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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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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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开,一行字:照片照的很美,尤其是你跪在床沿望镜头的最后一张,有时候,我能盯着看个把小时。

  ☆、320。321:你们一群人看不住她一个?给我去找

施润:“……”个把小时都在干什么?她不想问了。
    呵嘴吐着气,挂了一下耳边的长发,在男人的深邃视线朝后视镜看过来时,紧急望向窗外。
    脸颊,似有似无的热火在灼烧。
    ……**……
    车先把施润和孩子们送回山腰别墅,接着送他去双子楼,公司忙碌,下午他不能不上班龊。
    午餐后孩子们有午睡的良好习惯。
    施润等兄妹俩睡着,拿起笔记本和手机,下楼件。
    她也有她要忙的。
    打了个电话给萧靳林,叔叔出院那天,她就拜托过萧靳林,把唐意如这些年能够找得到的看病的病例整合一下,邮件形式发给她。
    施润检查邮箱,并没有收到。
    电话那边很吵,时而有敲门声,内线座机打进来的声音。
    施润等萧靳林忙完。
    几分钟过去,萧靳林从大班椅里起身,一手叉着腰间皮带走向落地窗,男人的背影俊雅清长,蹙着眉头道:“我十一岁跟在萧如书身边,那时如姨时而糊涂,生下小宝的三四年间,萧如书会带时常高烧的如姨去医院看病,年代太远,病例我找不到。后来四叔找过来了,生活基本有了保障,上升到另一个阶层,如姨有专门的家庭医生。我从家庭医生那里了解到的不多,你也能猜到,家庭医生的说法很官方,病人受了重大刺激,同时脑部受过重伤,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有病症,逐渐发展到今天智力衰退的糊涂地步。”
    施润听完,等同于基本没有进展。
    她苦恼:“带妈妈到权威的脑科医院做详细检查,能不能检查出致病的原因?”
    “不好说。”
    萧靳林转个身,“但我知道,父亲一定会反对你把如姨带走,尤其带去医院。”
    “我想办法。”
    萧靳林恩了一声,说会做萧如书的思想工作,施润这边,可以尝试从小冰淇淋方面着手。
    这个施润自然知道的。
    ……**……
    GE大厦总裁办公室。
    萧靳林走回办公桌,男人长腿抵着桌沿,手里的手机转了个圈,他望了眼界面停留在通话人显示‘施润’二字上。
    收到消息,萧雪政要带着她们母子三人回A市了。
    是好事吧,她的声音听起来精神又饱满,幸福就好。
    而他……
    望了眼满桌堆叠的文件,除了GE,萧家的一切都还压在他头上。
    这些天,萧靳林找了资产顾问,把萧家的大小产业都整合着算了一下,不管萧雪政回不回A市,萧家这些,他如数归还。
    与其说归还,不如说急于想撇下这个重担。
    这么多年,他早就累了。
    办公室门敲响三声,他按着眉心,道:“进来。”
    女秘书端着一个精致的三层饭盒走进来,“萧总,一点过半了,您家里的司机送来的*骨头汤和午餐,热过一遍,又快要凉了。”
    萧靳林抬了下清越的眉,疲倦甚显。
    这才记起半小时前,秘书已经进来过一次,他正接法国一个大合作商的电话,没时间吃,让秘书拿着饭盒出去了。
    “放下吧。”
    女秘书走到黑色真皮沙发的玻璃桌前,放下餐盒,逐层打开着分出来。
    萧靳林去里间休息室洗净双手,解下领带,松开三颗衬衫纽扣,出来坐下。
    身体还没完全好,稍微重呼吸或者有了脾气时,胸腔呼吸都会伴有疼痛,舌苔严重,基本尝不出什么味道。
    他吃了几口,锁着眉目喝骨头汤。
    手机响。
    女秘书帮他拿过来,男人干净的手指划开,举到耳边。
    手机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年轻的女秘书被老板瞬间寒沉下来的脸色吓得在一旁不敢动了。
    萧雪政啪地搁下瓷勺,一时头痛又满脸阴沉,冲那头吼道:“你们一群人看不住她一个?二楼的阁楼爬墙跑了,那么高的墙你们让她爬?养你们干什么吃的!”
    女秘书听见那头唯唯诺诺说了什么,老板紧闭上眼睛,浑身冷厉:“给我去找!”
