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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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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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着火车的长鸣声,盖志辉真想高歌一曲《我的未来不是梦》。

  不过等新兵运到之后,盖志辉所在的师就进入了新兵封闭训练期。整个师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谁也不能请假外出。

  眼看着女朋友的电话里的语气越来越冷淡,盖志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趁着午休的间歇,盖志辉一个人溜回寝室准备加温一下感情,可刚掏出电话拨出号码,傅帅就进来了。

  “给谁打电话呢?”

  “哦,没打电话,查询一下手机欠费……你怎么么回来了?不是开会吗?”幸好盖志辉反应快,立刻按了挂断键,同时心里暗自恼,大忙人怎么回来了?

  至从回到部队后,傅帅又进入了忙碌的状态,常驻在师部,听小道消息说,傅公子又要高升了。

  本来盖志辉还担心自己的告密信让傅帅下台了,听说这个消息心就落地了。到底是树大根深,啥事没有!

  要早知道傅帅肯帮自己调军阶,打死他都不能发那封信,就算发也得卸了磨才杀驴不是?

  傅帅进屋的时候顺手就把门反锁上了,回身做到了盖志辉的身边,搂住他的腰说:“连着开三天的会了,没什么大事,我装病回来了。”

  边说边解小盖的裤子。

  俩人不腥不臭的那点事儿一直没断过,虽然回来后,傅帅并没有回来住过几天,但总会见缝插针的找些时间来互通有无。

  盖志辉最烦的是“肉龙入洞”。如果不来最后那么一下的话,男人间单纯的摩 擦还是可以忍受的。

  有着肉 体温度的摩擦与口腔里湿润的吮吸,是那么点让人沉醉的糜烂。

  起码自己每次能坚 挺10分钟的记录,到了傅帅的手里就大大的缩水。小盖总是第一个喘息着将热 液喷薄在傅帅的手里。

  这次也不例外,褪下裤子不到5分钟,半躺在傅帅的腿上,小盖下面就已经泄洪开闸了。

  盖志辉脸色潮红地大口喘气,绯色迅速蔓延进半解的衣领中。傅帅的舌头一路乘胜追击,不一会就舔弄到了盖志辉的肚脐。

  盖家老太太生盖志辉的时候没去医院,是村里的接生婆在土炕上接生,接生手法糙了点,脐带结扎得突出了一块,圆溜溜的,倒也别致。

  傅帅特别爱舔弄那里,有时甚至用犬牙细细的啃哧。

  每当这时,小盖总有一头饿狼趴在肚子上,随时都要开膛破肚的战栗感。特别是舌尖与牙齿的交替刺激,直窜到下方,激得刚刚疲软下来的那一根立时进入战备状态,屡试不爽。

  看着盖志辉下面有立起来了,傅帅熟练地将他翻转过来,将被子塞到肚子下面。用手指试探着盖志辉的后门。

  盖志辉挣扎了起来,喘着气说:“不行,我下午要去协助三团训练新兵,得站3个小时呢,你饶了我吧!”

  傅帅死死地压在了盖志辉的身上,用自己的那根在盖志辉的臀缝间磨蹭了几下,咬着耳垂说:“那我怎么办?忍不住了。”

  盖志辉也能感觉到,戳着腿根的肉头都是湿的,估计是跟自己的大腿拉起了黏涎。

  傅帅该说不说,有点进步,现在在床上跟盖志辉走的是民主路线。在里面还是外面,能给盖志辉点发言权。只要反对的理由充分还是能采纳的。

  “要不你给我吸出来吧?”说着,傅帅拽起了盖志辉就要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腰部按。

  盖志辉还是挣扎着不干,中午吃的是炖鱼,盖志辉贪嘴,吃了一整条小河鱼。要是现在含着那玩意,估计都能吐出三条来。

  最后民主之路算是到头了。傅军官硬是捏开了盖志辉的嘴,来了把焖咸鱼。

  等盖志辉吐出嘴里的白色黏液,郁闷地发现自己居然没吐,习惯真他妈伟大。

  跟傅帅鬼混完,盖志辉整理好了衣裤准备去三团报道。

  傅帅倒在床上懒洋洋地说:“那个叫高晓宝的是不是分到了三团啊?”问就问吧,尾音拉得特别长。

  盖同志心里想:也真够没劲的,你说三男人之间还非得整点酸啊醋啊的,那高晓宝要是长出一对大奶子,自己倒是能考虑考虑。

  回了三字“不知道”。盖志辉戴好帽子就出发了。

  关门的时候,一声冷冷的“哼”被阻隔在了门板的里面。

  搭了运菜的顺风车来到三团的大操场,远远的就看见一群新兵蛋子在板板地站着。

  三团的王连长正拎着卷尺在那量着新兵的站姿胳膊呢!

