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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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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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头余裕时也可自保。他已经知道身後的人是袁日,只想让他放松钳制,再想办法逃脱。 

  “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力气,确实是我太小看你了。”手刀落了空,却也迫的袁日放开了他的手,依然没有回头,在袁日松手的一瞬罗岩抬腿向窗边跑去。已经知道逃脱的机会几乎已经没有,但却也不甘心这样被抓。 

  风声忽的已到脑後,罗岩疲累的身体自然抵不过袁日的速度。咬牙回身避开劈向他後颈的手刀,他也开始向袁日攻击,即使希望渺茫,他仍抱著一丝不甘与侥幸。只是身体已达到极限,动作不受控制的迟缓,几招之後便被袁日一拳打在腹部,跪倒在地。 

  袁日扯著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还有力气逃跑?既然这样今天晚上你就在床上好好的享受吧!我保证让你这半个月都下不了床!”袁日贴近他的脸,恶狠狠的说。 

  “你放屁!混蛋!”用尽全身力气挥了一巴掌,打在袁日的左脸上,深麦色的脸登时红了一片。下一秒他就被袁日狠狠地摔到地上,骤来的撞击让他觉得内脏都移了位,一阵恶心的眩晕袭来,没来得及起身袁日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下来,刚穿上不久的黑底白色竖纹的衬衫眨眼间四分五裂,灰底黑色花纹的长裤也瞬间脱落。 

  紧紧地闭上眼,罗岩恐惧的等待著将要发生的暴行。没想到一双大手掐上了他的脖子,“雨初呢?你把他怎麽样了!” 

  雨初?那个长发男人吗?对他很重要?罗岩冷冷的笑了,看著他有些惊慌的表情,有些後悔,应该下手再重一些的,“不知道!” 

  “妈的!”男人彻底的愤怒,重重的一个耳光落在罗岩的脸上,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要是出事我要你全家陪葬!” 

  罗岩转开脸,冷哼了一声。 

  袁日没有再理会他的无礼,一手揪著他的头发拖著浑身赤裸的罗岩出了这个房间,向三楼走去。已经筋疲力尽的罗岩被迫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上楼梯的时候几次跌倒,弄得一身淤青。一路上遇见了不少他的手下,罗岩感到无比的屈辱,身体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所有的,只是绝望。 

  “雨初!”踢开门走进罗岩原来睡著的房间,“雨初,你没事吧!” 

  床上的人似乎刚刚才醒来,回头看著一脸担忧的袁日,“我没事,他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脖子有点痛。”目光瞥到摔倒在地的罗岩,“你怎麽这麽粗暴?弄得他一身都是伤?” 

  “我看他穿著你的衣服,以为他伤了你。”袁日淡淡的说,“你没事就好了。” 

  “你把我的衣服都撕掉了?”连雨初下了床,浑身上下仅有一条黑色的内裤,“真是野蛮。” 

  “我去拿一套给你。” 

  “不用了,反正这里也不冷。”他褪下身上仅余的内裤踢到一边,“我回去了,你在这儿好好玩儿。” 

  罗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赤裸著身体开门出去了。袁日抓著他的胳膊把他丢到床上,又摔得他一阵晕眩。 

  罗岩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赤裸著身体开门出去了。袁日抓著他的胳膊把他丢到床上,又摔得他一阵晕眩。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伤到他。”袁日冷冷的说,“否则,就算我放过你,这里的人也会把你生吞活剥。” 

  这里的人?罗岩还没来得及反应,头发就被揪住压在袁日的跨间,正对著袁日的硕大。 

  “放开我!” 

  “你可以选择,用你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来服侍我。”头又被压低了两寸,那挺立的昂扬已经抵在他的唇上。 

  罗岩狠狠地瞪著眼前血管凸起的巨大阳物,恨不得一口咬断它。 

  “违逆我,你知道有什麽後果。”袁日冰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罗岩闭上眼,认命的张开嘴,将紫色的粗大肉茎缓缓吞入口中。 

  袁日在他的嘴里毫不怜惜的抽插,最後把肉茎抵在他的喉咙里,把涌出的白液射进了他的食道。 

  被迫吞下腥臭的热液,罗岩空无一物的胃翻腾起来,想吐,却什麽都吐不出,只能趴在床边干呕。 

  “别再想逃跑,再有一次我就让我所有的手下一个一个轮暴你。”袁日站起身整理好裤子,又俯下身抬起他的下巴,“你最好相信我的话,我说到做到。” 

  门“!”的一声被摔上了。 

  逃走?罗岩挑动唇角冷笑,以他现在的状况,翻个身都困难,浑身上下从里到外都痛得要死,凭什麽逃走?一阵阵的眩晕袭来,袁日是想饿死他吗?饿死了更好,至少不用再受这样的侮辱和折磨,也是一种逃离吧! 

