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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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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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根没入后,陈驭欣扶着寂随风粉嫩的臀瓣,舒服地叹息,脸陶醉。
  场性爱,多么的来之不易啊!
  为刻,等十年!
  以后,定要把十年的份儿全部补回来。
  狭窄的甬道,被根又粗又长的火热铁棍强行撑开,寂随风感觉自己变成只被铁钉钉住的青蛙。
  他轻颤着身体,强行忍耐着被异物入侵的不适感。
  眼前,渐渐浮现未雨眠被莫羽行粗暴蹂躏的场景。
  转眼,22年啊!
  当年的未雨眠,哪会想到现在竟然会跪在别的人身下、接纳别的人进入呢?
  世事无常,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吧。
  收起感慨之心,寂随风专心舔弄程于名的欲望,引来后者声声低吟。
  陈驭欣也挺动腰肢,在寂随风的身体里缓慢进出,交合处传出暧昧的“滋滋”水声。
  当陈驭欣撞击到体内某处时,寂随风如触电般颤抖下,发出声柔媚至极的欢叫。
  陈驭欣贼贼地笑下,调整好角度,专门对着那处进攻。
  程于名知道,陈驭欣应该是找到寂随风体内的敏感带。
  看到寂随风那激烈的反应,程于名恨不得立即持枪入洞,好好感受下寂随风美好的身体。
  “啊……啊哈……”
  寂随风眯着眼,剧烈喘息着,完全沉浸在如潮水般袭来的快感之中,哪还顾得上伺候程于名?
  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越来越响,频率越来越高。
  陈驭欣紧紧抓住寂随风的纤腰,伏在后者光洁如玉的后背上,飞快进出。
  每次撞击,陈驭欣都顶到最深处,刺激得寂随风连声高叫。
  
  第149章 大战(2)

  被晾在边的程于名,愤恨地瞪着陈驭欣、寂随风二人。
  他俩那舒爽、迷醉的表情,深深刺痛他的眼。
  可恶啊,们两个,等着瞧!
  程于名躺到寂随风身下,将寂随风滴着透明液体的挺立分身含入口中。
  他灵活地动着唇舌,轻舔慢吮。
  时而仅含住顶部,厚实的舌头绕着极度敏感的环线舔食、逗弄。
  时而整根吞入,以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住寂随风的命根子。
  同时,程于名的双大手,在寂随风的囊袋处、大腿内侧若有若无地摩挲、刮搔。
  寂随风被程于名弄得浑身酥软,嘴里发出痛苦而又欢愉的呻吟。
  前后同时受到如此激烈的刺激,是他此生从未经历过的全新体验。
  他感觉自己变成团棉花糖,整个人直想往床上瘫。
  程于名的眼中闪过狡黠,猛然重重吸。
  寂随风只觉束白光猛然穿透脑部,大脑顿时片空白。
  寂随风发出阵高亢的浪叫,下方激射而出。
  寂随风猛然绷紧臀部、收紧深处,陈驭欣个不察,被扭绞得泻千里。
  程于名动着喉结,“咕咚咕咚”地将寂随风的欲液全部喝下。
  听到陈驭欣声沉闷的低吼,程于名的眉眼间尽是得意之色。
  么快就射?
  真没用!
  哈哈,总算轮到!
  程于名快速戴好安全套,推开脸郁闷的陈驭欣,将粗喘如牛的寂随风抱进怀里。
  他拉开寂随风修长的双腿,让其跨坐在自己身上。
  程于名选择此种姿势,主要是为防止陈驭欣像自己样搞破坏。
  寂随风的后庭花已经完全绽放,红艳艳的色泽,让人食指大动。
  程于名深吸口气,扶着青筋暴露的粗大欲望,缓缓插进寂随风体内。
  他清晰地感受到层层褶皱被自己推挤开,却又温柔地包裹着自己。
  那股高热,几欲灼伤他的命根子,却让他激情高涨。
  程于名轻松地插到底,发现寂随风没有表现出疼痛难忍的样子,才放下心来。
  真的全进来,太厉害!
