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与保险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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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与保险套(下)-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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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高兴了,掰开他们的手,把姜羽拽过来,抬高下巴朝柴立汶竖中指,拖著姜羽大步就走。 

“喂喂喂,医生,你也太没礼貌了吧~~~亏我一大早来探你。。。。。。如果没钱开饭了,记得找我哦,我那里有很多角色适合你演,小弟,你也是哦~~~~”柴立汶还在後面罗嗦。 

姜羽踹我,嘟囔著:“你干嘛你干嘛!我还没要签名呢放开我你他妈知道那是谁咩那可是三级片的始祖级人物要是拿到签名我还可以转手卖他个几百上千。。。。。。” 

我一口气把他拖到车门边,狞笑地瞪他:你喜欢那种类型? 

“什麽啊!你在吃啥醋!”他嚷嚷,踢我,“他本来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跟你同一型的!” 

靠,真他妈的侮辱人! 

我揪著他的衣襟要揍,他继续说:“不过在我眼里,老头你比他可爱多了!” 

这才像人说的话,很得我心。 

於是我松开手,转而去摸他的头,拎起他的脖子把他拽进车里去。 



第 89 章 

我醒来,头痛欲裂,看看四周,尸横遍野,酒气冲天,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家夥。我揉揉额角,像给人打了几棍子似的晕。 

揉了半天,头脑才清醒一点。前天我出院,於是姜羽那小子召来一大帮哥们到公寓狂欢。一醉就是两天。柴立汶那混蛋也跑过来蹭酒喝,脖子上挂了两瓶白酒跟姜羽拼,喝到一半就被他的妹妹抬回去工作了,诽闻缠身的家夥。 

姜羽那个大白痴,不知天高地厚,也抱著一瓶二锅头当水灌,柴立汶虽然酒量没我好,灌醉他也很有难度。 

结果当然是姜羽先倒了,酒品又差,抱了灯柱跳脱衣舞,後来又陆续跑了几个人上去,跟著一起跳,鬼吼鬼叫的。 

那些毛头小子身材干巴巴,实在没看头。不过姜羽好像有练,肌肉突起,比以前丰满了一点,只是还是瘦,要塞多一些高脂肪的食物才行。。。。。。 

正在回想,突然边上一只手伸过来,压在我胸口上。我一惊,随即又一阵剧烈头疼,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 

“来。。。。。。再喝!。。。。。。老子高兴。。。。。。嗝~~”姜羽低喃著,打了个酒嗝,尾音分成两掰。 

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贴近我,然後很满足地继续睡死过去。 

手臂重死了,我咬牙切齿去拉他,他又在说梦话,模模糊糊的:“。。。。。。嗯唔。。。。。。我会努力的。。。。。。别离开我,老子不准你结婚,要结婚也要跟我结。。。。。。” 

心头一颤。 

凌夜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听姜羽说他去渡蜜月了,跟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秘密结婚。我觉得奇怪,那个娘娘腔,虽然是双的,但也不至於这麽快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後来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女的跟他死去的姐姐很像。难怪了,这个有严重恋姐情结的家夥! 

“听说他前男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礼拜,一句话也不说,唉~~~一个字,惨!”昨天晚上,姜羽边说边灌酒,还装模做样地叹气。然後他那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就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就怒了,拍桌子瞪过去,一个个又缩头缩脑。妈的看个屁啊,没见过帅哥啊?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这小子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刺激了吧?我好像跟他说过我不会结婚的。而且我是Gay,真要结婚的话,也不会跟女人吧?都硬不起来,结个鸟! 

摸摸头,要他安心一点,等到以後能出声再告诉他吧。 

一条腿“啪”一声,打横砸在姜羽身上,是崔言仪的。我坐起来,眉头皱得更厉害。 

前天崔言仪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两个家夥不是不和吗,什麽时候感情这麽好了?姜羽还热情地跟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虽然崔言仪还是处於面部肌肉抽筋的状态。 

问他们什麽时候有奸情了,姜羽就很无辜地嚷嚷著要组成同盟,共同对抗外敌,把犯人揪出来大卸八块,叫得鬼哭狼嚎的。崔言仪就继续肌肉抽筋,笑得难看死了。 

同盟?对抗外敌?又不是革命战线!这两个小鬼! 

不过现在看他们并排,直挺挺地躺著,怎麽有种新婚夫妻殉情的感觉?还穿情侣装的红毛衣! 

