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の灯-(阴阳师同人系列)生命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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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の灯-(阴阳师同人系列)生命的束缚-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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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会找到他这样做的真正原因的。他清楚我一定会找到你。”
  博雅站在他背后,静静的看着他。
  “有人将晴明的手提电脑拿走了,也许就是想找到这些东西。”保宪的忽然笑了起来,笑声和嘴里吐出的热气、烟雾混合在一起,“这个家伙!他知道,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他会将揭露源氏黑幕的证据,留给身为源氏高层同时又是继承人的你。”
  “他能这么做,证明他很了解他的对手。”他转过脸朝博雅瞥了一眼,“而他将这些留给了你,表明他至死都相信你。”
  



ˇ爱的激荡ˇ 


  博雅让保宪将自己送回到樱久大厦,他把自己关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在烟草弥漫的薄雾中,晴明的面容不知不觉出现在他的心里,美丽、憔悴。
  晴明一直被他无法猜出的什么困扰着。他一直不愿承认这一点,他总是自己欺骗着自己,整整三年,他从没有问过他,连试一下都没有。
  ‘如果当时你开口问他究竟被什么所困扰,现在的结局会不会完全不同呢?’他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只需要你冲着他张张嘴,你为何就是不肯呢?现在一切都已经为时太晚了。他被你的冷漠一步步推向了绞首架。’
  现在这一切都已成为过去,面对这样一个现实,他的灵魂深处只能留下一片空虚,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孤独。
  
