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山不悔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2-07完结,江湖、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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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江山不悔 作者:丁墨(晋江金牌封推vip2012-12-07完结,江湖、深情)- 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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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次来得,远远比第一次熟练、平稳也强烈许多。
    也许步千洐也很紧张,全无半点平日的散漫不羁。他沉着脸,根本不说话,眼神暗黑的像一只野兽,叫破月看着就心惊肉跳。但他又是极温柔的,时不时轻轻吻着她摸着她,叫她从身体到心,明明激烈如火,却柔软似水。原先的些许彷徨和疑虑,也不顾上了。
    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筷感,开始如邪气般在体内滋生,而步千洐竟也是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每一次都叫她身子腾起,又落到最深处。步千洐豹子般的后背,挺阔的额头,俱是一层汗珠;而她的汗水亦打湿了发梢,神智也变得迷迷糊糊,如坐过山飞车般,锋锐刺激、浑浑噩噩。
    痴念太久,唯有歇斯底里,方能释放深深压抑的欲念。
    终于,两人俱是剧烈一颤,破月差点尖叫,被步千洐堵住嘴,抱着她重重倒在床上。两人抱得紧紧的,共同分享身体深处的战栗。
    平复了许久,破月红着脸,背对着他,低声道:“你出去吧。”
    步千洐低声一笑,这才缓缓退了出去。趁着月色,看着她大腿上血迹斑斑,他心头爱怜顿生,下床拿起块手帕,柔声道:“我替你擦擦。”
    破月闷声不动。他便抬手,一点点擦拭过去。夜色迷离,身前女子是这样娇软,隐隐有幽香扑鼻。步千洐擦了一会儿,俯身抱紧了她。
    破月心头一甜,问:“你欢喜吗?”
    “从未有过的欢喜。”他沉声答道,隐有笑意,低头又开始吻她。
    破月的心情忽的安定下来,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吻,告诉自己既然决意跟他,便要快意人生,不要多想。
    忽的她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他又抵住了自己。
    “你干什么?”
    他抓住她的大腿,笑得特别坦诚:“方才是小试身手……”
    “可是……已经两次了!”破月脸涨得更红。
    “乖月儿……我……”
    破晓。
    破月迷迷糊糊一睁眼,便被身后人察觉,手劲一收,将她搂得更紧。
    想起昨晚的癫狂,破月只觉得恍然如梦,此刻身体更是酸麻酥软,不由得低骂道:“你、你太坏了,一点也不君子。”
    步千洐紧贴着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都包裹住,低笑道:“可你也是很喜欢的。”
    破月被他说得羞赧,不吭声。步千洐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大手轻轻搭在她的翘臀上,哑着嗓子道:“我赠你的玉佩呢?”
    破月挣开他的怀抱,抬手在床头衣物里摸了摸,将玉佩拿过来。步千洐见她随身带着自己的信物,越发感动。他接过玉佩,低笑道:“还说将来不给我生儿子,如今木已成舟,再不会有差池了。一回大胥,咱们就成亲。”
    破月却道:“我只是跟你好,可现下也不一定就跟你过一辈子啊。咱们还不够了解,先处一段再说。”
    步千洐听得眉头一皱,却见她眼中都是调皮的笑意,这才明白她在逗自己。他心神一荡,将玉佩往边上一丢,翻身又压住她:“如此是要再多了解几次,方能让你安心嫁我了。”
    破月一声尖叫,拼命推他,他耍赖般用身体重量压住她,气得她佯怒不语。他这才定定望着她:“月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破月明知故问。
    步千洐不答,闭上眼抱着她。
    谢谢你骂醒我的蠢笨愚钝,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而我步千洐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苍天在上,父母亡灵见证,步千洐自当宠你爱你一世,白首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今天本文已下了首页月榜,是老墨连载文以来字数最多的一次,也是积分最高的一次。为报答大家厚爱,本文积分过亿之日(我还没有文章在完结前积分过亿,目前本文是9100万),我会四更报答大家。大家不用多留评,哪天自然而然过亿了,老墨四更,嗯。么么
    我知道前面这段情节进展有点慢,咳咳,主要很想把三个人的心理变化都描述清楚,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方面写得比较用心和详细,可能让不少读者不习惯不喜欢。看到你们频频吐血的评论,没发现我都不敢说话和回复了吗?咳咳咳,后面节奏会快不少,追文不容易,感谢大家能坚持阅读和支持。
    





☆、66。甜美

    破月醒来时已是早上;步千洐不在床上。她下床走出蒙古包,就见他坐在山坡上,似在出神。
    旭日在他头顶升起,将他挺拔而削瘦的身躯,笼上薄雾般的光影。他微垂着头,侧脸轮廓棱角分明、沉静英俊。
    破月望着他的背影;只觉心底一股热流,暖暖淌过。
    “在想什么?”破月在他身旁坐下。
    步千洐原本在想小容;一看到她,眸光瞬间柔和;轻笑道:“想你。”
    他抬臂搂住她的肩膀;两人俱是无言。
    日头正好;湖面波光荡漾,牧民们牵着牛羊,放声高歌;司徒绿站在山坡下,看到他两人,用力的挥手。
    一派令人沉醉的安详。
    破月忽的想起一事,忍不住上下将他打量一番。步千洐抬手在她鼻尖一刮:“想什么?一脸古怪。”
    破月指尖戳戳他胸膛硬而韧的肌肉:“你有没有……觉得内力有进益?”