我心里不爽,一脚蹬过去,把崔言仪踹开。那小子呻吟了一声,又继续睡死了。姜羽喃喃地说著梦话,还是往我这边蹭。 

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舒服地啧啧嘴巴,干脆张开手脚缠住我,脸蛋红红的。 

我突然觉得很渴,四处看看,周围躺了堆特大号灯泡, 

我把身上的八爪鱼揪起来,拖著他翻山越岭,踩过一具具死尸,然後在满屋的惨叫声中顺利到达走廊。 

将他推到墙上,刚要低头啃,就闻到浓烈的酒臭,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一直拖到浴室,给浴缸加水,接著拧开淋浴,冲他。 

他尖叫著跳起来,蒙著那双浮肿的灯笼眼,凶巴巴地吼:“谁射我谁敢射老子我!滚出来!妈的偷偷摸摸算个屁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没理他,手脚并用,开始扒他的衣服。 

“喂喂!干啥!死老头一大早就犯禽兽!小心阳痿早泄!啊!妈的别摸我胸,别挤,老子又不是奶牛没奶的啦!操!”他乱七八糟地叫,咬我,我一拳揍过去,他立刻乖了许多。 

把他脱光光以後,照著浴缸一扔,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 

他坐在浴缸里,莫名其妙地瞪我。 

洗、干、净,你、好、臭。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他恶狠狠地瞪我,嘴巴不干不净地骂著,一脚蹬下去,往我身上泼水。 

我闪出来,湿淋淋地走去客厅,一人一脚,把那堆发臭的死尸踢起来。然後指挥他们把乱糟糟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最後把他们赶出去了。 

走之前,崔言仪抓著我的手,很认真地说:“哥,我不会放弃的,如果那小子不能给你幸福,你一定要考虑我啊!如果他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听起来真别扭,而且,你小子说得倒是动听,能不能把头发弄顺一点,洗把脸刷完牙再跟我说啊? 

他还想说什麽废话,我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耐烦地点点头,把他踹出去了。 

一路走回客厅,我四处喷香水,喷到走廊边的花瓶,後面飘出个人来,阴森森地朝我笑笑。黑头发,黑眼珠,灰色风衣白色运动长裤,穿了个金灿灿的鼻环,嘴唇发白,脸色发青。 

见鬼了? 

他阴阴地笑,牙齿发亮:“我很快就走。。。。。。来。。。。。。陛下。。。。。。我们一起来偷听。。。。。。然後一起钉小草人。。。。。。” 

他整个人趴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面,朝我招手,那动作很像在勾魂。 

这谁啊? 

我扯扯嘴角,走过去要把他拎出去,然後听到浴室里传来说话声。 

“。。。。。。这纪念日嘛,有很多种,除了你们彼此的生日、西方情人节、七夕、圣诞节等等的节日之外,还有完全属於两个人的节日,比如上次你那个搞失败的交往一个月的纪念日啦、第一次告白啦、第一次牵手啦、第一次KISS啦、第一次上床啦之类的。。。。。。”说话含糊,女人? 

“这样啊,不过我们的牵手、Kiss、上床都是正式认识第一天就完成的。”姜羽说,口气有点郁闷,“而且只有我对他说过喜欢他,他没跟我说过,不晓得以後有没有机会。。。。。。” 

“安啦安啦,有希望,生活才有目标!” 

我狠狠拉开门,差点摔了一交。浴室一地泡沫,姜羽正挺尸一样躺在浴缸里,全身堆满泡泡,头顶也是,像只贵妇犬。旁边蹲了个女的,卷毛,裤腿卷到膝盖上,正在刷牙,口吐白沫。 

这厮什麽时候窜进来的? 

姜羽见了我,嘴巴歪了歪,朝我身边的怪家夥打招呼:“林小迟,把你马子带走啦,我会害羞的。” 

那女的咧咧嘴,吐出一口泡沫,漱口:“明明是你把我拉进来商量的,有同性没人性的家夥!” 

靠,都反了! 

我左右一个,拖著他们往门口一扔,准备关门,一只爪子扶在门上,接著附上一张青青的脸,死鱼眼一瞪:“你。。。。。。你印堂发黑。。。。。。最近必有。。。。。。血光之灾。。。。。。要小心啊。。。。。。” 

洛宁很干脆地一掌拍在他後脑勺,然後对我咧嘴:“这小子的口头禅就是印堂发黑血光之灾什麽的,别在意!小羽就交给你了,要让他幸福哦!不然不饶你!”把墨镜给他戴上,两个人拉拉扯扯著飘走了。 

这话怎麽这麽耳熟?崔言仪好像也说过来著。 

怪人! 

