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 下by 林寒烟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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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 下by 林寒烟卿-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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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秋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好个妖精,分开腿,让我疼疼你。”林烟听他这样说,再答不出话来,雪白的肌肤染上一层红意。依沈梦秋的意思慢慢分开了双腿。沈梦秋觉身下的人越来越火热,知他一半是动情,一半却是因为羞的厉害。自床头拿了瓷瓶,蘸了些香膏在手里。这是白香雪送给他的,有舒缓提神的功效。沈梦秋一手揉捻林烟的乳尖,一手悄悄将手指送进他的身体里去。林烟放松了身体,乖顺的任他摆布。沈梦秋试探的加到第三指时,林烟抓紧身下的被褥,手指关节处透出些青白之色,显是在忍受痛楚,却是一声不出。 



沈梦秋满心爱怜,放缓手上动作,待撩的他身体开始轻微收缩的迎合,才加快一些在他身体内游移抚摩。林烟额上出了一层细汗,沈梦秋把他抱了起来,给他擦了。柔声道:“不舒服就告诉我,隔了一段日子没在一起,欢好时会痛些。”林烟依在他身上,声音微弱几不可闻的道:“现下好了。”沈梦秋知他那害羞的秉性,听他口里说出这样几近于邀请的话来,实是热血沸腾。抱住了林烟,让林烟紧紧贴在自己身上。分开他的双腿在自己腿侧。提着林烟的腰,使他慢慢坐下来。林烟身子颤抖,渐渐裹住了沈梦秋的欲望。 



沈梦秋为这紧窒滚热的销魂叹息了声,强忍着等林烟适应了一会儿。双手环住他的腰身摆弄。林烟随着他的手翻折上下,吞吐着沈梦秋的分身。快感纷涌卷来,林烟战栗着向前俯。沈梦秋把林烟的头发从两肩拨到他身后去,吻他那露出来的小小乳尖。林烟已无余力,任他去弄。沈梦秋又摆布一阵,林烟忽地一震,伸手抱了沈梦秋,似要把自己揉进他体内一样的用力,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身体剧烈的收缩,已是到了极限。沈梦秋感受着包裹自己小穴的收紧与颤抖,也在林烟体内释放了热情。 





激情才过的林烟伏在沈梦秋身上,细细急促的喘息。沈梦秋揽住他,听着他的声音。过了片刻,林烟的喘息渐渐平复,沈梦秋伸了修长的两指去揉捻林烟胸前那柔粉的突起。林烟缩了一缩,沈梦秋柔声道:“烟儿,别躲我。”林烟放软了身体,任沈梦秋的手在身上重新点火,再次唤醒那颤抖的快感。沈梦秋待林烟呻吟出声,把他放在了床上。林烟会意,跪伏在被褥间。沈梦秋轻揉他的臀瓣,分开了他的双腿。以指抚摩那因为自己的宠爱略微红肿的褶皱。一手环住林烟的腰身支撑他,进入了这心爱少年的身体。 



沈梦秋深深浅浅的在林烟体内游移,偶尔用力一送。听着林烟忍耐不住的呻吟。白香雪的香膏气味淡雅,的确有舒缓提神的功效。沈梦秋刻意放慢了速度。林烟被一阵阵的快感与欲望冲击的战栗不休,仍能伴着他的动作摆动,换了往常,只怕已晕了过去。弄了许久,沈梦秋感觉身下这可人的身体开始微微痉挛,知他到了时候,再也撑不住。加快了速度,在林烟骤然而至的强烈收缩中进入极限的欢乐。 





林烟情欲退却,浑身酥软,连抬一抬手指的力气也用不出来。沈梦秋拿事先备好的酝着水的丝巾给他擦了粘在身上的白浊。再分开他的腿,探进去给他清理了。林烟把头埋在被褥里,再不肯看他一眼。沈梦秋把他拉过来,让他枕在自己身上。林烟脸色发红,把头转向一边。沈梦秋笑了一声。把被子也拉过来盖在他身上,林烟才自在些。 



沈梦秋抚摩他的头发,柔顺的质感一直延伸到沈梦秋的腿上。沈梦秋道:“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低头去吻了吻林烟的头发,道:“烟儿定要夜夜散了发给我看。”林烟轻声应了,他疲倦的很,再没力气多说话。 



沈梦秋怕他身上不舒服,待林烟睡了,才放心入梦。 



林烟醒来倒也不算晚,可远不如沈梦秋神清气爽。屋内放着一个浴桶。沈梦秋看他睁了眼睛,把他从被里抱了出来放在水里。林烟啊了一声,沉进水里去,抱住身躯道:“我自己洗。”沈梦秋好整以暇的看着桶里的林烟点了点头。林烟道:“梦秋,你去告诉晴月,我今天穿浅碧那件,让她把我的帏帽找出来。”沈梦秋哪会不知道他的心思,知他为了昨夜的热情害羞,也不再逗他,转身去了。 



