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居丽的心“嘭嘭嘭”狂跳，不是因为问题本身，而是因为林东的坏手掐揉捏压，各种轻薄。
“再这样子，我就无法说话了。”
“老公摸老婆，天经地义。”林东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尽管说，不用管我。”
自家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色。李居丽也是无可奈何。
“阿爸升职后，突然有许多豪门表示了联姻的意向。所以，就，对不起。”
“唉。”意料之中的答案，林东除了摇头轻叹，别无他法。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不捧老李上位，就没有后面的诸多事情。
“老婆。”
“么呀？”
“我可以出轨吗？”林东耿直地问道。
“咳咳咳！”李居丽吓了一跳。不说谎是好事，但坦白成这样，就没意思啦。“眼不见为净，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星期四五六七，是打歌期，我会在宿舍睡。”
“呀！你这意思就是不同意啊。”林东有些急了，“当初你不是这样说的！”
“那我还能怎样？难道眼睁睁看着你和别人在一起？还要大度地表示没所谓吗？”李居丽带着点哭腔，“你在外面干什么，我都不管，也不要告诉我。天下无贼，什么事都没发生。这就是我的底线。”
“呀系八！信不信我跟你……”
“离婚吗？不用离。这婚姻就是个骗局，你不承认就不合法！”
第五章出师不利
“啪啪啪”三巴掌抽在李居丽有肉却挺翘的肥pp上。
林东冷声说道：“有胆就再说一次！”
“对不起！”怒气被拍散，李居丽头脑清醒过来，抱着林东不撒手。
“再说这样的气话，我就把你吊起来打。知道了没？！”
“内。”
大床之上，陷入沉默。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和心跳，却没有再随意开口。
两人都怕自己会说出一些不经脑子的冲动话。
违规的脆弱婚姻经不起大风大浪。
……
许久之后，平心静气。
林东率先打破沉默，“睡了吗？”
“没。”
“一个星期活动四天，太多了。”
李居丽长叹一口气，怏怏说道：“我是职业idol，一个星期活动四天已经很少了啦。而且只有新歌期间需要团体打歌，其他商业行程，能推我一定推。”
“等我赚了钱，就在清潭洞买新房吧。现在跑来跑去也不是个办法。”连新房都没有，林东感到有些愧疚，“我最近准备收购一栋网吧大楼，资金有些紧张，所以……”
李居丽捂着林东嘴巴。
“其实，宿舍那幢房子，我已经从公司那里买过来。主卧一直都是空着的。”
“这怎么个意思？跟一帮小姨子住一起？”这事儿听起来就很不靠谱，林东对自己的自制力完全没有信心。
“楼上楼下，其实是两个不同的空间。而且你也曾经一起住过几天啊。”
林东灵光一闪，“昨晚在华克山庄，被我睡了的那个女人，如果是t…ara中的某人。岂不是很尴尬？”
“这，这，”李居丽一脸懵b，傻眼了。
“如果是t…ara的姐妹，你还能够眼不见为净吗？”林东心里狂呼侥幸，错有错着，好像找到了搞定正宫大房的办法。
李居丽拉起被子，盖着脑袋，就当没听过，“呀系八！睡觉！”
“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不听！”
……
又沉默了许久。
依然是林东先打破沉默：“老婆，睡了吗？”
“没。”
“你到底有多少钱啊？出道两年怎么就够钱把那幢房子买回来？”林东可是清楚地记得，那幢房子隔壁的徐贤，更早出道，名气也更胜一筹，却是贷款买的楼。
“t…ara或许不是最红的团，却是知名女团中最勤奋的。其他人比我赚得更多，智妍已经给父母开了一间餐厅，恩静也给妈妈开了个咖啡店……”
“哇塞，都是富婆耶。”
“跟你没关系。那份法语文件里，就有婚后财产独立的声明。”
林东呆了一下，摇摇头。财产独立吃亏的只会是李居丽。“没有必要这样子吧。”
“我和你结婚，不是为了钱。”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林东满满都是感动，只能把李居丽压在身下来表达，“不为财，就只能是垂涎oppa美色咯。那就来吧。”
