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箫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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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笙箫默-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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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这个……好像是她们杂志社出的特刊,以琛对女性杂志也有兴趣吗?
  “这页第三节第一句。”
  呃……看杂志也要划重点?
  ——“我们在春天的时候经常去郊外,天空蓝得不可思议的季节……”
  “第五行。”
  ——“爱说谎的孩子鼻子会变长,他微笑地刮着我的鼻子……”
  “最后一句。”
  ——“你确定你九点看到他从这里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东?默笙划着,开始打呵欠,渐渐有点儿困了,以琛没有再出声,只是拥着她静静地呼吸。
  “默笙?”
  “……唔。”模糊的应了一声。
  以琛把她抱到床上去,盖好被子,亲亲她的头发。
  “笨蛋,晚安。”
  顾漫:后记
  现在是凌晨四点。
  刚刚打完一个小番外。
  很奇怪,刚刚还困得要命,怕明天会把要写得东西忘记才硬撑着,现在却反而清醒起来,爬到床上后又爬起来,决定把后记打完。
  大概是因为兴奋吧,《何以》的完结终于指日可待。
  《何以》一书从03年9 月开始在晋江原创网上连载,03年底连载完最初的七万字以后,因为大四毕业的琐事,因为初开始工作的忙乱,曾一度被我放下。我想,如果之后没有网上的读者们不断地催促我鼓励我,我怎么也没有动力写完吧。所以虽然经常被喊打喊杀要宰乌龟的读者们催得鸡飞狗跳乌龟爬,但是始终只有感激和内疚。有时候和白白、晓溪聊天,说到各自的读者,我总是说,《何以》的读者是最温柔最有耐心的。
  然后晓溪和白白就一副想砍我的表情,说:做你的读者能不有耐心吗?!
  ……
  也是哦~~》_
 我的确很慢(很不想承认= =),一直是懒懒散散的那种人,胸无大志,安稳度日,挥一鞭子才爬一爬,这种人,大概怎么也不会做出什么大事业来吧。不过,若是我积极奋发,也许,写出来的就不是《何以笙箫默》了。

  生命的度过就像看风景,走得快可以看到更多的景色,走得慢却能更多地领略那些风景的妙处与细节。

  我想我肯定是后一种人,享受那些生命中最平凡最微小的细节,然后努力把它们写出来。

  ……

  怎么听着都像为自己的慢吞吞狡辩的样子……

  嗯嗯,话题扯回来,继续说《何以》。

  《何以》的灵感片断始于一天我和妈妈去超市。超市人很多很拥挤,我脑中就突然冒出了何以开头的那个画面。

  相爱相离的男女,很多年后不期然在人群中相遇,眼光相汇,淡淡凝视,然后又各自走开。

  《何以》一开始,就是想写这样一个擦肩而过。然后才渐渐血肉丰满,甚至人物都有了自己的脾气,不再受我控制。

  曾有朋友问我,在这本书里,你想表达什么?

  其实写书的时候,我纯粹只是想写一个故事而已,根本没想那么多。可是她问得这么认真,我便也认真地想,我究竟想表达什么呢?

  我想答案是这样的:

  世上美丽的情诗有很多很多,但是最幸福的一定是这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何以笙箫默》想表达的,就是这么一种幸福。

   顾漫

   2005年12月14日凌晨



何以笙箫默七年精装珍藏版番外:年年岁岁(出书版手打完结)
作者:顾漫


    事务所内的一对年轻情侣最近闹起了矛盾,颇有甩手掌柜嫌疑的袁律师简直比正事还上心,时刻关注着最新发展,三不五时就找上以琛直播。
    以琛实在不是一个好的八卦对象,但是向恒出差,以琛也就勉强凑合了。老袁兴致勃勃地转述了一番他听到的消息后,意犹未尽地问以琛:“你说小王会不会走?”
    见以琛没答话,老袁立刻掰出师兄语重心长的架势,“以琛啊,小王怎么也在你手底下做了一年多,你要多关心属下。”
    “唔。”以琛很敷衍地说,“我老婆不会希望我管女同事的私生活。”
    以琛同学自从有了老婆后,就经常喜欢让老婆背黑锅。比如什么老婆管得严不让喝酒啊,老婆说了不能晚归啊等等……
    总之,何律师结婚后,想找借口都不用过脑子了,直接“老婆”这两个字就可以拿出来用。嗯,说起来,这一招他结婚第三天就用得很熟了。
    而且此招很无敌,男人们会立刻对他产生同情,产生类似——“长得帅有什么用,赚钱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老婆管得死死的,我老婆就管不了我,这点我比他强”的想法,大大抵消了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而女士们则会立刻给他狂加印象分,爱家爱老婆的男人多可靠啊,可见他人品信得过,把案子交给何律师放心。
    于是默笙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已经初步在A市的司法界有了悍妇妒妇的小小名声。 
 


