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偷欢-韩子高(经典,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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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偷欢-韩子高(经典,帝王)-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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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惊! 



这个女人居然看得出来我在生气!?!我隐瞒情绪的功力是一等一的深,她居然能看穿面具下的真相!--这女人,不简单! 



一把抱起女人,将她扔在榻上。 



撕裂她的罗衣,裂帛声竟让我开始兴奋。 



烛光下,玉体横陈,她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美丽,没有一处不诱人,没有一处不淫荡…… 



我压了上去…… 







“子高,你真好。”怀中的女人媚眼如丝,“看你这么美丽,谁知道在床第间居然如此英勇骁战?” 



我的手贪婪的抚着女人。原来,这就是女体,温香软玉,比起男人的身体来,是另一种美妙的滋味。 



陈见琛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女人。在做之前,我以为自己这具早已习惯男人的身体,是无法给女人以满足也无法从女人那里得到满足的,但没想到扮演征服者的感觉还真不错。 



挑逗着女人的敏感处,很快的,女人又情动了…… 







“子高,你……真棒……” 



“……好舒服……” 



“啊……真好,真……。好……” 



“……。不……不行了……” 







一晌贪欢。 







当我放开女人时,天已大明。 



“子高,”女人懒懒唤我,“别回去了,留下来陪我。” 



留下来? 



又有何不可? 



算来我有七日轮休,七日不回陈府,想来也是无干紧要--那陈茜正宠新欢,哪里会记得旧人韩子高? 



于是,我轻轻应承,“好啊。子高可陪见琛七日。” 







“子高,你看那海棠开得多么美丽。” 



“嗯。” 



园子里,我和陈见琛相依赏景。 



看着风过花落,她有些伤感,“海棠开得如此兴旺,可没多久,就会凋了,败了。世间的美丽总是留不久的。” 



我轻轻点头,“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她全身一震,喃喃重复着,然后叹息,“多么残酷!却又多么真实。美人如花,总是不长久的。--红颜弹指老,转瞬一挥间。”转头看着我,女子轻轻问道,“子高,你我,又会在何时老去?” 



“快了,快了。”我笑,“人生在世,谁不经历生老病死?--我们,统统逃不过。” 



“可是呢,我却不想老去,不想遭病。我是那么热爱世间一切美丽事物。”爱怜的抚过我的脸,见琛轻轻道,“子高,你知道吗,那日王颜到府中谢婚,我早从窗中窥到了他。我笑问,这世上可有长得比王颜更美的人?小涂说,她见过吴兴东阁日值韩子高,胜过王郎数倍。--我早就听说过你,原以为,不过是一脂粉味十足的娈童,谁知,竟是如此脱俗人物。”亲吻落在我的面颊上,“子高,你是如此的美丽啊。” 



“小姐才是真正脱俗人物。”我由衷赞道,“当初以为见琛不过是一寻常官家千金,懦弱无能没有主见,谁知小姐如此勇敢。” 



“勇敢?” 



“是的,勇敢。试问世间有几个女子能做得出遣车接人私会于府中的事?” 



见琛闻言并没有一丝不悦,笑意盈盈的看定我,问道,“子高,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讽刺我?” 



“当然是夸赞。我从未见过小姐这般的奇女子。” 



“什么奇女子,”见琛哼道,“说得直接一点,我不过是世人眼中的淫娃荡妇罢了。我不是什么三烈九贞,我只知道,人生苦短,当及时寻乐。我们哪,在这世间本不过就活那短短数十年,更何况,是生在这样朝不保夕的乱世中。我,当然得先让自己快乐才让别人开心。--与男人合欢能让我快乐,我为什么不?” 



“见琛就不怕恶名传到王家?” 



“那又如何?”见琛冷哼一声,“父亲就只有我一个女儿。能和人联姻的,也就只有我一个。怕什么?除非他清高到拒绝陈家的权势富贵。” 



“见琛没有想过将来?” 



“将来如何?谁知道呢。”见琛轻笑出声,“人总难逃一死,大不了我早死几年罢了。横竖这世间该玩的我早玩过,该享受的我早享受过。就算早死几年,算来也并不亏本。” 



“更何况,嫁到王家后,我还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呢?” 



