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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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门弱女+番外 作者:俺也试试.笑声(晋江非v高积分2015-03-05正文完结)- 第3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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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结巴了:“……得好好问问皇上……”
  三皇子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一个兵士前来报告:“侯爷,刚刚统计了,我军伤亡一万二千人,北戎全军覆灭。”
  平远侯点头说:“好,天晚了,现在扎营休息,明日整理战场,然后我们分兵两路,一路往北边去,收拾北戎残兵,支援燕城,一路随三殿下往京城去,带着伤员和俘虏。”
  沈卓说:“我可带军向北。”
  张允铭说:“我先跟着你去吧。”往北边去找张允铮。
  平远侯说:“我随三殿下回京。”他得帮着那位直肠子的三皇子,那孩子真没心眼!
  叶大公子点头:“我随三殿下回去。”
  张允铭说:“好,我来为父亲调配。”
  三皇子离开了平远侯等人,只觉胸中绞痛。在战场上胡乱走,踏过尸体和伤员,走到了战场边缘,正看到有镇北侯府的人支起了营帐,三皇子直愣愣地就往那边去了。
  沈湘刚在临时围起的屏障中脱了盔甲,换下了汗湿的衣服,穿了厚衣服。外面的春绿见三皇子走来,忙低声告诉了沈湘,沈湘走出了围帐。
  三皇子走上前,也不客套,直接对沈湘说:“我要与平远侯回京,你也回去吧?”
  沈湘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说道:“我要跟着我的三哥,去北方相助我的父兄。”
  三皇子惊讶地问:“你父兄不是……”死了?
  沈湘摇头说:“我不信!我觉得他们还活着!他们正等着我们去救援呢!”
  三皇子也不想相信镇北侯父子死了的传言,更愿意相信沈湘的话,又问道:“那你忙完事,就赶快回京吧。”
  沈湘看向三皇子,明亮的眼睛里晶莹如冰,她淡然地说:“我不想回京了。”
  三皇子愕然道:“为何?!”
  沈湘移开了眼睛:“因为,我不喜欢京城。这次出来,我觉得外面好……”
  三皇子点了点头,半转身看着完全笼罩在了暮色下的战场,惆怅地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虽然战争是如此残酷,这么多的血肉,这么多的死人,可是天那么高,地那么广!大丈夫生于此世,就该在天地间往来驰骋,拼杀在疆场,死而无憾!”
  沈湘飞快地看了三皇子一眼,抿紧了嘴唇。
  三皇子说:“你先去,我要到京城向父皇申辩,然后,然后,我想去北方找你……”
  沈湘垂下眼睛说:“找我干吗?”
  三皇子低沉地说:“和你在一起呀!我好久以前就说过了……”
  沈湘气得打断道:“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用?!”
  三皇子沉默了半晌,才慢慢地解释道:“这些年,我每次向父皇提起,他都不许我说出来。这次,他竟然下旨要我的命,我要回去质问他……”然后呢?
  沈湘惊讶地看三皇子:“他下旨要杀你?!”
  三皇子点头,还是看着战场,沈湘气得杏眼圆睁,愤怒道:“他怎么能这么对待你?!他是你的父亲!你做了什么了?!”
  三皇子叹气,“我真的不知道……不,我知道他一直不喜我和你们家走得近,可是,这也不到该死的地步吧?何况,我还愿意出来打仗……”
  沈湘忽然对三皇子充满了同情,她觉得这个青年人还是个大男孩,她看向三皇子,有些艰难地说:“我会一直……一直在北边……”她说不下去了,脸红。
  可是三皇子却没有转身,他还是望着惨淡的平原,心中一阵地发疼,他不敢看沈湘,艰难地说:“你在那边……等等我……”然后呢?他再次问自己。他也知道沈湘不会喜欢皇宫,他与沈湘在战场上并羁齐驱,那种感觉多么舒畅!这次回去,要与皇帝和太子清算,有个结果。他若是输了,跟着他的人都得死,沈湘也不会活下去。他必须赢,可是他赢了,娶了沈湘,就要把她带入深宫,让她和自己一起坐牢,这对得起沈湘吗?……
  沈湘却不明白三皇子的心思,低着头匆忙地说:“好吧!”转身进了围帐。
  三皇子又在外面站了会儿,才走了。
  京城中,有关平远侯的消息多是平远侯完了。各路流言里甚至有平远侯和三皇子等已经战死之说,零星几个逃回的御林军说,他们遭遇了北戎,平远侯在他们前面,北戎能过来肯定是平远侯败了。最让人信服的,是御林军领军曹开传回的一系列密信,多说平远侯惨败,他的书记官甚至亲自带回了一封密信,说平远侯和三皇子陷入重围,杀不出来了。当然,书记官根本没提他是从义兵的阵中穿过,还与领兵的张允铭短促地交谈了片刻。
  太子拿着这些密信又去找皇帝,皇帝也得到了燕城附近的消息,说北戎疯狂攻城,燕城北面大火,看来城门已破,虽然后来又被夺了回去,可是大概守不了多久了。皇帝觉得很可能是这个结局——燕城已经被围了快两个月了,城中一定箭尽粮绝,此时此刻,该已经破城了。
  迁都是近日之事,现在各宫殿都在打行李。
  皇帝觉得他这辈子的奇耻大辱不过如此——被北戎赶出了都城!这其中的罪魁祸首就是镇北侯和平远侯!
