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by 子默(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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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by 子默(女王受)-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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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室是个儿童乐园,有秋千滑梯跷跷板小转椅,沙坑小小的游泳池。 

  简明问:“这里可爱吗?我刚买下时,我老婆怀了孕,我老父母硬逼我布置了个儿童乐园,后来我发现,在这里打人很方便。你看,那个秋千架子,可以把人吊起来,那个水池,我可以把你扔进去,按在池子里,让你喝饱水,还是,把你埋在沙坑里?我比较喜欢往人眼睛里扬沙子。跷跷板,我也喜欢玩,把人绑坐在上面,让他膝盖先着地,花开,你喜欢哪样?” 

  花开问:“孩子呢?” 

  简明愣了一下:“孩子?” 

  花开微笑:“你老婆怀的孩子呢?” 

  简明苦笑:“她没有要那个孩子,不过花开,你关心的方向好似不对。” 

  花开淡淡地:“如果你真要打死我,在我家里就打了,即然你带我来这儿,你还想把我留在身边,简明,你是喜欢我吧?” 

  简明这时的表情非常的纯真,因为现在他真的很象个孩子一样,来到不一样的世界,听到听不懂的话,看到他不明白的人与世,简明活了这些年也是个人精了,见过的人多了,多数人,会做出他了解熟知的正常反应,少数人,会做出比较愚蠢的反应,而花开,花开的反应——为简明打开了一个新世界,他从不知道,还有人会有这样的发散型思维,跳跃型思维。 

  简明差一点就要回答,是啊,我是喜欢你,他回头看看手下,觉得自己快要失态,挥挥手,让人把花开绑上秋千架。 

  手腕被手铐铐在架子上,两脚刚刚能踩到秋千上,简明让手下都出去,他自己认认真真地挑选:“藤条,竹条,皮带,鞭子。” 

  简明看到花开的脸色微变,轻轻咬住了嘴唇。 

  漂亮的白牙齿,咬在鲜嫩的红唇上,那情形还真是诱惑呢。简明微笑:“你怕了吗?” 

  花开说:“不是,我的手痛。” 

  简明过去,把秋千架子的扣解开,花开脚下的木板脱落,“啊!”的一声惨叫。简明笑问:“还痛不痛?” 

  花开双手被吊在手铐里,这一下子,一只手差点从手铐里松脱,另一只手被卡破皮,花开瞪大眼睛,一双乌黑的眼睛瞪得象要挣出眼眶,他已痛到呆住,痛到露出惊恐的表情。 

  简明看着花开的眼睛,那双眼睛里表露的感情不知为什么,让他好象可以清晰明白并感同身受,花开的大眼睛,有一种蛊惑力。 

  花开什么也没说,只是慢慢握紧双手,可是他的一双眼睛,让简明感受到比惨叫更深刻的惨痛。 

  十三,试试你有多坏 

  简明轻抚花开的身体,花开微微有点畏缩,简明问:“你还是怕了吧?” 

  花开轻声:“是手痛。” 

  简明笑了:“那么,我要打了。” 

  走到花开身后,把花开的衬衫掀起来,露出后背,背上那一点凉,已经让花开微微向前挺起身子。 

  一点凉,一点即将要变成灼痛的凉。 

  简明拿起竹条,试试,风声“嗖嗖”,花开的手指轻轻握住冰凉的镣铐。 

  简明在花开背上,抽了一下,花开微微晃了一下,发出一声呻吟,简明嘲笑:“这就痛了?” 

  花开轻声:“我的手!” 

  简明抬头,看见一小滴血正慢慢地从手铐边缘爬下来。 

  血,又流血了,从花开的身体里冒出的血,总是特别的红,特别的触目。 

  花开皱着眉,眼睛里痛得好似蒙了一层雾般。 

  他的那只手腕上有着可怖的伤疤,简明想起来,那只手腕曾经被花开重伤过。 

  虽然伤口已经好了,可是这样一拉扯,怕是会格外的痛吧?也不知会不会触动旧伤。 

  简明不知自己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苦笑着,过去把秋千架子重又挂好,花开双脚落到实处,轻轻松口气,态度也软下来,低声:“放我下来吧。” 

  简明听到这样低柔的声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软下来,他指指自己的胸:“这就算了?” 

