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付流年.笛予慕悠然 作者:未栖(晋江2013-01-31完结,春风一度,乔装改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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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付流年.笛予慕悠然 作者:未栖(晋江2013-01-31完结,春风一度,乔装改扮)-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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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解地看向身边的云
  樾,云慕用眼神询问着,她难道是说错了不成,不过云樾并没有看她,他的目光涣散,像是在想什么其他的事情。
  抬手推开晏祈,云慕向后退了几步,她也不顾忌什么,直直地问道,“难道草民说错了?”
  她厌恶晏祈的举动,那样不顾男女之防的举动,虽然言书也曾这般,但是那个时候,她却没有现在这般的厌恶感,是不是,她已经默认了自己是言书的人了?除了他谁也碰不得?
  “错?倒也不是。”晏祈摇摇头,向退后的云慕不断地逼近,丝毫不理云慕厌恶的神色,“只是朕欠你的,以及你父亲的身份,就是封你个公主也不为过。”
  说到公主二字的时候,跟着晏祈走出来的云清和起先思绪不明的云樾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人又摇摇头地错开了目光,看向云慕的反应。
  “公主?”云慕难掩吃惊,可是想到皇帝失礼的举动,她又冷静了下来,疏离地说着,“草民不敢,草民粗鄙。”
  “呵呵。”看着云慕的样子,晏祈不由得又靠近了她几步,“莫要多想,朕只是说笑罢了,因为朕觉得会有比公主更适合你的身份诶。”
  再往后退,云慕谢绝,“云慕见识短浅,只愿安于现状。”
  晏祈耸肩,他无所谓地笑笑,然后向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临走,他还留下了一句话,“很多事,你不得不做。”
  品味着这句话,云家老小屈身行礼,口中高呼,“恭送陛下。”
  等到晏祈的身影消失了,云樾倏地问道,“他英气伟岸,长得是像谁?”转眸,他落寞地看向云清。
  云清叹了一口气,轻声回答,“都像吧。”
  回答完云樾的疑问,云清不打算对于晏祈再多做纠结,他转向仍旧一脸不悦的云慕,笑问,“野姑娘,到哪儿疯去了?”
  云慕的脸色瞬间便就因着这句话由不悦而转向为喜悦,她笑着,摇头,道:“现在还不可以告诉爹爹。”
  “是和言家小子出去的吧?”云清点破她,她可是他生的,知女莫若父,可不是说得玩的。
  “爹爹你……”云慕有些被戳破的窘迫,但更多的是高兴和害羞。
  “傻阿慕。”云清宠溺而无奈。傻阿慕,你真的以为你可以和言书美满;傻阿慕,你真的以为皇帝会放过你;傻阿慕,以后的你要怎么办呢?
  云樾戳了戳云慕的头,“阿慕可不傻,她总是会在该聪慧的时候聪慧。”那么,阿慕,在最后的最后,你也一定可以明白怎样才是最明智的吧,你一定会聪慧的好好的活下去吧。
  “不该聪慧的时候,我也很聪慧。”云慕不满地反驳云樾,不管怎样,她所求的就是可以和言书白首就好,言书言书,祚映祚映,你的名姓何时变得这
  般好听了?
  


☆、第二十七章 去提亲,云清阻

    良辰吉日,穿红戴绿的婆子踩着碎步,领着多个挑夫和礼箱,踏进了云相府上的大门。
  不知发生何事的云慕,在梳妆打扮之时,透过铜镜看见小婢一脸不满的神情,以及坐在桌案边好兴致吃着糕点的阿女的喜悦,不由得奇怪这两人的神情竟是如此差别之大。
  “是谁招你了?”好奇着,云慕打趣地问到身后的小婢。
  小婢闻声后,没有急着回答,她先是不满地扭头瞪了阿女一眼,然后,哀怨地说着:“小姐,你真心仪那个登徒子啊?”
