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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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男by狂上加狂(强强 虐受后虐攻he)-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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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完了,小盖接茬抢画布。。这次傅帅干脆脚下一绊将盖志辉撂倒在地。雪白的屁股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地上,绕是有地毯也疼得小盖一咧嘴。

  傅帅用胳膊顶住了盖志辉的脑袋,不正经地撇着嘴角说:“学长,您老早就答应我的事情怎么忘了呢?”

  这话犹如炸雷,劈开了小盖记忆的大门。

  如果不是傅帅的画,其实盖志辉还是想不起他是何许人也。毕竟现在的傅帅跟以前相比差太多了。

  当年盖志辉在军校读到大三时,学校又进了一批新生。

  军校是什么地方?不管你先前是圆的还是扁的,进来了一律给你统一型号,全拿尺子给你压平压实了。

  偏巧这一届却来了个异类,刚进校门的时候居然是一头飘逸的长发,也不知他的体检是怎么通过的,长得跟倒竖起的拖布似的,瘦弱不堪,风中凌乱。

  虽然不久拖布头就理成了板寸,但是全校师生已经记住了这个身材瘦弱,举止乖戾的问题生。

  这孩子好像高考时报错了学校。

  别的新生刚进校门的时候,不是忙着找同乡结交学长,就是在球场上驰骋,彰显自己的健壮体魄。

  在这种纯男性的环境里,良好的人际关系和敏捷健壮的体魄往往更能赢得大家的尊重。

  而那个拖布头呢,一天跟幽魂似的孤零零地在校园里晃,课余时间,偶尔会躲在训练场的一角,举着画架子也不知在画些什么。

  那时候盖志辉在操场上异常活跃,在农村河泡子里训练出来的一身肌肉腱子在阳光下都泛着亮光。上篮的动作那叫一个潇洒。

  这天,盖志辉正在单杠上练回环,跟他一个寝室的小高冲他一努嘴:“哎,你看,那个拖布头正使劲看你呢!他跟个女的似的,该不是爱上你了吧?”

  盖志辉憋着口气才没从杠子上掉下来,等他翻身下杠,拿眼睛一瞟,果然那个死变态正躲着两棵树的缝隙里,往自己这边张望,手里依旧拿着那个画本子。

  盖志辉假装回阅览室,偷偷摸摸地从另一个门出来,转到了拖布头的身后,猛地从他手里抢过了画本子。

  拖布头吓了一跳,转身发现自己身后是盖志辉后,吓得脸都白了。

  等盖志辉翻开画本后,他的脸也被气白了。

  厚厚的本子已经用了大半,几乎页页都是一个主角——他,盖志辉。

  小盖倒没往别处想,就是觉得这个拖布头怪恶心的,他一把将画稿“撕拉”一声扯开,然后用剩下的画本壳子去拍拖布头的脸。

  “你小子以后注意点,经过我同意了吗?就画我!”

  拖布头从盖志辉开始撕本子就低垂着脑袋,一副窝囊废的小损样儿。

  在盖志辉转身要走的时候,幽幽地来了一句:”那我现在问你了,是不是就可以画了?“

  盖志辉得意地扬了扬自己一胳膊纠结的肌肉:“你要是有胆就继续画!可下回你举着本子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修理你!”

  其实盖志辉也是吓唬他,在军校里打架还想不想要前途了?那档案里必须是清白一片。

  这小子似乎被他最后的话吓住了,直到毕业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

  不过现在,盖志辉才知道有些事过了几年是会憋大的。

  5

  从宾馆里出来的时候,艳阳高照。可惜盖志辉的小脸儿灰扑扑的。他现在百分之百确定傅帅是个变态了,而且还是看上自己的有钱有权的变态。刚才穿完衣服后,姓傅的假惺惺地要送自己回去,被他冷不防一拳挥了个正着,然后自己就跑了出来。

  这回一定要想办法跟他调开,不然自己这纯洁的军营生活没法过了。

  回到营里的时候,雷达站的站长正虎着脸到处找盖志辉。原来雷达半夜的时候出故障了,盖志辉作为技术干部虽然没值班也需要到场。

  结果站长扑了个空被窝,经过一夜的时间,脸都要拉得到脚面了。

  结果倒霉催的男人连军服都没来得及换,被站长骂得狗血喷头。最后站长一一句话作为结束语——“你这回要是不记个大过,我就让你当站长!”