  袁日推开房门,连雨初刚洗完澡,拿著电吹风在吹头发。他走到他身後,接过他手里的工作。“还疼吗?”轻轻抚过他後颈的淤青,袁日淡淡的问。 

  “还好啦!”连雨初微微挑唇一笑,“比起罗岩好多了。” 

  “你怎麽会去那个房间?” 

  “想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罗岩现在怎麽样喽。” 

  “我哪有朝思暮想?” 

  “那你这麽不择手段的逼人家留在你身边?”连雨初冷笑。 

  “只是忽然想起八年前被打了的仇来,再说,我也没有不择手段啊!只用了一点小小的伎俩而已吧!”放下电吹风,袁日拿起梳子把他已经九成干的头发梳顺。“这次不跟我一起回美国?” 

  “下周我外公八十大寿,我要去趟澳洲。”连雨初站起身,他比袁日矮半头,但身形却要单薄的多,面容是不论谁都要惊叹的,却既不是阴柔的秀美也不算阳刚的帅气,五官分开来看其实是找不出什麽特别值得夸赞的,但组合到一起却完美的挑不出一丝缺憾,他有一种清冷的气质,仿佛高不可攀的雪莲,能让人产生出一种不敢碰触的畏缩心态来。 

  “我会记得送一份贺礼。”看他躺到床上,袁日拉起被子为他盖好。“身体怎麽样了?” 

  “就是那个样子了,不好也没有变坏。”直到这时连雨初才放柔了表情,微笑道,“放心吧!一年半载死不了的。” 

  “你啊!”袁日叹息,却什麽都没说。 

  “你回去吧!我要睡了。” 

  “嗯,我走了。”袁日俯身在他颊上吻了一下,为他关了灯,轻手轻脚的走了。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袁日往自己的房间走,想起房里的罗岩,心头又是一阵火起,稍不注意他就想逃走?自己真是下手太轻了吧!也确实看低他了,没想到那样的折磨之後他竟然还有这样的体力。 

  回到房里就看见罗岩保持著他离开时的姿势伏在床边,头低低的垂著,一动不动。 

  “喂!你装什麽死!”袁日抓著他的头发把他拽起来,却发现他毫无反应,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手放在他的鼻底,他的呼吸微弱,出多进少,身体也是软绵绵的冰冷。袁日吓了一跳,忙把他放在床上躺好,俯身去听他的心脏,听起来虽然微弱但是节奏正常,就先松了口气。起身的时候瞥见他干裂的唇一张一歙,似乎在说什麽,凑过去听了半天,才听懂他一直在说的只有一个“水”字。 

  袁日这才想起这两天罗岩都是怎麽过的,清醒的时候一直被他折腾,折腾到昏迷,醒来了这种过程又重复一遍,而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喂他喝水吃饭。冷汗涔涔的流下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体力透支了吧!然後又被他打,被他摔,弄得一身是伤,这麽折腾还没死,大概已经是他命硬了。 

  虽然说不想让他好过,但也并不想要他的命啊!袁日忙去倒了杯水来喂他喝,不小心灌的急了,呛得他咳了起来,咳著咳著就开始干呕,虽然仍然没有意识,但却是一脸的痛苦,仿佛要把内脏都吐出来一般。袁日就有些急,翻过他不停颤抖的身子,托起他的头就吻了下去,血气,Jing液的腥气和胃酸的令人作呕的气味混合在他的嘴里,袁日却没有注意这些,只是用一只手抚著他的胸口帮他顺气,一边与他口舌交缠,硬是把他的干呕给压了下去。然後端过水杯,用嘴巴把水一点一点度到他的口中。 

  看他稍稍舒展开紧皱的眉,袁日松了口气,叫人去厨房要了一碗粥,叫来了连雨初的私人医生,给他打上点滴。喂他吃了一点粥,然後抱著他躺在床上,直到点滴点完,他的身体也变得温暖才离开。 

  自己,为什麽还活著? 