“哎哟！轻点！”
……
新婚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完了。
有挣扎有彷徨，有哭有笑；吵吵闹闹，却又小心翼翼。
这样的生活，其实蛮有意思的。
但林东想要更多，更多。
**********
jyp大楼，林东从未来过，却没有人会轻视他。
大庭广众之下胖揍2pm的事情，jyp公司里人所皆知。闵先艺被送出去赔礼道歉，也算不上太过秘密。
“我要见朴振英。”
“好的，请您稍候。”前台小姐一句废话都没说，直接拿起电话网上通报，结果也没有意外。“林东xi，请跟我来。”
身份地位的不同，一切变得很简单。
朴振英还是一如既往的丑，像是被炮轰过的脑袋，配上被雷劈过的发型。
林东实在不想跟这样一只大猩猩磨叽，只得直入主题，“为什么推掉秀智的电影角色邀请。”
“你都已经结婚了，再和秀智纠缠在一起，对双方都没好处。”朴振英没有和林东刚正面的底气，只能苦口婆心地说大道理。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插手。秀智在哪里？”
“刚拍完《建筑学概论》，我给了她一小段假期。现在已经离开韩国。”
林东强忍着心中想吐的冲动，仔细地瞪着朴振英的丑脸，研究着每一个表情。
“她去哪儿度假？”
“不知道。”
装睡的人叫不醒，躲起来的人见不着。
林东懒得再废话，转身就走。
……
出师不利，林东转战另一间公司，ts娱乐。
公司搬了新地址，却还是那么破。
金泰颂社长也依然那么虚势和唠叨。
“由于刚刚搬过来，所以还没来得及聘请前台，其实我们ts娱乐实力很不错的。尤其是演员方面，更是一流。林理事需要什么演员尽管……”
林东听得直皱眉，脑袋疼。
“全孝盛在哪儿？”
金泰颂微微一顿，继续唠叨，“孝盛虽然实力很强，但我们ts娱乐还有其他人实力也不错的……”
“嘭！”的拍桌子，再次在社长办公桌留下掌印，和一年多之前的那个掌印并列着。
“再废话，我就一巴掌拍你脑门上。”
金泰颂吞了下口水，怯怯地回答道：“去日本了，secret准备发日文单曲。”
“就你们这破公司还混海外市场？”林东不怀好意地瞪着金泰颂，“不会是蒙我的吧。”
“真的，secret在日本很受欢迎。孝盛的童颜巨汝，正是日本人最喜欢的类型啊。”
“靠！”怒骂一声，林东再次转身走人。
……
“一鼓作气，二而衰，三而竭。最后一间，我就不信了。”
把哈雷摩托停在s。m公司百米开外的街道，林东暗自鼓劲，龙潭虎穴，都得闯。
“咔嚓！咔嚓！”
林东刚进入s。m公司的门口范围，手机拍照的闪光灯就亮成一片。
“阿泽西，好帅哦。你是明星吗？”
“笨蛋。这是李居丽的丈夫，是我们sone的敌人。”
“真的吗？那他来s。m公司干嘛呢？”
“总之肯定没好事。呸！”
怒目而视，恶语相向，甚至还有零星几个纸团丢向林东。
这就是s。m门外的红毯，妥妥的脑残粉集中营。
林东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六章被动的装逼
s。m公司艺人多，作品自然也多，却罕有经典。
即便是曾经红极一时的《gee》，也只是昙花一现。火过之后，再无人传唱。
这就是s。m公司的经营模式：
歌曲不好听？没所谓，粉丝多。
影视作品收视低，不好看？没所谓，粉丝多。
丑闻、绯闻缠身？还是没所谓，粉丝多。
黑粉、红粉、脑残粉，什么粉丝都行，有话题有热度，就拥有生存的土壤。同样的例子，还有中国的fan冰冰。
新时代新作风，全世界所有卖产品的公司都在转变经营理念，不断加大宣传投入。
娱乐圈也不例外。
闭门造车？那就是慢性自杀，终究会被时代淘汰。
s。m公司从路边小店跃升为第一经纪公司，皆因全方位多渠道新型媒体推广。幕后推手正是眼前这位，四十岁出头的年轻社长，金英敏。
（粉丝更熟悉的李秀满呢？濒临退休的老头，只负责闭门“造车”。至于怎么卖车，跟李秀满没关系。）
男人四十一枝花，面白无须书生形象的金英敏，笑得如同一朵花。
“欢迎来到s。m，早就听闻林理事大名，今天终于有机会认识一下。”
林理事，而不是林东xi或者林制作。
