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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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 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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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妇人听了,像是醒来了,睁大眼睛问:“去京城?!”
  四皇子点头说:“去京城,到大理寺状告太守之子,灭妻杀子。”这个地方的太守太可恨了,那时,对三皇子提一句,该是没问题吧?
  那个妇人对四皇子行了个大礼:“若是恩公助我,我一定拼死去告状。”
  四皇子对李耀成说:“我要笔墨和一幅白绢。”
  李耀成是商人,随时带着笔墨,可是白绢匆忙之间难找。他见这位温和的公子竟然敢写状子,就觉得对方一定是手可通天的人,不能不巴结,一着急,解开外衣,把自己的内襟扯下了一片,给了四皇子。
  四皇子对那个妇人说:“你来讲讲吧。”
  那个妇人整顿精神,开始说:“奴梁氏,自幼卖入岳州……”她边说,四皇子边组织词句,最后写成了一篇讼状。他将状子念了一遍,那个妇人点了头。
  四皇子指着状子一角说:“你按个手印。”那个妇人抬手咬破了自己的食指,按在了上面,四皇子倒抽了口凉气。
  在证人之下,四皇子看李耀成,李耀成忙摇头:“不行不行,给钱可以,我可不能作证。”他扭头找了个仆人,说道:“你给当个证人吧,是那太守之子平妻虐待原配所生之子至死的事。”
  那个仆人说:“那事呀!我知道呀,可谁敢作证呀!不是找死吗?”
  李耀成一推他:“就写你的名字,真出事了,我肯定用钱保你出来。”
  那个仆人勉强给了名字,四皇子再次用了“蒋路人”的名字。他把状子叠了递给那个梁氏,李耀成拿出了数张银票,还让人拿来了一包粮食给了梁氏。
  梁氏接了,向四皇子和李耀成又深施了礼,李耀成说:“这位公子是好心,帮你写了状子。可是你若是能寻得谋生之途,或者能去岭南投奔你的旧主,不告也罢!”那个妇人摇头:“不告,我无法向夫人交代。”她转身走开,嘴里念叨着:“夫人,孩子没了……”
  众人看着她走远了,四皇子忽然觉得根本没有把握,低声对李耀成说:“我是不是不该给她写状子?”
  李耀成叹息道:“告又有什么用?百姓不与官斗。她一个下人,怎么能告太守之子?去告状就是去送死啊!可是万一,万一真的有死后的事,她也该对死去的人有个交代。”等于没说。
  这次,连一向愿意出头的张允铮都没有说话,四皇子情绪低落了,他没想到自己写状子还写出错来了,张允铭催促着:“我们快走吧!”
  李耀成再次告别,四皇子进了马车,张允铭张允铮上马,一行人启动。
  四皇子本来也想骑马,可是张允铭坚决不让,他只能盯着窗外,聊解憋闷。
  窗外的田野一片干枯,前面的马匹带起的尘埃飘入窗口,夏日的阳光不久就让车厢燥热不堪,四皇子开始出汗。可即使如此,四皇子还是希望归程能慢一些,他能晚点回皇陵。
  
  替四皇子守着皇陵的月季除了要遭受些精神压力外,生活过得还是很舒适的。
  每天早上他一睁眼,就有丁内侍为他打好了洗脸水,有时还会递上来手巾,让他在床上就擦把脸,醒醒神儿。
  月季感慨地说:“小丁子呀,你可真是个知冷知热的人呀!下辈子当个女的,我肯定娶你。”
  知道月季拿好话当钱使,用来买自己的服务,丁内侍不说话,接过月季用完的毛巾,等月季起身,又给他递过来茶杯,月季再叹:“这样舒服的日子我日后会多么向往呀。小丁子,跟你的主子说说,日后跟着我们公子吧,我们两个在一起,你也好照顾我。”
  丁内侍还是板着脸,又把刷牙用的柳条给了月季,月季第一百次的叹息:“小丁子呀,我会一直一直想念你的,你太好了,这可怎么办呀?我日后娶谁都没有跟你比呀!我得打一辈子光棍了。”
  丁内侍默默地帮着月季洗漱完毕,月季就到了小院里,胡里八涂地打套拳,然后与丁内侍一起吃早饭,自然又哇啦哇啦地说了好多话,有些是对丁内侍的感谢加玩笑,有些是他自己的经历和见识。没办法,两个人闷在这里,他原来也是陪着张允铮长大的,知道被圈着的人就喜欢听外面的事情。丁内侍对他这么好,不说说话逗逗乐,还不憋死了?