转回到浴室,姜羽已经冲洗干净了泡泡,身上湿漉漉,泛著粉红。虽然皮肤晒黑了一点,我还是觉得他很像个糯米团子,於是扑过去,搂住他张口就咬。 

“哇呀!──”他惨叫。 

第 90 章 

昨天早上我要上他,灯泡清理了垃圾也没了,都表示得这麽彻底,那挨千刀的却瞪了我半天,然後丢过来一句“没时间”就套上衣服跑了,不就是把他鼻子咬出了一点血吗?男子汉大丈夫的,小气得要命!妈的有种以後都别来! 

然後今天他真的一通电话也没打来。 

我上网,没心情;看电视,无聊透顶;发短讯跟损友聊天,说了没几句就被我骂跑了。 

操,我崔言维离了他还活不下去麽? 

熬到下午两点多,我啃了几块面包,没心情做饭,就打他的手机想叫他过来,谁知他关了机,找了半天翻出姜旌的电话,打过去。 

“Hello?”有人接听了,声音懒洋洋的。 

我仔细听,是姜羽那小子的。 

“喂?报姓名!” 

“。。。。。。” 

“说话啊,是不是欠揍!” 

你个混蛋,我不能出声啊! 

我敲打著话筒。 

他的大嗓门直接撞过来:“喂?谁啊?” 

“。。。。。。” 

“喂?我在店里,很吵。。。。。。你大声点。” 

“。。。。。。” 

“喂?我听不到!” 

“。。。。。。”笨蛋!我继续敲话筒,敲得手指都痛了。 

电话那头嘈杂的噪音一下子没了,静得可怕:“老头?” 

我没办法给他回应。 

“怎麽了?不舒服吗?” 

这个大白痴! 

“是的话你敲一下,不是的话就敲两下。”他终於说出建设性的话了。 

我敲了两下。 

“我在姜旌的店里,要把店盘出去,很快就回去。”他说,然後听到那边有人在叫他,“再等一下!有急事吗?” 

我敲了两下。 

“没事那你找我干啥?很闲?老子可是忙得把尿都拉裤裆里了!” 

妈的!我马上收了线。 

这不就是八点档肥皂剧的戏码吗?我又不是废物,为什麽要黏著他?真他妈的犯贱! 

拿了衣服去洗澡,泡在浴缸里不想出来,电话铃响了半天我也懒得去接,反正接了跟没接一个样。 

这样下去可不太好,干脆去学手语吧,每次都用笔,麻烦死了。 

十几分锺以後,我还躺在浴缸里,就听到外面传来惊天巨响,还有一把欠揍的声音吼著:“死老头开门开门开门快点死过来开门!”撕心裂肺,白白糟蹋了那软糯的鼻音。 

我咬牙切齿地爬起来,抓了浴衣就往外走,用力开门,看到门口站的家夥穿一条破烂牛仔裤,松身风衣,斜扣一顶棒球帽,戴著副苍蝇墨镜,鼻梁贴了块止血贴,典型的穿起龙袍不像太子,一边腋下夹了块滑板,手里还提著大包小包的便利超商袋,上头插了根大葱。 

他抬头,龇牙咧嘴地吼:“妈的你怎麽这麽慢?靠!我手都快断了!”骂骂咧咧地走进去,把袋子放到鞋柜上,滑板随处一摆。 

他怎麽流这麽多汗? 

我抓紧浴衣的衣襟,冷得要死。 

“他娘的跑过来累死我了!”他一屁股坐在玄关的地板上,伸长腿,坐姿难看到极点,开始喋喋不休,“你为什麽这麽迟开门?你做了什麽坏事啦?难道是偷偷收了个人!?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做了亏心事吗?老头你脸色好难看,发绿了,好奇怪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为什麽不看医生?没有钱吗?钱都花到哪里去了?平时也没见你怎麽花啊,真的包了个人吗?喂!回答啊!你有我还不够啊?体力这麽好住院都吃了什麽?把清单列出来我也要吃。。。。。。啊!干嘛打我,救命!哎呀!痛死了!──” 

拧完他的耳朵,我抓过一边的便条纸,刷刷写著:谁让你来的? 

我冷冷地瞪他。 

“你打那样的电话过来,谁都会担心吧?”他揉揉腿,把鞋子蹬掉,“累死了累死了!还要帮姜旌那混蛋擦屁股,真他妈的麻烦!” 

废话一箩箩,懒得跟他交流,我转身要去换衣服,却被他拉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紧紧抱住了腿。 

我定睛一看,姜羽那颗乱蓬蓬的粟米头正窝在我的腰眼上,肩膀发抖。 

怎麽了?我扯他後脑勺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他跪下一条腿搂著我。 

我两手交叉著环在胸前,抬高下巴瞪他。 

“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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