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之时(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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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之时(第一部)-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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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撵到虎须了…… 
  法耐尔后知后觉的明白,不自觉的收紧十指,指甲在西珥肩背上留下深深的抓痕。 
  刺痛的感觉令西珥更加嗜血,粗暴的压着法耐尔更狂猛的抽送。 
  西珥粗暴的动作让他难过得呻吟,想隐忍示弱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住低低切切的叫出声音来。 
  “啊……不要……” 
  “停……” 
  “不要……” 
  “呜……好痛……” 
  说出来的内容卑微到让他想一头撞死。 
  停住了惩罚性的抽送,西珥睥睨的俯视着法耐尔,“还敢再忤逆朕吗?” 
  试时务着为俊杰,法耐尔咬着下唇,含着泪缓缓的摇头。 
  轻柔的抚触落在身上,缓缓滑过瘦削的肩线和结实的胸肌,最后留在腰部的曲线抚弄,怕痒的法耐尔一开始还能隐忍,最后还是忍不住扭动着想避开那只狼手。 
  法耐尔激烈的动作让西珥的眸子更加黯沉。 
  “只要你乖乖的……朕会很温柔的疼你,现在吻朕,然后乖乖的把你的心情叫给朕听……” 
  纵使再怎么想杀人,法耐尔还是只能含着泪勾着西珥的颈子送上自己的唇,感到他在自己身体内的动作,法耐尔却只能悲哀的加深这个吻,卑微的承受西珥的蹂躏,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至少西珥的动作不再粗暴,挑逗的抚弄多少也减轻了被强占的不快,但这终究只是自欺的臆语。 
  “嗯……啊……呜啊……”如西珥所愿的逸出淫荡的呻吟,真正的心情是什么他已经不愿想、不敢想、不能想,只希望这恐怖的一切能早点结束…… 
  终于,西珥狂烈的抽送后激动的释放了自己,感到一阵热流冲进自己体内,法耐尔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切总算结束了…… 
  感觉西珥离开,酥麻的感觉让法耐尔有重生的错觉,想并拢被撑开过久的双脚,却悲哀的使不出一点力气。 
  淫猥的手指危险的贴近那个地方,让法耐尔机拎拎的打了一个冷颤,他还想做什么? 
  “朕的东西现在还在你的体内呢!你不想办法吐出来吗?”恶意搔刮着周围,看着白浊的液体从合不上的开口中缓缓逸出,西珥的心中泛起一股征服的喜悦感,明知道这种胁迫得来的成果没有任何意义,但他还是忍不住欣喜,这大概是全天下男人的通病。 
  还真是会记恨呢!看来自己赌气的举动真的让他很不高兴…… 
  “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法耐尔喘着气问道,直到现在他还是怀疑这么做值不值得…… 
  邪佞的手指上滑到法耐尔的根部,抚弄着疲软的男性,“看来你完全没享受到呢!真可怜……”话是这么说,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真心。 
  抓住在自己下身游移的手指,法耐尔含着泪请求道:“请告诉我……真相……” 
  玩弄着法耐尔的男性,感到它渐渐有了硬度,西珥的满意的笑道:“急什么呢!夜还长得很,你该不会天真的认为只一次朕就不行了吧!” 
  西珥的话让法耐尔恐惧地发抖,还要继续?不~~~~~~~~~~ 
  “和朕交合有这么可怕吗?看你抖成这样。”西珥轻笑,缓缓拉开法耐尔想并拢的膝盖,“没经验的确会很难过,但这种事多做几次就习惯了,刚刚朕的确没有让你享受到,这次朕会好好疼爱你的……” 
  沉重的躯体缓缓的压上,所有的呻吟全被西珥封牢在口里,抓紧男人的身体迎接他的入侵,法耐尔沉重的闭上双眼。 
  漆黑的夜,酷刑依旧持续…… 
  第三章 (下) 
  再次醒过来时还是睡在一样的床帐,衣服和被单已经被换过了,伤口也重新包扎过了。 
  法耐尔想支起身体坐起,却酸软的使不上力,勉力坐起,感觉双腿间有着黏黏的感觉渗出。 
  八成是药吧!不想去提起的地方似乎还有着含着什么硬物的错觉,自己真的是被整惨了…… 
  昨夜的记忆到后来根本是一片模糊,重复着征服者和被征服者的模式,自己到底被上了几次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痛苦的狭缝间,自己似乎隐隐约约的喊了蛮王的名字。 
  “啊……西珥……不要……”卑微的哭喊…… 
  将可怕的念头逐出脑海,这绝不是真的,他怎么会这么卑微的向蛮王乞怜。 
  听到脚步声接近,法耐尔警戒的望向帐门,却又悲哀的发现这么做很可笑,连站起来都不一定办得到的自己,到底想警戒个鬼! 
