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路过  作者:黑白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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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路过  作者:黑白喵-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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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多谢了,不然这剧本还真是很难演下去。'                                                                                                               
  '呵,那就好。说起来我一直很感兴趣,一向最坚持“规矩”的朽木家,也终于打破千年陈规了么……'
                                                                                                                                                                                   
  '那样不是比较有趣么?'                                                                                                                                                                            
  '如果能保持这势头的话,应该会有些麻烦吧……'                                                                                                                                                           
  '这只会是特例……一般的贵族家庭可没有我这么开明的“父亲”。'                                                                                                
  '你很尽职哦,中村。'                                                                                                                                                                                    
  '多谢夸奖,蓝染大人。'


第二十三章
  是谁说过,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唯一的区别就是梦的主导权在你,而人生往往掌握在别人手中。
                                                                                           
  接下来的剧情,大约可以快进处理。                                                                                                                                                                                   
  绯真嫁进了朽木家,我还没说什么朽木家那些比我还老的老头就叫着“不能一再破例”强行要求绯真居住在瀞灵廷, 
我抱着就差拿包瓜子嗑着的闲适心情旁观全场,看着那些老头子志得意满,看着那个文弱的女人始终抿着嘴唇站在那里没 
有逃避,看着朽木白哉始终紧紧和他身旁那人相握的手。
  握得那么紧,仿佛这样就可以生生世世了。                                                                                                                   
  唉,真是……                                                                                                 
  扮演一个角色时间长了容易入戏,我惊觉自己居然有了那么几分“父亲”心态不禁老泪纵横——亲娃都不知道能不能 
生呢居然已经老得能当爹了!                                                                                                                                                                                           
  绯真在朽木家,基本上就是个摆设,被人有意无意的无视。我本来还在想作为“公公”该怎么刁难“媳妇”,后来想 
想根据我附身这位的性子约摸是根本没兴趣干这种事情的——那种心态如同人类没兴趣刁难蝼蚁,就算点头接受了这个媳 
妇,也不代表他能认可平民多一点。
  根深蒂固的骄傲,大概是朽木家血脉相传的东西。      
  而根本不必我刁难的,绯真的日子自然过得辛苦。朽木白哉很忙,她很多时候只能等待。最好的情况下,六番队会来 
几个女队员找她聊天说话——我估计应该是朽木白哉安排的,没想到他比我想得细心。                                                                                      
  请来的女队员都是流魂街的出身,而且大多已经婚了,因此不会因为绯真的“平民”和“朽木白哉的妻子”双重身份 
受到刁难——再度感慨朽木白哉的细心,我想我大概可以明白为什么绯真会有那样的勇气嫁到朽木家来。感慨之余对朽木 
白哉也改观了些——如果能回去的话,再遇到喜欢这家伙的姑娘我不会在心里默念“外貌协会,浅薄”了。 
                                                   
  然后,在某次虚狩中,我十分具有艺术性的上演了一场“旧伤复发”的戏。四番队的医生火速前来诊治,得出的答案 
是不知哪年哪月哪日受的伤因为一直压着没好好处理,再加上积劳成疾(我很怀疑我有什么“劳”可以积),因此……的 
                                                                                                                                                                           
