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然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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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然封神-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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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才懒得去理他们的心情,可他的话仅换来黄飞虎的一拳,“闻仲,朋友不是这样当的。” 
  “你!”他一旋身,黄飞虎双眼直直望他,丝毫都不退缩。 
  眼见他们真要打起来,赵公明还想该如何劝架,姜尚已出现在二人中心,“咦,你们在聊什么,居然还聊得脸红脖子粗?” 
  “姜尚,你走开。”黄飞虎今天一定要好好教教闻仲,心事是可以与朋友共分担的,闻仲亦是同一句话,“姜尚,你走。” 
  “走?要走到哪去?”姜尚将二人的视线指向后方,“这是我的营帐欸!” 
  哪有人想在别人家门口打,还不允许主人前来赶人的? 
  虽然他一向是睡仙人那,可好歹这营帐里满是布兵图、地形图之类,论重要性亦算不容小觑,他哪能容他们在这开打? 
  听他言之有理,闻仲向左撇首,“到外头去。” 
  “求之不得。”黄飞虎同意,可姜尚还是不答应,“真打起来很好吗?” 
  “轮不到你管。”闻仲与黄飞虎同声答话,姜尚一伸手扯着后者的二颊,“唉呀呀,当初谁怒反五关时,是我前去保他?我治军是不严,可你们还真不给我点面子,是吧?” 
  “如威啥互车阿?(你为啥不扯他?)”黄飞虎艰辛发言。 
  姜尚收回手,“谁敢像你一样,对闻仲大呼小叫,你是他唯一朋友。” 
  “我——”黄飞虎哑口无言,闻仲叹口气,“天边五道云彩,是五云驼造成的,那是我师弟的座骑。” 
  “五云驼?你师弟?”他听不懂,闻仲将之前和仙人说过的话稍稍重覆。 
  “原来你出自金灵圣母门下?”赵公明到现在才知,闻仲没好气一哼,“你算是卧底,一点都没师门负累,真轻松不是?” 
  “那闻仲你不要出面就好了。”黄飞虎话说得简单,闻仲没那么天真,“我师父知道我身在周营,她没啥好要求我,仅要我别出手。” 
  “那不是很好?”姜尚跟着开口,闻仲苦笑,“多年师兄弟一场,真要我束手旁观他的死状,我……做得到吗?” 
  “做不到也要做吧?”赵公明思绪一转,“还是你要为了师门叛周?” 
  那时他为了老友叛商,此时还能为了师门叛周吗? 
  赵公明睨着他,姜尚等候答案的望着他,黄飞虎轻拍他的肩,“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只要你不后悔就好。” 
  “就算我叛了周、更叛了你?”闻仲躲着他的视线。 
  黄飞虎不在乎的扯开笑,“朋友间没有背不背叛的,顶多是个人目标不同,你可以为了师门活;我可以为了保障我们一家人的周活,这一点都没冲突。” 
  “如果未来要在战场上见面——”他停顿下来,黄飞虎心平气和笑着,“笨闻仲,当年你决定要把我送到西岐时,是怎样的心情,我现在就与你一样。” 
  周留不住他,自己也不能留他,更何况师门就像家一样,对闻仲而言,不管是师门重要又或是他重要,黄飞虎一点都不在乎。 
  反正闻仲有打算,他就会支持他,绝没有二话好说。 
  他都说成这样了,闻仲还能说什么,他抬首望他,“我会留在周。” 
  谁叫黄飞虎怎样都不能让他放心,一个可以为他死的朋友,闻仲自然也能为他舍弃一些,自己曾经重视过的……家人。 