  “你醒了?”大饼脸的侍女笑着捧着水盆进来,圆脸的侍女则是笑了一下又立刻退出,大概是向蛮王通报去了。 
  “蛮……帕萨伊司在哪里?”一开口就吓了自己一跳,这被马车碾过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大饼脸的侍女倒像是没注意到一样,笑嘻嘻的答道:“伊萨吩咐过要我们先伺候你,他晚上会过来。”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她拧了一块毛巾蹲跪到法耐尔身边替他擦脸,看到法耐尔不悦的脸,她才笑嘻嘻的接道:“伊萨还吩咐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说什么答应你的不会忘,叫你不要担心。”着眼贴近法耐尔,侍女笑得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猫,“伊萨到底答应你什么,这么神秘?” 
  法耐尔狐疑的看着侍女,心里正在揣测她这么问的用意,这时领着其它人回来的圆脸的侍女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话,她示意的咳了一声,大饼脸的侍女俏皮的吐了一吐舌头,开始正经的侍候法耐尔梳洗。 
  圆脸侍女指挥人将托盘放好,蹲跪在法耐尔身边恭敬的说道:“伊萨命我们来伺候您进食。”语毕毕恭毕敬的叉起一块肉片递到法耐尔嘴边。 
  很想跟他们说不用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么做很没意义,食物千分之千是加过料的,能作主的人不在,跟这群下人啰唆根本没意义。 
  法耐尔放弃似的张口吞下肉片,眼尖的发现侍女的手上有着老茧──看位置绝不是做粗活而磨出来的。 
  看来他似乎太瞧不起这群女人了,居然看不出来她们也会武,平日沉重的脚步声应该是装出来的吧!特地将会武的她们派来监视他,是为了什么呢?难道蛮王真对自己这么不放心? 
  心不在焉的用完膳,对于侍立在一旁的侍女,法耐尔终于忍不住开口:“能否请你们离开一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很抱歉,伊萨命令我们来服侍您,没有伊萨的命令,我们不敢离开。”圆脸的侍女为难的说道,明显没有商议的空间。 
  明白再多说也无意,法耐尔索性断了这个念头,唤来侍女斟酒。 
  酒液热辣辣的滑过喉咙,强烈的酒香似乎让法耐尔的脑袋变得更加清醒,多了这段时间也好,昨日一天的变化太多,他需要一点时间来厘清这一切,也许要时间来思考今后该何去何从…… 
  夜很快就到了,在侍女的环伺下用完晚膳、沐完浴,为了擦药的事与侍女争吵完后,蛮王却依旧没有出现。 
  呆呆喝着闷酒,感觉着烈酒在腹中化为一阵暖意,法耐尔靠坐在垫子上望着帐门,心中的感觉十分复杂,没想到只隔不到一天,自己居然会这么期待蛮王的出现。 
  侍女靠过来斟满空的酒杯,法耐尔耳尖的听到脚步声接近,但立刻又嘲讽起自己的自信,脚步声明显是蛮王故意让自己听到的,居然连这么一群人到附近都没察觉,自己的耳力还真是变差了。 
  不动声色继续灌着酒,法耐尔尽力不把视线投往帐门,刻意装作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他却无法克制自己的心不狂跳。 
  随着蛮王的脚步声越来越接近,心跳也越来越剧烈,法耐尔紧张得几乎拿不住酒杯,故做轻松的饮尽杯中酒,法耐尔感到自己的手中已满是汗水。 
  “你们先下去吧!”低沉的命令声近在咫尺。 
  众人依言退下,转瞬房间中只余他和蛮王两人。 
  “你演戏的技巧真差……”西珥叹道,扯过法耐尔覆上深吻。 
  无力反抗,法耐尔仅能被动的任西珥狂吻,酒杯自他无力的指缝间脱落,顺着床被的绉折滚落到地毯上。 
  分开的唇舌牵起一条银丝,“你很怕我?”西珥低沉的笑道,更加恶劣的拥紧怀中僵硬的身躯不放。 
  “才……没有……”连说的人的感到心虚,法耐尔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一种名为恐怖的冰冷感束缚得他无法动弹。 
  “是吗?”温热的唇滑过法耐尔的耳垂,挑逗似的啃咬,“你知道吗?现在的你,脆弱得让朕好生怜惜……” 
  这句话如同冰水一般让人原本陷于恐惧的法耐尔立时清醒,用力挣扎着想推开西珥的掌握,奈何力气不如人,他也只能恨恨的对西珥吼道:“帕萨伊司!相信您应该还没忘记答应过我的事,请问您现在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调笑似的亲吻法耐尔,西珥浅浅的笑道:“朕没忘,只是朕倾向于这样的谈话方式,毕竟朕能拥有你的时候,也只有这短短的数天而已……” 
  听到西珥话中有话,法耐尔忍不住问道:“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西珥浅笑,并没有直接回答,反倒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你认为这次的战争中,依谢兰德如果出了一个内奸,最有可能的人是谁?” 