    手机直接摔在了真皮沙发上。
    男人伫立,一向清雅文质,此刻却浑身寒冽如霜,近不得身。
    女秘书呼吸屏着。
    见老板大步绕过办公桌,扯下衣帽架上的银灰色修身西装外套拎在大手里。
    “萧总……”
    “下午所有行程推掉。”
    萧靳林薄唇抿成一线,生气时呼吸又受阻,胸腔阵痛,他紧皱眉头,“不是十万火急的事,别给我打电话!”
    说罢,捞起那只不知道摔没摔坏的手机,手指迅速划着,寒气沉沉地举到耳边,人已经走出办公室。
    电梯从五十五层到一层,不到半
    分钟时间,双门打开。
    萧靳林面色铁青地把手机拿下来,拨打三遍,无人接听到直接关机!
    好!
    男人大步走出感应门,司机等在台阶下,等老板上了车,听老板沉声吩咐:“过关口,回香港。”
    从市中心GE大厦过关口去香港,最快一个小时左右。
    萧靳林先联系萧家祖宅那边,问过四叔,小宝早晨天蒙蒙亮跑了的,萧如书在周围找了一阵,不得不去学校上课了。
    四叔年纪大了出不去,派出去找的萧家堂兄弟们,一个个都找不见小宝的踪影,主要平时和小宝就不来往,对小宝也不了解。
    腹部的伤口还没完全恢复,身子虚弱,她跑什么跑?!跑去哪里!
    萧靳林一阵头疼加急火攻心,肋骨那一段更痛,他抬手捂住。
    本来伤好得差不多,前几天亲自揍了一个人,肋骨险些又裂开。
    车到了关口,转向靠左行驶,他接到派出去打听的得力下属的电话,顿时面如冰窖,一副想杀人的恐怖样子对司机怒道:“转个方向,不回祖宅,去天水围!”
    司机听从指示地调转方向,但心中颇为疑惑,老板这样的身份,去天水围那种贫穷地方干嘛?
    不太可能认识的人住在那里吧?
    可看后视镜,司机吓了一跳,老板的脸色和眼神,透出百分百的阴霾肃杀了。
    ……**……
    唐小夕这几天就忙一件事,找回QQ的密码,找到高三的群组,一个一个同学的问。
    总算问到了沈卓义的信息。
    高中毕业快四年,她这样冷漠不讨喜的性子,同学们提起她,多半会装作遗忘或者撇撇嘴。
    她有沈卓义留下的一个联系方式,沈家公馆的座机号码,但打过去是空号了。
    通过同学们的只言片语,才知道当年富二代花花公子沈卓义,家里破产,遭逢巨变。
    不过总算要到了他如今的住址。
    唐小夕下了计程车,嘴唇苍白,抬头望着这一片从小不曾涉及过的贫穷区域。
    街头巷尾,纷繁杂乱,她不敢问那些站在门面店口光膀子的男人,路怎么走,来往也不见提篮子买菜的阿婆们,只得沿着门牌号往巷子深处一直走。
    越走,巷子越窄,两旁堆放的杂物越多。
    196号,是一栋写着‘拆’的三层小楼。
    唐小夕进去,上楼梯,铁栏杆生着厚厚的锈,走到三层便是天台,铁门没关,唐小夕推开走上天台,便看到两间连在一起的板房。
    工地上常见的那种,或者地震灾区临时搭建给灾民住的。
    她站在那里,抬头是蔚蓝的天空,又和煦干燥的秋风吹过,她听见板房里男人说话的声音。
    二十一岁,清朗带着曾经非常熟悉的桀骜不驯,话不多,但出口容易脏话连篇。
    唐小夕攥紧衣襟朝一扇开着的房门走过去,外面光线很足,房子里很暗,透着一股单身男孩生活的特有毛躁气息。
    她看见沈卓义瘫在床上,一个黄毛小子正哆嗦拿针给他缝合膝盖的伤口,沈卓义攥拳头忍着,然后一个爆栗砸在黄毛脑袋上,暴躁骂人:“他妈的疼死小爷了!”
    沈卓义被打伤不轻,唐小夕不知道为什么,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沈卓义挑起浓黑的眉毛,一张脸却是帅气中透着一股凶狠,直起身,随后神情猛地一滞。
    “……阿宝?”