  登徒子?是指言书的吧,云慕笑了笑,点点头。
  小婢却是突然“哎呦”地叫了一声,吃痛地捂着自己的手臂,瞪着阿女的目光更是哀怨,也带上了几许畏惧。
  低头看看地上,一块本是雪白的糕点在滚了几圈后变得灰黑起来,云慕失笑,小婢和阿女作对,分明是自不量力,阿女可是个会武艺的高手啊。
  再说,小婢好歹还是听她云慕的,而阿女,基本没把她云慕太当回事,特别是在言书把阿女给了她之后。
  “小姐,依我看那个登徒子一点都不好。”小婢嘟囔着,刻意地将声音放小了许多,深怕会被阿女听见似的,只是她刚说完,又是一声惨痛的,“哎呦。”
  在武功高强的人面前说悄悄话,跟放声大喊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云慕失笑,她没有阻止阿女,因为她看得出来阿女并没有真的想打小婢,阿女想得不过是玩玩罢了,也顺便惩罚惩罚小婢辱骂她家公子。
  “其实,言公子很好的。”不过,为了树立言书在她们家小婢面前的正确形象,以及拯救小婢的手臂,云慕缓缓地说着。
  “好?!”小婢惊呼,她不屑地说,“哪里好了人,那么不知礼。”
  “哎呦——”又来了。
  “阿女。”尝试着用用自己的脸面,云慕也不期待阿女会卖她个面子,“其实,言公子真的很好,他为我做了很多很多。”
  “可是……”小婢知晓自己的小姐曾经忍受过贫苦无奈的日子,也勉强可以猜出那段日子里言书给她家小姐的温暖,只是她的小姐应该配个更好的人家,比如帝王。
  不等小婢多说什么,阿女轻易地把她拉开了。阿女在云慕的妆镜台上选了支翠玉素钗,替云慕插在发间,然后妩媚地笑道,“也许,公子真的没看错你。今日公子派人来提亲了。”
  “当真?”没有任何心思再理其他的,云慕倏地起身,随意地问了句便就直直地朝着大堂的方向跑去。
  虽然在大堂的不是言书,但是那是他给她的承诺。
  未来到大堂,远远的就可以听见媒婆谄媚讨喜的声音,故作娇柔地报着言书所下的聘礼之丰厚,言书是在告诉她的父亲,他会好
  好待她的,不论奢华和贫瘠。
  其实,她根本就不在意聘礼的多少,她在乎的就只是言书的心意罢了,只要言书的心里有她,就是没有任何聘礼,她也不在乎。
  迫不及待地步入大堂,云慕气息微乱,发出低低地喘息起来。云清看着她的突然到来也不惊讶,他只是淡然地看着媒婆,问了句,“还有吗?”
  媒婆对于云慕的突然到来反应就是很大了,她对着云慕匆匆地行了礼,说着好话,“这就是云姑娘了吧,比画中的还要美上千百倍啊 ”说完这些好话,她才回答到云清问得问题,“有,但是这是言公子嘱托小人单独给令爱的。”
  话毕,媒婆挥手让一个挑夫走上前来。那挑夫遂就将其手上捧着的一方锦盒交给了云慕。那锦盒长得极好看,雕刻着高洁的梅花。
  “公子说,小姐可以现就打开。”媒婆如实传达着言书的话。
  黑色的锦盒,玉色的笛,苍翠欲滴。再观玉笛上刻着的文字:“为将数年,笛如妻。情意相许,笛赠妻”,云慕的喜悦不由得大增,她如握珍宝似的抱着那只玉笛,满面春风。
  而令如此喜悦的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的是,云清突然冷冷地说道:“麻烦把这些聘礼收回去,告诉言公子老夫不能接受这门亲事。”
  在场的人皆是一怔,她云慕更是险些把手上的玉笛摔下来,不明白,不愿的她大声地问着自己的父亲,“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人。”云清回答的理所当然,他丝毫不顾云慕顿时惨白的面色,继续道,“来人,把这些东西和这些人请出去。”
  片刻,四五个家丁就聚集在了媒婆和聘礼的周围,抬手就搬,抬手就拉。见惯各种场面的媒婆此时就成了除云清外最镇定的人了,她推了推拉她的家丁,对着云清说:“云相,怕是有些误会吧。这言公子可是大将军胥阙的副将,那个弃文从武的言书言祚映啊。”
  但,云清的话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裂了云慕最后的期盼,他说,“我女云慕绝不可能嫁予言祚映。”
  由碧落落入黄泉的感受,云慕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的体会得更深刻。可是,等不及她质问,等不及她思考,那媒婆和那些挑夫已有被拉出去的趋势。她赶忙挡在媒婆和挑夫的前面,瞪着自己家的家丁,恶狠狠地说:“有本事,你门把我也拖出去。”
  “这……”家丁们面面相觑,突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无奈之下,所有的目光就汇聚到了云清的身上。
  云清此时已坐在了主座之上,他晲视了云慕一眼,捧着芬香的茶盏,冷漠到了极度,“把小姐拉开。”
  在云慕的心目中,她的父亲一直都是和善慈霭的,儿时,无论他们这些孩子做错了什么父
  亲几乎都只是耐心地和他们说着道理,而且,父亲从来没有违背过他们的心愿,他们要吃要玩,父亲从都没有阻拦过,可是,现在,为什么父亲不愿遂了她的意愿。
  有了云清的命令,家丁也不犹豫了,他们期中一个人轻易地钳制住了云慕也,剩下的那些人更是轻易地把媒婆和挑夫轰了出去。
  看着媒婆和挑夫渐渐消失的身影,云慕怨怼地质问着自己的父亲,“爹爹,这是为什么?”
