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梅花烙之皓祥_vip_主角攻,女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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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梅花烙之皓祥_vip_主角攻,女王受-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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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知其与多隆是自小穿着开裆裤就起拿着竹枝当马骑的竹马竹马,在富伦费番口舌之后(某英明的皇帝是故意滴)终于“勉为其难”的头,富伦于是“欢喜地”的欠皇帝个人情。而随着乾隆的道圣旨,多隆被摘去乌纱帽的同时,还被要求抄写百遍的经书。多隆丢官又被罚抄经书,他丧气回家,老郡王老脸拉,让人挑担的书到他书房,指着不下百斤的书告诉他些书全部都是经书,反正皇上也没规定他什么时候完成,就让他把所有的经书抄个百遍再出门吧。多隆当下差崩溃,跑去隔壁找富伦商量,彼时富伦正在啃书本,被打扰的他随手抄件砚台就朝他砸过去,骂道:“笨蛋,不会随便找本抄百遍啊,谁让全部抄?”要让多隆全部抄百遍,只怕他十辈子也出不个门。
  多隆得其语,茅塞顿开,回去翻着书桌上的那堆书看本丢本,因为那些书都太厚。最后,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被逼着背过三字经,高兴得跑去老郡王的书房顿的乱找,最后终于在老郡王铁青着脸拿着本轻薄的书本砸他的头不止十下的悲惨遭遇下,喜极而泣的拿着他阿玛的“赏赐”回自己书房“罚抄三字经”去。可怜他抄整整个下午,书就那么几页,每页就那么些儿字,他写几遍就代表他翻几遍的书本,最后他数数,竟才抄六遍不到。他可是吃过午饭就写到黑啊,意味着他不眠不休得抄(赶紧拿手指头上来数数~)半个月不止(不知道家伙咋数数的,大概他的不眠不休仅限于整个下午吧),下可把他吓坏,当下顾不上吃晚饭抱着“经书”和堆的纸张就跑去隔壁找富伦求救。
  再彼时,富伦正抱着个古董拿着放大镜看呢,多隆进去就撞飞那个古董,碎地。富伦气得抡起拳头抬起脚丫对着他就是顿暴打,把他打得脸青鼻肿两眼睁不开,可怜的多隆浑身挂伤,居然毫不气馁的腆着脸继续求助,跟在气急败坏的富伦身边苦苦相求(或者该是相逼?),最后富伦受不他猥琐不堪没丁能见人的样子,为眼不见心不烦,当下叫人磨墨提笔刷刷刷的在个时辰内写堆让多隆抱回去。
  即使样,多隆也是四后才把百遍抄完,拉着富伦陪他进宫复命去。乾隆和富伦私底下已达成协议,自然是不可能为难多隆的,那堆完全不是个人笔迹的内容自然也逃不过老皇帝的火眼金睛啊,只是他假装看不出来,还连道两声不错不错,夸多隆认错态度良好,两句就让他们出宫去。
  从此,三字经在多隆眼里就成最经典的经书。直到此刻,再次被罚抄百遍的经书,他竟什么不适应也没有。
  所以此时,多隆表情严肃地认真地抄起三字经,富伦无可奈何的叹口气,继续为他抄写,不时的抬眼看看徐文海和阮颖其两人,对着他们两人行云流水的速度和边多隆再怎么认真也漂亮不起来以及自己再为难也无法像多隆样墨水泼成团认不出来的字摇头叹息。
  徐文海的毛笔字也是龙飞凤舞的,但作为完颜皓祥他是不可能写出么漂亮的字来的,所以他在扭曲,阮颖其看着他扭曲几遍后也跟着扭曲。
  两人扭曲的速度极快,让嘴里不停吃着东西的多隆眼红,冲过去看他们到底抄的是哪本经书为什么能么快。瞪眼看:心经。
  (注:心经,即为佛门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全经只有卷,260个字。)
  看上去好短,多隆顾不得吃,拿张努力的数起字来,个字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两百四十八个字(作者:多隆,算术真的没问题么?),数完之后,多隆怒。
  他大吼声,“富伦,为什么皓祥他们抄的经书比们的短么多么多?!!!”