  当树木再次缀满青翠的时候,有时会突然刮来一阵清爽的凉风。从房间向外望去,让人觉得这只不过是初夏阳光耀眼的一天。那天也正刮着这种清凉的风。
  那是一个周末的早晨,博雅来到客厅里,看到晴明坐在沙发上无聊的抱着本书,但很久都没有翻动一页。
  “今天陪我出去转转吧。”博雅侧过头看着坐在一旁的晴明,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
  “不去——”晴明微红的双唇一如既往的微微向上翘起,视线落在手中的书上。
  “可是我想出去。”博雅充满希望的望着他。
  “那你可以找和子陪你,反正你们很久都没有约会了。”晴明微微将脑袋侧转,不咸不淡地调侃他。
  “别提她。你就不想出去见见阳光么?”博雅依然展颜笑着,却隐隐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让我发霉好了!”晴明继续看着书,嘴角微微牵起一抹讥笑。
  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个人开车驶上通往东京湾的高速公路。
  “你今天看起来情绪很不错啊!”晴明看着窗外的景物飞速向后退去,嘴角还有恶作剧后才会有的狡慧微笑。
  “秋山离职了!”博雅似乎也习惯了他的嘲弄,毫不在意。
  晴明眉毛向上扬起,嘴角的笑意更浓了。“这么说你要荣升理事长一职了?”
  博雅被他说得有些不自在,脸上挂着尴尬的笑容,“但是董事局似乎还没有准备下达任命的意思。”
  “哦?!那他是什么态度?”
  博雅知道晴明口中的‘他’指的是源文恒,“我正感到有些奇怪,他态度一向很明确的倾向于我,可是最近却总是避谈此事。”
  “人都是复杂的。”晴明虽话语轻松,却没能掩饰脸上的忧愁。
  博雅侧着脸看了看晴明,“没什么大不了的,属于我的是跑不掉的,不属于我的,争也争不到。”
  晴明半晌没有说话,汽车开到了滨松町附近时,他突然指着增上寺的方向,“往那边开。”
  “怎么了?”博雅虽然感到很疑惑,但是还是调转方向,朝晴明所指的方向开去。在晴明的指引下,车子开到了涩谷附近的一个高档住宅区。
  下了车晴明没有说话,只是将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头沿着小路向一栋小楼走去。他在前门的台阶上坐下,紧紧地裹着身上的风衣,博雅赶上来时他刚刚点着手中的香烟。
  “晴明?”博雅看着这幢房子,一下子不知所措,努力清理着自己的思想。
  “这是我家。”晴明用手里的香烟指了指身后的房子,烟灰落在他身旁的台阶上。
  “你家?”博雅神经一下子绷紧了,嘴里重复着这个词。
  晴明站起来,向他走了几步,一只手放在他结实的肩膀上,“进来坐坐吧。”
  博雅没有动,而是转过脸紧紧的盯着晴明,“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晴明耸了耸肩,撇了撇嘴唇,垂下眼帘,“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他一面说着一面从门前的踏垫下取出钥匙,开门走了进去。
  博雅突然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不安,仿佛丢掉了什么重要东西般的焦虑感。心中涌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烦恼和不安,快步的跟了进去。
  “你要搬回来么?”博雅站在门廊上,从颤抖的双唇挤出几个字。
  而晴明只是看着他,非常冷静,目光如冰,恍若没有听到他的话似的。沉静的眼眸掠过淡淡的悒郁。嘴角却牵起一抹冷笑,罂粟花般的冷艳凄绝。
  人与人之间感情的‘变质’看似发生在刹那之间。其实不然,契合的暗流总是早早潜伏,而那一刹那只不过水到渠成地打开了闸门。
  对博雅来说,晴明的笑容就是一切快乐的、痛苦的根源。
  “晴明。。。。。。”博雅的声音里有一种沮丧,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眼神带有一点渴望,不,比‘一点儿’更多,晴明一步一步的后退,心跳飞快。“我需要你。”
  晴明似乎被他的话吓坏了,转过身背对着他,想用冷漠如冰来掩饰狂乱的心潮。
  然而此时博雅的体内如火焰在烈烈高涨,他张开双臂从背后环抱住了他,脸颊摩挲着他柔软的头发,“我发觉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男人是一种最容易害羞和受伤的动物。外表上的强悍、威猛,正是为了掩饰自己脆弱的一种虚张声势。当博雅终于将压抑在心底已久的话说出口,却感到有一种无所畏惧的轻松的感觉。
  他将晴明的身体扳转,使他面向自己,右手揽着他的后背,左手勾着他的下巴。而晴明已经紧张的嘴唇有些颤抖,屏着呼吸看着他。
  “我爱你——”第三个字的尾音已经随着贴合在一起的唇深入了两人体内。
  晴明的身体开始有些僵硬,挡在身前的手臂试图将博雅推开,但是博雅却用手从头后牢牢地撑住他的头,使他无法逃避,渐渐的他似乎放弃了挣扎,微微仰起头任由博雅对他的入侵。
  房间里即使窗帘紧闭,初夏的和暖还是偷偷地溜进了房间。博雅全身慵懒,从背到腰地抚摸着他。衬衫的扣子被一一解开,随着博雅的抚摸,从肩上滑了下来,露出了晴明寂寞而无力的肩膀。
  如此光滑而柔软的肌肤,如珠圆玉润的手感,肤质十分细腻。抚摸他那白皙肌肤的时候,仿佛是在触摸丝绸一般。
  被激情燃烧的身体激烈的颤抖着,隐藏在身体深处疯狂冲破了重重障碍显现了出来,博雅抛下了所有的冷静和忍耐,从背后牢牢地搂住了他,刹那间,他们的身体深深地结合在一起。
  随着一声声压抑的低吟,他们相互索求着,从头到脚都紧紧地融成了一体,博雅在一种被紧紧包容着的充实感中边享受边动作。而晴明一开始似乎有些难为情,但身体却叛了他,也随之摇动着纤腰,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已经不再需要语言。他们在激烈燃烧的同时,互相倾诉的只有一句“我爱你”——
  他们偎依在令人难以置信的寂静之中,两个人全身都荡漾着满足之感,博雅闭着眼睛沉醉在满足之后的空虚之中。晴明静悄悄地脸朝下伏在床上,从柔软的白色薄毯下露出圆润的肩膀以及微微收紧的腰部。
  博雅把手搭在他的背上,他的背影是那么美丽、妖艳。晴明做人态度内敛,然而还有就是看上去柔弱,骨子里却又十分坚韧的性格,惹得他心动不已。
  “还想离开我么?”他俯下身体,嘴巴贴在晴明的耳畔,温柔的问着。
  晴明摇了摇头,“这身体里现在全都是你的印记。”听到这句话,博雅至今为止的郁闷顿时烟消云散。
  



