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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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变- 第7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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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我的确是刚从死亡森林里面出来,只是在里面潜修的太久,已是忘记了岁月,不知道从里面到外界,还要走多少路。”叶凡不想多费口舌道出自己的身份,便顺着他们的意思冒充起魔王。
    “没想到我们有幸见到一个魔王!”两人确实非常激动,虽然他们此时已达到了天神境界,但却是知道,没个几百年,他们休想能跨入真神境界。
    可一旦跨入真神境界,成为魔王,那身份与地位与魔圣可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了,早就听说过这里隐居着一些高手,却是没想到让他们遇到了一个魔王,要知道,能被称为魔王的人,就是在整个魔灵界,也是没有多少。
    但叶凡却是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见他们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只得再次开口道:“想来你们一定知道这片森林的确切出口,能为我指点一下吗!”
    “可以,当然可以,死亡森林的出口就在前方千里处,可惜我们修为有限,跟不上前辈的步伐,不然就可以带着前辈去了。”通过这两人的自我介绍,叶凡大吃一惊,才知道自己此时所在死亡森林是魔灵界的一处禁忌之地。
    无数年来,曾有许多强者想闯入了死亡森林内部,一探死亡森林的真实情况,可那些进入到内部的人,却从此再未出现过,而一些后来者为了追寻祖辈的足迹,皆曾经前仆后继闯过死亡森林,不过可惜,都以失败而告终。
    按照两人的说法,离现在时间最近的一位强者进入死亡森林,已经过去四百年了,在此之后数百年都没有见到有强者进入过死亡森林,今日,他们能够亲眼看到一位魔王从死亡内部出来,怎么会不激动惊诧。
    弄明白这些后,叶凡心中不由有些好笑,在这死亡森林内部猛兽、凶兽是不少,但真正能危胁到天神强者的存在,却是少之又少,不知道是这些人将死亡夸大了,还是自己运气好,没遇到那些顶级利害的魔物。
    告别了两人,叶凡再次前进,数日后,终是出了死亡森林,来到了一座林外城镇!
    看着前方那座巨大的黑影,叶凡心中一阵感憾,再次在密林间穿梭了一段距离,叶凡脸色忽然一变,身形急忙坠下,最后跃在一处密林间的平地中。
    在一颗巨树之下,十几具满头绿发精灵族人的尸体,正横七竖八的软倒在地,可让叶凡脸色变化的并不是因为他们的死,而是他们的诡异死状………
    这十几位绿发的精灵的面目皱纹叠垂,显得极其苍老,苍白的皮肤,已是没有丝毫的活力,然而这些尸体面目虽然苍老,可叶凡眼尖,分明瞧清了他们的手掌,那明明是年轻人才能拥有的。
    “在这魔灵界,是谁竟然敢如此放肆的杀害精灵族人!”望着死状凄惨的精灵,叶凡满脸疑惑,眉头轻皱,上前几步,手掌缓缓触摸向尸体的脑袋。
    可就在叶凡的手指碰触道尸体的头颅之时,尸体的上半身忽然猛的一颤,竟然是化成了漫天骨灰…这种情形让叶凡的眼瞳微微一缩,阴沉着脸收回手掌,望着那只余下半截身躯的尸体,沉吟不语。
    风化…让人吞噬了所有的生命力与精神力,好狠毒的手法,精灵族在这魔灵界也算是一个大族,究竟是那方势力,竟然对精灵族的人下如此毒手。
    不过,这事好像与他叶凡也没有什么关系,他只得苦笑着叹了一口气,也不收拾场地,再次腾掠而起,再次经过一阵穿梭跳跃,眼前的视线,豁然间开朗了起来,一座由无数巨石构成的庞大的城市,震撼的浮现在了视野之内。
    来到这座大城的城门之处,由于没有这个世界的钱币,叶凡只好缴了几枚低阶的晶核,幸好这晶核无论到那里,都是好东西,进入大城之后,行到一处酒家,见门外扎着一匹白马,四蹄如雪,头生独角,十分神骏。
    叶凡行近去看,忽见墙角有白马的头角上的有着精灵族的特殊记号,好奇心起,步上酒楼,只见一个满头青丝的清秀书生,独占南面临窗的座头,把酒代酌。
    东面座头却是两个粗豪男子,一肥一瘦,披襟迎风,箕踞猜枚,闹酒轰饮,叶凡旁观者清,只见这两人貌作闹酒,却时不时用眼角瞥那位清秀的书生。
    那位书生服饰华贵,似乎是富家的‘俏公子’,而且极有可能是精灵族的人。
    看到这里,叶凡心中一动,玩心大起,也坐了下来,要了一桌酒菜,独自饮酒,一杯又复一杯,直到身子摇摇晃晃,颇似有了酒意,忽而高声吟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摇头摆脑,酸态可掬,咕嘟嘟又尽一杯。
    此时那位清秀的俏公子淡淡扫了叶凡一眼,心道:“这家伙才真是不知世途艰险,强盗窥伺在旁,不想着脱身之策,却还自动送上门来,放怀喝酒,真是够混帐的。”
    东面座头的瘦汉子叫道:“千杯不醉,乃好汉,兄弟,别人一饮千杯,这三杯酒你还不喝?”他的同伴跳了起来,叫道:“胡说,你喝一杯要我喝三杯!”
