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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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八贤王by:景文(历史yy+虐心+强受+he)-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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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吕端上前一步:“两位王爷,此时战事吃紧。最重要的是找回库银啊。”
  “对对。”张齐贤急道,“当务之急是寻回库银。”
  元僖冷哼一声:“所有东京附近道路都以设卡。这么大批银箱要想离开简直妄想。”
  吕端和张齐贤对望一眼。
  张齐贤忍不住撩起衣袖轻擦额上冷汗。
  事实上,银库被盗之后各路关卡都没有发现线索。他和吕端都明白,要不库银已经运走,要不就是还在东京城内。而不论是那一种,要想找到库银,都必须大费周章。
  “今日开始,彻查东京城。家家户户都不能放过。”元僖冷冷看德芳,“如果皇兄不反对,就先从南清宫开始。”
  德芳轻轻点头:“好。”
  南清宫里突然再无往日宁静。
  禁军士兵们进进出出的搜查。杂沓的脚步和呼喝声四处响起。
  德芳坐在书房廊下,默然不语。
  萍儿惶惶不安的看着侍卫们进进出出,终于忍不住道:“王爷……”
  德芳抬头看她,莞儿一笑:“萍儿,你来南清宫几年了?”
  “啊?”萍儿讶然,半晌才开口答道:“太平兴国四年来的府上,已经七年了。”
  德芳点点头:“七年……”
  萍儿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不安的望着他。
  德芳微笑道:“萍儿,你觉得本王的弟弟襄王怎么样?”
  “襄王殿下?”萍儿愣了一愣。
  “嗯,他个性淳厚,特别重情意,而且少年时就特别喜欢你……”
  “王爷!”萍儿恍然明白过来,顿时疾呼,“王爷不要!”
  德芳微微笑着:“怎么了?”
  “不要赶我去襄王府!”泪水夺眶而出,萍儿跪倒,泣不成声,“王爷,不要赶我走。”
  “呵,你看你,我什么时候说要赶你走了。”德芳笑着拉起她,抬手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道,“看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就哭成这样?”
  萍儿呆呆的望着他温柔的笑意:“王爷……”
  “襄王是我最爱的弟弟。这次风波,只怕前途险恶。是否可以全身而退,我也没有把握。我是想你去替我照顾他。万一有事也好让我后顾无忧。”
  萍儿双肩颤抖,泪水扑簌。
  德芳扶住她的肩,轻声问着:“丫头,你帮不帮我呢?”。
  萍儿抬头,泪水模糊间看到他一如既往的温暖神色。
  她压住呜咽,轻声道:“王爷,便是要我为你立时去死,我也是毫无怨言。只是求您不要赶我走……”
  德芳点头:“我答应你,如果我可以平安无事,就一定接你回来。”
  萍儿的双手死死的绞住衣带,低头不语,任由泪水落下。
  德芳抬手托起她的下巴,对上她的泪眼:“丫头……答应我吧。”
  萍儿怔怔的望他,忽然猛然推开德芳,转身掩面痛哭离去。
  廊下的微风流过,刚刚留在手指上的温暖泪水,变的冰凉。
  心里深深的叹息,也渐渐消散在夏季的晚风里。
  两日后寇准回京。
  元僖冷然看他:“你说抓住的那几个雾隐堂的人,都已经服毒自尽了?”
  寇准点头:“不过当场一百禁军,都可以证明当日王爷确实带着五鼠在和他们缠斗。”
  “那五鼠和雾隐堂对阵,有人受伤吗?”
  “有,当时卫览去追叛徒谢奇乘时,被蛛丝暗算,如今重伤不起。”
  “哦,窝里斗,那不算。”元僖冷冷一笑,“如果没有雾隐堂的人证,我完全可以怀疑他们是一路串通,为的就是劫库银。”
  寇准静静看他:“殿下,这样未免太牵强了吧。”
  元僖拍着他的肩膀,微笑道:“寇准,本王现在命你去调查封桩库银案。雾隐堂和五鼠的事,你不必插手了。这次监国,我掌枢密院军机,赵德芳掌中书内政。这次他这边出了这样的大案,我正好要好好表现一下。也好让父亲知道,我才是最出色的大宋皇子。”
  “可是殿下,雾隐堂身份可疑,似乎不是西夏人。”
  “不必管雾隐堂了。你把雾隐堂和三司的案子移给吕端。从今天开始,倾力查寻库银下落。”
  寇准无语,抬头却看见元僖身后的庞籍。他今日并没有如往日一般笑意盈盈,反而也是低头皱眉不语。
  寇准欠身离开,心思已经全然落在南清宫那人身上。
  夏夜里,虫鸣花香,月色清辉洒的遍地银霜。
  寇准步入后园,果然看见德芳独自倚靠在湖畔石亭。
  他默默站到身后,轻声问:“你打算怎么办?”