不经意间的称呼说明一切，林东摆摆手，直接表明来意：“这次来不是因为kakao的事务，而是因为一部电影的角色。”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种层面的会面，肯定是大计划。金英敏满心期待摆好阵势，最终却是芝麻绿豆小事情。你是在逗我玩儿么？
“艺人的事情归李秀满总监管理，而我……”
林东再次摆摆手打断，道：“李秀满已经跟不上这个时代。培训艺人还凑合，谈生意就算了。他大概还不知道kakao是什么玩意。”
“哈哈哈，林理事果然风趣。”金英敏不由自主地点点头。李秀满六十岁的老头子，跟他谈互联网谈app，真的是对牛弹琴。
“角色就是个纯花瓶，只要够美就行，谁来演都没所谓。演技其实也就那么回事，多ng几次，就会了。”林东顿了一下，伸手指着金英敏，“以前的娱乐产业内容为王，现在是渠道为王。我很赞同金理事的经营理念，没有你的变革，就没有现在的s。m。”
“没错。”
金英敏一脸傲娇，仿佛找到知己一般，跟林东大谈生意经。
瞎扯了许久。
“《伟大的隐藏者》是反战题材，很符合欧美观众的口味，而且韩国电影也容易在欧美试映。所以，这部电影从一开始就是瞄准海外市场。”
“哦？”金英敏满脸疑惑，静候下文。
“演员阵容中有一个美国籍的话，更容易被观众接纳。”林东绕了半天，终于表明来意，“我想邀请郑秀妍xi出演花瓶角色。”
“欧美市场？”金英敏皱着眉头思索着。
美国市场一向都是韩国音乐人向往的“圣地”。jyp公司的wrils闯荡美国，丢掉本土市场也在所不惜；s。m公司花费重金打造boa宝儿的美国试水专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电影的成功率很低，但免费的机会摆在面前，试一试总没坏处。
“**不止一个jessica是美国籍。tiffany也是很适合的，林东xi不妨考虑一下。”
“嗤。tiffany要模样没模样，要身材没身材。她有什么资格演花瓶？！”
金英敏无力辩驳，只能转移目标，“那么，krystal呢？”
“太嫩。”
“jessica过两周就要开拍电视剧，资源不能都集中在她身上……”
林东第三次摇手打断，道：“kakao理事和s。m社长谈论这种小事情，本来就不太合适；再斤斤计较的话，有**份。jessica出演电影，然后电视剧的角色让给其他人，譬如f（x）的宋千。你说呢？”
“ok！”金英敏一锤定音。大社长谈小事情，确实有些掉价。“林理事，很关注娱乐圈的事情嘛？有兴趣当我们s。m的股东吗？”
目标达成，林东懒得再和对方废话，“我说话不喜欢绕圈子，有事直说。”
“s。m10％股份置换kakao5％股份。”
“哈哈哈！”林东摇头失笑，“三星，现代，lg，ts，全韩国的大财团都想拿到kakao的股票。唯有s。m的开价最特别。”
“林理事的意思？”开天索价落地还钱，金英敏也没想过顺利拿下，第一次出价纯粹试探。
“想要kakao5％股份？拿s。m的50％股份来换吧。”林东耸耸肩，摊开双手，“不过，金社长应该没权谈判50％s。m股份的置换方案。”
“这，这个，”金英敏没想到对方还价会这么狠。
“s。m公司市值还不到8亿美元。kakao虽然没上市，但评估价已经超过100亿美元。10换1，已经是给你面子。”林东站起身，整理一下衣衫，“电影的事情，我会让剧组发邀请函。至于股权置换，有兴趣的话，再谈。”
渠道为王，这是金英敏一直坚持的经营理念，此刻却满满都是苦涩。
kakao不生产，不卖商品；只是个虚拟平台。但是，渠道为王，就像youtobe、facebook等软件，就是这么吊，不服不行。
“我送你下楼。”
“不用客气，我这人一向低调。”
林东挥挥手，转身走，装完逼就闪人。
……
骑着摩托车离开s。m，林东满满都是感慨。
当初全副身家押宝kakao确实是一步好棋。发展到现在，kakao已经成为庞然大物，s。m连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
但是股份和现金是两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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