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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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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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还是要离开,却是这般的让她犹豫。

深深的一个吸气,臻首微摇,酒的后劲盘旋上了她的身子,让她的思绪理所当然的可以混乱:“奴婢没有不满,只是有些感伤,嫁于王爷,已是王爷的人,娘家兄长,自是望他能好,若是与王爷有隙,自然王爷为重。”

“说得好!”抱着她的身子,殇聿向床榻步去。

烛台上的蜡泪,轻轻的滴落,似离别的心伤,若喜极而泣的幸福。

是悲是喜?无人能知,只知此时的缠绵,是一种极尽的唯美,是一种绮丽的浪漫。

当他重重的躺于自己身上之时,蝶舞阳落下了一滴泪珠,离开的时候,终于来临。

三个月,很短,却改变了她的一生;一个男人,很强,却不属于她的宿命。

轻轻的将他推下,看着那金灿灿的令牌,她的选择,从来都只能是没有退路。蝶舞阳咬牙取下令牌放入怀里,伸手为他掖好被窝,没有带走任何,只是那被他咬过的痕迹,是她不能遗弃也不想遗弃的唯一。

出得房门,朝西厢房行去,便见慕忧云房里的烛火还亮着。

一个顿足,稍稍便推门而入之时,便见到他眸间的兴奋:“舞阳,我就知道你会来。”此时,即使让他去死,或许也是一种美丽。

掩去那伤感的思绪:“王爷,快些走吧!”她的伤心,无需任何人看见。

瞪大双眸:“你说什么?你愿意跟我离开么?”即使有着不信,人却已经走向床榻收拾细软。

“是,奴婢愿意跟王爷离开!”

欣喜的转身,拉住她的双手,慕忧云换了一身衣衫:“走,我们这便离开。”没有带多余的物品,他只要有她,今生便已知足。

当他拉着她的手离开时,他们没有注意,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第六十六章 劫住

在马儿狂奔即将之时,蝶舞阳眷恋的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毅然的转头,看向前方漆黑的夜空。

而她身后的慕忧云,没有考虑自己的爵位仕途,只是放弃一切的追随在她身旁。失去的她,虽然几经周折,她仍然回到了自己身旁。如此不顾一切的离开,家国之事皆抛诸脑后,只是眼前的女子,成了他今生的唯一。

马儿扬起的尘土,在黑夜之下狂舞,偶尔几处幽火,昏黄的照于尘土之上,幽静得有些吓人。

紧急的风声和着不绝于耳的马蹄声,是这深夜里唯一的声音,却也是亡命天涯的一种紧张。

即便是在慕忧云身边,她仍然有着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总觉得在黑暗之中,有着一双眼睛,目睹着她所有的叛逆,粉碎着她原本想拥有的梦想。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慕忧云轻轻的将头置于她的颈间,安抚着她的焦躁。

当马蹄开始杂乱之时,蝶舞阳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因着那熟悉的味道而来的恐惧,紧紧的将她包围起来。

她,始终是在他掌间玩闹而已。

四周的火把缓缓围拢,马儿的焦躁更显出此刻的紧张。

慕忧云将蝶舞阳紧紧的抱于怀内:“舞阳,不要怕!”手,在殇聿如剑的目光中,轻抚着她的恐惧。

缓缓而出的殇聿,冷冷的直视着慕忧云怀里的人儿,一个轻轻的伸手:“过来!”声音很是低沉,带着浑厚的力量在夜空下回旋。

抬眸看他,蝶舞阳知道,若是自己此番不过去,慕忧云的性命,将会立刻粉碎。可是如果过去,自己七上八下的心,将是一片血迹。

在她犹豫之时,慕忧云已经扬言:“殇聿,你且放马过来,此番就算你要杀了本王,本王亦不会在放开舞阳了。”一种豁出去了的决绝响起,是他对自己感情的坚定。

两个男人的眼眸较量起来,是雷光电闪,是互不相让。

终于,殇聿只是微微一笑,而后一个伸手,掌间已然多出一柄弯弓。

上箭、拉弓、微眯双眸。

风,无情的吹来,带不走那团团相围的众人,只留下一串悲泣幽幽传开。

仿佛感觉到了自己的危险,马儿一个跳跃,将二人甩下狂奔而去。

慕忧云抱起蝶舞阳,身子高高的一个飞起,望着愤怒的殇聿,坚决的面对着他的追杀。

当一箭射来之时,剑尖带着劲风强势而来,此番因为有了心里准备,不比上次,慕忧云足下轻点,带着蝶舞阳躲开了他的无情。脚尖刚刚落地,殇聿的箭再一次射来,箭箭对着要害而来。

