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异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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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门异功-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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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严馨皱了一下秀眉,美丽的光彩顿时流向眼角。她无论如何变幻表情都是美的。
  “让我试一下吧,这也是我不赞同的。”
  戈剑乐得差一点要伸手楼她的脖子:“好姐姐,苍天也会谢你的。。
  张严馨努力了,但终没有笑出来,苍天若还有心事问她,不会让她一个人这么孤独的。
  一个人若好过了头,那是没法儿找到情侣的,因为无论什么人都没法与她相配。
  张严馨平静地注视了一会儿戈剑,忽道:“你那位兄台到底有多高的身手。”
  戈剑不假思索地说:“他会的我全会,比我也高明不到哪里去。不过他人挺好的,我们投机得很。”
  张严馨微笑着摇了摇头:“一招剑,两样使,领会的不同其结果往往大不一样。小弟弟,你可不要太粗心了。
  戈剑道:“姐姐呀,你看了我的剑术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真的,我那位兄台没法儿比我的剑术高多少。”
  戈剑讲的确是实情,他的剑术已达极高的水平,牟道不可能比他高出一截子,至多不过高出几许而已。只是剑术愈到了处,愈是细微处愈见功夫。哪怕仅高出半寸,半寸里也大有天地,这是戈剑还不曾悟到的。
  张严馨慧质兰心,聪明无比,自然不会尽信他的表白。她已清楚戈剑达到了什么境界。
  仅凭对方几句话就能看出对方的深浅,这需要多么惊人的智慧呀!张严馨,着实难得。
  戈剑见张严馨并不重视的他的话,气道:“你不信任我,那我练给你看!”
  张严馨欢声轻笑,难以言传的美丽从她的眸子里飞出,顿时笼罩了全身:“小弟弟,你也太心急了,用不道这么麻烦,你把剑招在地上写一遍就够了。”
  戈剑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我的姐姐,你练成了‘传心术’?”
  张严馨轻轻一笑,未置可否。
  戈剑呆了一下,用剑在草地龙飞凤舞地写起来,瞬间就把“太阳剑”。的三招剑式写出来了。
  张严馨看了一会儿地上的大字,低头思忖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长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心中一片茫然。
  戈剑道:“姐姐,这剑有什么缺陷?”
  张严馨说:“最后一招太狠了点,这对使剑人怕有些不利。”
  这可奇了,戈剑更不明白了,剑招狠一点不是更好吗?怎么会对剑主不利呢?
  “姐姐,你越发玄了,你没糊弄我吧?”
  张严馨响亮地一笑,挥手道:“别说这些了,也许我多虑了,杞人忧天。”
  戈剑盯了她一会儿,说:“你一定有什么瞒着我。”
  张严馨飘身而起,犹如一片云落到溪水中的小石上,笑道:
  “石兄好自在,唯它懂得静。”
  戈剑这回没有应和,暗想自己的心事。
  张严馨见他不快,纤指向水中一弹,顿时激起一股银亮的水柱射向戈剑的嘴唇。
  戈剑连忙闪开。好深的内力,若不能随心所欲驾驭自己的内劲,绝不能使水成柱任意飞射。
  “小弟弟,你最好不要象个老头子。”
  戈剑连忙笑了,旋身纵起,落到溪中另一块石头上。水中的倒影随着水仿佛流长,大有情调。戈剑一指张严馨的影子,笑道:“姐姐快看,水中的小鱼儿仅围着你的影子。”
  张严馨用指头点了他一下,嗔道:“甜嘴,往别处用点心思吧。”
  戈剑脸一红,低下头,暗责自己太过激动。
  而牟道一路急行来到黄花岗,仅见黄花动,不闻争杀声。他的心向下一沉,感到自己来晚了。
  四周这么静,暴风雨早已过去了。
  他走到一块大石上站定,忽听有人道:“白云悠悠,美人娇娇,少年呆呆,芳草青青。”
  他向西一扭头,见一白胡子老头从花海深处走来。他扛着一柄药锄,神态悠闲,颇有仙家气概。
  牟道等他走过来,笑道:“前辈,近两天这里发生了什么?”