  德芳回头看他,神色疲惫:“还能如何,只能去亲自见皇叔。”
  “我一定会找回那批银子。”
  德芳轻轻一笑:“如果能找回,那我大概还能活着回来见你。”
  “银子一定还在东京。所有这几日的水路出运船只,和道路都被仔细盘查过,没有银箱踪迹。这么大批银箱,又都是不同于市面的大银锭,断然运不出东京。我一定能找出来。”
  德芳轻轻颦眉:“你没有回来时,他们已经彻查过东京城,没有头绪。”
  寇准走到他身侧,凝神看他:“你要相信我。”
  德芳低头:“库银被盗,计相被杀,一定都是雾隐堂所为。宋辽大战已经陷入僵持。如果解决不好,必然牵连甚广。无论无何,我都要保住快剑门,查出雾隐堂的意图。”
  寇准转头轻叹:“陛下如何会信你。三司死在南清宫,人是你劫的。库银被盗,留字嫁祸五鼠。而你又私藏武力,这里随便哪样都是大忌。”
  德芳微笑:“所以叫你不要管我。你这人一点不识趣,怎么又来了?”
  寇准走近一步,冷冷看他,眼神在月光下闪着光芒:“赵德芳,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伤人最深?”
  他冷冽的目光间的沉痛,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让德芳愕然。
  “你每次都是这样,推开身边的人,只顾得自己良心安宁。却全然不顾别人痛苦。你到底明不明白,只有风雨同路,生死与共那才是幸福。”
  心头怦然与震惊,让德芳突然丧失了全部的言语。
  是这样的吗……
  寇准的目光里波涛汹涌。
  眼前人在月下惊愕神色,淡薄的身影,让他心思匍动。上前一步,将他紧紧揽入怀里,死死的抱住。
  “活着回来!你知道的,你是我来东京的理由,你是我奋斗的理由。一定要活着回来!”
  眼前的明月忽然有些模糊。
  “平仲,我这么差劲,还是你的伙伴吗?”
  突然间,问的小心翼翼。而答案来的却如此毫不犹豫:
  “傻瓜,你是我的一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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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榜了,回帖少了……
  伤心中……
  偶果然是虚荣的人啊 》_《

  猜忌

  雄州行营已经近在眼前。层层叠叠的堞墙后,士兵的黑甲和手里的长矛,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德芳站在营口辕门下,等待通传。他抬头看着堞墙上高高飘扬的战旗。天幕上一丝云彩也无。阳光直照在那条金龙上,耀目而刺眼。
  他微微眯起了眼。
  身边陪同而来的庞籍侧首看他。德芳脸上的神色只是平静。以他的身份其实进营不必通传。这是示弱的表现吗?
  临行前许王曾经交待,一定要挖出德芳身后的江湖势力,彻底破坏皇帝对他的信任。想到这里,庞籍不由冷冷一笑。什么兄弟情义,在权力之争的面前,都是无依的浮云。大风一来,便四处流散,不留踪迹。果然还是只有握在手里的权力才是唯一的真实。
  他目光中的平静太奇特了,庞籍暗揣。好似这一趟,只是在闲庭信步的游览一般。怎么能这么平静?
  正在凝神间,德芳忽然调转目光看他,随即一笑:“庞大人,千里迢迢的陪同前来,真是辛苦了。”
  “哪里哪里。”庞籍微笑,“千岁不远千里,来向陛下请罪。这份气度也是少见的了。”
  “我不是来请罪的。”德芳笑道,“我是来请旨出使西夏。”
  庞籍愕然。这个答案真让他惊讶。
  眼前的人笑得从容,确实不见一丝忐忑。他身上还背着谋逆的嫌疑,即将面对皇帝可怕的猜忌。他却依然这样从容,锦袍微扬,笑意清浅。
  “千岁,你这是何意?”