    步千洐笑意渐深。
    “似乎并无进益。”他懒懒的在她耳边低语,“莫非是在下不够努力?”
    “去你的!”破月反过来捏住他挺拔的鼻梁,“我认真的!”
    步千洐之前还真没想起这个,闻言正色提气,运转了一个周天,摇了摇头:“内力并无变化。不过……着实通体舒畅。”
    破月看着他狭促含笑的眼神,暗想你你你二十多年的老处男,现下当然通体舒畅了!
    “难道人丹之说是假的?”
    步千洐一低头,便望见她露在衣领外一截雪白滑腻的脖子,点点红斑宛如腊梅落雪,娇艳可人。他抬头看了看日头尚早,不动声色的将她从地上抱起。
    破月奇道:“干什么?”
    他走向蒙古包,蹙眉做沉思状:“人丹之说应该不是假的,定是哪里不对。咱们需得……找出缘由。”
    破月被他的严肃也搞得有点疑惑,不由得仔细思索,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半个时辰后。
    步千洐四肢舒展靠在床上,将破月搂着趴在胸膛上,大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破月恨恨的咬一口他腰腹间柔韧的肌肉,他很舒服的道:“嗯……再咬。”
    破月哭笑不得:“你果然皮糙肉厚!”
    见他眉宇间隐隐神采飞扬,破月忐忑问:“那现在……有感觉吗?”
    步千洐其实完全没感觉到哪里有不同,但望着她澄黑的双眸,一颗心又被挠得痒痒的,沉吟道:“似乎有点不同,但不明显。或许要过些时日、多试几次才知。”
    破月不由得有些沮丧,她其实还有点矛盾:如果她不是人丹,今后定要找个机会向武林澄清。虽然是很尴尬的事,但杨修苦、清悟方丈,或者都可以中立作证,总是有法子的。这样今后就能减少许多烦恼;
    可如果她是人丹,步千洐今后武功突飞猛进,岂不妙哉?
    见她神色凝重,步千洐敛了笑,不再逗她:“月儿,我方才同你开个玩笑。我并未感到有何不同,或许人丹之说,本就是假的。”
    破月想了想道:“管他的,先不想了,反正……”她话没说话,步千洐却听懂了,看着她笑,低头又要亲。
    “哎,你等等!”破月挣脱开,有些兴奋地望着他,“你翻个身。”
    步千洐不明所以的趴了下来。
    破月将被子往下掀,沿着窄瘦的腰身、紧实的臀,果见两个阔别多日的小腰窝。她抬手摸了摸,低喃道:“真是很可爱啊。”
    步千洐哪里关注过自己的臀?倒被她摸得舒服,低笑道:“你摸我作甚?”
    破月脸上滚烫,盖上被子蒙住自己,闷声道:“没什么,跟老朋友打个招呼。”
    可步千洐哪里肯吃亏,大手悄无声息摸进来,托住她饱满的小翘臀,那触感舒服得不可思议。
    破月全身酥麻,低喊道:“停下停下,不摸了。”
    步千洐却不松手,将两瓣饱满都包在掌中,只觉得爱不释手:“是很可爱。”
    晌午过后,步千洐和破月随商队上路。护送商队到了下一个部落,两人补充了水和食物,便跟商队告辞。
    又进入茫茫荒漠,此时两人心情与之前大为不同,只觉得再沧桑的荒芜,都是一派春意盎然。
    烈日高悬,破月在步千洐怀里眯了眯眼。步千洐见状脱下外袍,撑在她头顶为她遮阳。破月笑:“你手臂不酸吗?”
