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牌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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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牌农女-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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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不能这么说。”叶知秋正了神色道,“胡亮虽然有些不地道,可毕竟救了你哥的命,还废了一条腿,这个人情是必须要还的。最重要是能堵住他的嘴,让他没机会再打你的主意。几十两银子换你一个自由之身,值了!”
    阿福也知道自己说话偏颇了些,吐了吐舌头,又一脸歉意地看着她,“知秋姐姐,你帮我出的银子,我一准儿还给你。”
    叶知秋在她脑门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傻丫头,惦记那点儿银子干什么?钱财是粪土,你这个人才是无价之宝呢!”
    阿福被她这话说得心头一热,又忍不住红了眼圈,“知秋姐姐,从今以后我就死心塌地跟着你了,你干啥我就干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行,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叶知秋抽出手来,豪迈地揽住她的肩头。
    阿福破涕为笑,“我不早就是你的人了吗?”
    两个少年隔着几步远,缀在后面她们后面。人家姐妹两个说体己话,他们也不好插嘴,只能自己找话题闲聊。
    因为妹妹不用嫁到胡家,多寿心中的愧疚去了大半,神色很是放松,滔滔不绝地讲着掏水洞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刘鹏达明显心不在焉,只偶尔敷衍两句,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目光若即若离地追随着前面的两个身影,见她们亲亲热热的样子,不禁暗暗羡慕阿福,能被叶知秋那样回护和教导。

☆、第080章 情根深种?

陪凤康一连跑了几家医馆,洗墨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主子,你是不是哪儿不舒坦啊?”
    凤康眼带戾色地横过来,“我不是让你什么都别问吗?”
    洗墨感觉他的火气比刚才还大,不敢再多嘴,心里却愈发纳闷了。王爷这是怎么了?府上有太医,有药房,病了大可以在家治,跑出来找这些土大夫干什么?
    自打过完中元节,这人就变得很不对劲了。脾气暴躁,喜怒无常,据守夜的人说,他经常半夜醒来喊口渴,要喝冷水。
    这几日更是古古怪怪的,忽然将院子里侍奉的丫鬟都打发到别处去,进进出出的时候碰见个婆子都要发顿脾气。不沾荤腥,三餐只拣清淡的吃,连酒也戒掉了。
    沈公子问他是不是夜里失眠,他矢口否认。太医按照规矩过来请脉,也被他怒气冲冲地赶走了。
    今天早上起来脸色格外沉郁,大冷天非要洗冷水澡。下人们劝了好半天,才说服他换成了温水。连早饭也没吃,就急着出来了。
    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凤康一眼瞟见街对面有家医馆,便撇下发愣的洗墨,大步流星地穿街而过。
    “主子,当心车。”洗墨回过神来,一边扬声提醒,一边牵着两匹马追上去。
    须发花白的老大夫正津津有味地翻着医书,冷不丁听到“咚”地一声,有什么东西砸到了桌上,吓得一激灵。先是看到一锭光润锃亮的银锭子,又看到一张冷峻之中染着躁怒的脸,愣了半晌,才想起来问:“你……看病?”
    “嗯。”凤康扫量了一圈,整个医馆就是四四方方的一个屋子,没看到隔断和单间什么,不由皱了眉头,“没有隐蔽一些的地方吗?”
    老大夫心领神会,猜到这位可能是有隐疾,赶忙放下书站起来,“我这后头有间卧房,小伙子,你随我来吧。”
    凤康紧抿着唇角点了一下头,便跟着他向后走去。
    洗墨拴好了马进门,见他身影在帘子后面一闪而逝,急忙喊了一声,“主子……”
    “在外面候着。”那边传来的声音颇有几分绝然的味道。
    洗墨无奈过后,深感忧虑。连他都瞒着,王爷不会是得了什么严重的病吧?
    里间之中,老大夫诊过脉,又仔仔细细地看了面色、眼睛和舌苔,沉吟了片刻,便问道:“小伙子,你可成亲了?”
    “没有。”凤康答得很是干脆。
    老大夫问那个问题是打算抛砖引玉的,没想到他这个年纪居然还没有成亲,惊讶地打量了他两眼,婉转地问:“可有来往比较密切的女子?”