  此时沉重辕门打开,掀起一阵尘沙飞扬。
  德芳望着远处跑来的传令兵,淡淡道: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他率先迈步踏进辕门,转眼间袍角就消失在那一片沙尘之中。
  庞籍立马,静默了一刻。然后微微一笑,策马前行。
  中军行营外。德芳静静的立在门口,等待传召。周围是来去奔忙的马蹄,刀枪的碰壮声不绝与耳。
  这场大战已经历时五月,从刚开始的节节胜利,陷入如今的胶着状态。德芳明白,这种情况实在危机。此时东京出现雾隐堂,背景决不简单。如果此时西夏李继迁父子倒向大辽,那就不仅宋军的处境岌岌可危了……
  雾隐堂,到底背后是谁?
  皇帝怎么想的,德芳大约也能猜到。他先召庞籍询问案情,自然也是给自己警告了。嘴角微翘,果然猜忌是最可怕的阴云。元僖倒也是善用人心,想到这里,却不知道该欣慰还是苦恼。
  此时,庞籍已经退出中帐。
  德芳抬头,庞籍却不看他,只是欠欠身便快步离开了。
  心头不由冷笑,果然是只老狐狸啊。这下皇帝的脸色肯定又难看了许多。
  德芳深吸口气,缓步踏入行营。
  走进外厅,就看见皇帝正脸色阴沉的看着手里的案卷。
  屋里的近卫个个面如泥塑,看着前方。只是个个额上都有细密的汗珠。有几个瞟了一眼德芳,便飞快的错开眼珠,好似看见鬼魅一般。屋里气氛好似暴雨来袭前一般,沉闷而诡异。
  德芳欠身施礼:“参见陛下。”
  皇帝啪的一声将案卷抛在案上,摆了摆手。
  四周的近卫便迅速无声的退下,这片阴云密布的大营里只剩了他们两人相对。
  德芳依然低着头,默然看着脚下的长毛地毯。
  皇帝的皮履出现在眼前。他并不说话,可是周身的怒气,却使得周围气流暗涌。
  “有多少是真的?”皇帝冷冷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德芳抬头看他。皇帝那双眼里已经完全看不出思绪,只剩了一片寒意。
  “我是五鼠之首,三位大人是我劫的。”
  皇帝冷哼:“五鼠?另外四个人是哪里来的?”
  “他们是快剑门堂主。”
  “那你是快剑门什么人?”
  “我是掌门。”德芳平静的答道。
  皇帝眼里闪过一丝寒意,他转身冷笑:“快剑门十二分堂,五代时就已建派,以剑道为宗,尤其擅长轻功。算上各地散徒,一共有一万一千余人。不想这个江湖大派的掌门,居然是我的监国。”
  德芳微惊,随即恍然。顾祺瑞曾是皇帝近卫,皇帝知道这些自然不奇怪。
  皇帝回头冷笑:“当年我费尽心机,才求得快剑门下的高手为我效命。不想你这么容易就得到整个帮派的支持。赵德芳,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德芳直望着皇帝:“我没有盗库银。掌门也只是暂代。”
  皇帝冷哼:“你那么聪明,怎么会蠢到去盗库银。但是库银失窃却是因为你和雾隐堂的恩怨。”
  德芳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哦?”
  “雾隐堂假借西夏之名,杀我大臣,盗我库银。我猜想是辽人想撩起大宋对西夏的猜忌。”
  皇帝冷笑:“这么说,你的快剑门倒是在为国效力了?”
  “是!微臣想向陛下请旨出使夏州。只要见到李继迁,便可借由此事,说明辽人虽然表明与其结盟,其实是心怀叵测挑拨夏州与大宋。期望从中渔利。如此一来就有望使西夏倒向大宋一方。”
  皇帝抬头看他,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良久他才冷冷道:“德芳,你总是出乎人意料的聪明呢。”
  皇帝慢慢靠近,直到能在德芳清亮的眸中,看见自己阴郁的脸色。
  他冷冷开口:“赵德芳,如果有一个人聪明骄傲,而且从来不向你低头,更是从来不犯错。如今他手里还掌握着一支大门派,其中高手如云。如果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取别人项上人头。你说你会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
  皇帝的声音很轻,但是却如同永久不化的冰原寒风一般牢牢的裹挟住他。
  德芳望着皇帝阴霾的双眼:“那么陛下会怎么处理这样的人呢?”
  皇帝轻轻一笑:“诛灭他身边所有的力量,剪除他的羽翼,然后除掉他。”
  德芳的眼里依然平静:“有没有法子,让陛下重新信任他?”
  皇帝退开一步,淡然道:“如果是寻常人,没有可能,他必死无疑。”皇帝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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