  花开轻笑:“我以为你能躲开呢,外面都是你的人,我不至于真的那么幼稚,以为可以杀了我逃掉。” 

  简明苦笑:“那么,你这个玩笑也是开得过了。” 

  花开叹口气:“好吧好吧,要打就快打吧,我的手腕痛得不得了,把我放下来吧,我又不会逃。” 

  简明沉默一会儿,拿出钥匙,给花开打开手铐。 

  花开坐在秋千架上,一边轻轻摇晃,一边揉自己的手,手腕已经红肿,一边还被毛刺磨破了点皮,只出了一点血,花开已经在抱怨:“看,看你干的好事。” 

  简明说:“把手伸出来!” 

  花开伸手,简明在他手掌上狠抽一下子:“再敢说!” 

  花开痛得握住手,弯腰,痛叫,可是抬起头来时,又笑了,他笑着站起来,过去抱住简明的脖子:“说,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简明沉默一会儿:“花开,你让我迷惑。” 

  那张嘴,那张近在咫尺的嘴,真美丽。 

  简明叹息一声,抱住花开,轻轻吻下去,温软的双唇,那个美丽少年的嘴唇,有着与众不同的魔力,当简明的嘴唇接触到花开的嘴唇时,简明清楚地知道,自己爱这个少年。 

  花开微微退缩,简明咬住他的唇,轻轻咬,吸吮,含住,他抱着花开,缠绵地,不住地轻轻地接触花开的脸花开的唇花开的鼻尖花开的耳垂,他轻声道:“花开,不许那样放肆,我是很喜欢你,可是象不告而别,象拿刀刺我,这种事,再也不能干了,不然,我真的会打人,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这个游乐场里,确实有人被活活打碎了膝盖,打断双腿,只是因为逃跑。如果我不是喜欢你的话,可是,花开,再喜欢,也只有一次,别再玩火,玩点别的。” 

  花开没出声,可是后背慢慢挺直,简明微微离开,看到花开脸上露出厌恶与不耐烦。那样子,好象一扇门重又在简明面前关上。 

  简明看着花开,好一个不驯的野马,可是他喜欢这匹野马,有什么办法呢?简明轻轻抚摸花开的长发,苦笑:“花开,你又露出一脸不悦,花开,是应该我来娱乐你的吗?我是不是得软声细气讨好你?” 

  花开笑,回去坐在秋千架子上,轻轻地一下下地晃,他说:“如果你谈到爱情,那就别让我娱乐你,如果你提到良好的服务,那就别谈感情。简明,你想利用你手中的钱与权,不仅得到肉体而且得灵魂,享受双重快乐吗?那么简大人你,至少等付出点耐心吧?你除了钱,什么也不肯付” 

  花开笑,过了一会儿,轻声道:“你真当我是贱货了?” 

  简明沉默了半晌:“那么,你希望我当你是什么?” 

  花开慢慢低下头,摇啊摇,摇啊摇,过了一会儿,他微笑:“是我说错了,我真的是一个贱货,那么,在一个贱货身上寻找爱情,真是错得离谱。” 

  简明站在那儿,看着坐在秋千架子上的花开,这个少年,吸毒滥交颓靡,他有着一种病态的美与蛊惑力,可是这样一个人,真的配谈个爱字吗? 

  简明微微弯起一个嘴角:“花开,你不是幻想我会象追求一个女神一样追求你吧?即使我爱上一个人,我也过了为爱疯狂的年纪,如果你需要我付钱,你就稍稍迁就一下我的脾气吧,你真的不觉得我对你好吗?小子,你不是想马上试试,我对一个敢从我身边逃跑的人,对一个敢耍弄我的人,敢对我动手的人,会坏到什么地步吧?” 

  花开微微扬起头,弯起那个漂亮的嘴角,温柔地笑,轻声地说:“我真的很想知道。” 

  简明呆站在那儿,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花开一样挤兑他,逼他动手! 

  花开为什么要这样逼他动手呢? 

  简明走过去,抓住花开的长发把他拎起来:“真的想知道?” 

  花开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了脸,皱着眉,可是依旧在笑,轻声地妖媚地:“真的。” 

  简明道:“我不是一个商人,我也不是二世祖,花开,我比你想象的,还可怕。所以,你必须做一个出卖灵魂与肉体的双重男妓。” 

  花开的笑容终于淡了,他说:“呸!” 