  心猛地跳了下,虽然自己也猜测是这么回事,但…… 
  “帕萨伊司,在下想要的是一个答案,而非一个疑问。”猜测毕竟只是猜测,他绝不会蠢到供出自己的想法来让敌国君主参考。 
  “你以为朕在套你的话?在你已经全盘皆输的现在?”西珥轻蔑的笑道,就像猫在玩弄已被逼到绝境的老鼠,“你不觉得你太过自大了吗?”俯下身啃咬法耐尔颤抖的下唇,“真这么怕就乖一点,朕也不喜欢欺负你。”灵巧的舌头恶劣的来回轻舐,带着意淫的味道缓缓往内轻探,邪恶的追逐法耐尔避无可避的小舌。 
  突然,西珥的舌头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不至于于见血,但也让西珥扎扎实实的体会了痛这种感觉。 
  “你在挑衅朕吗?”西珥淡漠的问道,表情似笑非笑。 
  “我只是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一个不会让他后悔的肯定答案。 
  静静的凝视着法耐尔,夜眸中的星空太过复杂,连他都无法看透。 
  “算了!”放开法耐尔,西珥移身到几边盘坐,“兀尔得!”西珥唤道,他也期待法耐尔会做出什么决定。 
  帐外的人依言走进,恭谨的对西珥行了一个礼,“请问伊萨有何吩咐?” 
  西珥只是冷冷的使了一个眼色,缓缓的倒了一杯酒,兀尔得了解的走到法耐尔床边,将手中的一叠羊皮纸卷递给他。 
  “下去吧!”西珥淡漠的说道,兀尔得立刻领命退下。 
  冷眼看着法耐尔,看着他的脸色从了然到绝望,然后便是质疑和自嘲。 
  羊皮纸卷自他手中跌散,“你觉得我会相信吗?这些你提供的文件?” 
  “你已经信了不是?” 
  法耐尔心虚的震动了下,却又勉力装出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但他其实很明白,就如蛮王所言,他已经信了。 
  羊皮纸上的印鉴是不折不扣的真迹,而代表的身份正是自己的政敌──力荐自己出征、力荐莫所尔监军的奸险小人──百战将军吉克.卡克辛! 
  不用这些信件证明,法耐尔早已把他列入内奸的名单中,光是他对于这次出征的异常热心,光是他大力推荐自己的异常举动,就足以证明这次战争,他一定早就动了什么手脚。 
  只是──怀疑归怀疑,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再怎么不愿,他还是得出马,王的敕命不容违抗,伊萨克的铁骑总要有人来挡,明知前途多舛,但他却无法坐视国家的危难不理,毕竟──这是师兄最喜欢的国度。 
  更何况,如果他拒不出兵,非但于理无据,更给了政敌攻喧的机会,亦惹得克罗得左丞难堪,更别提之后的复杂政治问题。 
  而且,就算他硬得下心肠,敢不顾一切顶撞依谢兰德王,但他也不可能轻易的放弃出兵的打算,下一个倒霉的不是朋恩就是亚耐斯特,比起让他们踏入险境,这场仗交给他来打或许还有一些胜算,法耐尔是这样想的,但事实证明,他太过自大了……自大到把整支部队送入死地还无所觉! 
  看着法耐尔痛苦的陷入沉思,西珥忍不住轻吻他紧皱的眉头,“你在想些什么?愿意说给朕听吗?”大手规律的轻抚他的肩头,似要抚平他心中的伤痛。 
  “你应该都知道了不是?”仰首与西珥对视,夜眸中满是自嘲和悲愤,“那叛国者应该把依谢兰德的情形都出卖给你了吧!” 
  望着悲伤的暗夜,西珥突然有一股冲动、一股想忘却计画,将他纳入羽翼下的冲动。 
  但他还是忍下了,西珥听到自己这么说:“塌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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