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笔记同人_纽约故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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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笔记同人_纽约故事多-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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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始终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真的要离开帕尔加去往一个叫纽约的陌生地方,虽然她知道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去处。她一直紧紧抓着她哥哥的手臂,丝毫不敢松开他,唯恐他会不见,而她则被无助地丢在这个左右摇晃的陌生物体上——这是她出生以来第一次乘坐船只。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8…10…7 19:03   回复此发言    
 

 
63 回复:『NM』纽约故事多(新)by:katt(4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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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七天。 

大部分时间卡珊德拉都蜷缩在由粗麻布裹着海草的粗陋地铺上一动不动,除非伊诺塔克过来要她吃东西,她才稍微活跃一点,跟他说话,品尝那些美国人的食物——三明治、番茄豆子罐头和姜汁汽水,这些东西跟他们的饮食有着很大差别,她在好奇之下小心地接受着。 

在凌晨时分,伊诺塔克会带她到甲板上去待一会儿,他们两个坐在那里吹着潮湿而冷冰冰的海风聊天,嗅着海洋特有的腥香味道,尽情地想象他们以后的生活——在纽约的新生活。 

“要是没有人愿意跟我结婚,”卡珊德拉不安地问,“人们真的不会笑话我吗?” 

“当然不会,傻姑娘,”她的哥哥笑着说,“那里的人才不在乎你结不结婚呢。” 

卡珊德拉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好像已经摆脱最大的苦恼,她不再觉得人生是那么困难的事,以致连她的失明都不那么可怕了;她开始期待以后的生活,也许伊诺塔克说得没错,那会是个重新的起始。 

而促使她做出这个举动的只是因为到了适当的年龄却无法得到一个男子的青睐,卡珊德拉很清楚这是迫使她不得不接受伊诺塔克的建议的最根层的原因。 

假如她能像其他姑娘一样嫁给某个男人,也许她现在正在过着与她们同样的生活,一辈子都生活在帕尔加,再延续她的下一代。 

她的天生残缺导致了她的人生的改变——可谁知道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不好呢? 

她的心里既有期待也有忧虑,既渴望又抵触;万一纽约并不像她以为的那么好怎么办?假如他们在那里生活得不好,伊诺塔克是否还要带她回帕尔加呢??……唉,不过,要是那时候再回去的话,该是件多丢人的事啊。 

而且她就再也没有嫁出去的可能了——想到这里,卡珊德拉忽然坐立难安。“伊诺塔克,”她伸手拉了拉身边打着瞌睡的男人,“哥哥?” 

“……什么?”伊诺塔克口齿不清地应了一句,“有什么事?” 

“以后我们——以后我们还会回来吗?”卡珊德拉轻声问。 

“……当然不会,怎么了?不过要是你想回来,当然可以。” 

“不,我想——我们就不要再回来了,”卡珊德拉满心忧虑地乞求着,“我是说……唉,伊诺塔克,要是我们在纽约那里生活得不好也不要回来。否则我觉得——我们——” 

“要是你不想回来,我们就不回来,”伊诺塔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别担心。” 

“……真的吗?”她仍然不能完全相信,“你发誓我们不回来吗?” 

“我发誓——除非你想回来,否则我们就不回来。” 

卡珊德拉安下心来。伊诺塔克的话总是值得相信的。 

七天后他们到了纽约的港口。当伊诺塔克在货船的汽笛声中告诉她,他们已经到达时,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可还是保持着最后一丝疑虑;直到他们的脚踩在纽约湿漉漉的地面上,她听到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用大嗓门操着一口她完全听不懂的英语,她才真正地确定他们已经远离之前那个毫不起眼的小镇,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一个可以获得新的开始的地方。 

万分感激地谢过那个船员后,伊诺塔克拖着他们的行李,她则挽着他的手臂,跟着他走在这个陌生国度的街道上。 

她的鼻子里充斥着一股陌生的味道——虽然同样是带着海风气息的空气,但却挟裹着一股没有橄榄和无花果、也没有蜂蜜及香油的另一种新鲜气味,混和着泥土、木料和烟气的潮湿的硬邦邦的味道,她新奇地使劲闻着,跟着伊诺塔克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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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8…10…7 19:05   回复此发言    
 

 
64 回复:『NM』纽约故事多(新)by:katt(40)end  
 就这样结局啦~????? 
 还是没有结???  
 