“见琛何出此言?” 



“子高,你是聪明人。自当知道,以如今情势看来,天下只在我父与王僧辨二人之间。到最后,不是我父灭了王家,就是王家灭了我陈家。而不管他们谁胜谁负,嫁过去形同人质的我,能活多久?” 



满不在乎的笑笑,陈见琛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嫁给权贵,充当父亲的一只棋子。运气好时,或会自然终老;运气若不好,我陈见琛就少活几年--嫁给王家或是别家,终是殊途同归。” 



! 



我震惊,为这女子的冷静聪慧。 



见琛笑,“别摆那么吃惊的样子,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 



“子高身为旁观者,能够看清自是不足为奇。而见琛身为局中人,却能冷静看透,且还笑谈一切,怎不叫子高震惊?”我长叹,“见琛,你该身为男儿身啊!” 



“是啊,我若身为男儿,自当闯一番功业。可是,我只是一个女人,我的世界只能局限于后院那一方小小天地。所以……” 



没待她说完,我接口道,“所以,你只能以放浪形骸发泄自己对命运的抗争!” 



妙目深深凝视住我,“子高,你倒是个知音人。” 



我紧紧拥住她,见琛,见琛,可怜不幸的见琛,如此笑谈自己生死,冷静看着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向必然命运。这样的女子,怎叫人不心生怜惜? 



…… 







“子高,子高。”耳畔传来见琛满怀笑意的声音,“醒来啦。” 



“别闹,让我睡。”翻个身,准备继续梦周公。昨夜与伊长谈一夜,天明时才入睡,这女子,怎的精神如此好? 



“子高,你本事可真不小。”见唤我不醒,见琛只好自言自语,“你在我这儿不过停了四天,五哥却已经把整个城里翻了个遍。” 



五哥却已经把整个城里翻了个遍? 



见琛的五哥? 



咦,那不是陈茜?! 



睡意顿消,蓦地坐起来,映入眼的,是见琛那笑意盅然的脸,“这时节陈府上下早闹得鸡飞狗跳。据说五哥每天暴跳如雷,直直追问你去了哪?找到没有?” 



我失神。他,还记得有个韩子高?还会找我?不是早有新人取代我了? 



“你,可是想回去?”见琛轻轻问我,声音中流露出太多不舍。 



回去? 



回去干嘛? 



看他与新欢过蜜里调油的好日子? 



“谁管他?”伸手拥见琛入怀,“怎么,想走赶我走了?” 



“才不是!”投入我怀中,贪恋的手缠上我的腰,见琛愉悦的笑,“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则我才不要你离开!--就算明知只是片刻欢愉,但,能多聚得一刻,便是一刻。” 



“好,”我轻轻应道,“子高便陪足见琛七日。七日过后,若见琛仍未对韩子高生腻,那子高一有时间便来陪见琛。直到见琛出嫁。” 



她灿笑如花,“说定了?” 



“说定了。” 







七日过后,我回陈府。 



一路上,我认真思索着见琛的提议,“子高,横竖你不过是五哥的侍卫罢了,又不是他府中身分明确的什么人,不如就搬过来和我同住……” 



搬过去和见琛同住? 



倒是个不坏的提议。伊这样的女子,怎不叫人意乱情迷? 



除了怜惜,对见琛,我知道自己还有一种更深的感情…… 







刚到陈府门口,守门的侍卫一见到我,便有几个飞身上前围住我,生怕我跑了似的。另一个则立即往里跑,想来是去通风报信了。 



片刻之后,陈茜飞奔出来,一路跑一路嚷,“阿蛮,这些天,你跑哪里去了?” 



满脸欣喜的他将我紧拥入怀,却在下一瞬间勃然大怒,“你居然跟见琛勾搭上了!!七天来我心急如焚四处找你,你倒好,沉醉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拨!好你个韩阿蛮!!” 



对于陈茜知道我的去处,我并不惊讶。这七日来,我无数次与见琛耳鬓厮磨、颈项交缠,身上怎会没染上她的熏香?--见琛身上的异香实在太独特,任何人只要闻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又何况这是自幼与她一同长大的兄长? 