  程于名感慨着,双手托着寂随风的臀部,抬起、放下、再抬起、再放下,与自己的挺腰抽插配合的衣无缝。
  寂随风尚沉浸在前面波高潮的余韵中,整个人轻飘飘的,如在云端。
  现在,另波激烈的刺激强行将寂随风拉回现实,引到他接连发出媚惑的娇吟。
  寂随风松松地抱着程于名的脖子,整个人都瘫软在程于名身上,任由对方摆布。
  “于……于……名……”
  寂随风急喘着,被顶得上下翻飞,无法吐出完整的词句。
  程于名快速挺腰、重重撞击,不时亲吻寂随风的眉眼、脸颊、脖颈、锁骨。
  “小有,喜欢样插吗?”
  程于名轻喘着,贴着寂随风耳边,低声话。
  “喜欢吗?嗯?”
  程于名的欲望迅猛地进出,每次都准确地撞在寂随风体内的敏感上,狠命地顶进最深处。
  寂随风被程于名的言语、动作刺激得不停尖叫。
  他甩着汗湿的头发,胡乱头。
  他那双半睁着的泪眼,烟雾迷蒙,渐渐失去焦距。
  寂随风、程于名二人紧紧纠缠在起,粗重地喘息、湿湿地热吻、剧烈地抽插。
  如此香辣火热、音效流的现场版淫靡春宫,刺激得陈驭欣血脉喷张。
  陈驭欣换上新安全套,焦急地看着二人翻云覆雨,下身柱擎。
  那二人同时吼叫着达到高潮后,陈驭欣急切地抱走软成烂泥般的寂随风。
  他将寂随风放在床上,将其无力的双腿架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面对面地深深贯穿。
  寂随风再度被卷入性爱的狂风暴雨之中,整个人化成汪春水。
  那场鱼水之欢,直持续到太阳高挂。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不知轮换多少次。
  两个人如杀红眼的野兽般疯狂地掠夺寂随风的身体。
  三人次又次地迷失在爱欲狂潮中,沉沦于极乐世界。
  做到后来,寂随风已经昏睡过去。
  饶是寂随风现在身体结实、精力旺盛,也扛不住两个健壮的人轮番上阵。
  寂随风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个想法就是,幸好具身体经过特别改造,如果是白颀枫那个豆芽菜,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寂随风连睡三,才晕晕乎乎地醒来。
  睁眼,便看到两个罪魁祸首守候在床边,脸上带着歉意和担忧。
  寂随风尝试着动动身体,除后庭麻木、浑身酸软外,没有其它不适。
  看来,在他睡着的时候,两个人给他做非常到位的全身按摩。
  疯狂成那样,身体居然没有受伤,寂随风有些不可思议。
  不知道是前戏做的非常充分的功劳,还是具身体的柔韧性、弹性非同般。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直可怜兮兮地看着寂随风,等着宝贝儿发威。
  三前,他俩也是倦极而眠。
  两个人呼呼大睡夜,才精神饱满地醒来。
  清醒之后,看到三个人身上的、床单上的污迹,再看到扔地的安全套,两个人才想起,前激情完毕后,他俩竟然没给寂随风清洗身体便倒头大睡。
  该死!该死!真是太该死!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轻手轻脚地将沉睡的寂随风抱到浴池里清洗。
  看到寂随风的后庭红肿、充血,再看到他浑身遍布红紫的吻痕、咬痕,两个人内疚不已。
  对不起,宝贝儿!
  真的非常对不起!
  等十数年,才终于等到为展露最美丽的风情,叫如何把持得住?
  下次,定会注意,定会尽可能地收敛。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合力帮寂随风红肿的后庭上药,又认认真真地给他做全身按摩、脚底按摩等等。
  向浅眠的寂随风,次睡得非常沉。
  两个人的大力按摩,竟然丝毫没有影响到寂随风的睡眠。
  越是如此,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就越是内疚、惭愧。
  竟然让自己最心爱的宝贝儿累成样!
  竟然被欲望冲昏头脑,完全丧失理智!
  该死!
  错误已经犯,现在只能尽量弥补。
  只是不知道,等小祖宗睡醒,会面临怎样的风暴。 
  两,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直忧心忡忡。
  现在,寂随风睁开眼、毫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他俩更是战战兢兢。
  寂随风拉高被子、遮住头,既深且重地叹口长长的气。
  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如果不是自己主动要求,如果自己没有沉溺于激情之中,他俩又怎会吃熊心豹子胆、如此般地折腾自己?
  如果自己没有让他们苦等十数年,如果中间没有那么多波折,他俩又怎会如此失控、如此深深的渴求?
  到底,切都是自己的错!