ˇ初次较量ˇ 


  男人无论拥有多么激烈、多么疯狂的爱情,其结局总是陷入虚无,或者被推入空虚的深渊。博雅嗅着晴明身上似有似无的幽香,渐渐的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身体仿佛漂浮在半空中。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感到有人在悄悄走动,微微睁开了眼睛。
  晴明将自己裹在一条毯子中,露出白皙浑圆的肩膀和大半个后背,赤着脚走到窗边,将双层窗帘掀开一角,阳光一下子洒满了房间。
  虽说窗帘只掀起开一角,但被窗帘封闭的房间霎时变得金光乱舞,刚刚的所享受的余韵,宛若朝雾一样消失殆尽。
  博雅被突然涌进的阳光唤醒。
  晴明打开了窗帘之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博雅凝视着身旁的晴明,不知不觉地伸出右手,从臀部到背部,然后是颈部,再又沿着脊椎骨向下滑去。他可能有点儿怕痒,刹那间,他扭了一下身子,却没有躲避的意思。
  “你真的要和我在一起么?”温情散尽,晴明话语中透出他一贯的冷静。
  博雅敏感的神经又颤动起来,觉得有些不安了,“不相信我么?”
  “知道么,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晴明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博雅在心里掂量着这句话的分量,“这是你要离开我的理由么?”
  “我只是关心你。”晴明叹了口气,但转瞬又恢复了冷静,“如果不与藤原和子继续交往的话,你与源淳一就处在同一条线上了。”
  博雅有些吃惊,晴明的关心是他不曾预料到的,他也没有思想准备,他竟然感到自己有一种脆弱、困顿的感觉。
  “如果要依靠那个女人才能胜过他,我倒宁愿不去做那个该死的继承人,而和你在远走天涯。”博雅撑起身子俯视着晴明,坚定不移的说。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淡泊,其实他的权力欲与支配欲更为庞大,连权势的起落都希望能够操控在指掌中!他不相信权势所代表的一切。
  晴明有些意外的睁开眼睛凝视着他,目光正遇上他凝视着自己的视线,他什么也没有再说,心里似乎特别的乱。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我们在一起生活过。这是历史,你不可能一笔勾销。。。。。。”博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伸出一只手摸了一下他的面颊。
  晴明又看了他一眼,博雅觉得他还想说点什么,但是他没有说出口。
  
  忽然房间里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之而来的是上杉小姐的一声低呼,“理事长?”
  这声音像一柄利刃在他身体上划过,使他不由得全身痉挛、抽搐了一下。
  “什么事?”他冷静了一下,尽量使声音听起来与往日相同。
  “董事长请您过去一下。”上杉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知道了。”他叹息了一声,‘这些人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他走到门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鼓足勇气般的双手将门拉开,眼前出现一片繁忙景象。他穿过嘈杂一片的走廊,对来来往往的员工都视而不见,并不是显示着自己的傲慢,而是他怕自己颤抖的声音会出卖自己此刻的心境。
  董事长的办公室窗明几净,一尘不染,一切都显得有条不紊,已经年近古稀的源文恒看起来像五十多岁一样,穿着裁剪得体的西装,整个人显得风度翩翩。
  博雅没有像往常一样恭敬的向他打招呼,而是自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显得沉着冷静、漫不经心。
  “博雅,我刚刚听说了。”源文恒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睛注视着他,“真是一场可怕的悲剧。我很喜欢晴明,他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博雅连眼睛也没眨一下,静静的看着挂在他身后的那幅描绘冬天风景的画。
  “沙士比亚曾经说过:‘人们可以支配自己的命运,若我们受制于人,那错不在命运,而在我们自己。’”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话语恳切的说。“所以他得到这个结果是咎由自取,错误在他自己并不在你。一个骄傲的人,结果总是在骄傲里毁灭了自己。”
  “也许我的话有些冷酷,忘了那个人吧。”
  博雅眯起眼睛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一样。源文恒曾被人们描绘成绵里藏针、冷峻严厉的‘双刃剑’。博雅清楚现在这柄双刃剑已经向自己刺过来了。
  “您是希望我忘掉他这个人,还是希望我忘掉有关他的一些事情?”他的口气和以往一样低沉,一样彬彬有礼。
  源文恒目光突然变得阴沉、炽烈。但只有一刹那,那眼神立刻收敛,“博雅,你是我最珍爱的孩子,我只是希望你很快的从低落的情绪中摆脱出来。”
  博雅想自己永远不会忘记源文恒那一瞬间的眼神,冷冽的、无情的、危险又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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