仿佛不想将她们一箭射死,殇聿只是与慕忧云玩着猫捉耗子,他的奋力闪躲,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笨拙的取乐。

手,高高扬起,在火光下有着几分庄严。

顿时,所有士兵皆奋力拉满弓箭,对准场地间相拥的两人。

第六十七章 逃不掉

气氛,顿时僵住,所有的一切皆停止,只是那风带着殇聿不耐烦的杀气传来,呜咽着为即将而来的鲜血而哀悼。

蝶舞阳看到慕忧云额间的汗珠时,已然明白,殇聿此刻,不仅仅是在逗着慕忧云,而是在取之性命的坚决:“王爷,您放开奴婢!”如此落魄的他,是自己从来不曾看到过的模样,却是因为自己落得如此,心下自然不忍。

“不,我不会放手的!”她的冷漠,虽然依旧那般的寒冷,而他却已经不再松手,因为他知道,一松手便是一辈子。

看了他一眼,蝶舞阳扬声高呼:“王爷,你若不放,奴婢要呼救了。”若是僵持下去,不过是命丧黄泉。她的生命,从十三岁开始,便已是得来不易,从自杀未遂之后,便也明白了生命的重要,不是相之于她人,紧紧只是对自己很重要。

所以,她一直以来都很重视自己的生命。

“你不会的,因为……”话没说完,却被蝶舞阳呼出口的声音给惊得失去神智。

“王爷,快些来救救奴婢,永乐王爷不松手啊!”蝶舞阳对着殇聿喊着,是一种真实的怕死,却也带着几分不是蝶舞阳的怯懦:“王爷,奴婢过不去啊!”

他,从来都不曾明白她,自始自终,他都只是徘徊在她的心田之外。即使知道她不是那种人,却仍然被她的说到做到吓住。

耳旁传来的几分呼救,让殇聿觉着过于虚幻,眸光流转,落于她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却也有着几许不屑:原来,她也不过是怕死而已。

高高扬起的手,不曾放下,只是冷冷的脱口而出:“慕忧云,你且看好,若是放了她,你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放,不过是一堆骸骨。”即使有着对她的不屑,却仍然不想在此时抛却她的性命。

紧张的气氛,让慕忧云更加坚定,却在转向蝶舞阳时,稍稍的软了下来,只是她眸间渐渐出现的冰霜,让他明白,他,仍然跟不上她的步伐。

手,终是松了开来。

而殇聿高举着的手,亦是一个甩开,弓箭手齐刷刷的放下弓箭。

蝶舞阳的身子,在高燃着的火光之下,缓缓的向殇聿行去。

再一次,她用自己,换回了慕忧云暂时的安全,用自己的撒谎的人格,换得了殇聿的鄙视。

大掌捞起蝶舞阳之时,殇聿一个策马:“明日攻城,永乐王仍为主帅!”

风,轻轻的扬来他残忍的声音,即使是一条生命,他的松手也不过是片刻,稍候的取缔仍然不可改变。

殇聿隐忍的怒火,终于得到释放,狠狠抽动的马鞭,此起彼落的在马儿身上落下,一道道的血痕在黑夜中哀嚎。

马儿高高的甩起四蹄,不曾停歇的在广阔的草地上狂奔,飞溅而起的枯草,带着一种颓废之气,飞向蝶舞阳已然麻木的心灵。

刚到府门口,殇聿便抱着蝶舞阳飞身而下。

一脚踢开房门,手下一个用力,蝶舞阳的身子,已经残忍的向床榻落去。

第六十八回 求饶

“蝶舞阳,你好大的胆,竟然敢在本王眼皮地下与男人私溜?”殇聿的身子,一个扑下,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

被摔的疼痛还来不及体会,他强壮的身子已然撞上,却仍旧不曾松口呼痛:“那是奴婢的哥哥。”双眸冷冷的看着殇聿,原来撒谎也是一件如此容易的事情。

她那坚定的眼神,相之于适才被围时的软弱,霎时之间,殇聿明白过来,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伪装,不过是为了暂时不让慕忧云死去的一种投降。而他,竟然在那一刻,被她给骗了,只因自己不轻易相信别人,他反倒被她装出来的一种低贱给骗了过去。

被殇聿瞧着,蝶舞阳有些担忧,暂时的平静,只怕是暴风雨更猛烈的到来。

“怎么?适才那般怕死,如今被本王抓住,反倒视死如归了么?”讽刺的看着她的平静,殇聿轻挑起她的下颌:“蝶舞阳,你果然聪明,连本王都敢骗?”