  老头子瞥了他一眼,乐哈哈地说:“那可太多了,我已记不清了。我是这里的药翁,人称‘老夫子’,就是老得没法称呼名字了。一个人若能称得上‘夫子’,那可不简单。你要是想吃药可以问我,药物上的事我从来不忘的。”
  牟道一乐,知道他喜欢吹,笑道:“老夫子,你的名字恐怕与华佗能拉上关系。”
  “那当然。”老夫子一挥手,“华佗是我师傅,我们经常梦中相会,我的医术之所以天下第一,就是他梦中点化的。铁神教里没有人不敬我三分。”
  牟道心中一动:“老前辈,你们的百小姐功力奇深,恐怕与你大有关系吧?”
  老夫子爱听别人赞扬,你要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他能把命交给你。老夫子是个天才,识药的能力举世无双,然而天才往往神经质。
  只要把好事往他身上安,哪怕是与他风马牛不相及的,他也不推辞。
  他有自己的哲学:爱人赞总比挨人骂好。
  而天才都是要有自己的一套哲学的。
  他眉开眼笑地打量了牟道片刻,点头道:“小伙子,我看你顺眼,你的话中听那孩子不错,她的功力深全是我促成的。役有我呕心沥血炼出三味灵丹,就没有她的今天。”
  牟道说:“前辈能造就高手,自然也能毁去她了?看来您天下无敌了。”
  老夫子脸上泛起动人的红光,仿佛他眨眼间从乞几变成了皇上,笑道:“你说得不错,没有人是我的对手,张三丰也不行,药物上他不如我。小伙子,我们投缘,我不防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里的大高手,都怕击打‘章门穴’。”
  牟道一愣,心中扬起许多念头,这老头儿不傻不呆的,干吗告诉我这个?难道他想骗我上勾?还是他的嘴缺少把门的,信口开河?
  老夫子见牟道沉思不语,有些后悔了,嚷道:“刚才的话你别当真,我是说着玩的。看你面相颇善,不象乘人之危的小人。”
  牟道笑道:“我是很少轻信的。”
  老夫子又欣欣然了:“这样最好。小伙子,你到这里是会小妞的?”
  牟道摇了摇头,面色沉静下去。
  老夫子嘻嘻一阵怪笑:“小伙子,你是不是看上了张严馨?
  说呀。你配不上她的,有人要来向她求婚了。”
  牟道的心一颤,忙道:“什么人要来求婚了?”
  老夫子摇头晃脑地说:“自然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他是我的师叔祖。”
  牟道猛地一转身,刚要发笑,笑容顿时僵住了,表情失控,一颗心向下沉去,满胸腹翻腾起一股酸水,几乎泪流。满眼的花变得遥远而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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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    □□□    □□□错误有时也是美丽的。爱无敌。
  情难解,欲难断,英雄高远兮,风尘迷。
  牟道突然面对了一种想不到的场面,呆了。他看到的不是青面獠牙的敌人,而是朋友。
  那一瞬间里,黄花后,戈剑与张严馨携手飘来。男女能够拉手行,关系不言自明。
  两人犹如两片云,自在极了。
  牟道还看到了他们醉心的笑,戳契深刻。
  他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迟顿的思想,戈剑与张严馨便冲到了他身旁。
  戈剑几乎要扑到他身上去,笑道:“兄台,你可来得太迟了呀。”
  牟道点头说:“是迟了,可我尽了力。”
  张严馨微笑了一下:“他是我的朋友呢。”
  牟道心里一热,淡笑了一下。
  张严馨既然与戈剑成了情侣,自己的梦到此也就灭了。一切随风去吧。
  他与戈剑是很好的朋友,他不能挖戈剑的墙角。他艰难地冲戈剑笑了几声,说:“看不你的运气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戈剑摇头道:“才不是呢,我一赌就输,糊里糊涂成了铁神教的杀手。”
  牟道吃了一惊:“不能脱离了吗?”
  戈剑无可奈何地说:“除非背信弃义……”
  牟道不言语了,他怎么能劝别人不讲信义呢。既然赌输了,还有何话说?
  张严馨向他靠近了两步,他顿时闻到一股柔和的体香,心跳了起来。他几乎不敢正视她?