  太子像是知道皇帝的心情,等皇帝读完了那些御林军的密信后说道:“父皇!镇北侯和平远侯误国误军,辜负了父皇的信任。这种叛国谋反之罪,要诛九族才可警示世人。现在没有时间交大理寺审核了,请父皇下令抄杀镇北侯府和平远侯府!”
  皇帝不加置否,太子却觉得不必再多说了,很快就告辞了。
  太子走后,皇帝问一直旁边默默站着的孙公公:“沈家那个小的今年多大了?”
  孙公公躬身说:“今年该满十岁了。”
  皇帝冷笑:“十岁?十岁能干什么?北戎深入我朝,什么护驾黑龙!”他一推案上的各色纸张,恶声道:“一群废物!”
  次日,皇帝下令,一千御林军一分两路,不日前往平远侯府和镇北侯府,斩杀所有男丁,将女眷贩卖为奴。
  太子专门打听到了御林军的行动,到那日,特意登上了宫墙,看着原本驻守在皇宫旁边的御林军列队出发,去了城中。他让人叮嘱了御林军中的将领,必要时,可许重赏。务必要赶尽杀绝,不留后患!
  太阳从东方升起,太子觉得非常快乐,这些年的阴晦之气一扫而光!他在宫墙上看着队伍走远了,才慢慢地从墙上下来。现在朝政混乱,北边的奏章都送不进来,南边来的无关痛痒,他不用着急上朝,可以好好体会体会这迟到的欣喜,再去朝堂。
  这么多年了!母亲妹妹都已经惨死,无法看到今天!不然她们就能分享自己的快乐!……一想到此,太子原本飞扬的心绪又沉重起来,他觉得还不够。现在镇北侯和平远侯都完了,可他还没有达到母亲要求的目的!
  他上了宫辇,刚刚入了东宫,就有个孙奉仪派来的宫女匆忙来报,说太子妃要出宫,才从东宫南门离开。太子一皱眉:这个贱人难道是想跑吗?他对太子妃已经恨之入骨,登基后绝对不会放过她,可不能让她跑了,何况虽然现在不需要吕氏的支持了,但太子妃若是出去胡说些什么也不好……
  太子重上宫辇,让人抄近路往皇宫的南门去,拦截太子妃。
  半个时辰前,太子妃送走了御医,脸上少见地浮起了笑容:她怀孕了!她终于怀孕了!多年的梦想,一旦成真,那些她为之受的苦受的罪,竟然都是值得的!她对身边的亲信丫鬟终容说:“我们立刻出宫,回吕家!”有了孩子,就不用在这里了!现在传言三皇子死了,太子可以登基,以他与自己的仇恨,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有了这个孩子,太子就可有可无了!吕家的血脉可以成为下一个太子!
  终容忙去取了腰牌,太子妃上了宫辇,让人往宫门走。来请安的孙奉仪,过去的孙二小姐,旁观到了这个动静,忙让自己的宫女找太子报了信。
  太子妃的宫辇正在途中,就被太子的宫辇拦住了。太子叫了一声:“停下。”太监们停步,太子下了宫辇,抬手止住太子妃一行人,说道:“都回去!”
  太子妃在辇中说:“去宫门!”
  太子说:“回宫!”
  太子妃道::“出宫!”
  太子突然走过去,掀开帘子,把太子妃一把拖下了车,太子妃惊叫着护住自己的肚子,大声喊:“你别碰我!”