  简明抽他耳光。 

  一巴掌打过去,花开的半边脸血红,即使不是因为痛,那巨大的冲击力也震得花开整个脑子里只有夜半钟声一样的共鸣声,连思维都停止了,所以他抱住了头。 

  简明等着。 

  过了一会儿,花开又抬起头,想笑,可是半边脸肿起来,那一个微笑,扭曲丑陋。 

  简明说:“脱掉衣服。” 

  花开慢慢解开扣子,扣子在手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有一点凉有一点滑。花开轻声问自己:“怎么了,我这是怎么了?”他慢慢地脱下衬衫,然后抬起头,看着简明,这是怎么了?怎么落到这地步的?可是,他对即将到来的殴打有一种病态的激动与渴望。 

  身体里面象有什么要爆炸一样,在向简明刺出一刀那一刻,花开是真的真的想杀人! 

  杀人! 

  简明一点也没看错!花开那一刀是要杀人,花开的眼里闪现的寒光是杀机。 

  可是,那不是针对简明的,那是——针对随便哪个人。 

  即使杀人是会被杀的,即使花开怕死怕得要命,他刺那一刀时,不能自控。 

  可是花开知道杀人是不行的。 

  那么,好,简明,让我来试试,你能有多坏。 

  十四,惩罚 

  简明说:“脱光,别装纯情,很好笑。” 

  花开于是笑了,他解开皮带,解开扣子,脱下裤子。 

  简明伸手摸摸花开,把他的内裤褪下一点,简明也笑:“你硬了。花开,你喜欢这个?” 

  花开说:“小时候因为偷钱,被妈妈打过,开始对挨打很恐惧,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看到电视里有打人镜头,会莫名地兴奋,再后来,如果提起SM,会比较激动,受刺激时,容易起来。” 

  简明轻轻抚摸花开,问:“所以你挑衅?” 

  花开微笑,诚恳地:“我是真的讨厌你。” 

  简明微微用力,花开弯下身子,痛,酸痛难当。 

  痛得不敢呼吸,可是花开的头抵在简明身上,他对这种无助与悲哀那样熟悉,曾经,这种感觉象潮水一样把他淹没,让他痛苦与恐惧。可是生命是这样的,如果不能改变只得忍受,从什么时候起,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疼,喜欢无助,喜欢被绑上的感觉。当痛苦来临时,没有力气挣扎,当他无助时,不能挣扎。他所喜欢的,也许就是这种放弃的感觉。不用再挣扎,不用煎熬灵魂,不用思考,不用做任何事。 

  因为他已经累了。 

  简明松开手,他听到肩膀上,花开沉重痛苦的呼吸声,感觉到花开僵硬的肢体,松开手,花开慢慢直起身子,那张惨白的脸,变得没有表情。 

  花开对疼痛的反应很奇怪,不出声不动,没有表情。 

  简明问:“我们继续吗?” 

  花开说:“你呢?你喜欢吗?那种复古铜柱子的大床,真是很可爱啊,你用过吗?” 

  简明说:“脱光,你既然喜欢荡秋千,那么继续荡秋千。” 

  花开脱光衣服,他弯腰的样子,完美得象个雕塑,象一个整理脚上翅膀的希腊神祗。 

  花开坐在秋千上,面无表情地,他轻轻蹬一下,秋千轻轻地摇。他等着,等着疼痛把他撕裂,等着那种可以让他流泪的感觉再来,等着思维破碎,世界远离他。 

  简明过去挑选鞭子,他选择了鞭子,那可能是他可以选择的最重的刑具。 

  屋里没有风,可是花开觉得冷。 

  他没穿衣服,秋千晃动让空气带走他身体的热量。 

  眼角的余光看到简明走到他身后。 

  秋千轻摇。 

  听到风声。 

  然后,是“啪”的一声脆响,花开僵住,手指紧紧地捏在秋千绳上,痛。 

  好象直接抽在心脏上一样。 

  鞭打会不会带来快感,轻一点的或许会,这样的不会。花开身体僵直,瞪着眼睛,屏住了呼吸。 

  喜欢吗?轻微的疼痛可以马上唤起一阵苏麻的兴奋,同受到侮辱会勃起一样。剧烈的疼痛不会,剧烈的疼痛只是伤害。 

  可是这伤害能够割裂胸口堵着的那团污浊,那不知名的东西,让花开觉得肮脏觉得生命可厌的东西,一直堵在胸口,鲠在那儿,压着他,让他不能呼吸,让他闷得渴望死亡,他,不能哭,不能叫,不能哀求。 

  已经很久了,在很久以前,他可以哭,会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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