    这招对老袁还有奇特的秒杀效果,果然以琛此言一出,孤寡老人老袁立刻被戳中了爆点,“娶了老婆了不起啊!”
    老袁觉得内心很凄凉,唉,男人啊,娶了老婆就不一样了,加班什么的都在家了,应酬什么的都应付了,还学会迟到早退了……
    迟到啊……
    他也想过上搂着老婆睡觉导致迟到的日子啊!(此纯属不负责任的猜测)
    但是他什么时候才能有老婆呢?
    老袁忧郁了。



    老袁乘兴而来,郁郁而归。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进来给以琛送文件的小王,老袁拍拍她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好好想想,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知道了,得到一份感情多么不容易。”
    小王来不及反应,老袁就出去了。她愣了一下,走向以琛。以琛接过文件,一边翻看一边询问:“小王,你是不是打算出国?”
    以琛并没有相劝的意思,只是公事公办的询问。毕竟是他属下,是走是留他当然得有个数。然而女助理这些天已经被无数人劝过了,听到这种开头就以为何律师也要劝她,不由就十分冲动地说:“何律师,你也觉得我不应该出国吗?”
    小王眼中浮起了一丝倔犟,“为什么大家都觉得我该留下来?我好不容易才申请到这所大学,不去上太可惜了,而且只有两年而已。何律师您当年不是等了您太太七年吗?为什么他两年都不能等。如果两年都等不了,证明他根本不是真爱我!”
    以琛没想到她会提到自己和默笙,眼神微微一闪,没有再说话。他低下头把文件快速地翻完,签字,然后递给她。
    “何律师,没事我先出去了。”
    小王自觉失言,冲动完就后悔了,接了文件便想快点走掉。
    “等等。”以琛叫住她。
    小王转过身。
    “我并没有阻止你的意思,追求梦想是每个人的权利。但是这跟证明真爱与否并没有关系。”‘
    以琛看着她,淡淡地说:“如果要用时间证明爱,那要浪费多少时间。”



