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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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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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他也有自知之明,这个女孩总不可能叫自己一声‘爸’,他也觉得陌生。
    “萧老先生,是这样的,我经过郑重的考虑,同时也咨询了多位脑科和精神科的专家,妈妈患病多年,受苦也多年,我觉得还是带她去做一次系统全方位的检查,她现在生活不能自理,这是个很大的问题——”
    话没说完,萧如书摆手:“这么多年我照顾她得心应手。”
    “辛苦您了。”
    施润点头,好话说前头,话锋一转,语气也硬朗了些:“不过,妈妈患病后并不知道自己所处的是怎样糟糕的状态,感谢您对她不离不弃照顾多年,不过她除了是您妻子,也是一个完整的个体,失去的记忆,患病的原因,她的身体具体情况,这些应该都要弄明白。”
    萧如书很不同意般,皱眉站起身,看着庭前开心在笑的妻子,“她现在活得无忧无虑不是么?脑科方面的检查我不是没带她去过,检查项目会让她痛苦,小如不喜欢医院!必定是过去不如意,小如才会选择忘记,选择重生地活着。她五十多岁了,活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基本不想事,世界也简单,这样我认为是最好,而且我能照顾她,照顾的很好,一味地追根究底,让她去检查,去医院冰冷的地方,就是对她的负责任吗?你是她女儿,应该是最要为她着想的那一个人!”
    最后一句,语气很重了。
    施润仔细地听着,也站起来,眼睛盯着身形瘦削一脸厉色的老人。
    “我妈妈没有记忆没有根据地活着,说话不清晰,生活有障碍,还流口水,容易惊惶,我做女儿的确实觉得她活得辛苦而憋屈!萧老先生,我相信您深爱我妈妈,可您的爱太自我了,认为能照顾她的基本生活
    起居就是对她好,您问过清醒时的我妈妈,她愿意活成这个样子吗?她不是您的附属物品,您很明显地是在霸占她,甚至可以说是控制她,虽然说这控制是以爱为基础,算是温柔呵护,但改变不了本质!我妈妈生我时二十八岁,您离开顾宅说在外面找到真正的爱人时,我妈妈才十六岁,如果您那年遇到的真爱是我妈妈,那我妈妈十六岁到二十八岁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清醒时是爱你的吗?”
    “当然!小如爱我!”萧如书绷紧脸,神色不悦,明显激动愤慨。
    施润盯着他镜片下暗流涌着的眼睛。
    客厅这边吵起来,庭前在观察盆栽的一大两小看了过来。
    萧雪政搁下茶杯,交叠的长腿也放下来,动作悠缓,男人刚毅淡漠的侧脸却隐射出震慑的气场。
    他一站起身,施润和萧如书都不说话了。
    男人修长的食指划了一下黑色衬衫的精致袖口,掀着眼皮先瞧了眼施润。
    散漫的眼神仿佛在说:就你能跟他废话?
    接而,那看似淡淡的视线终于肯睁眼扫向萧如书,开腔皆是冰冷不容置喙:“上楼。”
    男人侧目,朝施润低沉干脆地说:“在这等着。”
    他朝屏风后走,身量高大,背影峻挺,施润看着突然觉得安心了。
    没有想到叔叔会亲自出面,施润知道,叔叔甚至厌恶看萧如书一眼,却为了她,肯上楼单独和萧如书对话,感动,可也实在难为他了吧。
    萧如书许多顾忌,面对这个血缘上的儿子,他纵然再能骗自己,也总是心虚,并且,萧雪政看他的眼神,有叫他承受不了的讥讽,冰冷甚至可以说是可怕。
    依稀记得杨静很美,此刻看着萧雪政的精致五官,总似好像能看到那个女人的几分影子。
    况且,真在这里吵,吓到小如也不好。
    但萧如书知道,萧雪政开口了,事情就难办多了。
    上楼时,萧如书叫住了一个佣人,让她通知少爷,来书房一趟。
    靳林,总归是自己这边的。
    ……**……
    西面的独立小院,二楼,小姐的闺房。
    浅紫色屋子中央,萧靳林眉目深锁地伫立,男人的五官,神情仍旧冰冷不好。
    家庭医生在唐小夕的衣服肚子部位剪开一个洞,少爷要求的,不能全脱下来。
    此刻医生望着闭眼闭嘴的小姐,有些无奈,又重复一遍:“小姐,我按在哪里,疼的话你说一声好吗?”