  他一打定主意,纪云晓踅了出来,“黄飞虎,你陪闻仲去四处走走,等事情处理掉了,你们再回来。” 
  “仙人,我可以出战。”闻仲确定自己可以,姜尚拦上他,“周是不错的地方,对吧?不忍心亲自处理的事,全可以由别人代劳,把自己逼上绝路并没有用,仅是徒增伤悲。” 
  “所以,你还是跟着黄飞虎四处逛逛,真要你与师门对立,我们也不忍。”赵公明随后补上一句,黄飞虎点头后拉着闻仲就走。 
  三人向他们摇手致意,没多久,他们消失在远方,听说余元刚到了汜水关,今天能送走闻仲也算是尽上一份心意。 
  战鼓连响,敲出一天序幕,余元骑五云驼出关,指名要战杨戬。 
  姜尚带兵出营,一脸可惜的道:“杨戬又抽中运粮,去了西岐。” 
  “好,没他至少还有你。”余元持剑催驼向前赶来,姜尚化出桃木剑与之相抗,才打了几招,李靖、韦护驾马上前助战。 
  “想倚多胜少?”余元拿出法宝、金光锉向上一抛。 
  金光隐隐,一个圆状又长有一圈尖牙利齿的物体,旋转飞至,姜尚摊开杏黄旗,遮挡法宝射来。 
  李靖见二人斗起法宝,一枪偷袭刺向余元大腿,他吃痛一喊,金光锉随及飞回手上,姜尚再祭打神鞭,余元背一中鞭,被五云驼救回关卡。 
  五云驼四蹄生光,速度恍似云影,眨眼即过,比起五色神牛有过之而无不及,土行孙看着这头座骑,实是心痒难耐。 
  若有了五云驼,以后不管是谁接到运粮命令都不用再烦。 
  一来一往的快速,简直就是绝佳运粮座骑,等周军回营,土行孙与邓蝉玉商量过后,决定趁夜将五云驼盗回。 
  到了夜半时分,土行孙钻入地面,来到汜水关中,见廊下栓着驼,便将他牵到殿前,再见余元睡得熟,抡棍就往他敲落。 
  一敲再敲竟毫无作用?土行孙无奈收棍上驼,可五云驼不管如何奔驰总在汜水关中横冲直撞,不肯往上飞出。 
  “完了,完了。”土行孙心慌嚷着,五云驼奔驰的脚步乍然一停,余元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提了起来,不让他双脚捱地。 
  韩荣闻声赶来,余元要他将蒲团下的乾坤袋取来,将土行孙装进后,搬柴架高,将乾坤袋放于火上,像食物般的烤。 
  土行孙疼得大嚷大叫眼看毙命,余元与韩荣正在一旁拍手叫好,可一阵风倏然刮过,空中伸来一只手凭空抓走乾坤袋。 
  余元掐指一算,原是衢留孙前来救走徒弟。 
  那风急刮向周营,姜尚香梦正甜仍被风拖下床铺,当他不满睁眼,前方是更不满的衢留孙,与刚从乾坤袋倒出的土行孙。 
  “你们师徒俩在做什么啊?”姜尚揉着撞痛的手,土行孙才待开口,先被衢留孙敲了一计,“还敢说话?” 
  土行孙委曲抱头缩到角落,拜刚才那一响头,连姜尚都醒了。 
  “喂,喂,衢留孙你干啥打徒弟打那么狠?”姜尚第一次见到,衢留孙不是护徒护得凶吗? 
  衢留孙闻言回瞪,“还有你,我徒弟跑去送死,你也不知道,元帅做假的啊?” 
  “又关我什么事?”姜尚拍拍衣摆起身,“你别忘了,我治军从不管这些,除了在战场上别给我失手,我不会管他们私底下做些什么。” 
  他们是要合作打倒商朝的伙伴,姜尚才懒得像一般军队操控一切。 
  衢留孙气到无言,土行孙拉过姜尚说明,他听完后,“驼到手了没?” 
  “一开始就到手了,可惜牠会认主。”土行孙大叹,姜尚拍拍他的肩,“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下次一起去!” 
  “还一起去咧,姜尚,我徒弟疯,你也跟着他疯?”衢留孙冲上前,姜尚将手一晃,桃木剑架上了他的颈子,“先消气,土行孙没出事,不是吗?” 
  “可是——”衢留孙气急无言,他收剑轻笑,“不用可是了,反正不该死的自有人救,该死的一个小坑就能淹死,封神榜不就为了这个存在?” 
  “你说的是没错。”衢留孙冷静下来,“为防万一,我留下来帮你抓了余元再说,要不然下次我若来不及,岂不是要白来一趟吗?” 
