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 作者:南风暖(晋江vip2014-06-02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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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 作者:南风暖(晋江vip2014-06-02正文完结)-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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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氏上前抓着他的衣袖道:“老爷,您务必要救救妾身,咱们的孩儿还小,季铭还这么小,不能没有娘,妾身不能冤枉入狱啊!老爷,妾身侍奉你多年,您怜惜妾身,救救妾身呀!老爷……”
  林琅咬牙隐忍着,拳头握得青筋直跳,看着江氏下贱无耻地抖动他的衣袖苦苦哀求,还摆弄着与他的恩情,终于忍无可忍,抬手狠狠甩了江氏一巴掌。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比较快,提前更新了。
  江氏跟林琅绝配,都这么追求真爱。
  我忽然想起之前看过一吐槽,吐槽一帘幽梦的。
  楚濂对绿萍说:“你失去的是一只腿,而紫菱失去了爱情。”
  绿萍一脸的:你MB!说这话的是脑残,我的腿重要还是紫菱的爱情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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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考虑了一下,新文打算发在这边,求收藏专栏,呜呜,让我涨几个作收吧!


☆、

    林琅咬牙隐忍着,拳头握得青筋直跳;看着江氏下贱无耻地抖动他的衣袖苦苦哀求;还摆弄着与他的恩情,终于忍无可忍;抬手狠狠甩了江氏一巴掌。
  他纵使再爱江氏,也无法忍受江氏这般无耻地背叛他,更何况江氏给他戴了如此巨大的绿帽子!堂堂八尺男儿;岂能连这点尊严都不要?
  这一巴掌虽然林琅已是收敛了气势,可仍抵不住怒火攻心扇得有些狠;至少外人听来声音极响。
  瞬间,江氏懵了,周围之人皆惊讶,珠儿都眨巴眨巴眼;李持玉却是面无表情。
  江氏捂着脸不可置信地道:“老爷?您……您打我?”
  林敏筝上前止住林琅的手,“爹,你怎么能打娘!”
  林琅咬牙切齿道:“掬月,你太让我失望!”说罢甩袖离去。
  江氏错愣在原地,许久后才猜到什么,欲言又止,眼泪如珍珠般滚落下来。这副较弱的摸样外人见了都要怜爱呢,可惜无人再怜惜她了。江氏一声声低低地呼唤:“老爷……老爷……”内心里却十分明白:完了,她真的完了,一切都完了,彻底地完了!林琅必是听到了什么,而沈儒这般无情,阿朗,她的阿朗至今都未肯见她呢,她该怎么办?
  据说林大人上了轿回府后,一路上便在轿子上哭了。此乃李持玉听来的后话。
  江氏被押入狱,但不知沈之轶给她施了什么法术,还是江氏真如同少女那般还相信爱情,竟是抵死不从,即便沈儒那般对待她她也不肯说出账本的来历,可见她对沈之轶的忠诚啊。
  江氏只是一个贵妇,朝中无根无基,她若不交代,无人可以从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贵妇里挖出什么。因京兆尹是国舅的族人,李持玉便从国舅那儿听到一些,那江氏即便在狱中还每日打扮得整整齐齐,好似等着自己有一日还可以出去呢。李持玉忍不住想,江氏难道还对沈之轶存在幻想?恐怕不出几日就被沈之轶当成替罪羊毒死在狱中了吧!她真不知该说江氏天真还是愚蠢,明明江氏还挺聪明的一人,那些手段心计对付林琅、李盈绣可是一等一的,怎么在爱情面前却是这般智商?她若拿待沈之轶十分之一的感情对林琅,也许还不至于落到这般下场!
  可有些人,偏偏就是要把自己作死!
