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成风毫不在意的说一声，“东耳？连听都没听说过，会有多大本事。我告诉你点厉害的，你知道剑宗的孤鸿上人吗？”
“那名动天下的修道门阀——剑宗的掌门人，谁不知道，人家那都是老神仙级别的人物了！”东耳说着，眼中满是崇敬，“不过，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哼，这你就不知道了…”成风说得神乎完，“要说起这位老神仙……”###第10章 打赌之约，巧妙之取
孤鸿上人现在可是天下举足轻重的人物，说起他，有谁会不知道？又有谁不敬畏三分呢？
成风之所以要向东耳说，利用的就是人们的这种心里。东耳当然也不例外。
“…论起修为武功来，他老人家离那‘踏破红尘、武破虚空’之境，应该也是不远了！但是，若说这地上跑的功夫，那他可不是我的对手！”
“呵，你还真他妈会说啊！”东耳突然发现这小王八蛋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尽管对他说的话不太相信。
“唉，你别不信。你可以想想，像孤鸿上人这种神仙级别的人物，早在百十年前就御空飞行了，怎么会用腿在跑呢？因此呢，他跑不过我，也正常。”
“小子，说得好像有点道理啊！”
“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有个外号，叫‘地上飞’。就是因为我跑得快，别人给叫的。要是你现在害怕了，想反悔，我也不会说什么，因为你不知道我原来是地跑高手！”成风向东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哼，老子说了赌就赌，就不信你他妈会有多厉害！这里是中轴街，东西两边距离一样，而且都只有一家大客栈，其他的客栈都在中轴街，看你也耍不了什么花样！”
“耍花招，我根本就不用，这地上飞的功夫，本就比你强得多。”
“好，那就不多说，赶紧开始！”
“行，你东我西，把这小姑娘放下，开始。”
“不行，这小姑娘我必须带上，要不你他妈一下把她带走了老子上哪找去！”
“既然你不信我，那行，你带上，但得先声明，到时候输了可不许抵赖。”
“是了是了，老子就不信你那点破本事还能当真赢了我！”
“好，不多说，开始了！”
一东一西，唰地一下，两人就没了身影。秋雨很是奇怪，她实在想不明白成风到底是打算如何做。但似乎在她心里，对成风的表现已经很相信。
天气并不是很好，甚至还有点阴沉沉的，让人觉得压抑。
时间已经过去多时，成风跟东耳，还是没有一个人回来。秋雨感觉再等下去，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恢复。东耳并不是什么奸恶之徒。她在空地旁找一处草地坐下来，慢慢地调息自己的身体。
“唉，他妈的，累死老子了！”
突然，秋雨听到了东耳的声音。睁开眼来，却见成风正站在她面前，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煲汤鱼，香气扑鼻。面带微笑，充着满满的自信。
“老子不信那臭小子就回来！呼…呼…”还没看到东耳的身影，但他的声音已经近了，还有急促的喘气声。
秋雨盯着成风，不由地轻笑起来。
“呼…呼…”东耳已经来了，左臂弯里，还环抱小姑娘。佝着身子，正大口大口喘着气。右手提一个布袋子，想是装着盘菜。
“喂？”成风朝他叫一声。
“蒽呐…”他咽了下嘴，一副难以置信表情缓缓抬起来。
“怎么样啊？”成风笑着问他。
“妈的，你小子是不是耍赖？”东耳很难相信。
“耍赖？你他妈到底赌不赌得起？”
“好，你小子…”东耳把小姑娘放到地上，一仍布袋，铛的一声，可能是菜盘摔的，“你赢！你赢！”
“赌就要服输，这才像男人！”
成风走过去，拍了小姑娘一下，将一道真力打入小姑娘体内。昏迷中的小姑娘缓缓睁开眼睛。
“你是…”小姑娘揉揉眼睛。
“我啊？我是一个看你表演的人，你不用害怕。”成风安慰着小姑娘。“我说，你要这小姑娘干嘛？”又问东耳。