  醒来还是那间屋子,有人来给他送了饭,之後一个医生来给他吊了葡萄糖,然後嘱咐他好好注意身体,工作再忙也要按时吃饭。呵,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麽“工作”吗? 

  没过多长时间就有人送来午饭。 

  没有人再进来过,袁日也一直没有出现,可能是厌倦了吧!希望,他再也不要出现才好。 

  无事可做,罗岩放任自己沈沈睡去。 

  有人!几年来养成的警觉性让他一下子清醒,睁眼,就看见坐在床边的男人。 

  下意识的转开眼,似乎,希望又破灭了。 

  “醒了就吃饭吧!”袁日淡淡的说。 

  罗岩诧异的看他,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任何关於他心情的提示。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却懒得和他争执,坐起身,接过袁日递到他手里的碗,慢慢的喝著粥。 

  食不知味的吃完了,袁日一言不发的拿走他手中的碗,把几片药和水放在他手里。罗岩顺从的吃了药,袁日拿走他手里的杯子,直到起身离开时才说了一句话,“不要再想以死来逃避。” 

  看著门关上,罗岩冷冷的笑了,他还真是霸道啊!连自己的生死他都要掌握,还是要用家人的命来要挟他吗? 

  这样的生活,他不觉得累吗? 

  第二天早上袁日再次来到他的床边,用被子把他包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 

  “放我下来!”罗岩挣扎,不管怎麽说自己已经是身高185的25岁成年男子,被一个与自己同年,身高相仿的男人抱著走路真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袁日低头看他,竟然扯出了一个笑,“你确定你要这样走出去?” 

  虚软的赤脚一触地就不由自主地软了一下,但他还是很快直起了身子。袁日的一只手却从他的身後伸进被子里,在他敏感处轻轻揉捏。意识到自己被子下的身体一丝不挂,罗岩“腾”的红了脸,袁日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让他穿衣服了,而他也不认为他现在会给他衣服穿。 

  袁日得意地笑了,一用力,轻薄的被子就从他无力的手中被扯落。“走吧!” 

  罗岩咬了咬唇,抬腿向门边走去。 

  听见袁日在他身後低吼一声,带著体温的被子就从他的头顶罩下,接著身子一轻,一阵天旋地转,他已经被袁日抱起来。“浑蛋!”听见袁日低声的咒骂,他不禁有些疑惑,这个人,他到底在想什麽? 

  第五天了。 

  罗岩低头看著拴在自己脚踝上的钢链。五天前袁日把他带到位於芝加哥的这座别墅里,用这条钢链把他锁在床上,可以下床,却至多只能走进离床不远的浴室。 

  袁日没有给他穿衣服,但也没有让他的手下走进过这个房间,三餐都是他亲自端进来,让他多少安了点心,虽然大概整个这栋房子里的人都知道他的存在,但至少他不用直接的面对他们的指指点点和鄙夷的目光。 

  墙上古旧华丽的锺表又一次响起来,沈重的锺声敲了十下,罗岩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又是这个时候了,袁日,马上就会来了,他不禁恐惧起来。 

  这几天袁日并没有对他做出什麽实质的伤害,他每晚都来给他惨遭蹂躏的後|穴涂药,放肆的在他的密洞里转动他的手指,刺激著他的前列腺,看著他勃起。虽然自己总是竭力的阻止快感的产生,然而最终都还是颤抖著释放在他的手里,而且所用的时间,越来越短。 

  下身的伤好的很快,现在已经完全没有痛楚,而且被手指插入时那种排斥的感觉也已经没有那麽强烈。他害怕起来,害怕自己对於男人的侵犯感到习惯,控制不住的沈沦在男人的占有之下。 

  想起每夜袁日在他的洞|穴里搅动的手指,套弄他分身的带著薄茧的手掌,侮辱著他的污言秽语,低沈沙哑的声音,罗岩发现自己竟然勃起了! 

  身体在发热,毫无遮挡的分身已经扬起了头,身後的密洞传来一阵空虚,不受思想控制的收缩著。 

  怎麽,怎麽会这样?!一向自我控制力极强的自己,竟然想著那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的侮辱,就会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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