  朋友的情侣他不能多看,看久了不会有什么好心境。
  张严馨似乎明白他的心情,笑道:“牟兄,你的事戈弟弟都对我说了,我好佩服你呢。
  你总算来了,就到里面坐一会儿吧。”
  牟道没有理由拒绝,便随她而去。
  他们来到几间竹房前,花香扑鼻。
  戈剑推开竹门,三个人进了竹房。
  竹房十分宽敞,十分清凉。里面除了几张桌子,几条凳子外,最引人注目的就是北墙上挂的两幅画了。一幅嫦娥奔月,基调是淡青色的;一幅昭君出塞,大红大紫。
  两幅画笔调一致,都十分的细腻,风格悯柔,灵气横溢,定是出自丹青妙人之手。
  车道看得出神,不由觉得画中人的气质与张严馨有几分相似。
  他正欲询问,戈剑道:“兄台,你感到奇怪是不是?”
  牟道似笑非笑,张严馨说:“这是我随便涂的,算不得精致。
  牟兄若爱画儿,我可以画一幅好的送你。”
  张严馨也许听厌了这样的赞美,摇头说:“牟兄,你不能谈些别的吗?”
  牟道一呆,谈什么呢?男人在她面前连想象力都干枯了,还能有什么话要说?
  张严馨“咯咯”一笑,犹如三春的梨花飘落,轻而易举地把牟道推上一尘不染的境界。
  “牟兄,听说你会作八股文,有趣吗?”
  牟道笑了,笑得很无奈,这好比天上的仙子奇怪人间的上吊,问把绳子套到脖子上好玩不好玩。仙子神通广大,哪能体会人生的痛苦呢?
  牟道扫了张严馨几眼,轻声说:“吃饭,睡觉,上山,砍柴,烧火,水开,你打,我挨。这就是八股文的大概。”
  戈剑摇头道:“兄台,这不大象啊。”
  张严馨快乐地笑起来,静怕极了。
  牟道说:‘哪我就让它象起来。门前一棵柳。这是题目,下面是八股文。门外一棵柳,象条大花狗……”
  戈剑与张严馨乐得“咯咯”笑起来。
  “兄台,怎么又‘门外一棵柳,了?”
  “这就是它的无聊处,八股文是个套子,你只能在套子里活动,鹦鹉学舌。”
  张严馨说:“看来它的用处仅能博人一笑而已。”
  牟道点了点头。
  戈剑忽道:“兄台,我们在一起真是开心,你也留在铁神教里吧。”
  牟道摇了摇头:“我刚扔掉一个套子,不想再戴上一个,哪怕它是金套子、银套子。”
  戈剑有些不乐:“难道你不想和我们在一起?”
  牟道叹道:“你们在一起还不够好吗?”
  戈剑说:“三个人在一起才更开心呢。”
  牟道一怔,不知他这是什么目的,难道要我拆你的墙角?总不会是让我帮忙吧?你已经把她勾上了,我能帮什么?
  尽管他非常聪明,也弄不清戈剑的心理。
  张严馨笑而不言,似乎牟道走留自便。
  牟道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沉重地说:“你有了归处,我该走了。她们三人也没事吧?”
  戈剑差一点跳起来,叫道:“你不提我倒忘了,她们三人大有事了!”
  “被逮住了吗?”
  “比逮住了还可怕,她们的师傅疯了,一股脑儿把三人都嫁给了一个鬼不鬼的东西。”
  “她们已经嫁完了?”
  …快了,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兄台,那小子实在可恶,你得想法治治他。”
  “你治不了他?”
  “他鬼不鬼的,我修理不了他。”
  牟道注视了他一会儿,没有吱声。戈剑修理不了的小子,他也不易拾掇。但为他人计,他不能后退。
  “走,我们去会一会那小子。”
  戈剑抽身就走。
  张严馨道:“你们可要小心,他的‘阴风掌’非同小可,伤人无治。”
  戈剑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两个人呢。”
  两人刚要出门,花心夫人飘然而至,笑吟吟地说:“两位慢走,她们的事我能作主。”
  张严馨见母亲突至,连忙上去拉住母亲的手,神态十分亲呢。母女俩更象姐妹。
  牟道望着她们母女,默默无言。
  花心夫人说:“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嫁给那个鬼东西我也不同意,但事出有因,你们硬要拆散他们亦非明智之举。依我之见,你们不如动动的脑筋。”
  “动什么脑筋?”戈剑问。
  花心夫人轻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男人,人也长得不算坏,面对三个女孩子还不知动什么脑筋?”
  戈剑念头一转,似乎明白了什么,忙道:“你让我们打她们的主意?”
  花心夫人乐道:“你也许还有更聪明的法儿。”
  戈剑连连摇头:“不干不于。”
  花心夫人笑起来:“你们既然怕这怕那的,那还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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