  
 作者:道約    2008…10…8 20:30   回复此发言    
 

 
65 回复:『NM』纽约故事多(新)by:katt(40)end  
 没贴完。是我还没转完。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8…10…9 16:26   回复此发言    
 

 
66 回复:『NM』纽约故事多(新)by:katt(4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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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M】纽约故事多 12 

他们根据杰克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一家专门为他们这样的人寻找便宜借宿的办事处。那个叫黛希特的女办事员有着动听的声音和美国式的热心,她给他们很快地找了一家租金便宜的公寓,于是当天晚上他们就搬进了新的住所——一个地方窄小但还算干净的地方,有厨房和浴室、还有一个更小的阳台,可以随时吹吹新鲜空气,虽然这里的空气并不让她很喜欢。 

他们花了一天时间将公寓收拾一新,伊诺塔克数了数缴过房租后剩下的钱,告诉她最好能在两周之内找到一份工作,否则他们的生活可能会很成问题。卡珊德拉本想安慰他几句,却又感到这时的安慰似乎对于事实无能为力——她是完全帮不上什么忙的,不过要是她能够找到一份工作也好。 

“我能找份工作吗?”她小声问,“我可以帮忙做蜜饯和酿葡萄酒。” 

“目前还不需要,”伊诺塔克说,“你只要照顾好自己、负责我们的三餐就够了。” 

从转天开始,伊诺塔克每天买上好几份报纸,又跑到房东那里耐心地询问打听,一周后他找到了一份制造报纸用纸的活,纽约的报纸发行量很大,这在他们那个小镇是难以想象的——而大量的发行量自然意味着大量的造纸量,伊诺塔克的工作就是制造纸浆,将各种制浆原料(以木料为主)全倒进庞大的盛有化学品水溶液的制浆机内,用高温高压进行蒸煮,以降解和溶出木浆,留下纤维素或半纤维素,机械就可以完成全部的浆化作用;而工人的任务则是时不时地走过去看上一眼是否运转正常,有没有堵塞或者卡住的现象;要是有的话就要停下机器进行处理,保证制出的纸浆能够用磨盘机进行顺利的纤维分离、除节和洗涤。 

而卡珊德拉的工作呢,就是每天做做家务、准备三餐。 

她在这里用不着再去摘葡萄、采无花果,用那些酿制酒汁或制作蜜饯,也没有牛或者羊需要挤奶,其他人的闲聊她听不懂,更加没有兄弟姐妹可交谈,不敢随意出门,以免出去后找不到回来的路,于是她就每天做些吃的东西来打发时间;他们还是更习惯吃家乡的饭菜,伊诺塔克在工作一天后回到家的最大补偿就是能够吃到希腊风味的晚餐,那比什么都好。 

他常常在下班后带回来一些当天发生的趣事,作为他们在饭桌上谈论的资料;他们和和气气、高高兴兴地吃过晚餐后,伊诺塔克就开始教她学习英语,告诉她该怎样和周围的邻居交往。 

有时他们也会出去散散步,或是去附近的商店里买些肉和蔬菜、各种调味品还有生活用品。 

足足过了一个月,伊诺塔克才给家里写了封信回去,告诉父母他们两个都很好。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两个月;一年很快过去了。纽约的冬天比起帕尔加要冷得多,整整一个冬天卡珊德拉几乎没有出去过,每天她都将炉火生得旺旺的,伊诺塔克用所找到的一切木料塞住进风的窗户边缝和由薄薄的墙壁透入的冷气,但卡珊德拉还是生病了。 

她无法适应这里过冷的天气,受了风寒,幸亏邻居那位波兰医生的及时诊治才阻止了病情的恶化。不过等到第二个冬天就好多了,他们已经慢慢习惯了纽约的天气以及这里的生活。 

可就在第三年的当口,他们已经安顿下来的时候,伊诺塔克却失踪了。 

在此之前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谈起过些日子当伊诺塔克有假期的时候要去附近那个名叫纽瓦克的小镇转转,他们可以取出存下的钱在那里多待一段时间,或者到临近地方也走走。可在谈过这之后的第四天,伊诺塔克没有回来。卡珊德拉心慌意乱,不知该去什么地方打听,最后只能拜托邻居那位医生去帮她找到伊诺塔克工作的制纸工厂询问,可医生没带回来任何消息。 