“干嘛？现在我都把她给你了，这还有必要问我吗？”
“也对。”成风把小姑娘扶到秋雨旁边来，给她喝了点水。
“现在，你想去做什么，可以去了，我们不回再缠着你了。”
“呵呵，”东耳很无赖的笑了笑，“对啊，我也该走了，以后最好不要再见。否则，老子把你打成猪头。”
“不送！”
哼了一声，东耳咻一下，飞身走了。
“成风，没想到你还真有点出息啊！”傻头傻脑的东耳走了，秋雨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
“我的好姐姐，我一直有出息好不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真人不露相而已！嘿嘿！”成风得意的。
“老母猪吃豆渣！”秋雨瞥他一眼，起身来，看着小姑娘，“我们还是赶紧送她回去吧！”
“唉！”成风叹了口气，“也是！”
“对了，你刚刚是怎么弄那一盘菜来骗那傻子的？”想起刚刚的事，属于还是忍不住疑问，“我知道你根本就没那本事！”
“哼，在附近找家人随便弄个菜还不容易吗？”
秋雨顿时无话可说。
两人带着小姑娘，又往先前的地方赶去。
小姑娘一路上没有说话，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按理说，她应该高兴才对。
走着走着，就要到先前小姑娘表演的地方了。
“大哥哥！”小姑娘突然拉住成风的手，声音里有几分哭腔，一副伤心的样子。
“嗯？怎么了？”成风停下，拉着她的手，看着她。
“蒽…蒽…”小姑娘哭了起来。
成风很是不解，看秋雨一眼，有问道：“嗯，别哭啊。有什么事可以告诉哥哥和姐姐，我们会帮你！”
“我不想回去！”
成风没再多问，像这种小女孩，在大街上卖艺，做那么危险的事，他以前生活在中州，也见过不少。她们一般都不有什么好的日子，唯一存在的必要，就是能帮她背后叫她表演的人多赚一点钱。小女孩不想回去，他当然能想到其中原委。
秋雨没说话，大概也想到了一二。
“那好吧！不要再哭了，哥哥带你去吃东西。”
两个人一边牵着小姑娘的一只手，走进了街旁的一个客栈。
这客栈里很热闹，人也很多，每个人很高兴。小姑娘也吃得很高兴。也许还可以说，这是她吃得最高兴的一顿饭。
然后，他们在客栈里定了两间房，成风一间，秋雨跟小姑娘一间。到晚上，他们带着小姑娘出去，城中更是热闹。又叫买声，歌声，喝声不断，灯火如昼。
“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一文钱一串勒…”一个葫芦老人正从他们前面走来。
小姑娘的双眼，闪亮亮的，像是发着光，看着葫芦老人肩上扛着的冰糖葫芦。
成风跟秋雨相对一笑，“老人家！”成风叫住了葫芦老人。
“要买冰糖葫芦吗？”葫芦老人问。
“嗯，我们要一串冰糖葫芦！”
“不卖，我的冰糖葫芦不卖！”葫芦老人说得一本正经，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
成风感到很奇怪，他实在想不清楚，为什么卖冰糖葫芦的人不卖冰糖葫芦呢…###第11章 葫芦老人，睿智逗趣
卖冰糖葫芦的人，居然不卖冰糖葫芦？就像开客栈的人开了门不做生意，面馆的不卖面，钱庄不再兑钱，这对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奇怪得不能再奇怪的事了！
“……”
葫芦老人的话，让成风真的找不到话说了。
“我的冰糖葫芦不卖，只送人。”葫芦老人又说了一句，成风更加听不懂了。秋雨都不由得好奇，想发几句感慨了。小姑娘愣愣地，看着他们三人，像是懵了，本来买冰糖葫芦，现在她不知道他们到底是在说什么了。
“我之所以说卖冰糖葫芦，只是因为我要做别的事。”
现在，成风突然有种*望，他想知道这个葫芦老人到底想做什么？于是他笑了笑，盯着葫芦老人，像是在发问。
“我有个不成器的徒弟。他好色成性，喜欢掳掠女人。有时候，甚至还会掳掠小女孩，但还好，到现在为止，他还没做出什么太过大奸大恶的事来。被他掳走的小女孩，也都过得还算开心。可是，他的性格比较直，那些小女孩我倒不怕，怕就怕他掳走的那些女人，要是有一个心肠蛇蝎的，怕是会要了他的命，甚至可能会害了更多的人！”