  虽然么想,寂随风还是气陈驭欣、程于名两个丝毫不知节制的禽兽。
  无法冠冕堂皇地发火,寂随风只能在心里生闷气。
  下面的日子,锦瑟苑的家里直空气沉闷。
  寂随风整面沉如水、不言不语,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的小心肝儿,就直那么颤颤巍巍地提着。
  家里那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氛,让两个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声,着实憋闷。
  他俩巴不得寂随风大吼大叫、胡踢乱踹番。
  寂随风的怒火发泄完,警报就能解除。
  如今种诡异的气氛,真是让人心慌慌、意惴惴。
  两个人私下里商量着和寂随风谈谈,先给寂随风道个歉,然后任打、任骂、任罚。
  可惜,办法是想好,却没人肯主动实施。
  就像群老鼠商量着给猫脖子挂个铃铛,却没有哪个敢去掳“虎”须般。
  于是,陈驭欣、程于名两个在商场上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硬汉型骄子,在家里就么哆哆嗦嗦地过着小媳妇儿般的憋屈日子。
  日,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回到家,发现玄关处的镜子上贴着张白纸。
  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行字,看就是寂随风的笔迹。
  “去周游世界。
  短则三年,长则三十年。
  们该干吗干吗去,别来烦!
  们两个给的信用卡副卡,都带上。别忘定期还款。
  如果们想以经济封锁逼回来,那么,辈子,们永远别想再见到!”
  纸的右下角画着张怒火燃烧的脸,脑袋上还蹿着火苗。
  虽是卡通画,却生动形象、极为可爱。
  两个人看完寂随风的留言,看着,看着,呆若木鸡。
  让们把目光转回2020年2月11日早晨。
  孙航哲睡醒后,记起昨晚的事,急忙下床寻找寂随风道歉。
  得知寂随风连夜赶回B市,孙航哲顿时傻。
  孙航哲抓起电话就想打,转念想,又颓然地放下。
  小雨正在气头上,个时候去骚扰他,只会让他更加讨厌。
  孙航哲拒绝吃早餐,垂头丧气地回房反省。
  整理床铺时,孙航哲发现枕头下面的白纸。
  匆匆看完,孙航哲立时抖若筛糠、泪如雨下。
  小雨,真的不要?
  怎么可以么对?
  昨晚只是有些不高兴,没不愿意跟着啊!
  的颗心全给,身体里也被印下深刻的烙印,叫如何忘记?
  往事随风? 
  重新开始??
  

  第150章 曝光

  怎么可能?
  小雨,不是答应过我,要对我负责到底的吗?
  找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把我踹开,就是你的“负责”?
  你怎么可以这样绝情?
  叫我如何不怀疑你对我的感情?
  孙航哲倒在床上,哭得昏黑地。
  那张被揉得皱皱巴巴的纸,飘落在地,沾满泪水。
  孙航哲开始绝食。
  整个人病蔫蔫地躺在床上,比昏迷时更加羸弱。
  孙家家人焦急万分,询问孙航哲理由,却对上个闷葫芦。
  孙世章觉得,宝贝孙子应该是得相思病。
  可是,从未听到宝贝孙子提起过喜欢哪家姑娘。
  宝贝孙子昏迷的年半时间,也没见哪个姑娘前来探望。
  孙彬晟夫妇也摸不着头脑。
  儿子去德国留学,整整五年没回家。
  前年虽然回来,却觉睡年半。
  些年,夫妻俩只知道儿子学习刻苦、学业优秀、身体健康。
  其它的,从未听儿子提起过。
  儿子大,父子、母子之间的沟通越来越少。
  实话,到关键时刻,夫妻俩突然发现,自己基本上不解个文静、内向的儿子。
  沈立华苦思良久,想起12年前那个漂亮的小神童。
  当年,孙航哲整将那个小神童挂在嘴上,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沈立华本来有些隐隐的担心,但是,想到那个小孩儿才9岁,就觉得自己是多虑。
  后来,孙航哲没再提起那个小神童,只是埋头学业,沈立华便将件事给忘。
  现在,孙世章诊断出孙航哲是相思病。
  沈立华找不到其它线索,便又胡思乱想起来。
  将个想法告诉丈夫,孙彬晟也跟着回忆起来。
  夫妻俩已经记不清小神童的长相,只清楚地记起当年看到儿子手机里的照片的感受。
  太美!
  那是种超越年龄和性别的美。
  美得无法用词句形容,美得让人过目难忘。
  而同样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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