  两个人这么一天天地过着,如果不是要总担心会不会有宫里人来见四皇子,日子倒也愉快。有时丁内侍甚至有些负疚地意识到,他竟然不盼望四皇子赶快回来了。
  
  平远侯终于等到了飞鸽传来的信息,虽然只一行字,他就放了心了:只要张允铭找到了张允铮,什么事就都好办了。他马上去见李氏,李氏近些日子天天在床上躺着,也不管什么账务生意了,如果儿子出了事,她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
  张允锦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在床边陪着,李氏偶尔哭一两声,可也无法对张允锦说什么。张允锦见母亲这样,觉得天塌下一半来,李氏一哭,她也哭。李氏发愣,她就跟着发愣。
  平远侯脚步迅速地进了卧室的门,开口就说:“没事了!”
  李氏一下坐起来:“真的?”
  平远侯点头说:“真的没事了,大郎找到他了。”
  李氏又哭了,张允锦忙坐过去抱着李氏的胳膊,连声问:“娘,是怎么回事?大哥找谁去了?”她前一段时间不敢问,现在事情过去了,她才开了口。
  李氏哭着:“那个孽障!那个逆子!他是不让我活呀!”
  张允锦不解:“是大哥吗?”
  李氏点头:“没一个好东西!让我操碎了心!……”
  平远侯觉得有些事情真的无法和女人理喻,只能说:“这不都好了吗?你就别担心了。”
  张允锦猜想着:“大哥去找谁了?是那个堂哥吗?”
  李氏捂着脸哭:“他这是恨我了!借着机会报复,这么折腾我!……”
  平远侯说:“怎么会?你别胡思乱想的,那个小子哪儿会有这种心?愣头愣脑的……”
  李氏抬头说:“你让大郎一步不离地看住他!不许他一个人乱走了!把他带去南方,马上去南方!”
  平远侯一个劲儿点头:“好好,我去说,你不想见见他们?”
  李氏使劲摇头:“不想不想!他们不能接近京城!我庄子里的人来说了,我们那次去看大郎,过了两天,朝廷的人就到了!他们不能到这附近,你快去安排,让他们直接去南边……”
  平远侯对着有些神经质的李氏只能一味服从:“好吧好吧,我让人告诉他们。”
  李氏松了劲儿靠着床头,哼哼着:“我是不是前世做了孽了,要受这种罪……”
  张允锦说:“那个小子不是好东西,娘,别理他!”
  平远侯咳了一下,“你别太往心里去,他命硬着呢。”
  李氏含着泪:“你帮着看看吧,找找人家,他一到二十二,就赶快让他成亲吧!这也就两年多了吧?先议亲,定亲,怎么也得两年,开始吧……”
  平远侯为了平复李氏的心境,只能说:“好好,你好好休息,这下就别再担心了。”
  张允锦不满地说:“娘还要给他找亲事?别费这个心了,他自己的娘怎么不张罗?”
  李氏苦笑着:“我就……当他是我的儿吧,那孩子很可怜……”
  张允锦说:“什么可怜?他那个样子,该让大哥打他一顿!”
  平远侯摇头:“你大哥打不过他了。”
  张允锦对自己的大哥一向是无比崇敬的,一时睁大眼说:“那你们为何还护着他?大哥都压不住他,他不成祸害了吗?把他赶出去吧!”
  想到自己亲生的儿子被亲妹妹这么说,李氏哭起来:“我真作孽啊!”
  平远侯皱着眉:“这个,锦儿啊,我们要心存仁爱,待人以和。他虽然脾气不好,人还是很好的。他的家人就只有我们了,我们要对他好,明白吗?”
  张允锦完全相信这个张允铮是爹的私生子了,她看李氏,李氏流着泪对张允锦连连点头:“真的,他的家人就我们了,你要体谅他。”
  张允锦也含泪了:“娘!您怎么这么命苦!”两个人对着大哭起来。
  平远侯仰天长叹: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利好消息,怎么她们却哭个不停?实在无法理解,只好对张允锦说:“你好好地安慰下你娘,我去办事。”先离开会儿。
  
  镇北侯府中,杨氏也正在犯情绪,对沈湘说:“我真的想去看看你妹妹,可老夫人就是拦着,说什么府里离不开我在一边看着,你大嫂现在全掌事了,我根本没什么事,正该出去走走呢。”
  沈湘上次去被告知严氏带着沈汶出去了,就不敢常去看了,以免惹人注意,万一严氏又带着沈汶出去了可怎么办?就劝道:“娘,那地方离这里几天的路呢,我去看了,庙里特清静,挺舒服的。我都想在那里住段时间……”
  杨氏忙说:“别别,你又没病没灾的,去住庙干嘛?话说,现在有几家上门来求亲……”
  沈湘立刻翻了脸:“我得去练武场了!”一甩手,走了。
  杨氏气得捂胸口:“你这个……可气死我了!去,叫大夫人来!”