  盖志辉慌神了,跑去跟指导员说小话。指导员平时挺和气的,不过这回也是摇摇头让他自求多福。

  周五一般是全军召开军人大会的时间,大会进行一半总有那么一两个倒霉蛋充当“杀鸡给猴看”的角色。不见点“血”怎么镇得住一窝子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从开始开大会,盖志辉的脑袋就没抬起来过,心中绝望地想着,这次要是被记了大过了,那以后的定级,调工程师是想都别想了。一个军官的政治生命就此打住。

  此时,小盖同志打心眼里希望站长能出点什么意外,摔坏脑子,再不然爆发个反击战什么的,全军开拔奔赴沙场,自己再端着冲锋枪往前靠点,来个功过相抵。

  就这么胡思乱想的,军人大会不知不觉就开完了。

  等散场的时候,盖志辉还有点不适应呢!指导员经过他身边,看着小盖惊魂未定的样儿,笑了:“你啊,赶紧回去谢谢人家傅帅吧!”

  盖志辉一头雾水,等回到寝室的时候,房门已经被人打开,傅帅正光着膀子在里面用毛巾擦着身体,看见盖志辉进来了,将湿毛巾扔了过去。

  “回来的正好,帮我擦擦后背!”

  要是搁在平时,战友间擦个身子也没什么。不过现在那肌理平实的背上好似布满了AT2型地雷的恐怖地带。一毛巾下去,要是引燃了炸弹可怎么办?

  想到这,小盖一把就将毛巾甩了回去。

  “你脑子有病吧!能干点正常人的事儿不!”

  毛巾抽在身上发出“啪”的声响。

  傅帅似笑非笑地看着瞪着眼睛的盖志辉,然后从桌子上拿起手机,按了号后冲着手机说:“站长,我,小傅。我想向您承认错误,我上午撒谎了,其实我昨天晚上没有食物中毒,盖志辉也不是为了送我去医院才耽误归营的,他其实是跟一女的在酒吧喝酒,对……”

  傅同志就这么边低沉地跟领导检讨,边看着盖志辉的脸犹如投下了几颗手雷似的,鲜血都要从脸上的毛孔里喷涌出来。

  等撂下电话,傅帅绷着脸问:“这事儿够正常吧?”

  盖志辉只能拿着一根手指头在离小傅鼻尖一寸远的地方不停地抖着。

  傅帅突然扑哧笑开了,冲盖志辉晃了晃手里的电话,屏幕一片漆黑,显然都没有开机。

  盖志辉神经为之一松,接下来却是不可抑止的愤怒。这姓傅的简直拿自己当猴耍!

  男人生起气来,绝对是动手最解恨。盖志辉抡起了拳头冲着傅帅就狠砸了过去。

  可惜这回傅帅早有准备,稳稳地接住了盖志辉的铁拳,再一使巧劲就将俩胳膊扭到了后面。

  技术干部一到打架的时候吃亏,擒拿技巧一窍不通。盖志辉狠狠地想着,接下来他发现傅帅又笑了。

  他的那位女朋友夸傅帅长得好,其实也挺有道理,这个傅帅一笑,那脸就跟撒了金粉似的光芒四射的。

  没等盖志辉想明白,姓傅的已经挂着一脸的金粉带着满口的白牙来到了自家大门口。

  等四片嘴唇热乎乎的贴上了,傅帅的舌头立刻钻了进来。盖志辉只感到一条湿滑的小蛇直往嗓子眼钻,吐都吐不出去。

  既然吐不出去,那就来了咬断七寸!妈的!老子豁出去了。

  可还没等盖志辉下狠嘴,一记重拳就狠狠地击在自己的胃部,浑身的力气立刻就全蒸发掉了。

  冷汗顺着额头开始往下淌。

  傅帅松开了另一只手,冷眼看盖志辉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淡淡地说:“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虽然你亲起来的味儿还不错,但是想要靠这个抵了早上的那一拳,那是妄想。敢惹我,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将盖志辉一把抱起,扔在了床上。然后低下头皱着眉头关切地问:“疼吗?我给你揉揉。”

  那一拳的确太重,估计傅帅没事老练沙包,那一拳简直要把肠子振断了。所以就算傅帅一脸猥亵地解开自己的制服,用手来回划拉自己的小腹,盖志辉也屋里反抗。

  “乖,不疼啊!”看傅帅现在的德行,跟自己的儿子刚被别人欺负了似的,那叫一个心疼。

  就这人,绝对参军体检的时候,让军医放水了。他该不是神经有毛病,患精神分裂了吧!