    “没有。”凤康答得依然干脆。
    老大夫愈发惊讶了,这小伙子样貌不差,看衣着打扮也不似穷人,不娶妻也就罢了,怎会连个红颜知己都没有?
    “那……你有多长时间没有碰过……呃,我是说多长时间没有与女子亲近过了?”
    这些事情已经被人反复问过好几遍,凤康不耐烦回答,冷着脸道:“你只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有办法医治没有,其它的就免了。”
    老大夫只当他羞于启齿,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便避开这个的问题,“你脉相沉弱,面带燥郁,想是夜间不能安眠,欲念炽烈,却没能及时得到排解,而是以冷寒之物强行压制,导致气血不足,虚火旺盛。
    长此以往,恐怕会肾亏阳损,伤及根本,延误子孙后代。我倒是可以给你开个调理的方子,不过只能治标,而不治本。”
    凤康听他说得大部分都对,感觉比前面几家医馆的大夫要强一些,赶忙请教,“那要怎么才能治本?”
    “这个嘛……”老大夫迟疑了一下,“你梦中出现的女子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抑或者……”
    “就一个。”凤康恼火地打断他,一个已经把他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还想几个?
    老大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耐心地问:“都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凤康咬牙切齿地答,这老头到底把他想成什么人了?每天晚上换一个自我慰藉的对象,他有那么猥琐吗?
    “此女子真有其人?”
    “真有。”只要他想要,女人多得是,用得着虚构一个出来吗?
    “那么此女子可还在人世?”
    “废话。”凤康终于隐忍不住,气急败坏了,“你看我有那么不知廉耻,要沦落到做那种梦去羞辱一个死人吗?”
    被他吼了,老大夫非但不生气,反而释然地笑了起来,“依我看,你的病根就在那名女子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方便,你还是去见她一见为好。说不定见了她之后,相思得解,这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相思?”凤康愣了愣,“你的意思……我真是得了相思病?”
    老大夫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伙子,你已经情根深种了!”
    凤康被“情根深种”这四个字搅得心绪大乱,呆愣愣地坐了半晌,才站起身来,“有劳先生了。”
    老大夫微微一笑,“我就不给你开药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不服为好。难得见到你这样的痴情人,诊金就免了,银子你拿走吧。”
    痴情人?凤康自嘲地牵了牵嘴角,撩开帘子,一言不发地向外走。
    洗墨见他出来,赶忙迎过来,“主……”
    “不准问。”凤康恶狠狠甩过来三个字。
    洗墨被他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委屈地嘀咕,“我没打算问。”
    凤康大步流星地出了医馆,迎着冷风狠吸了两口气,才觉胸口的窒闷稍稍缓解了些。虽然这老大夫让他感觉很丢脸,可也比前面那几个出馊主意让他去楼子里找姑娘的庸医靠谱多了。
    只是见一见,应该于世俗礼法无碍吧?
    正犹豫不决,就听旁边传来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爹,娘,看完病真给我买酥糖吃吗?”
    “买,一准儿给你买。是不,妞妞她爹?”年轻妇人的声音,满是宠溺。
    “你娘说了算。”男人憨厚地笑道。
    凤康拿眼扫了扫,是一对衣着粗陋的夫妻,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到这家医馆看病的。
    他漠然地收回目光,面色微微一变,又霍地转过头去。将那男人细细端详了一番,便勃然大怒。
    洗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一个箭步窜到那一家三口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你把她怎么了?”

☆、第081章 你给我写休书!

杨顺只觉上一秒还和妻女和乐融融,下一秒就见到了活阎王。被巨大的惊恐所慑,下意识地松开抱着孩子的双手。
    妞妞顺着他的身体滑落,跌坐在地上,扁了扁嘴,“哇”地一声哭开了。
    燕娘手忙脚乱地抢过孩子护在怀里,哆哆嗦嗦地望着那浑身寒气、高不可攀的人,有心替丈夫求情,却齿颤舌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凤康双眉斜立,两眼冒火地瞪着杨顺,“说,你把她怎么了?”
    杨顺虽然有膀子力气,可也比不得他这个习武之人。拼命地拉扯了半天,也没能将钳住脖子的那只手撼动分毫。两眼突胀,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呃呃”声。
    洗墨也认出杨顺了,唯恐自家主子扯上人命官司,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主子,快放手,被你这么掐着,他怎么回你的话啊?”