葫芦老人说了这么多，成风似乎更加糊涂了。不知道该不该说他笨？
而秋雨听了这么多，好像也没有听出什么所以然来？葫芦老人到底要干什么？她不仅没听出来，简直连一点猜想都没有。
“我想救他，我一直想让他改变，让他不要再去掳掠别人的女人。但是，我虽然是他的师父，他却听不进我的一句话。”
葫芦老人摇了摇头，微微泯笑，取下一串冰糖葫芦，递给小姑娘。小姑娘不管什么，呵呵接下了。
到这里，成风好像有点明白了，秋雨也是，这葫芦老人是想要改变他的徒弟，也应该算是救他的徒弟。
“老人家，你想要我们帮你吗？”
成风能够明白，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葫芦老人就像一个父亲想拯救自己的儿子一样，心情不仅沉重，也是很迫切的。
“我已经跟你们说了，他喜欢掳掠女人，喜欢掳走小女孩。他好色，喜欢小女孩。不过，他尽管掳走不少小女孩，但却从未对这些小女孩做过什么，对她们，就像他自己的女儿一样。这与他喜欢女人是不一样的。也就是这一点，他还没有到无药可救的地步。”
“同时，也正是这一点，我才扛了这一捆的冰糖葫芦，来这街上。他只听女人的话，而我一个糟老头子，哪里还认识什么女人，而且去找别人，别人也不会理我。有了这冰糖葫芦，出于女性的本性，一般她们都会喜欢，这就让我有了机会接触她们，让她们来帮助我。于是乎，我就遇到了你们。”
葫芦老人说得不快不慢，井井有条。成风跟秋雨，心里都在暗暗佩服了。这样的智慧，不仅简单，而且还非常实用。他们似乎根本就不能说什么。葫芦老人边说，他们思绪跟着边走。
“我们……”
成风还是说出了话，只是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指着秋雨，看着葫芦老人，眼里，像是有一片雾，有点茫然无从。
“我先带你们去个地方。”迟也不迟疑，葫芦老人真的转身就走了。
“这……”
成风跟秋雨互相看着，没有跟上去。
“嗯~！”葫芦老人轻笑一声，把鼻音拖得长长的，转过身来，“我知道你们的疑虑。你们只不过跟我说了几句话而已，连我叫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就一定要帮我，凭什么就这么跟我走呢？说实话，你们帮不帮我，全凭你们意愿，我既不会强求，也不会说你们什么？但是，我敢保证，你们跟我来之后，就不会再有那么多顾虑，我走了。”
葫芦老人又转身走了，也是没有一点迟疑。
“等等，老人家！”看着葫芦老人的背影，成风还是忍不住叫了，他望望秋雨，道：“我们跟你去！”
这样的做法，对于成风他们来说，可能会显得有些轻浮。他们不仅不知道葫芦老人的任何情况，而且他们自己在这里都还是陌生的，如此轻易跟一个陌生人走，到底会有什么样的事发生，我们没有办法预料。可是，一些事情的发生，往往就是这样。
有些东西，可能是能避得过的，有些东西，却是未必能避得过的。成风选择跟葫芦老人走，这本来就是顺其自然的。就犹如人们择取时，结果会是各种各样。他的选择，只是其中一种而已。
他们跟着葫芦老人，到一家“红杏出墙”的酒楼旁边的一个客栈里住了下来。对着这个酒楼，葫芦老人给他们说了很多事。
第二天，他们出了街市，来到一个小乡村。如今正值春意极浓的时节，道旁垂柳拂人，鼻息中花气醉人，村头小溪水叮咚响，怡人心神。
“这里好舒爽啊！”秋雨忍不住感叹。
实质上，剑宗的景色，一点也不比这儿差，但是，似乎又比这儿缺少了点什么。
“嗯！”葫芦老人微微笑，“前面就到了。”
“呵呵，不准跑！”
“哼，不，我偏要跑。”
“小英，快，快！”
……
刚刚进村头，这风铃般的孩童声就传到了成风他们的耳朵里。是那样的纯真和亲切！
“呵！”进到村里来，一副美丽的画面映入他们的脑海中。一群小女孩正在草地上打闹嘻趣，笑容可掬，欢乐活泼至极。小姑娘看得很是入神。
成风，秋雨，葫芦老人，他们每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