  这几年训练新兵有愈发BT的趋势,老兵将自己刚进军营时的血和泪,加入点因地制宜的改良创新,再如数灌给新兵崽子们。让他们知道BT是怎么练成的。

  带兵的事儿,按理说轮不到盖志辉,可是正好南边调防,抽调了十几名干部,得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人手不够,小盖就滥竽充数来撑撑场面。

  看到盖志辉过来跟王连长打招呼,有个新兵晃了晃,直冲盖志辉挤眼睛。

  王连长眼尖,大喝一声:“高晓宝,你眼睛抽筋啊!是不是还想再跑十圈操场?”

  25

  这下不用倒霉孩子挤眼色了,盖志辉想不瞧见他都难。

  小孩进了军营后,身形较以前黑瘦了一圈,估计是被这帮子老兵们操练的。盖同志瞟了他一眼之后,就没再理会他,像模像样地指导起新兵蛋子来。

  晓宝见盖志辉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讪讪地收起雀跃的笑脸。

  等到解散的时候,别人都是呲牙咧嘴地往宿舍走去,只有高晓宝磨磨蹭蹭地走在了后头,时不时地回头看看盖志辉。

  盖志辉叹了口气,冲晓宝挥挥手,破崽子还端起架子来了,歪着脖子气鼓鼓地走了过来。

  盖同志也没客气,照着小孩脑袋来了一下子:“怎么?睡落枕了?脖子扭不过来不会正眼看人啦?”

  晓宝这么不甘愿地转过脸来说:“我没你手机号码,新兵又不让出营,我没法去雷达站找你。”

  “找我有事?”

  “我爹寄来了自家酿的豆瓣酱和米酒,特别嘱咐是给你的。”

  盖志辉想说不用了,可转念一想,人家老爷子千里迢迢地搭着邮费运过来了,别伤了人家的心。于是便欣然收下。

  然后拉着晓宝去福利社买了几瓶鱼罐头和面包,在空无一人的学习室里,启开罐头,就着沉着米渣的白酒,用面包蘸着豆瓣酱,跟晓宝来了个把酒言欢。

  晓宝别看年纪小,酒量还不错。不一会的工夫,一矿泉水瓶的白酒都进了两人的肚子。

  喝着喝着,盖志辉发现晓宝的俩眼喝得发亮,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低头一看,原来是刚才喝酒不小心洒在了衣服前襟上。他顺手把衣领的扣子解开,用手随意地抹了抹前胸。

  刚抬起头,就见一团黑影袭来。躲闪不及被贴了个正着。

  顿时血管里的酒精开始翻腾起泡泡。

  一个念头将盖同志砸在了那里——操,高晓宝在亲自己,而且是伸舌头的那种亲法、

  这崽子真喝高了?还是他妈让傅家老二彻底玩儿弯了?找下酒菜都找到自己的嘴上来了!

  仿佛还嫌不够乱似的,学习室的门忽然被人拉开了。

  盖志辉猛地推来晓宝,定睛一看,门口立着的不是别人,傅大少爷是也。

  好家伙,看姓傅的脸色阴得跟泼了墨汁似的。死盯着被捉奸成双的俩人,盯得人心都一阵颤悠。

  盖志辉结结巴巴地解释:“他自己扑上来的,不赖我……”话说一半,发现自己的气场不对,怎么跟要被浸猪笼的小媳妇似的,犯得着跟他解释吗?

  于是立刻直起腰板,冲着傅帅一指:“你看看你弟弟干的好事,多淳朴的孩子啊,楞跟你们学的开始不着调了!”

  傅帅没搭理他,反而走到了高晓宝的面前,扬手就给孩子一嘴巴。

  “我不是傅红军,谁要是敢占我的人的便宜,我就让他死得连渣都找不到。”

  晓宝没有去揉立刻肿起半边的脸,反而用比傅帅更冷的眼神去瞪着傅帅。

  瞧瞧,两男的争自己,够带派的啊,怎么没有坦克车开进来轧死两王八犊子?全他妈不正常!盖志辉恨恨地想。

  “你们俩慢慢研究啊,要不这样,你俩既然都稀罕男人就凑成一对得了,这样大家就都静心了……”

  话音刚落,盖志辉就后悔了,自己趁早溜走得了,说这些引火烧身的臭氧层子干嘛啊!