  自武鸣寺上香回来,李持玉便大病一场。俗话说病来如山倒,李持玉穿入林玉兰的身体后,许是她的心态好,平日里又仔细养生,可将近一年没病着了。可这一次却病得异常严重,而且来得极突然,只两三日便卧床不起了。园子上请了许多郎中都看不好,恰逢太子外出,太子闻讯先派太医过来候过,然而皆被打发回去了,太子只得提前赶回来。
  如此有十几日之后,林小姐开始召集所有庄铺的掌柜开会,因为病得实在太厉害了,林小姐只露了一回脸便坐回屏风后的床榻去,只能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吩咐后事了。
  所谓后事,乃是林小姐说她这一病连御医都没有办法,后来侥幸寻到一山间隐士名医才有法子,名医建议她不可滞留京中污浊之地,而是需要住上山中休养,她这一走恐怕得大半年才能回来,因此得把这大半年的后世料理了,让众位掌柜好自为之。
  说罢,又命管家分发了一批钱财,算是对他们这大半年独立掌权的鼓励和厚谢,并允诺她回来以后,哪一位掌柜做得好,还有更大的赏赐。
  众掌柜感小姐的宽厚大度和劳心劳力,纷纷泣涕拜谢,并期望小姐早日康复,他们定会做好本职工作云云。
  此事之后,京里皆传言燕情园的林小姐病得十分厉害,几位掌柜亲眼所见林小姐病容十分明显:唇色苍白,面生红疹,形容憔悴,连坐也是无力,恐怕那病情还是会传染的,因为林小姐见人都捂着面纱,连随身伺候的丫鬟无事也躲得远远的,宫里的御医都没办法呢。众人纷纷惊奇和暗道可怜的同时,没人再敢往燕情园拜访了。
  众掌柜走后几日,李持玉又找来园中所有人,也是一并吩咐了后事,并说月底她将启程往山里。众奴仆又是哭一片,尤其是张姥姥,哭得肝肠寸断了:“夫人才刚去,小姐怎么就生了这样的病,小姐您定是这一年来太劳心劳力伤了身体,你可一定要好好休养,不能再累着自己了!小姐您可一定不能有事呀,我们这一大家子还靠着你呀!”而后又哭天喊地地求夫人保佑,说得原先没有眼泪的珠儿,都被感动得掉下几滴眼泪。
  好不容易打发张姥姥出去了,这些事情总算交代清楚了,李持玉深吸了一口气,忙活了将近半月,总算可以休息。
  珠儿掀起帘子走进来:“小姐,您连张姥姥也瞒呀,看她哭得这么伤心,我怕咱们走后她得整日以泪洗面了。”
  “张姥姥藏不住事儿,虽然本小姐信得过她的忠心,可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让太多人知晓。让她哭吧,多哭几日,旁人就越发地信了。”李持玉狠心道。
  珠儿瞧瞧她的脸,心疼道:“这药可真有点猛了,小姐这病症如此严重,不出一月半月如何好得了!张掌柜可真狠心,哪里寻来这么毒的药,还给小姐吃这么多!”
  李持玉不予评价。珠儿是才明白她将和张弦清南行的,然而去干什么珠儿也不清楚,珠儿甚至还不知道张弦清的真实身份,因为必要时,李持玉可能连珠儿也要隐瞒。因此珠儿是无法体会张弦清的阴险与谨慎的。他身为越国三王子,七岁便入大绥京都驻守,不论中间发生了什么风波,即便陛下四处戒严追杀越国细作最危险的时候他都可以安全地躲过了,甚至至今都没人怀疑他,怎么能不证明此人心机深沉及狡诈,他要做事,就要做得滴水不漏,岂会心疼她多吃了几颗药?
  “恐怕还要在吃几日的。”李持玉道。说罢又有些昏昏欲睡,这药一直蚕吞她的身体,已服用了近半月,她快没力气了。
  “什么?”珠儿十分惊讶,“怎的还要吃,不是瞒过所有人了么?”
  “除非出了京城……”李持玉慢慢说道,声音越来越弱,昏沉睡去。临睡前她在梦中补了一句:她太了解赵显庆了!
  如此昏沉了许久,似梦非梦,似醒非醒,她也不知她睡了多久,待醒来时发现天仍是黑的,李持玉便以为自己只睡了几个时辰,谁知珠儿扑在她身上哭道:“小姐你可算是醒了,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若是再不醒来,我都以为……都以为小姐醒不来了,呜呜……”
  一天一夜?这次的确久了些,李持玉丝毫没有察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珠儿又道:“太子白日刚从洛州赶回来,未入京城却是先往小姐这儿来了,后来留了一阵,便被几位大人催促回宫述职,他说明日请太医过来看小姐。”
  李持玉是故意赶在薛逸外出洛州时装病的,薛逸此去洛州不远也不近,来回往返一个月,正好她可以随张弦清逃离京城了,他再回来也不碍事,没想到他提前回来了。
  珠儿又道:“小姐,张掌柜也在院中守着,您可要让他进来?”
  李持玉想了一下,“让他进来吧。”
  珠儿擦了擦眼泪,便出去请张弦清了。珠儿以为张弦清只隔着屏风询问小姐病情呢,谁知他进来躬拜请安之后,竟自绕过屏风走进去了。女子闺房卧榻之侧,男女有别,张掌柜应该明白才是,怎么一向知书达理的他竟然越矩了,而且毫不介意一般?