    ——————
    从医院回来就晚了,两更一起写费时间长点。
    明天需要请假,这个月请了三天了。五爷都记着,总会补回来的。后天是万更。

  ☆、321。322:你要我怎样?我已经认错了,你到底要我怎样?【一更】

黄毛顺着小老大的视线抬头,眼睛一亮。
    好正的妹。
    唐小夕索性走进来。
    逆着光,额头上是今早爬墙摔下树枝划出来的伤口,路上找了诊所贴纱布处理过。
    齐刘海全部后梳扎成一束马尾,其实挺乱的,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没有巴掌大了,加上穿的九分牛仔水洗裤和藏青色开衫,嫩得清的还不如发育好点的初中生。
    比豆芽饱満,又比玫瑰清新生嫩龊。
    跟小老大住宾馆带的那些按摩妞们太不一样了。
    小老大还认识这种女孩?
    黄毛内心一阵猥琐地猜想,回过神,发现小屋子里气氛明显不对。
    小老大声音带颤地叫了那一声‘阿宝’后,眼睛就垂着,一张帅气的脸也不凶横了。
    唐小夕站在门口,娇小的身高遮不住外面流进来的光线,明灭如束,衬得她似真似幻出现在沈卓义的眼底。
    男孩幽黑的瞳孔直直盯着。
    唐小夕眼神四顾地打量着不足二十平方的顶楼板房,一看就是几块板子私自搭建的,居然还有个老式冰箱。
    她又笑得不行。
    沈卓义皱眉,催着黄毛放下缝合针,滚出去。
    黄毛又不是没眼色,没眼色他也有嗅觉啊,明显闻到非同寻常的气息,马虎弄完,怕被小老大骂,赶紧的出去了。
    门没有关,关了就没光了。
    但天台辽阔安静,外面并没有人。
    沈卓义的帅脸上都是尴尬。
    从前邀请阿宝去家里做客,会提前三天和爹妈打招呼,沈公馆那天绝不会有家长在,洋楼佣人会打理得跟高party似的,泳池水也换掉,花园里还会安装上女孩喜欢玩的秋千。
    不过阿宝不一样,从不是一般女孩,不会玩秋千的。
    转瞬不过三年,现在他在难民窟。
    二十一岁的男孩,还不会化解尴尬。
    三年多不见,唐小夕面对沈卓义也有些生疏了,从前一起混得那样要好。
    如果他还是之前那个吊儿郎当家里供奉的皇太子,她倒不会。
    只是现在看到他身上的伤,又不禁联想到他家庭无缘无故的落败,唐小夕内心是虚的,也有些疼。
    “有水喝吗?我渴了。”
    铺着凉席的单人床上,男孩赶紧起身,俊俏的帅脸上一阵局促,床单一落,才发现自己穿着裤叉。
    “你等等……”
    唐小夕转过身去,听见他嗷地叫。
    “碰到伤口了?你慢点啊傻子。”她跟他说话,语气又回到三年前。
    水杯递过来,唐小夕咕咚全喝了。
    沈卓义问:“阿宝,你来这里干嘛?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找到这旮旯来的?”
    唐小夕扔了纸杯进垃圾桶,前一个问题不回答,哼道:“凭姐的本事还挖不出你个泥鳅。”
    头被男孩的手打了一下。
    她反击回去,沈卓义也不躲,皱眉头训斥:“二十一了吧,说话像个女人点,他没把你改造好啊?”
    唐小夕推着他光膀子的胸膛,把人推到在床上,沈卓义俊脸偏红:“干什么疯婆子!”
    她扭头去拿针和缝线,“再骂疯婆子这根针就戳你小丁丁。”
    “……”
    沈卓义龇牙咧嘴地看着她把黄毛乱缝的线拆了,动作娴熟地重新处理他膝盖上的裂口。
    她抿唇不说一句话,侧脸被掉下来的头发挡住,昏昏暗暗的光线里,沈卓义觉得她这个角度看挺勾人心的。
    “你当医生了?”
    唐小夕讶异,摇摇头,“大学都没读完,我当女二溜子了。”
    “我看你技术完爆急诊室那些护。士。”
    她一顿,头低了,许久才说:“以前家里有人经常受伤,缝合是练出来的。”
    家里谁经常受伤?
    沈卓义阳光的一张帅脸带了些狠,突然想到这双细手给那个男人身上哪些部位都缝合过?
    心情极差,他动了动膝盖,叫她不要再弄了,不缝合顶多留疤,死不了人。
    唐小夕已经剪断了线,弄好了,拽着他胳膊又翻了个身,后背很惨,三分之二是紫黑色。
    下手这么狠。
    “受伤几天了?几个人打得还是他一个人?”
    沈卓义掀眼皮看过来,似笑非笑:“阿宝你要干嘛?替我一拳一脚打回来吗?”
    唐小夕转身拿出自己买的跌打药,诊所买的,效果很一般,她找过来比较着急,没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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