她陷入了恐慌之中,在公寓里又等了半个月,最后她决定亲自去寻找伊诺塔克。 

他是不是去了纽瓦克?他是不是想要提前做些安排好给她个惊喜?还是他有什么朋友在那里?也许他们现在正在忙着整理出一个住处的事?还是他在那里遇到了什么麻烦??越是这么想,卡珊德拉就越是不安。最后她收拾好东西,将不多的物品暂时存放在房东太太那里,自己则带上伊诺塔克平时预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钱踏上了寻找哥哥的路途。  
 
  
 作者:N尤利乌斯M    2008…10…9 16:29   回复此发言    
 

 
67 回复:『NM』纽约故事多(新)by:katt(40)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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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珊德拉想起了当初那个帮助他们找到住处的女办事员,她去找了她。黛希特还在那里工作,听到卡珊德拉的恳求后,她想办法到处打听了一番,仍然没有得到伊诺塔克的消息;于是黛希特帮她找到开往纽瓦克的客车,好让她省却走到那里的辛苦与不便。 

卡珊德拉非常感激地谢过黛希特后,便登上了去往纽瓦克的车,它在两天后将她送到了那个小镇。 

对于卡珊德拉来说,这段时期大概是她最为艰难的阶段。 

她在这里举目无亲,又双眼失明,几乎寸步难行;她住在一个条件非常糟糕的旅店里,没有热水也没有暖气,伙食也很差,如果不是寻找伊诺塔克的念头支撑着她,恐怕她一天也难以坚持下去。但为了尽快找到那个失踪的人,卡珊德拉已经无暇顾及条件的低劣,每天她都要花费十几个小时的时间在街上走来走去,询问每一个她能问到的人,有没有看到一个叫伊诺塔克的高大男人,黑头发,蓝灰色的眼睛,非常好心。 

可没有一个人给她肯定的回答。 

天气是多么冷啊。 

有时候街上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卡珊德拉独自用手杖敲敲打打地走路,竖起耳朵很仔细地倾听周围的一切动静——有没有人从她身边走过,有谁正在街角的小店里打瞌睡,她是不是又走了相同的路,或者她的行迹是否已经引起了谁的注意,她会不会被赶出去……对卡珊德拉来说,外界的威胁太多了,以致她在走路时都不敢发出声音,总是小心翼翼地踩着步子,唯恐自己一个过大的动静引起他人的留心,尽管她并没有做错什么。 

没有伊诺塔克在她身边,卡珊德拉就再也没法放下心去做什么了,连买个东西都会慌手慌脚、频频出错。 

冬天的街道真是让人难以忍受,好像一点阳光都没有(何况她本身就并不认识阳光),寒风使劲地呼呼吹着,像要把她吹散似的;她在这里寻找了二十天却一无所获,没有任何人能够提供给她一点有用的信息,卡珊德拉已经知道自己或许来错了地方,也许伊诺塔克根本就没来过纽瓦克,也许伊诺塔克现在已经回到了纽约的公寓,正在焦急地到处寻找她——可她已经交待过房东太太,假如伊诺塔克回去的话就告诉他自己到纽瓦克找他去了,他马上会感到纽瓦克来找她的——这样反复想着,卡珊德拉决定再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以免当伊诺塔克急匆匆跑到这里来找她时却又错过了已经回纽约的她,那样他们岂不是太可笑了吗? 

卡珊德拉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每天她只吃一点东西,旅店供应的玉米粥就像水一样稀薄,蔬菜更是难以下咽的冻透的菜叶和根茎,简单地煮煮加些调味料就能当作食物;可卡珊德拉只能用这些果腹,她没法将太多的钱花费在食物上,她的房租已经不够了。她甚至想要去找份活干干,可谁会雇佣这样一个残疾的姑娘呢?何况她根本也做不来什么,除了煮些饭食。 

她在这里几乎毫无用处。 

时间飞快地过去,转眼之间卡珊德拉已经赊欠了旅店老板一周的房租。 

在她仍然拿不出一分钱又没处去赚钱的时候,旅店的老板娘很不耐烦地警告她,要是她再交不上房租的话恐怕她就只能去睡街道了。 

对于卡珊德拉无助的哀求,她只是生气地告诉她自己也不能做这样赔本的买卖。卡珊德拉让她失去了一份收入,而这对她来说同样重要。 

“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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