  她正觉得不妥,谁知张弦清忽然在屏风内吩咐:“珠儿,你先下去吧。”声音温和,但也不容置疑。
  珠儿皱眉,正欲反驳,却听她家小姐也道:“珠儿,你先下去吧。”她家小姐的声音太弱了,恐怕再隔一道垂帘都听不到了,她不忍小姐劳心,还是压下不解,点头应声出去了。
  张弦清轻叹一声,忽然抱起李持玉,把她紧紧挤压到怀里,不顾她发高烧呼吸浑浊,脸生红疹,依然耳鬓厮磨,吻了吻她的秀发道:“对不起,让你受苦了。然而再忍几日,几日便好。我已着人安排好了路线,一路过去皆是隐蔽妥当,不会有人发觉。”
  李持玉心里冷笑,却轻轻问:“谁替你留守京城,你消失这般久不怕惹人怀疑?”
  张弦清兀自发笑,温柔坦白道:“也许你不知,我在永安城的这十几年,每一年都回一趟南越,但京里的人每一日都见着我,左右邻居皆无人知晓我离开了。因为我有替身,那替身学我举止学得惟妙惟肖,再加巫术易容,便是神仙也猜不出。”
  “他也会替你管账么?”
  “不,这几月他只做个样子,所有决策我已是提前写好告知他的。”
  李持玉忽然毛骨悚然。抱着她的那人并称不上多么强壮,甚至有些清瘦,然而她却犹如被压了千金石头还沉重可怕。
  张弦清一路吻着她的侧颈,辗转到她的唇,温柔品尝,并欲推舌与她嬉戏,手探入她的中单衣襟里。李持玉按了他的手道:“我生着病。”
  赵显庆低低一笑,“那又如何,外人只道这病会传染,我却清楚,你只需服了解药便好了,可不会怎么样。”
  他又欲吻下来,手也放肆地从领口探入肚兜里,李持玉推了推他道:“我可没力气伺候你,况且,我没伺候过别人!”
  赵显庆低低一笑,终是停止了动作,手滑出来却留恋往返于她的锁骨、香肩和侧颈,低声道:“往后,我伺候你也是一样的,你总归是我的王妃,还是未来的越往后。”
  李持玉终是抬起头来盯着他。
  赵显庆看她脸上的红疹,又心疼了,低叹一声,“明日暂且停药吧,待要出城门时再服用一番,应当能掩盖过去了,我怕你再这般服用下去,你的脸……”
  “你终于良心发现了,我原以为你不会察觉。”李持玉冷笑道。
  听出她话里的埋怨,赵显庆笑道:“我岂会不心疼你,这几日看到你这般,我皆痛在心里,听珠儿说你一觉不醒,我早上便赶来守了你一天了,给你服了点解药你才缓过来……我知你心里必有气,但为了更好的将来,不得不如此。只是不服药明日那太子过来却让我有些担心,我心烦他,看他不顺眼得紧,明日他来你可要好好把他打发回去,切莫不可让他碰你,即便拉着你的手也不行!”
  “我未是你的王妃你便如此霸道,当真这般介意,怎么不把他拦在门外,也省得我操这份心!”
  张弦清吻了吻她的唇温柔笑道:“你说话当真不饶人,待我大业已成,即便他是大绥的皇帝,我也不许他夺你!我会护你周全,你是我赵显庆的王妃!”
  “是你唯一的王妃么,将来不再有旁人?”李持玉挑眉问。
  赵显庆一愣,随即道:“唯一的王妃也可以,然而你要给我赵家多生子嗣,将来,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够给你。”
  “甭谈什么将来吧,我不喜欢吃那药,从明日起,你给我停了那药就好。”
  赵显庆抚摸她的头发温柔劝哄:“那是不行的,玉儿,吃这些药也是为了你的安全,难保大绥皇帝在你出城门时又临时插一脚仔细检查,待瞒过了所有耳目,我们便停药好不好?玉儿可要乖!”
  …… ……
  翌日,李持玉未等来太子,却先等来了林琅。
  据说这半月里林琅从不去探望入狱的江氏一眼,连带对几个孩儿都不咸不淡的,还时常对最疼爱的小儿子发脾气。林府上的仆人皆十分惊奇老爷的转变,外人也纷纷猜测林琅与江氏的感情危机。然而这件丑事没人透出去,外人还是不知原因的,唯有当事人林琅十分不痛快,做什么事情都没心情,尤其看到江氏的那三个孩儿都很想抽鞭子罢了。
  林老爷忍得都快要内伤了,却不能把那几个孩子轰出门,否则不是宣告世人他替别人养了三个私生子么,头上的绿帽子闪闪发亮,藏都来不及,怎么还能露出来!他这几年已经够衰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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