    瘦汉子道:“你个子比我大三倍,我喝一杯,你非喝三杯不行。”肥汉跳了起来,怒道:“放屁放屁,我偏不喝!”
    瘦汉喝道:“你喝不喝?”提起那酒壶便要强行灌酒,肥汉大怒,用力一推,给酒淋了一身,两人打将起来,跌跌撞撞,一下子撞到叶凡的身上,叶凡怒喝道:“岂有此理!有这么喝酒的么!”
    忽听得“当”的一声,叶凡身上的一些物件掉在地上,几枚莹光闪闪的晶核和一串紫珍珠滚落了一地,那些低阶晶核也还罢了,那紫珍珠光彩夺目,虽在白日晴天,也掩不着那宝气珠光,这东西可是叶凡当初于暴风海域弄来的。
    此时他为了装腔作势,胡乱从手蜀中抓了一把东西出来撑场面,却是没想到将这串宝贝给一把掏了出来,叶凡故意一脚踏着那些东西,弯腰慢慢拾了起来,大叫道:“你们想抢东西吗?”
    看到那串紫珍珠,那两个汉子倏然停手,眼中都闪过炽热的光芒,喝道:“谁抢你的东西?你竟敢诬赖老子,是不是活腻了!”旁观的酒客,做好做坏,上前劝解。
    此时那位清秀的俏公子心中暗笑道:“这两个人分明是强盗,借闹酒为名,故意撞跌到那家伙身上查察虚实,算你小子好运,只要有我在此,可叫那些强盗不能如愿了。”
    想到这里,这位俏公子看了叶凡一眼,暗道:“这下可是惹祸上身了吧!”却是忘了,若不是叶凡进来,这两人要付的,可就是就是另有其人了。
    这位俏位子也走过去,双掌一推,道:“你们闹酒怎么闹到别人的座位?”顺手一摸,把两个汉子身上的东西都摸了过来,俏公子身手轻灵,在喧闹之中偷窃东西,竟无一人知晓。
    那两个汉子给她一推,胸口发痛,吃了一惊,不敢再闹,嘀嘀咕咕地言道:“谁叫他赖我偷东西?”旁边的人劝道:“好了,好了,你们先撞人家总是不对,回去好好喝酒吧。”
    叶凡好像一点也没察觉到,举起酒杯道:“老弟,你也喝一杯。”言罢,一口大气哈出,酒气喷人,那位俏公眉头一皱,摆手道:“不用了。”回到自己座位,看那两个汉子如何。
    那两个汉子盯了那位俏公子一眼,叫道:“掌柜的,结帐!”瘦的先掏钱,一掏没有,面色发青肥的一看不妙,伸手摸自己的钱袋,身上的钱也不见了。
    两人面面相觑,做声不得,这两人确是盗党,偷鸡不着,反蚀把米,明知是那位俏公子所为却知道碰到了铁板,恐因小失大,不敢张扬,掌柜的走来道:“承惠四金。”
    两人面色尴尬,手放在怀中拿不出来,掌柜的道:“两位大爷赏面,承惠四金。”
    瘦汉子嗫嚅说道:“挂帐成不成?”掌柜的面色一变,冷笑道:“来往的客人都要挂帐,我们喝西北风不成?”能在这里开酒楼的人,自然也是有些后台,所以这些人还不放在这酒楼掌柜的眼中。
    酒保也帮着吆喝道:“你们二人是不是存心在这里闹事?闹酒、打架、撞人,现在又要白食白喝?不给也成,把衣服脱下来。”看热闹的酒客哄堂大笑,都说这两个汉子不对,这两个汉子无奈,只得脱下衣服。
    酒保道:“这两件外袍不够。”伸手把两条外裤也扒了下来,道:“算咱们倒霉了,快滚,快滚!”两个汉子光着身子,下身只披一条内裤,在寒风中抱头鼠窜而去。
    那位俏公子好不痛快,独自又喝了两杯,见叶凡仍在喝酒,猛然想起这两个汉子不过是盗党中的低下之人,他们吃了这个哑亏,必然回去告诉盗首,我是不怕,但这家伙看上弱不经风的,身上又带着宝物,要是遇上贼首注定没命。
    于是也站了起来,叫道:“掌柜的,结帐!”打定主意,想去跟踪这两个盗徒,搅了他们的老窝,掌柜的见这位俏公子衣着甚好,像个公子哥儿,满面堆欢,走来说道:“承惠五金。”
    俏公子伸手一摸,竟不由得大吃一惊,再摸左边的衣袋,刚才偷来的钱袋也不见了,这一惊非同小可,虽然是春寒凛冽,额上的汗珠也急出来的。
    掌柜的好不怀疑,看云这俏公子这身衣服华丽无比,又不像是没钱的样子,疑惑道:“你老可是没有散钱?小店替你找换,放心,很快就能找换来。”