    唐小夕扭头,也不知道睁眼闭眼。
    萧靳林大步走过来,语气极差:“跟我死犟到底?”
    她还是不动,不言不语,也不说哪里痛。
    萧靳林紧抿薄唇,夺过医生手里的绷带:“我来。”
    挥退医生,男人大手哗的一下把剪了一个圆洞的衣服撕裂,碎布的响声,端着水盆进来的佣人停了脚步。
    “你干什么?”唐小夕终于扭头,看见身上内衣露出来了,她咬住惨白的唇,尤其难堪。
    萧靳林解开她肚子上渗血的纱布。
    “你别动我。”她拿枕巾,想要盖住自己的身体。
    枕巾被他拽落在地。
    唐小夕伸手拽自己肚子上正被他解开的纱布,两人手上都有血,正拉扯,有佣人进来:“少爷,施小姐他们来了,老爷请您去书房。”
    萧靳林一愣,皱眉回头。

  ☆、328。329:我没那么多废话跟你扯,我的妻子想她妈妈了,放人

萧靳林没想到施润这么风风火火,上午才给他打完电话,这会儿已经来了。
    施润对唐意如,比他预想的更着急上心。
    萧如书叫他去书房件?
    不会是双方争执起来了吧龊。
    萧靳林皱眉想事的功夫,手里染血的绷带被床上平躺着的虚弱的唐小夕全部抢走,惨白的小手,把绷带拧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
    她抬头看他,这个角度,男人的下颚线条行云流水,比写真的男模更帅,也特别凌厉紧绷。
    这幅样子,她已经习惯了吧。
    唐小夕轻轻扬唇,提到施润,施润的什么事儿,大的小的,或者就是名字。
    他差不多心都能飘走了。
    站在门口带话的佣人没走。
    萧靳林知道恐怕是急事。
    男人颀长俊雅地站定,一时不知该继续手上的包扎动作,还是转身去萧如书的书房。
    唐小夕垂着眼睛,睫毛很长,却比较稀,因此一根一根在颤动就显得分明。
    刚好求之不得,不想自己的身体再以这幅样子暴露在他面前,够难堪了已经。
    她轻声而疲惫地闭着眼睛说:“我不犟了,让医生给我处理,你离开行吗?”
    手臂细弱,瘦的不行,惴惴抖着努力去够身侧压着的毯子,她冷,急于遮盖。
    萧靳林视线下移,暗影下静默如墨,三分遮掩地避开女孩瓷白脆弱的肌肤,因为身子紧绷,她的锁骨格外突显,越是弱而可怜了,微微挺了胸,内衣边缘因此被撑得特别饱澫。
    他俯身替她把压在身下的薄毯拿起,唐小夕夺过去,呼吸冷颤地裹住自己。
    终于感觉安全了。
    萧靳林视线深邃地转身,示意医生可以过来了。
    他没说话,直接离开。
    二楼公共的洗手间里,男人沾血的一双大手伸到水龙头下。
    望着清水不断冲刷自己这双手,萧靳林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抬眸盯着镜子里的轮廓,呼吸发沉,在想着什么。
    小宝好像非常介意身体发肤被他看见,被他触碰?
    给她包扎撕了她衣服时,她抖得很厉害,像是曾经受过这样的对待而显得害怕无措。
    望着他的眼神,那么悲伤,含杂他看不透的内容,像一种无奈,夹杂着深刻却不能言说的恨意。
    男人捏紧眉心,吹干双手,下楼出来西苑,朝正北方向走。
    ……**……
    正楼,二层。
    萧雪政独自上楼,并不清楚书房在哪里,眉目严肃地叫住一个经过的佣人。
    佣人带路,朝南第三间,门锁着。
    走廊只开了三盏射灯,光线偏暗,萧雪政伫立,眼波极淡,微低头点了根烟,没有任何兴趣打量装潢结构。
    男人英俊深刻的五官,半明半暗极具危险与凌厉感。
    萧如书随后上来,开了书房的门,老式铜色外锁。
    男人修长的拇指和食指捻着大半截烟,往门沿上一戳,烟头的火星立时灭了。
    萧雪政长腿迈进,单臂带上门。
    眼中目视无人般,眉眼极是冷厉与不耐,“我没那么多废话跟你扯,我的妻子想她妈妈了,我来接岳母接到身边小住几日。”
    他说岳母,听在萧如书耳朵里极是讽刺!
    明知道小如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说也是父亲,承认是岳母,意思就是压根没把他这个父亲当根葱?