  有人忙去叫柳氏,柳氏匆忙赶来,对杨氏行礼道:“母亲叫我?”
  杨氏手拍了下大腿:“我真是要被气死了!”
  柳氏知道自己的婆婆抱怨起来,能唠叨半天,忙说:“母亲有什么心事?我去帮着办办?”表示最好告诉自己实事,别把自己叫来光是聆听倾诉的。
  杨氏叹气:“眼看着湘儿就要十七了!这再不找人家,可就会惹出闲话来了!”
  柳氏毕竟出身文臣之家,对朝政的理解远胜杨氏。外面谁不知道三皇子想娶镇北侯的长女?皇帝就在那里卡着,三皇子也不放弃,两边僵着。这些关节,杨氏明显不知道,柳氏也不想说出来——这府里人多口碎,什么话都不能随便说。
  柳氏只能说:“要不,我去帮着劝劝大小姐,看看她是什么心思?”快让我走吧。
  杨氏觉得很对:“你好好跟他说说,当初你定亲时不过十五岁,嫁来时都比她小,她怎么能如此不懂事呢?好多家来求亲,有的孩子真的不错……”
  柳氏忙说:“我这就去见大小姐,跟她说说话。”见杨氏点头,忙退了出来。
  柳氏自然还是去理事,等到下午,沈湘练完武了,才去了沈湘的院子。
  沈湘洗了澡出来见到柳氏,惊讶地问:“大嫂,有什么事?”
  柳氏微笑着说:“娘让我来问问你,终身大事,你有什么想法?”
  沈湘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了,冷淡地说:“大嫂不用管,你去对娘说,我不想嫁人!”
  虽然她对柳氏甩了脸子,柳氏倒没有生气,示意自己的人出去看着门,才低声说:“你是不是怕这时候如果同别人议了亲,就表示三皇子会失去镇北侯的支撑?就是三公子继续在他那里,没有了姻亲之系,怎么都少了层关系。”
  沈湘一下子惊住,看着自己一向温柔的大嫂,眼泪涌上了眼眶,柳氏忙抽出手帕递给沈湘,小声说:“我祖父也算是高官,我小时候他常把这些道道儿给我当故事讲。”
  沈湘接过手帕捂着脸哭了,哽咽着说:“大嫂!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次,柳氏倒是不解了:“什么怎么办?就接着等吧,日后嫁给他就是了。”
  沈湘哭着说:“可我不想嫁给他!”
  柳氏惊讶:“怎么不想?”
  沈汶哭着摇头:“怎么都不想!”
  柳氏一想就明白了:如果三皇子成了皇帝,沈湘的性子实在不适合成为深宫的皇后,她不想一辈子待在皇宫里,所以,三皇子登基,沈湘不想嫁。可如果三皇子不成皇帝,以现在他与太子两营对垒的情况看,太子如果胜了,他就没了活路。镇北侯掌着重兵,沈湘若不嫁给三皇子,肯定不会有事。可如果她嫁了,不仅沈湘自身难保,说不定让那时成为皇帝的太子借着这个由头,来给镇北侯府好看。为了家族的安危,沈湘也不该嫁……那么现在的等待注定是一场空。
  柳氏皱着眉叹息了一声,问道:“那现在你想如何?”
  沈湘哭完舒服了一些,擦干了脸说道:“反正,我就是不议亲。什么时候他娶了别人,我再议亲。”
  柳氏思索着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这时候可不能给三皇子釜底抽薪,日后万一三皇子赢了,还不恨死镇北侯府?
  她起身告辞,沈湘肿着眼睛问:“大嫂要如何对母亲讲?”
  柳氏微笑着说:“就说大小姐又哭又闹,死也不想议亲,说要是逼她,她就上吊抹脖子。”
  沈湘一下子笑了:“大嫂可真坏,什么都推到我身上。”
  柳氏一叹:“女儿和娘贴着心,你怎么闹都不为过,我只是个媳妇,只能干事,不能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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