回来时林烟已洗完,穿着里衣。沈梦秋亲把外衣给他穿上。道:“香雪请我们过去用早点,别让她等的急了,疑心我们怎么还未到。”林烟听他说,忙站了起来。沈梦秋道:“我们照旧路过去。”拉了林烟,推开窗子,一个轻转已跃到房上去。 



白香雪对他们从天而降已是见惯不怪,与他们闲谈了些风土人情,武林逸事。吃到中途,重绕回到当今的天下之争。白香雪道:“各门派渐渐划分两家,大多是北方门派选择北部根基较稳的太子,南部门派选择在南方有势力的三皇子。太子与三皇子各有千秋,我们这夹在南北间的倒是为难。” 



沈梦秋道:“香雪不必懊恼,我倒觉你在其中,左右皆有余地,纵然选择两不相帮。等太子与三皇子有一胜出,也必是元气大伤。笼络你还来不及,又敢怎么样。”白香雪道:“相思阁这些年在岭南养的七万弟子,想是到了运用的时候。梦秋目标远大,可又是我们所不能及的了。”沈梦秋闻言道:“家师当初作此计算,也不过是看天下豪强纷立,皇权涣散,聊以自保。”白香雪道:“梦秋行事稳妥,可也不需瞒我。朝廷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太子与三皇子争斗来去,成全了天下的英雄。”沈梦秋道:“名门大派与朝廷权贵勾结,各地豪强人人难惹。吏部尚书史明占地千万,养的护院便有十万之众。崆峒把持天下铁矿,这几年拉拢老旧门派,月前更与昆仑天山等派结盟,势力也可与我平分。无论太子与三皇子谁得位,能维持现有平衡已是难得。称霸江湖固难,逐鹿中原更是难明之数。” 





白香雪若有所思。林烟在看那碗中的花瓣,心内已自挣扎。沈梦秋没有提惟情庄,林烟却知江清扬是他的第一对手。先放开门派的纠葛不论。惟情庄坐镇北方,弟子众多,并不逊于相思阁。更有战场必备的优良马场。江清扬与沈梦秋都是抱负远大之人,才会一直安心的利用天下形势培养自己的势力,而不是急于在江湖中争夺霸主之位。若是仍能维持目前这样的平衡还可,否则自己何以自处。 



林烟自那日在双龙湖见了江清扬,已是决心要陪着沈梦秋。可隐约想到他们二人未来的一战,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第十三章 茕茕伶仃 



林烟吃过午饭后在访月小筑里看了会书,看看天色,戴上了那帏帽。沈梦秋道:“这帽子隐约仍看得出轮廓,远不如人皮面具好,还可糊弄些相识的人。”林烟看了他一眼,赧然道:“我……”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嫌人皮面具脏,还觉得有点可怕,只是直说未免汗颜。沈梦秋已明白他的意思,给他铺个台阶,道:“其实也没多大用处,你声音别致,除非装了哑巴,否则想去骗谁也不会过关。”这确是实情,沈梦秋想的其实是另一件事。 



两年前沈梦秋使计要了林烟,林烟无处可诉,又打不过他。气得跑去月芳楼放火。沈梦秋和燕家姐妹在他后面缀着。燕家姐妹笑道‘林公子挡不挡着脸哪有什么差别,他生的单薄,双腿又这样修长,自背影都可认出来。’林烟觉沈梦秋脸上神色古怪。奇道:“怎么。”沈梦秋笑道:“没什么。”送他出去了。 



各门派都有自己的联系手法,林烟在自己留了暗记的几处角落看了。依惟情庄的回复去了郊外双龙湖。秋日天高气爽,湖面一碧千里。花船画肪穿梭来去。林烟自栈桥边叫了一艘老渔夫的小船,给了一锭银子,让他在湖心慢慢荡着。约过了半个时辰,确信没有任何人暗中缀着自己。才嘱那老人向东南划去。 



小船渐渐接近一艘画舫,渔夫放慢速度以防被这艘巨大的画舫带的侧倾。林烟听那画舫上演奏的曲牌,和音唱道:“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他将声音以内力送出,平和温柔却传之甚远。画舫中一个声音带着笑意道:“人说如今的淮州,俱是好武逞勇之人的天下。却也有兄台这样识音辩律的雅士,可否上船一叙。”话音才落,已有两个小童在画舫与小舟间搭了踏板。林烟道:“恭敬不如从命。”一步步迈了上去。老渔夫感激他出手大方,看他身型文弱,嘱咐道:“公子小心。”林烟上了那画舫,回过头道:“多谢老人家关心。”老渔夫道:“公子用不用我跟着,一会再送公子回去。这天不早了。”林烟点了点头,道:“如此多谢老丈了。” 