“那是奴婢的哥哥。”

只此一句,别无它言。

是她的解释,亦是她的一种求饶。暴风骤雨,她不曾害怕,血雨腥风,她亦不会眨眼,唯独那将自己救出的男子,她今生不能放弃。

“哼,蝶舞阳,你这般,只会让慕忧云死得更快!”阴森的眼眸,带着嗜血的阴暗。

眸光,渐渐在他的狠毒之间软下,无需惩罚,她已然能体会那种嗜血的痛:“王爷,您若是要取江山,并不是非要取他的性命不可。”他的坚定,让她明白,世上之人,唯独他,她不能奈何,更不能忽略。

她的示弱,取悦了他,冷冷的勾起唇角:“若是事先你说明,或许本王还能饶他,如今看来,本王非取他的性命不可!”不待她再次说话,殇聿的唇已经狠狠的吻上她的柔软,打断她所有的顾虑。

缓缓的闭上双眸,蝶舞阳心下叹息,何时开始,她那般的淡漠,好不容易一次在意,反倒成了一种多余?

舌,被他一个用力的咬住,惩罚着自己的不专心,手,在下一刻,自然的环住他的腰身,承纳着他的给予。

呵!这样的一个男人,如此的霸道,即便是思想,他都不能施舍,夺去她所有的一切。

今生,怕是不能逃离;此世,许是不得放松。

翌日一早,梳洗过后,殇聿并未离去,只是看着在梳妆台前的蝶舞阳,似乎心情还不错。

她知道,他不过是在为难自己。素来不喜打扮,在他面前,她故意妆点,因为不想太过与其他侍妾不同,不想反倒成了他的取乐之处。每次看着她在梳妆盒内左右徘徊,他都嘴角噙笑看着。

心情好时,会挑出珠花,别于她的发间,弄得满头沉重;心情不好时,他便将她满头梳好的青丝解开,而后看着她淡漠的一次一次梳头。

被他看了许久,蝶舞阳已是心如火燎,慕忧云今日便与邺鄣国大战,而她,却只能在给殇聿制造快乐。

手下一个泄气,不再做作,将珠花置于梳妆台上,一个起身走向榻边。

却在经过他身边时被他带住:“怎么?担心了么?”她的担心,是他此时的一种成功,自然能让他格外舒心。

“是,奴婢是担心。”

“那若是本王带你前去,本王是否太过残忍?”

第六十九回 生命凋零

惊愕的看着他,世间竟然有这般残忍的男人?不,她不要,就算是死,她也不要亲眼看到慕忧云的落寞,不要看到心目中的他那般的鲜血淋漓。

“怎么?让你亲眼目睹哥哥的死去,是否很难接受?”

“奴婢不去!”

她眸间的坚定,更是激起他的斗志,一个将她抱起:“由不得你不去。”话落,两人的身子已经出了房门。

两人到得军营,只见一身戎装的慕忧云已经整装待发,在看到蝶舞阳时,他等死的眸间多了几分傲气。

几万大军,看到殇聿过来,虽然不是主帅,却是毕恭毕敬的等着他的发号施令。

士气滔天,大鼓已然立于众人之间,淘淘肃气,让人敬畏。

手高高的举起:“大军出发!”

霎时,整个大军朝着与邺鄣国约好的千寻原步去。

旗正飘飘,铁骑长扬,浩浩荡荡,八万大军,带着视死如归之心,成全殇聿的帝王血路。

三千里帝王路,铁骨铮铮,骸骨嶙峋,皆是用鲜血铺就的道路,成者万人景仰,败者尸骨无存,是两种极端,却是世间豪气男儿必经之路。

两军相遇,是平分秋色,更是王者之争。

两军主帅,先后相遇,骏马一黑一白,慕忧云之文武,黑马相配,更显霸气;褚文珺之儒雅,白马骑上,平添俊逸。

眸光透过慕忧云的肩头,褚文珺远远的看到殇聿身前的人儿时,稍稍的一个驻眸,却在瞬间移开:“久闻永乐王爷大名,今日一见,果是不凡!”世俗的客套,从他嘴里说出,有些别扭。

“三王子之姿,本王更是仰慕。”世人皆传邺鄣国三王子,乃天人下凡,容姿相之于女人有着英气,皮囊相之于男人更显阴柔。

褚文珺最是听不得他人对他容貌的赞美,一个冷冷的回眸:“此番多有得罪,请永乐王爷见谅!”一个点头,是战争的开始。

两人伸掌,策马而起,掌声相击而出,是生命的较量。

主帅已然击掌,远远虎视眈眈的众多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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