    俏公子更是着急,生怕也被脱下衣服,那就要当众出丑了!掌柜的见她左摸右摸,面色渐渐不对,冷笑道:“大爷,你怎么啦?”正欲示意酒包动手。
    那知叶凡忽然摇摇摆摆走了出来,吟道:“四海之内皆朋友,千金散尽复还来,这位小哥的帐我结了。”从怀中摸出一枚晶核,抛给掌柜道:“拿去换钱吧,多下的给你!”掌柜的喜出望外,连连多谢。
    俏公子面红过耳,低声道谢,叶凡道:“谢什么?我教你一个秘诀,你下一次喝酒时多穿两件衣裳,结帐时就不怕了。”酒气扑人,摇摇晃晃,再也不理会这位俏公子,下楼自去。
    俏公子好生着恼,心道:“好个不知礼貌的狂徒,刚才若不是我去救你,只怕你的东西早已被人抢去了。”四面一望,满堂酒客之中,看不出谁是可疑之人,心中纳闷,想不到在这里会碰见如此高手,竟然能盗走她身上的东西,此时无心再理会这些事,出了酒楼,跨上马背,继续赶路,走出城外,忽见叶凡也在前面慢悠悠的走着,她心中一动,道:“冰雯是这家伙不成,可又不像呀!”
    把白马一催,赶上前去,刷的一鞭,佯作赶马,鞭梢却打到叶凡胁下要害之处,这一鞭实是试叶凡修为深浅,她鞭梢所指,恰是要害所在,若然叶凡乃是一位修为高深的修者,必定一下闪开若然是修为更高的,那就可能出手相格。
    岂料一鞭打去,叶凡顿时惨叫了一声,竟然闪避不开,鞭梢挂上衣裳,生生挨了一鞭,好在俏公子暗中收劲,鞭势虽猛,沾衣之时却已无力。
    饶是如此,叶凡也晃了几晃,踏足不稳,几乎跌倒,俏公子好生过竟不去,道:“失手打伤了你,我这里给你赔罪!我叫冰雯,你叫什么名字!”
    叶凡抬眼一望,怒叫道:“吃白食的,你干么用鞭子抽我!”
    冰雯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的酒还未醒吗!我刚才可抽得不重,是你自己没站稳罢了!”
    叶凡冷啍一声,不再理会她,还是在自吟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呀哎,哎呀!好诗,好诗!”醉态可掬,诗兴正浓,别人却不知所云。
    冰雯也给他弄得不知应付,正想扶他,忽见他双腿一动,左走几步,右走几步,走的虽慢,但冰雯的天雪宝马,竟然追他不上,歪歪倒倒间,叶凡已是没入人流之中不见了,冰雯心中骇然道:“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这种步法是他无意间使出来的,还是他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冰雯遇到这事,让她有些闷闷不乐,催马续行,走了半日,抬头一望,只见夕阳落山,炊烟四起,想投宿时,袋中却又无钱,忽见前面亮起了火光,她催马上前,只见前面是一座丛林,林中有一神庙,叶凡正歪倒在庙门前。
    冰雯一见,顿时喜道:“原来他也在这里,这神庙中看来已久没人烟,这人好像也要在这里住宿,我不如也在这里住宿一宵。”在神庙外扎好马匹,推门入去。
    这时只见叶凡于廊下已生了堆火,正在那里烤着一只不知名的鸟类,肉香正浓,一见冰雯入来,又吟道:“人生无处不逢君,丫头的!又碰着你了。”
    冰雯瞧他一眼,道:“你清醒了?”
    叶凡道:“我几时迷糊过?我看不清醒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在下刚刚替你算了一卦,近日之内,你必有血光之灾!”
    听到这话,冰雯先是微微一怔,接着生气道:“你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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