    步千洐忽的想起与赵魄喝酒那晚,整支胳膊被她压到麻木。当日心境酸涩,如今想起却是甜蜜一片。他低笑道:“你亲我一口便不酸痛了。”
    破月还真的抬头重重亲了他一口。步千洐抓起她的脸又开始亲。折腾了半阵,才重新上路。
    行了一日,他们又遇到了个商队。当晚便与商队歇在一起。恰逢商队的一只母骆驼产了鲜奶,步千洐买了一壶,拿回来给破月。
    破月没兴趣,步千洐很坚持:“你身子弱,此物甚补,统统喝了。”
    破月更担心他的身子。有时候摸着他胳膊上的伤口,低低凹下去一处,便想起当日的触目惊心。
    “一起喝。”她喝了一大口,递给他。
    步千洐淡道:“我也有。你喝完我就喝。”
    破月半信半疑的喝光,叉腰质问他:“你的奶呢?”
    步千洐面沉如水将她的腰一勾,两人倒在床铺上,他轻车熟路解开腰带。
    “这就是了。”他低头咬住雪白的玉兔,眼神暗了又暗。破月羞得满脸通红,但最终所有的抗议,都化成了低低的呻/吟。
    三日后,两人终于走出了沙漠。面前是连绵不断的光秃秃的石山,天堑难越。可对于他二人来说,又有何难?
    白日里,一前一后于悬崖峭壁上穿梭飞跃;夜里,便宿在空寂无人的山谷中。
    第一夜,可苦了步千洐。他抱着破月入睡,破月自睡得香甜,可他初尝男女滋味,难免心猿意马。但他虽性格不拘小节,却从未有过幕天席地、赤/身裸/体与破月亲热的念头。
    到了第二日,破月在梦里翻了个身,恰恰坐在他挺翘的事物上,步千洐便有些耐不住了,低头寻觅她的唇。破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热吻,自然热切回应,末了还嘟囔道:“阿步,喜欢啊……”
    步千洐静默片刻,长袍一展,遮住两人身形。
    北地极寒,初夏的山间依然清寒料峭。虽树木稀疏,隐隐也有鸟兽夜鸣。步千洐压住破月,将她所有哀鸣都堵在嗓子里。结实的长腿紧紧纠缠住她的,手臂垫在她的后背,缓冲岩石的起伏不平。破月整个人都被他裹在怀里,恨恨骂道:“混蛋!”
    步千洐还真未作出如此离经叛道之事,终觉是唐突了她,沉默片刻便想要退出来。破月察觉到,将他的手臂一拉,脸比他还红,声音低如蚊呐:“做完,下不为例。”
    这一晚过后,步千洐当真修身养性,夜里给破月烧好篝火,又将自己长袍铺在地上便于她躺卧,自己则坐得远远的。他也怕破月怀上孩子。此时还在敌国,若有了孩子,自然诸多不便,辛苦了破月。
    破月身为女子,对那些事本就不会有特别的热衷。见他躲避瘟疫般离了两丈独坐,不由得好笑,柔声道:“你过来,不要离我那么远。”
    步千洐闻言失笑,走过来在她身旁坐下。破月将他一拉,叫他躺下。而后跟他手牵着手,满足的闭上眼。步千洐低头看着她面带微笑的睡颜,静美如鲜花在暗夜绽放。他只觉得心里满满的,仿佛已拥有了想要的一切。他再无半点邪念,只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拥着她入睡。
    又在山间行了两日,远远已可望见前方城池轮廓——他们终于抵达君和国的边境。这日傍晚,两人在溪边小憩,只待天黑后,潜入城中。
    破月虽武功大成,但还真没徒步走过这么多山路,一坐下就喊脚疼。步千洐见她呲牙咧嘴的模样,心头失笑,走到她跟前蹲下,除下鞋袜。
    温柔的暮色下,只见一对玉足,竟比溪水还要清莹剔透几分。只是或许牧民给的鞋子并不合脚,两侧小脚趾都磨破了皮,脚掌边沿亦有几道小口子,纤薄的皮肤破了,露出嫩嫩的血肉。
    本不是很重的伤,但在她这样一双足上,便显得格外触目惊心。步千洐讨了她的手帕,沾湿清水洗去血污,又拿出金疮药为她覆上。破月双足踩在他掌心,又痒又暖,足上的伤口,反而变得不太在意。
    天气还很寒冷,她足上药还未干透,已是一片冰凉。步千洐运气内力,热气笼罩着她的足。破月望着他沉静专注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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