  盖志辉真的害怕了,跟疯子你有地方说理去吗!

  6

  最后,傅帅摸着摸着又上来灵感了。拽过来画本又开始创作。

  等盖志辉缓过劲儿来,凑过去一看,只见是一张草图,画中的自己一脸痛苦的蜷缩着,一条巨蛇在衣衫褴褛的躯体上缠绕着,头部猥亵地缠住了男人半遮在衣摆下的那一根重要物件。

  一句话,这是个极具色情感的想象画,跟他盖志辉没半毛钱的关系。

  “不是,你瞎画什么啊?哪来的蛇啊!”

  傅帅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即兴素描,白了盖志辉一眼:“这叫艺术,灵感的闪现,你懂吗?”

  小盖的确不懂艺术,不过要是俩老爷们搂一起就叫艺术,身上缠个流氓蛇叫灵感的话,那日本这个小岛国都得让艺术家们压沉了!

  满坑满谷的色情漫画个个都能邪行得跟毕加索,梵高的作品相媲美。

  不过这些也就是心中腹诽一下。自己那么要命的一根小辫子攥到了傅帅的手里,加上刚才那记化骨绵掌,已经将小盖的万丈男子豪情打得七零八落。

  盖志辉决定委屈就全,先将眼前的处分危机度过去再说。

  “傅帅……你是个同性恋吧?”

  盖志辉没实战经验,不知道这么问其实最缺心眼。要是遇到一脆弱的主儿,你这么直接的问,人家很容易精神崩溃,来个跳楼自杀。要是遇到一彪悍的主儿,被你问得恼羞成怒的,很容易把你奸了灭口。

  显然傅帅属于后者。他抱着胳膊想了想说:“我也不太清楚,要不咱俩试试?”

  说完甩开画册子又要扑过来。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站长的声音:“盖志辉!”

  “到!”小盖连忙高声回应,他从来没这么稀罕过站长的呼唤。

  因为站长就在门外,傅帅很痛快地放过了盖志辉。

  等盖志辉半敞着衣服开门时,站长微皱了下眉头打量了下他凌乱的军容,说:“小盖啊,一会你去我屋里一下,我有任务交代你。”

  这一路,盖志辉心里都在敲边儿鼓,琢磨着是不是傅帅又弄什么鬼名堂了。

  最后谜底解开,原来是领导派他去四川征兵。

  这可是个肥差!盖志辉暗自欣喜。

  要知道出外征兵的时候,都得打点地方关系,送礼在所难免。那个发票上的名堂多着呢!回来报销的时候,小赚一笔是富富有余的。

  最最重要是的——征兵一个月的时间,他终于可以摆脱那个死变态了!

  回到寝室的时候,傅帅已经躺下来了。看到盖志辉回来就随意地问道:“站长找你什么事情?”

  “哦,没什么,让我明天带一连的士兵去内场拔草劳动。”

  傅帅别有深意地看着盖志辉,直到盖同志的每根汗毛都立起来了,才翻个身冲着墙睡去。

  那一夜,盖志辉睡得不好,他反复琢磨着一件事。自己他妈怎么这么有魅力?不招女的,偏偏惹了这么位丧门星?

  就这么半寐地度过了一宿,第二天趁傅帅去师部的空挡,盖志辉赶紧收拾行李走人了。

  上了火车时,盖志辉暗暗松了口气,等一个月后,估计傅帅也该高升走人了,雷达站就是人家的一个中转站。到时候,自己的日子也该舒心多了。

  领导给盖志辉买的是卧铺的包厢票,听说师部也会派一位干部过来跟小盖一起去。不过那位显然迟到了。

  等火车快开了,包厢的门才被人拉开。

  盖志辉早早的就把自己买好的瓜子零食饮料摆在桌子上,单等一会好好的跟师部的同志拉拉关系。听见门响,立刻起身堆出满脸的微笑迎接。

  可惜那几朵微笑的花骨朵马上就凋零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艺术家——傅帅。

  人家也是懂礼数的主儿,看见门前立着个呆瓜,立刻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盖志辉同志,我傅帅奉命前来协助你拔草劳动!”

  盖志辉被损得已经不会调节面部神经了。傅帅斜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下:“你见过跳出如来佛手掌心的猴子吗?”

  7

  盖志辉把眼睛往报纸边挪挪,偷眼打量了下对面的傅帅。

  这小零食吃的那叫一个香,20块钱一袋的开心果几下就磕个精光。盖志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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