  朽木白哉当时的表情很精彩,看得我居然内疚起来——同时庆幸没让蓝染加上“心情不适”的说法,否则他一定会更 
加自责。                                                
  我还是很厚道的。                                                                                                                                                                                                  
  医生开出的方子就两个字,调养。                                                                                   
  而我,也这么开始了比当六番队队长更无趣的“当病人”。虚狩自然是不用去了,平日里不上工也没问题,甚至有专 
门的医生跟着跑前跑后日子过得极为大爷。平日里的乐趣也就是发呆、胡思乱想,偶尔和镜花水月在意识里面下下棋—— 
在我以各种棋娱乐了镜花水月之后我悲哀的发现,镜花水月的学习速度无愧于“蓝染的斩魄刀”身份,在我凭借“规则创 
造者”的身份给予自己各种偏向之后居然还能在围棋象棋五子棋哪怕是飞行棋和跳棋上在十盘之内将我凌虐他变成他虐待 
我。
  我不讨厌下棋,哪怕是下不赢也没关系,但镜花水月那家伙绝对可以一边赢你一边尽情蹂躏你的自尊心——围棋他已 
开始让我三子,后来让我九子,再后来干脆极为大爷的说喏喏喏给你一把你随便摆吧。象棋也如此,他仅凭一兵一相一车 
一将就杀得我回天无力,五子棋跳棋飞行棋之类的更不用说,偶尔能赢一局但是看着他那副漫不经心的德行就觉得一点成 
就感也无。                                                                                                                                                                            
  我自认不是笨蛋,可对手压根不是人,让我怎么玩。                                         
  后来大概是老天开了眼,一直扮演“装饰品”的安全卫士终于看不惯他的主人被人玩得咬牙,挺身而出。我也从跟别 
人下棋变成了看别人下棋,别说,旁观者清的滋味不错,就是这两个家伙都聪明的邪性了。跳棋飞行棋很快被抛弃,理由 
是智力因素太少,五子棋象棋和围棋成了他们两个的竞技场,两人都是下一步想百步的类型,走一步慢吞得要死,我在一 
旁看着他们下的棋死活琢磨不出意思来,一边郁闷着一边自我安慰,没关系,那些都是无机质,有机生命体算不过他们也 
正常。          
  时间在棋盘上棋子的起落中流逝,朽木绯真在一个冬天一病不起,那人的背虽仍是挺得笔直,但那双眼里的痛瞒不了 
我。                                                                                                                                                                                    
  情深不寿,简简单单四个字,含着多少悲凉。                                                                                                              
  只可惜,我现在的身份,让我不能去安慰他——朽木家的家主理应事事为家族着想,那个“污染了朽木家”的女人早 
一日死去我便该早开心一分,怎能随意开口安慰。                                                                                                                 
  次年早春,朽木绯真病逝。                                              
  死的时候很安详,不怎么痛苦。                                                                                                                                       
  朽木宅举行了简单的葬礼,在那人的坚持下,简单没有成为简陋。                                                                                                          
  我托病不去,没人奇怪。                                                                                                                           
  那天,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着窗外的梅花出神。                                                                                                                                                        
  白梅,在早春的寒风中坚定得舒展着自己的花瓣,淡淡的梅香缭绕着,让人觉得很舒服。
  可惜开不了多久。                    
  '在想什么?'蓝染的声音忽然传来。                                                                                                         
  '在想……“我”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选如此寂寥的季节。难得死一次,总得死得热闹些。'
                                                                         
  我如愿以偿,“死”在盛夏,夏至之日。死的那一天,满天焰火闪闪烁烁,听说,今年焰火大会似是得了瀞灵廷某位 
大人物的赞助,比往年美丽得多。                                                                                                                                        
  不知道是不是你,不管怎么样,谢谢了。                                                                                                       
  我“死”的也算是安详,本来就是拖命而活,什么时候都可能死的。本来想等他回来见上一面,后来想想不如不见。 
                                                                                                                                               
  不过死后感觉着实不好,仿佛被塞进一个紧巴巴的棺材里面,闷得可以。憋了不知道多久,总算传来我等待已久的消 

  '出来吧。'                                                                                                                                                                          
  '诶,总算好了啊。'                                                                                                                                                                         
  脱壳而出的感觉很怪,仿佛伤口结疤之后再将那层痂揭开,新生的皮肉触着空气,带着一种惊惶失措的刺痛。头脑自 
然是昏沉了一下,不过好歹没干出什么对不起人的事情——该感谢蓝染赠与的药片。                                                                              
  “感觉如何?”正想着呢,蓝染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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