  “哈,说的好,那就这么决定。”姜尚旋身,“土行孙替你师父找个空营安身,明天你们师徒俩要好好给我立功。” 
  “是。”土行孙见他安抚下暴怒的师父,马上又是一脸天真的笑。 
  衢留孙无奈被土行孙带走,姜尚打个哈欠缩回营帐,夜又将消逝。 
  东海偏远一角,幽静的森林小溪旁,二人正闲着无事的学着钓鱼。 
  黄飞虎老是心急手快,鱼一上钩,他马上就扯起钓线,到最后,小溪里的鱼全是他喂肥的,可从没一条鱼是他钓起来喂自己的。 
  “你也学学我吧?”闻仲炫耀似的钓起一条,惹得他瞪来怨恨一眼。 
  闻仲瞧他那不服输的模样,将钓竿一拉又是一条,“不是眼明手快就行。” 
  “我——”黄飞虎一甩钓竿,话还没说完先打下一只传信鸟,闻仲闲闲望来一眼,“做的好,你把仙人的传信鸟打死了,姜尚肯定会找你算帐。” 
  这只特殊传信鸟,会说人话、会揍人加踢人,听说是仙人的灵兽之一,名字似乎是叫橐蜚,外号叫人头鸟。 
  黄飞虎心惊放下凶器往前走,地上的牠眼冒金星,不知有无呼吸。 
  就在他怯怯伸手试探时,牠张嘴一咬,黄飞虎甩着手,“快、快放开。” 
  ‘我呸,你找死吗?居然用钓竿把我打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后台是谁?’橐蜚独脚一蹬站直身,双翅插腰一副土匪样。 
  可他耍土匪的地方耍错了,因为他背后还有个恐怖闻仲。 
  旦见他将钓竿一甩,先勾住橐蜚的羽毛再顺手一旋,已将牠扔进溪中。 
  幸好溪水微浅,橐蜚在水中站直后,再不敢放肆,‘有战事的最新发展。’ 
  “是吗?我们可以离开这没?”黄飞虎是喜欢休假的乐趣,可是一休就是一个月,说实在的反而有些累了说。 
  橐蜚瞧他开口,不屑转头自顾自的上岸,顺便甩干羽毛。 
  “还不说来听听?”闻仲漠然再甩钓竿,橐蜚赶紧点头,‘小的遵命,话说土行孙为盗五云驼被擒,衢留孙救徒来到周营后,隔日趁着姜尚等人和余元一场混战时,衢留孙偷偷祭起捆仙绳将余元抓起……’ 
  啪!一声响,闻仲握紧的钓竿应声折断,惹得旁边的一人一鸟愣在当场,可他仅冷冷说了三个字,“说下去。” 
  ‘是。’橐蜚努力回想刚被吓到忘的内容,‘对了,刚说到衢留孙抓了余元,可周营里偏没人杀得死他。李靖用剑砍到剑都缺了一角;韦护祭降魔杵反弄得降魔杵着火冒烟。衢留孙建议找人造个铁柜,先将余元以捆仙绳绑好关进柜中,再沉到北海。’ 
  “完了吗?”黄飞虎插话,橐蜚摇首,‘铁是五金,沉在水中,金水相生反暂时解开捆仙绳束缚,令余元逃到了碧游宫紫芝崖下,恰遇路过的水火童子,通知金灵圣母前去救他。’ 
  “接下来呢?”闻仲瞪去一眼,橐蜚忙道:“金灵圣母带着铁柜去见通天教主,当捆仙绳一解,金鳌门人无不气恨姜尚等人,更给了余元一宝攻打周营。‘ 
  当牠停顿,闻仲冷冷瞧牠,牠举高双翅,‘报告到此而已,我来的时候,余元正手持穿心锁喊战,因此不知情况如何。’ 
  “算了,你先回去。”闻仲心情欠佳,将钓竿搭上装水与鱼的木桶,挑上肩后,他自顾自远去。 
  ‘闻仲吃错什么药?’橐蜚见人不在当场,才敢放肆。 
  黄飞虎耸耸肩,“谁知道,不过你要庆幸他还有自制力,不然肯定饶不了你。” 
  ‘拜讬,这么恐怖,下次谁还敢来?’橐蜚说归说,心里明白的很,仙人命令若下,牠再不想还是得来,‘闻仲就讬你了。’ 
  “喔!”黄飞虎呆呆点头,橐蜚越飞越远,顷刻后消失在视线中。 
  再过几天,闻仲心情恢复到愿意去钓鱼的程度,又是二人坐在溪边。 
  “闻仲,你是不是真不想有人杀你师弟啊?”黄飞虎冒着被怒火波及的可能,战战兢兢发问。 
  闻仲瞥他一眼,晃回水面,“其实还好,乍听之下若没感觉才吓人吧?” 
  “是没错啦!但是万一接到讣文,你可千万不能气到砍死人头鸟。” 
  “你会说这些话,就代表人头鸟在这附近,而且是来送讣文的,对吗?”闻仲向左甩竿,勾上一只躲藏的牠。 
  被人再次甩进水里,牠怯怯浮上来,‘坏消息,余元一祭穿心锁,又被抢先一步祭出捆仙绳的衢留孙所擒,正烦恼如何治他时,坏心的陆压老头乍然出现,用他的宝贝葫芦将余元的人头砍下。’ 
  “是吗?陆压老头啊!”闻仲垂首,身旁雌雄双鞭猛往前击拍,漫天水花如雨下降,和雌鞭擦身而过的橐蜚吓得全身僵硬。 
  闻仲还想发泄,黄飞虎赶紧拉住他,“陆压老头是可恨没错,可是他没做错。” 
  ‘还……还……还有后续消息。’橐蜚若不是鸟,还真想学人昏倒。 
  “你快快说完就走,快。”黄飞虎见闻仲面无表情,不安的提出建议。 
  橐蜚急点头,‘余元死后,韩荣本打算弃官远走,可他那二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儿子,以他们学会的异术,打算攻击周,仙人说他们使用的异术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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