是在利用宁氏和贺氏之间的合作洗钱。
  ……
  床头留着一盏小台灯,萧笙已经躺着在床上睡着了,唇角微微弯着,像是做着什么美梦。
  宁迹轻轻在床边坐了下来,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萧笙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突然间抓住了他的手腕,身体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声音半梦半醒,“怎么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和大伯聊了两句。”他回答道,掀开被子的一角进去躺下,将她紧紧抱入了怀中,“睡吧,我陪着你。”
  女人身上的馨香萦绕在鼻尖,他有些心猿意马,但死死的压着那份冲动,修长的手轻轻抚着她柔软的黑发丝。
  “你明天早上什么时候走?”她迷迷糊糊又问了一句,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两条纤细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腰,“你走的时候记得把妮妮抱过来,不然她早上会起床气闹。”
  他心脏陡然颤了颤,轻轻叹了口气,“明天我休一天假,在家陪你。”
  萧笙“豁”的睁开眼睛,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不忙了?”
  “忙。”他如实回答,一只手轻轻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但什么都比不上你重要。”
  “又说些花言巧语来哄我。”萧笙翻了个白眼,但唇角的笑意却不由得往上扬,再度闭上了眼睛,“把灯关掉。”
  昏黄的台灯光映出她脸上的几朵红云,宁迹轻轻笑了两声,伸手把灯关上了,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静默的空气中逐渐传来男人渐渐沉重的呼吸。
  “萧笙!”
  这女人……宁迹咬牙,把她从被窝里揪了出来。她居然在下面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含住了他的小红豆。
  黑暗中,萧笙眨了眨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宁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会出人命的。”
  “你吓我。我只是想到你又要当十个月的和尚,心疼你呀。”
  “是这么心疼的?”宁迹冷哼了两声,虽然生气,但到底没舍得把她松开,反而抱得更紧,“要真的心疼我,以后别撩拨我。”
  要是三天两头这么撩拨,非出人命不可。
  萧笙轻轻笑起来,两只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裳,“那你说,你这几天究竟在哪?”
  虽然宁迹一直调侃她的智商,但一个女人真正开始认真起来的时候,她的细心和逻辑思维绝不亚于一个侦探。
  宁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抱着她的力道微微松开了一点,“在医院陪一个朋友。”
  “女的?”萧笙眯了眸。
  宁迹沉默了片刻,直接默认了,大掌轻轻拂过她的发丝,“她男朋友是个缉毒警察,前段时间出任务的时候牺牲了,她刚刚回国,因为意外又失去了腹中的孩子。”
  萧笙身体陡然颤了颤,黑暗中宁迹看不见她的神情,但也能感觉到她低下了头,情绪难测。
  “阿笙?”
  “她没有家人么?为什么她流产要你陪着?”萧笙又抬起了头,语气阴森森的,“你陪着就陪着,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让云哲骗我说你在开会?”
  宁迹被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他那时候情绪不好,和沈婷欢同行又是因为阿竹的事情,若非当时他临时改变主意去了路家见时碧柔,沈婷欢不会自己叫司机离开,就不会出这场事故。
  不告诉她,是怕她跟着担心,胡思乱想,但现在自己倒百口莫辩了。
  萧笙猛然坐起来,漆黑的眸子阴沉沉的看着他,“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宁迹轻抿了唇角,跟着她坐起来,一只手臂去揽她的肩膀,“我们先睡觉,这件事明天再说,要不明天我带你一起去见见她,免得你胡乱猜测。”
  “谁胡乱猜测?”萧笙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推开他的手,“分明就是你心里有鬼。”
  “好好好,我心里有鬼。”宁迹叹了口气,“先睡觉,孕妇休息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对我要骂要罚明天再说好不好?”
  怀着孕的女人脾气大,他忍。
  “我不想跟你睡。”
  宁迹蹙了蹙眉,“这是老宅,回家怎么样都依你,但今天你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要是被宁家其他人看到他被老婆赶了出来,以后还混不混了?威信还怎么立?
  “沙发。”她冷冷吐出两个字,“要么你去睡,要么我去睡。”
  宁迹愣了愣,他是清楚萧笙脾气的,萧笙从来不隐藏自己的情绪,爱是爱,恨是恨,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片刻,他认命的下了床,朝着离床边不远的沙发走过去。他回头看了看,依稀能看到小女人的轮廓,唇角微动还没来得及说话,一个枕头便扔了过来。


第164章 是因为沙发软吗?
  他接过,接着便看到女人背对着他躺了下来,宁迹微微愣了愣,无奈的笑了一声。
  睡沙发就睡沙发吧,她能开心,怎么着都行。
  “你笑什么?”床上的女人突然间转过身来,打开床头的灯,阴沉沉的看着他。
  宁迹微愣,似乎是没料到她会突然打开灯,放枕头的动作顿在半空,“没什么,早点休息。”
  “宁迹!”她陡然又坐了起来。
  宁迹身形不由得颤了颤,坐直了身体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怎么了?”
  天地良心,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她了。季沉西跟他说过一句至理名言,宁得罪小人,不得罪女人。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理取闹,最变化无常的生物。对付女人,尤其是情绪无常的女人,千万不能沉默,只能哄,只能哄……
  他清楚的记得,季沉西说这话时咬牙切齿的神情。
  宁迹站起身来,朝着她走过去,“是不是睡不着?”
  “你宁愿睡沙发也不愿意跟我说实话是不是?”她轻咬着唇,晶莹的眸水汪汪的,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不是说明天带着你去见她?”宁迹在床边坐了下来,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肩膀,“我的错,我怕你担心,但云哲骗你说我在开会的事我真不知道。”
  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说八道,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云哲的身上,“我当时走不开,让他帮我给你回个电话,云哲办事越来越不牢靠了,下次在这样我就把他发配到非洲区。”
  “我觉得你应该给云哲颁个奖。”萧笙轻嗤了一声,直起头看着他。
  他疑惑,“嗯?”
  “最尽职的背锅侠大奖。”萧笙挑着眉说道,一只手在他的腰上重重拧了一下,直到他疼的倒吸了一口气萧笙才松手,“宁迹,我不想理你和我没有智商是两回事,真以为我傻?”
  “我错了,我认错。”宁迹叹了口气,轻轻拍着她的肩膀,“别气,老一辈的人说,怀孕的时候生气生出的孩子不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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