  果不其然,傅帅慢悠悠地转过目光,忽然大喊一声:“站长!”

  不远处立刻传来回应声:“咳,怎么?没找到书吗?我不告诉你在第二排的书架上吗?”

  只见雷达站长端着茶缸乐呵呵地走了进来。

  等进了屋,现是一愣,然后一眼扫到了杯盘狼藉的桌子,又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拧着眉毛问:“谁在学习室喝酒了?”

  傅帅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军礼:“报告站长,好像是雷达站盖志辉与三团新兵高晓宝在进行下午茶!”

  “下午茶?还宵夜酒呢!盖志辉,你不知道站岗期间禁止饮酒吗?自己喝还不算,还带着新兵一起喝?你是想拉帮结伙开始造反吗?”

  这回盖同志血管里的酒精终于停止沸腾了,全变成冷汗争先恐后地从身上的毛孔里涌了出来。

  “不是……站长……是高晓宝他爸爸邮来的……”

  “新兵家属给你寄酒?你跟高晓宝是什么关系?也不是老乡啊”

  傅帅立刻在旁边见缝插针地提醒:“这次征兵工作中,是盖志辉同志给高晓宝做的家访。”

  看着站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盖志辉真恨不得立刻掐死那个阴险的小人。本来自己并没有跟高家有什么金钱交易,可他这么一溜嘴,不是明摆着误导站长往歪道上寻思吗?

  新兵封闭期,不能外出闲得冒油的军官们终于有营生了。

  当天晚上,雷达站内部开了一个小型的思想教育会议,盖志辉当着大家的面,念了5大篇自我检讨。从灵魂的深处,骨头的缝里,寻找了自己错误的根源

  跟新兵喝酒只是表面,实质上自己是犯了贪图利小,蒙骗群众,纪律松散的错误。如若不改,必将成为军队里的毒瘤,社会的垃圾,人类的寄生虫。

  在座的各位都积极地帮盖志辉寻找隐藏起来的错误,连盖志辉水壶坏了后,一直不肯买新的,总蹭别人的开水,去水房刷牙总挤别人牙膏的卑劣事迹,也被亲爱的战友们翻了出来。

  批评与自我批评进行得十分热烈。

  改造间隙,盖志辉用眼睛瞟着下面一直在微笑的傅帅,心里怎一个恨字了得?

  26

  等大小领导们都过完了瘾,批斗会算是结束了。

  盖志辉收起满嘴的吐沫星子,拖着疲惫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刚走到寝室边上便顿住了脚步。

  虽然不知道今天晚上傅帅会不会回来住,但他也不想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与那小人共处一室。

  盖志辉好面子,自己打小就是班级的优等生,甚少被人当众批评,结果小时候的挫折教育没到位,冷不丁的让人大庭广众的这么轮着开虐,心理上的屈辱感

  不亚于被人轮 暴了。

  现在要是看见罪魁祸首,他怕自己真干出半夜掐死人的傻事。

  正好隔壁寝室有个士官回家探亲去了,于是他脚后跟一转,去隔壁寝室找剩下的战友打扑克去了。

  扑克抽得畅快淋漓,盖志辉不失时机地表示不回寝室了,正好哥俩作伴聊聊天。

  战友一想,白天小盖也够惨的了。估计心里憋屈想找人聊聊,于是也没表示反对。

  可盖志辉刚铺好床就有人来敲门。战友过去开门一看,傅帅抄着兜在外面笑吟吟地立着:“小李啊,盖志辉在屋里没?”

  “在啊,正在我屋里郁闷呢!怎么,你今天没去师部?”

  “哦,我也是怕盖志辉想不开,特意跟参谋长请的假,回来陪陪他。”傅帅边说边往里走。

  盖志辉听了肺都要气炸了,正脱着袜子顺手就将脱掉的一只撇向傅帅。

  傅帅接个正着,居然凑到鼻尖闻了闻,然后笑得那个猥亵。

  要不说,想当流氓也得有恒心和毅力呢!盖志辉可是正宗的汗脚。冬天脱鞋都得开窗户放味。就刚才那提鼻子一闻,得靠苦练多少年内功才能压制住毒性啊!

  幸好小李背对着他,不然也得像盖同志似的,有种大呕特呕的冲动。

  “志辉啊,别在别人的屋里赖着了,走,咱们回屋好好聊聊。”

  “我不回,不用你猫哭耗子惺惺作态。”

  傅帅将袜子揣进裤兜里,说:“我白天的确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你跟那个新兵在里面喝酒呢!站长让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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