    因为下班前以为当事人的意外来访,以琛回家的时候有点晚了。客厅里灯亮着,却没有人,以琛走进卧室,便看到默笙正湿着头发趴在床尾看书。
    默笙的头发已经蛮长了,湿湿地披在肩膀上,把睡衣都打湿了。以琛皱眉,把包仍在一边,走过去俯下身,手撑在她两侧。“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再看书?”
    “你差不多要回来了呀。”默笙看书看得很投入,头也不抬地说。
    以琛揉揉她的头发,无奈地去浴室拿吹风机,在床头插好,顺势坐下。
    “过来。”
    于是默笙捧着书掉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把湿乎乎的脑袋搁好,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看书。以琛一边享受,一边训她:“你几岁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哎,头发是你要我留的,当然要你负责啦。”默笙振振有词地说,“而且从法律角度来讲,这个长头发是我们结婚后才长出来的,所以算是夫妻共同财产,所以你有义务进行维护和保养。”
    以琛好气又好笑,“你哪里来这么多歪理。” 
    默笙无辜状,“何律师言传身教呀。”
    天生的才对,他可教不来这份胡搅蛮缠。以琛无奈地吹起他的“共同财产。”在吹风机低低的呜呜声中,默笙跟他讲手头的书。
    “这本书蛮好看的,小红借我的。讲一个三十岁的女人婚姻失败被抛弃了,又出车祸死了,结果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居然重生回到了14岁,然后就重新开始一生,很精彩。”
    说到这里,她总算舍得把目光从书上收回来,仰起头,眼睛亮亮地看着以琛,“以琛,如果你回到14岁,会怎么样?”
    以琛不搭理她,拒绝回答这种毫无意义的假设性问题。
    默笙不死心地追问:“你会提前去找我吗?”
    “……那时候你才13岁,未成年,刚刚小学毕业。”
    “也对。不过如果我回到14岁,一定要考上你的高中,然后嘛,”默笙笑眯眯地说,“提前把你搞定。”
    以琛俊眉一扬,“何太太,很遗憾地告诉你,我是不会跟你早恋的。”
    “哼,你还说过你大学不谈恋爱呢,结果还不是被我搞定了。”默笙晃着脚,得意洋洋地说:“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有些人日子过得太舒服,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以琛默不作声地将她的头发吹干,放下吹风机,然后突如其来地将仍在得意的某人抱起。
    默笙“啊”了一声,书掉在地上,正要抗议,就被人占据了唇舌,醇冽的男性气息瞬间侵入了她所有的感官。
    “默笙,你的头发把我的衣服弄湿了。”以琛将她抱坐在腿上,一边吻一边说:“帮我把湿衣服脱掉。”
    “……你想干妈?”在亲吻的间隙中,默笙气弱地问。
    以琛对自己老婆问出这种问题显然很无语,“你说呢?”
    默笙讷讷地说:“早上才……而且我明天要出外景……”
    “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以琛扬眉,“回来为你服务到现在,我连澡都没洗。”
    呃?
    “所以,帮我脱掉衣服,我去洗澡。”
    以琛靠坐在床头,看默笙坐在自己腿上认真地解着自己的扣子,伸手按下了床头窗帘的遥控。
    衬衫最后一粒扣子已经解开,可是以琛却一点起身去浴室的动静都没有。默笙抬头看他,就见他衣衫不整地靠在那,专注地凝视着她,眼中有幽深的火光?
    “怎么办?”
    他抓住她的手,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嗯?”默笙也不自觉地低了声音。
    “我忽然想,‘言传身教’了。”
    被压倒在床上狠狠地“身教”时候,默笙犹在懊恼,怎么又被骗了呢,不是早该知道的吗,如果何大律师肯让你在嘴上占到些便宜,那肯定要在其他地方加倍讨回来。
    窗帘早已缓缓地自动合上,掩住了一室旖旎。
 
    花霏雪手打



    “教学”活动延续了很久才结束。
     以琛不断的勤奋施教让默笙累极了,最后瘫软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低沉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谁是手下败将?”
    “我啊我啊,老公你最厉害了。”默笙从来都是很识时务的,谄媚得连平时很少叫的“老公”都出口了。以琛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她要是再嘴硬,就是自讨苦吃了。
    “唔。是吗?”以琛炙热的手掌已经划到了危险地带,“你这么夸我,我很想再报效一次。”
    “不要啊。”默笙真的求饶了,“明天我还要跑外景呢。”
    “别闹啦。”她抓过他的手,与他五指相交,摇晃。 
    以琛“哼”了一声,算是放过她了。默笙奉承了两句后赶紧转移话题,过了一会又想起之前看的书,轻叹着说:“如果真有回到过去这种事,其实我最想回到十九岁。”
    “嗯,然后呢?”以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情欲后的慵懒。
    “然后就不走啦,想办法让所有人好好的。”默笙的语气忽有些黯然。
    以琛知道她想起来自己的父亲,轻拍了她两下。事情毕竟过去好久了,默笙发了一会呆,渐渐释怀,不再去想。
    以琛不欲她多想,故作怀疑地说:“你要怎么让我好好的?是书不要我盯着念了,还是八百米自己会过关了?还是每周三不要我去排队抢糖醋排骨了?”
    他一副嫌弃又不堪回首的样子,默笙却被他惹得“噗”地一下笑了。那时候教三食堂的糖醋排骨可是大事,周三她课又多,因此每次默笙都要提前叮嘱:以琛,明天我下课晚的话,你要帮我去抢糖醋排骨啊,一定要去哦。
    默笙蹭蹭他的腿说:“以琛,明天我们吃糖醋排骨吧。”
    以琛:“……不想再来就别乱蹭。”
    已经为吹头发牺牲过一次,不,两次,默笙当然不想再为糖醋排骨牺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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