    “你这是什么态度。”萧如书脸色铁青。
    挺拔伫立在屋子中央的男人,听见笑话般,此时转过身。
    眼底寒戾悠缓地显现,“对待什么人,用什么态度。”
    他伸出食指,锃冷地指着书桌后的气势不足的老人,口气生寒结冰:“楼下我太太苦口婆心放低姿态在求你,那是她在!她现在不在,我直接说,你不放人,我蛮起来,有的是千万种办法让你放人。来之前功课做得很足,你和唐意如
    并不是唐小夕生下来那年领的证,唐小夕好几岁了,唐意如完全糊涂之后,你们才有了结婚证成为夫妻!一个神志不清的女人未婚生女,神智彻底丧失后与人结婚,是否自愿?这里面我要深究,我就绝对有本事究出来,到时候,恐怕你不好看。”
    “放肆!”萧如书脸沉如冰,气得捂住胸口:“你什么意思?就算我当年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抛弃了你和你妈妈,过去多年,你事业有成,如日中天,你来找我的麻烦?!萧雪政,你再财大气粗,这里是萧家,你跟我横眉竖眼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不是怕报应,我他妈会把你送进坟墓。”
    “你!”
    他眉眼极度安静雅致,再懒得废话:“我这人脾气不好,没耐性起来,什么也干得出来。你自私了一辈子,替萧家萧靳林想想,我不介意,再大动干戈一番。”
    萧如书眼神灰败,竟是惧怕。
    “父亲。”
    书房门敲响,萧靳林进来。
    萧如书立刻出声:“靳林,他要抢人,要抢走你如姨!小如和我生活那么多年,是我的妻子,他们凭什么?你说说理!”
    萧靳林预料到是这事,不过看见屋子里是萧雪政,着实一愣。
    倒是意外,萧雪政竟会亲自前来。
    施润怎么说服的这人?
    萧雪政转过身,长腿凌厉生风,看了眼萧靳林,毫无商量的语气:“就今天,把人带走。”
    “我绝对不同意!”萧如书十分激动地大吼,心脏不好,弓着身子喘气。
    “父亲。”萧靳林走过去,从抽屉里拿药。
    萧如书还要追出去,生怕萧雪政这会儿真把人弄走,萧靳林拦住,头疼地说,“您先吃药,稳住情绪,如姨这会儿不会走,起码也得征求她的同意不是么?”
    “她能有什么主意?那个施润狡猾,把女儿带来了,小如见到那娃娃状态就不对。”
    萧如书吃了药,攥住萧靳林的手臂:“靳林,爸爸求你,你如姨不能离开爸爸,萧雪政态度强硬不讲道理!你想想办法,小如,我不会让她离开我半步!”
    萧靳林不表态。
    关了书房的门,隔音之后,萧靳林走到书桌前,双手插进白色长裤的口袋里。
    对视萧如书,神色淡淡,“父亲,您在担心什么?担心施润带着如姨去治病,把病治好了?”
    “胡说!”萧如书没有抬眼,手抓着药丸,力度很紧,“我爱她,也希望她好起来,这些年又不是没带她看过医生,有用吗?脑部检查费事又伤身体,小如受不了……”
    萧靳林眼底墨了几分,冷声打断:“治病当然有一定代价。您别否认了,小宝出生,我11岁,二十一年过去,您没有带如姨求过专家名医,做的检查东一项西一项,这些我都知道。”
    “你想说什么?”没料到养子也不帮自己,萧如书眼神惊慌而阴沉。
    萧靳林看向别处:“现在施润找到尚在人世的亲妈,她想尽一份孝道的心情合情合理也合法,妈妈神经弱智糊涂,当女儿的带妈妈看病求医,说到哪里也说得过去。反而是您,阻止妻子求医治病,这没道理。施润怀疑您在掩盖些什么……”
    萧如书目光低垂下去,恍惚而空洞。
    萧靳林看着老人的神色,继续道:“我劝您冷静理智地考虑这个问题,真闹到法庭上,一,没有必要伤感情,二,您若真的在掩盖什么,不迷途知返,最后,您有可能会失去如姨。虽然她多年未曾清醒,但医学上说,任何奇迹都在每天的发生着。您与其一味地偏执,不如放下,对自己坦诚,毕竟您和如姨这么多年相依为命,感情真实的存在着,我不知道当年怎样,但我知道,人心肉长,如姨在岁月里,早已依赖你,对你有深厚的感情了,不管您放不放开她,我想,她都舍不得离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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