其实,若沐浴,更衣,消除那异香并非难事,我偏不,我偏要让陈茜察觉我与见琛的关系。 



我其实是在赌: 



若我韩阿蛮在陈茜心中真有与众不同的地位,他对我就如我对他一般,那,我要让他尝尝:当我抱了别人时,他会有什么感受?!--我要他感、同、身、受。再由此而重新考虑我们关系的定位。 



若赌赢了,也许,我真会成为他的唯一。 



若赌输了,我会万劫不复。--若输了,只能证明韩蛮子不过是一玩物的事实,而区区一玩物,竟然敢背着主人乱七八糟,根本就是找死! 



我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和玩火没什么两样,稍有不慎,便会引火烧身,自作自受。但却忍不了,只要一想到他用抱过我的手去抱他人后又来抱我,我就觉得脏,胸口就会发闷。 



拉着我的手,他便把我往里拖,见到满面怒容的他,人人纷纷闪避,生怕此时惹祸上身。 







将我拖到他的寝室,用力一放,我跌撞几步,那人却捉住我的手臂,狠狠逼问,“说,这几天你都干了些什么?” 



挥掉他的手,我好整以暇的回答,“您真不知道我和见琛会做些什么?” 



“见琛?”闻言他更形愤怒,“你们交情已好到可以互称姓名了吗?” 



我淡淡答道,“不错。” 



“该死!”他火冒三丈,“你竟然敢碰别的人?”一把撕开我的衣衫,男人将我按在床上细细检查,“这里有吻痕,这里有抓痕……他妈的,你竟敢真跟陈见琛做了!!”几下除去我的衣物,他就要压上来。 



我伸手阻止他,“对不起,我不想做。” 



“不想做?!--你还敢拒绝我??”拉开我的腿,男人就要将怒张的欲望往里送。 



我冷冷笑起来,阿蛮,原来你与他人真的没什么两样,都只是玩物,都只是泄欲的工具! 



心灰意冷。 



我索性任他为所欲为。 



“为什么不挣扎了?”欲望抵在我的腿间,他狠狠摇晃着我,“你和见琛是不是也是这样,她一逼,你就认了?!” 



“不,那是你情我愿下所为。”我直视他,冷冷道,“你该知道,男人若不愿意,她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流是什么也做不成的。” 



“你!”他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狠狠的瞪着我。 



我继续道,“和见琛间发生的,我很快乐,就算会被您惩罚,我也绝不后悔。” 



“你为什么要承认?为什么不说是她逼的?”他的声音中带着痛苦,“为什么?” 



“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我姓韩的做了,干嘛要把后果让她一人承担?让她一人来承受您的怒火?” 



他冷笑起来,“你还知道这件事做错了,还知道我要生气?” 



“不,我不认为这事我们做错了什么?至于您会发怒,我更是想都没想到。”我平静说道,“毕竟您身边新人不断,哪里还记得曾有个韩子高?更何况,子高只是您的一个侍卫罢了,小小一个侍卫的私生活,您又怎会过问?” 



“我什么时候只把你当侍卫了?”他又火了,“我说过,你只是我的阿蛮,我只是你的陈茜!谁把你当侍卫了?!--我早说过,你的一切统统是我的!--身是,心更是!” 



呵,他还记得这些话?还敢说出来? 



轻嗤一声,我并不发话。 



突然间他却什么都明白了,“是不是因为怜儿,你才和我闹别扭?”见我不语,他无奈道,“我和怜儿不过是玩玩……” 



不过是玩玩? 



一把推开他,我尖刻说道,“是啊,不过是玩玩。不过,玩一玩就可以玩出真感情来。”陈茜,我和你不正是如此? 



“我……” 



“除了怜儿之外,是不是别的什么惜儿、爱儿,你仍会去玩玩?” 



“……” 



“你可以出去玩玩,我为什么不行?--我只是你的侍卫,并不是你的妻妾娈童。你管不了我那么多!--我爱和谁睡就和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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