  太子一个耳光过去:“别碰?!你这装蒜的贱人!当初杀了人卖了人,不就是想让本宫碰你吗?现在又说不碰了,你骗谁?!”接着又几个耳光,将太子妃打倒在地,上去狠踹了几脚。他过去对太子妃多次施暴,现在轻车熟路,已经不由自主了。
  太子妃只觉下身一热,一股液体流出了体外,她两眼含泪,声嘶力竭地骂道:“你骂我是贱人?!你才是世上最卑鄙的小人!养狗尚得摇尾,可你借着我家的势力在朝中保住了太子之位,却不思恩报,虐待正妻!你无仁无义,下作透顶!难怪人说小娘养的就是烂泥扶不上架!买猪还得看猪圈!我家瞎了眼!选了你这么个人中禽兽!不对,禽兽尚有情义,说你是禽兽真抬举了你!你脏如屎尿!贱比娼妓!我想让你碰我?!你做梦吧!你每次碰我,我都恶心死了!像条毒蛇一样,又冷又细,没有人味儿!浑身恶臭,贱不可言!……”
  过去太子妃被太子打骂时顶多冷笑着顶几句嘴,更多的是咬牙不说话,哪里像今天这样破口大骂的?外加恶毒的人身攻击!太子急了,上前大打出手!旁边的太监宫女想拦,太子一边打一边说:“谁敢拦着,本宫现在要他的命!”
  太子的宫人自然阻拦太子妃的人,不让她们上去拉扯太子。
  太子妃身体纤弱,太子见她捂着肚子,以为她那里怕疼,就接二连三地连下狠脚猛踢,直踢到太子妃口吐鲜血,染红了胸前衣服。
  太子累了,浑身大汗,气喘嘘嘘,才住了手,狠狠地呸了太子妃一口:“贱人!贱妇!不许她出宫!”几个太监忙上来扶着他,把他搀回了步辇。太子顺了顺气,才说道:“回东宫。”
  等到太子的宫辇走远了,太子妃身边的人过来扶起太子妃。
  太子妃嘴中一口口地吐着血,脸色苍白,她的丫鬟终容吓得哭叫:“娘娘!娘娘!”她知道太子妃怀了孕,可现在太子妃身下一摊血,觉得不好,哭着喊:“快去叫御医!叫御医呀!”
  有人跑开了。
  太子妃挣扎地解开胸前衣带,要把衣服脱下来。终容以为太子妃嫌沾了血的外衣脏,就帮着太子妃脱了外面的衣服,太子妃将衣服往终容手里推:“回……回家……给我祖父……”
  终容点头:“娘娘!御医一会儿就来了!”
  太子妃喷着血沫说:“现在就去……趁我还有……口气……快去……不然,你也活不了……”
  终容迟疑,太子妃急了:“快去呀!”
  终容站起身来,她原来就带着出宫的腰牌,她将太子妃的衣服卷成一包,夹在腋下,匆匆往宫门方向走去。宫里不能疾跑,那样会引起注意。
  太子妃看向一个从吕府跟来的嫲嫲,挣扎着说:“跟着她……等她出宫了……回来告诉我……”
  那个嫲嫲点头,起身跟着终容去了。
  其他人面面相觑,方才太子说不让太子妃出宫,可是太子妃遣了自己的宫女出去,这是不是也不行?有人就悄悄离开,去追太子去了。
  有人想把太子妃抬到宫辇上去,可太子妃摇头,艰难地说:“在这里……等……”
  御医刚刚离开,还没有到御医院,就被人追上了,又匆忙地折返回来,蹲下一摸太子的脉,看了看太子妃胸前的血和下身血浸的裙子,恐惧地说:“娘娘,血失如泄,大概,大概,脾脏破了……”
  太子妃看着远方,只一口口地吐血,脸色越来越青白。
  有人追入东宫,因太子更衣,又等了片刻才见到太子,忙低声说:“太子妃把自己的外面的血衣给了她的丫鬟终容,让她出宫回家……”
  太子骂道:“当然不能让她走了!去追!”
  终容走到了宫门边,交接了腰牌,那个嫲嫲看着终容走出了宫门,在街上叫了辆马车远去,才转身往回走。路上正碰到一个太监一路跑来,喊着:“不能让她走,不能让她走!”
  那个嫲嫲冷笑:“我这不是没走吗?”不再看那个太监,径自走路。那个太监听宫门的守卫说方才太子妃的宫女离开了,他不能随意出宫,赶紧回去告诉太子,安排人出宫追。
  太子妃远远地看着那个嫲嫲走近了,眼睛却越来越模糊,等到那个嫲嫲到了身边,太子妃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那个嫲嫲对太子妃说:“娘娘,终容出宫了。我看着她上了马车,该是能回到吕府……”
  太子妃缓缓地出了一口气,再也没有吸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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