张玉祈已在舱里等的心急,听林烟终于与那老渔夫说完了话。林烟才一迈进来,已被他一把抱住转了两个圈。张玉祈大声道:“林兄弟,可想死我了。”林烟乍见了他,心中震荡。忍了再忍,眼泪勉强挂在睫毛上没有落下来。张玉祈与他久别重逢,实在是心里欢喜。又转了两个圈,才把他放下。一把摘了他的帽子扔了,才要说话隐隐感觉林烟有什么地方与从前大不同了。过去的林烟实是一个孩子,一朵花似的惹人疼惜。无论如何利落能干,也好似难历风雨。现在的林烟却已是俊秀的青年,树一样的挺拔笔直,眉宇间带着一股英气。 



林烟看他望着一直望着自己,眼睛也不转一下,道:“大哥。”张玉祈道:“你长高了,样子也变了。”林烟笑了一下,道:“变什么样子了。”他这一笑,却透股子说不出的媚。张玉祈又不是三岁小儿,自然明白沈梦秋和林烟是什么关系。许多从前没在林烟身上感觉出的味道,此刻纷至沓来。听他问自己,道:“变的比从前英气了。” 



林烟随他走上画舫的二楼。江清扬正在吩咐手下。见他来了,命那人出去了。林烟走过去,才要跪下,江清扬已亲扶了他起来。林烟上次在双龙湖遇到他,魂不守舍,全忘了礼数。此刻心内主意已拿定,对江清扬只如长辈。江清扬明白他的心思,柔声道:“小烟,你已不是惟情庄的人,无需行此大礼。”林烟道:“庄主是我至亲,还望别和我生疏见外。” 



这话的内容是希望江清扬不要对他生疏,可实在说的客气至极,已先对江清扬生疏了。从前那个纠缠不休的小人儿似乎一瞬间就成了陌生人,绕是沉稳如江清扬也听的难过。张玉祈暗暗在心里叹息一声。林烟看似温柔多情,决定了的事情却是再不回转。 



江清扬毕竟不是常人,心中如何面上总是看不出分毫,招呼林烟坐下。张玉祈给他们倒了茶,是林烟最爱的云山洞顶。江清扬道:“中秋在既,楚烟已命她手下财神城的高手全部来此,到真出乎我的意料。”林烟想了一想道:“楚烟似乎从未想仔细经营财神城,她费尽辛苦夺来城主之位,却又如此糟蹋,让人不明所以。”财神城在江湖中本以财富闻名,楚烟对外不擅加经营,对内一位求简求素,苛待低阶弟子,连年来已流失人才无数。 



江清扬道:“楚烟原在财神城中地位卑微。她是上一代城主自江湖中拣回来的。收了她做弟子,又暗里纳为私宠。为避人眼目,人前对她很是刻薄。他们年纪差了有四十岁,楚烟在上代城主老病之后,勾结城主的师弟,在他死后争到城主之位。她恨极财神城,只怕想干脆毁了这个门派另谋它图也未可知。” 



林烟默默听了,暗想楚烟有这样的事,财神城的人知道的也绝不会多。江清扬却能探听得到,实在惊人的很。他向来不大问沈梦秋相思阁的事物,虽知沈梦秋亦有许多非常手段,却不知比江清扬如何。江清扬十六岁就做了庄主,于衰颓中重振惟情庄。武林中风头一时之盛。更在西北关外豢养良马,培植势力。有什么人能和他为敌。林烟从前最是敬慕他的威风,此刻却觉得有些可怕。 



江清扬看他分神,道:“小烟。”林烟啊了一声,猛然发现自己竟在为沈梦秋着想,不禁愧疚。轻声道:“庄主。”这声庄主唤的夹杂许多缱绻的余韵,好似过去的那些岁月回光返照。声音没有拖长,却在人心里划出涟漪。江清扬眨了一下眼睛,笑道:“溜号到哪去了。”江清扬其实年纪亦不大,但大多时候严肃自持。绝少有这样真情流露,与人调笑的时候。他待林烟实是特别的了,林烟越发愧疚,道:“庄主,我……” 



江清扬笑笑,道:“你从小就这样,不知怎么的人还坐着,魂就跑了。”又道:“楚烟既有这样的出身,孤注一掷也是可能的手段。不可不防。”林烟道:“若能无声剿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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