  看着云慕怅然若失的样子,云清虽是心疼却没有表达出来,他只是继续残忍地告诉云慕这个事实,“从今日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大门半步。”
  说完,云清就准备走,可是走到一半云清似是又想起了什么,他缓缓地来到云慕的面前,伸手,道:“把玉笛给我。”那是言书给她的念想,是留不得的东西。
  听罢,云慕把玉笛握得更紧了,甚至将其贴到了自己的身上,哀伤地对着云清摇头。她不明白,明明几日前父亲还是一副要同意她和言书的样子,现在却是如此突然地阻止着她,到底是什么让父亲突然这般?
  “我说给我。”云清不容质疑地重复,甚至有要动手去抢的趋势。
  “爹爹!”云慕还是不想相信她的父亲会突然这么对她,“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才故意这样的。”
  云清的动作滞了滞,极为不忍,但是就算是不忍,他还是必须那么做,“阿慕,别让爹爹动手。”
  抱着玉笛,云慕不停地后退,她依旧只是摇头,泪水也随之清然而下。
  不忍心再看下去,云清速战速决,伸手一把握住玉笛的一头,和云慕抢了起来,云慕也不愿放手,用着自己所有的力量和云清抗争着。
  “爹爹,阿慕求你了。”她软硬兼施,开始恳求起云清来,“阿慕,求你成全。”
  趁着云慕恳求的时机,云清猛的加力,将整支玉笛彻底地从云慕的手上抽离,随后,当着云慕的面,他毫不犹豫地把玉笛扔掷于地,只听“啪”的一声,翠玉笛碎裂成了多半,撕碎的残渣更飞溅到了云慕的身上,然后迅速降落,就像是她和言书的感情,完好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瞬。
  怔怔地看着满地的碎玉,云慕第一次带着些恨意和云清言语,“我从未想过有一日,我最尊敬的父亲会这般。”
  失意的,失望的,她吼了出来,“阿慕只求一个原因。”
  原因?云清自问,他不知该回答她是因为她不可能安然度日还是该回答她皇帝想要她。
  “阿慕,这张脸注定你不能平庸。”最后回答给她的,是最真实也是最正确的答案。那是一张和卿初相似的脸,一张和越国第一美人相似的脸。
  脸……红颜祸水吗?那是不是也注定着她薄命
  呢?担心的,终是成了真实,云慕恨恨地咬牙,她可不可以不要这张脸。突然觉得平庸未尝不是最好的,只是云清的话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的思绪。
  她,不能平庸,不能。
  


☆、第二十八章 诛言计,忧卿心

    皇宫,风华殿。
  一身明黄的男子负手而立,他看着面前跪拜于地的男子,面露无奈之色。他犹记得初识男子时的模样,那已是多年以前了,那时的男子不过还只是个孩子,可是就是因为这个孩子,越国大军在与和族的一战中几乎全军覆没,本来,他想他一定要把那个孩子给赐死,因为他必须给越国丢去的国土、失去的士兵一个交待,于是他御驾亲征了。
  然而,在到了不穷关之后,他本恨不得杀之的孩子一身鲜红地晕倒在了烈日之下。询问了孩子身边所剩无几的几个士兵,他才得知这个孩子为了惩罚自己受了一百军棍,然后又撑着伤在烈日之下跪了三天。
  那么一个弱小的孩子,受了那样的伤还拖着伤跪在烈日下,本该死去,可是那个孩子没有,他不紧没有死还恢复得极快。
  在他到不穷关有了半月后,他下旨召见了那个孩子。
  面色惨白的孩子毫无惧色地跪在他面前,口中不停地说着,“有罪。”他却没有看出孩子的愧疚之色,因为在越国有着一条不成文的军规,那就是害全军几近覆没者,自杀以谢罪,而这个孩子没有。
  “你既有罪为何不死?”他以一个帝王的身份冷傲地询问孩子。
  孩子倔强地抬起头看他,坚毅地回答,“阙害死父兄,乃是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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