    被他这一提醒,凤康也意识到急怒之下犯了个错误。于是松开脖子,改抓衣襟,“她呢?”
    杨顺急急地喘了几口气,才觉有了活路。犹自惊魂不定,眨了眨惧意满满的眼睛,便哑着嗓子惊呼起来,“你不是王……王……”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凤康怒吼着截住他的话头。
    杨顺抖了一下,结结巴巴地问:“啥……啥问题啊?”
    “我问你她呢?”凤康极力压抑着怒意,重复着自己的问题,“你为什么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她怎么了?”
    杨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谁啊?”
    洗墨听他们一个问得不清不楚,一个答得稀里糊涂,忍不住插话,“就是你家大嫂啊!”
    “大嫂?”杨顺愣了愣,目光不自觉地瞟向瘫坐在地上的燕娘。
    洗墨也急了,“不是她,我是说那个卖吃食……哎呀,我是说那天晚上跟你一起去医馆的那位,姓叶的大嫂。”
    杨顺总算明白他们说的是谁了,“知秋妹子?”
    洗墨连忙点头,“对,就是她,那位大嫂没事吧?”
    杨顺之前就听他一口一个大嫂的叫,也没往深处去想,老老实实地答道:“我不知道,我也挺长时间没见着她了。”
    “你说什么?”一听这话,凤康的怒火怎么也压不住了,手上加了几分力道,便将他块头不小的身躯整个提了起来,“娶了她那样的女人你居然不知足,还养了外室?!你给我写休书,立刻,马上写!”
    杨顺被衣领勒得连声咳嗽,顾不上回话。
    妞妞年纪小,还无法根据衣着分辨身份地位,只知道她爹被人欺负了。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从燕娘的怀里挣脱,跑过来拍打着凤康的腿,“放开我爹,你是坏人,不准你打我爹……”
    凤康被她哭喊得心烦,低头瞪了她一眼,“滚开!”
    妞妞被他那双赤红带怒的眼睛吓到了,手也停了,声也歇了,呆呆地站在那儿,连连地打着嗝。
    燕娘这会儿才醒了神,手脚并用地爬过来,将妞妞拉到身后,又面如土色地磕头,“这位大爷,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庄稼人,没做过啥亏心事儿。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家孩儿她爹吧。
    我这小闺女有病,家里还有上了年纪的公爹和不懂事的儿子,都指望着他养活呐。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一家子可就没活路了……”
    洗墨越听越不对劲,赶忙打断她,“这位大嫂,你跟公爹住在一起?”
    燕娘煞白着一张脸,愣愣地点头。
    “这么说……你才是正妻?”洗墨吃惊地打量着她,见她容貌和身段都比叶知秋差得远,年纪倒是比大了不少,的确像是先过门的。
    凤康也大感意外,手上一松,放开了杨顺。怔怔地立了半晌,又沉声冷笑起来,“那个女人,在我面前义正言辞,说什么宁死也不给人做妾,原来不过是为了摆脱我找的托词罢了!”
    洗墨也深感惋惜,不明白叶知秋那样的女子为什么会嫁给杨顺,正妻也就罢了,还是个妾室,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杨顺虽然憨厚,却不愚钝,听他们又是外室又是正妻,猜到了些许端倪,小心翼翼地开了口,“王爷,这位小官爷,你们怕是想岔了,我跟知秋妹子就见过一次面儿……”
    “什么?”凤康愕然地张大了眼睛,“这么说,她不是你的……”
    “不是不是。”杨顺急忙摆手,“我们俩啥事儿都没有,不信你们问燕娘。”
    燕娘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配合丈夫用力地点了点头。
    洗墨更是目瞪口呆,“那……那个孩子是……”
    “孩子?”杨顺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啊,你是问虎头吧?那是她兄弟。人家知秋妹子还没嫁人呢,是正经八百的黄花大闺女。”
    凤康失态地张大了嘴巴,颇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洗墨惊愕之余,也觉啼笑皆非。这事闹的,叫了那么长时间大嫂,敢**家还是个姑娘。那位大嫂……不对,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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