  富伦白他眼,“谁让把三字经当经书的,怪谁呢。”
  “可是,以前阿玛搬给的那堆经书中可没有么短的,都好长好长。”
  富伦拿起砚台恨不得朝他砸过去,忍住,用力的拍在桌上,墨汁飞溅出去,溅花多隆那张猥琐的此时正愤恨着的脸,滴墨水飞进他叫嚣不停的嘴里,和着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多隆被他吓跳,嘴里的东西吞下去后睁大着眼睛有些惶恐的看着富伦。富伦咬牙切齿,“再多抱怨个字让抄主教圣经!”
  多隆胆战心惊的对着富伦狰狞的面孔,问出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字数比三字经还多吗?”
  “经三百多万字,抄不抄?”富伦恨不得冲过去抡起个家伙把他摔个稀巴烂得,省得他给自己找事做,还不带重样的。
  三百多……万字?多隆被字数吓傻,字数他辈子都抄不遍。回过神来赶紧规规矩矩的跑回去乖乖的抄三字经。
  (再注:主教和东正教的旧约圣经共46卷,约300万字;基督新教的旧约圣经有39卷,约150万字;而犹太教的圣经由于把多个章节较少的书卷合成卷,总数只有24卷,也是150万字左右。 新约圣经的数量比较致,都是27卷,约100万字。)
  虽然现在朝廷实行禁教政策(西方教派),但富伦对把主教圣经拿出来吓唬多隆的效果很满意,小子终于安静(忽视多隆吃东西发出来的不雅之声吧~…_…)。
  富伦伸个懒腰,走到徐文海和阮颖其身边看他们抄的经书,走近看,不由也有些黑线,佩服的拍拍他的肩,“小子,行啊,怪不得多隆混球那么恨。”
  徐文海微笑以对,他就是故意的,多隆小子以为三字经是所有经书中字数最少的么?可惜他年前他没耐心的把老郡王给他的经书本本的都翻遍。不过,心经只有页的内容还夹着诸多的解释,想必多隆也不能慧眼识珠吧。主要是字数比较少的《孝经》容易让皇帝误会,遂选择字数最少的来抄,来掩盖自己对那个家无丝毫感情的冷血性格,二来可以省出大笔的时间并气气多隆小子,三来可以让乾隆更看清他的本质——纨绔子弟个。么多好处,他傻才去挑那些长得让人头痛的正经经书来抄呢。
  富伦拿起他们两个的成果看又看,完全认不出沓纸下到底张谁写的那张谁写的,真真是个人的笔迹,他对阮颖其的模仿功夫实在叹为观止。其实富伦完全不必如此惊讶,要知道半年多前多隆还曾用个指头戳破副唐伯虎的画,他千辛万苦才找到相同纸质的画纸让阮颖其临摹,多隆再次见到那副画时还怪徐文海把真画藏着拿张不值钱的假画挂着,殊不知真正值钱的已经让他给毁。不过对徐文海来,阮颖其临摹的画价值高过代画师唐寅,遂也不对多隆横眉竖目。
  富伦看着脸淡漠表情的阮颖其,不由大发感慨,“臭小子,让捡到宝。”
  徐文海得意笑,“那当然,他浑身上下哪里都是宝。”
  富伦用力押押胸口,止住那股涌上来的呕感,“大概是太不纯洁,老觉得真是太猥琐。”
  “承蒙夸奖~。”
  ·
  就样,当晚该休息的还是都去休息,第二上午徐文海和阮颖其就完成任务,而富伦和多隆直到临近夜幕才完成,而全都要归功于富伦故作潦草随便乱涂的行书。
  第三作伴玩乐。
  第四午饭后,富伦让多隆穿整好,陪着他和徐文海起进宫去。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感觉没那么卡了,今天卡文那种阻碍感消失不见了,写起来好顺手好顺畅啊,行文欢乐了许多,瓦咔咔……
另外,“富伦”在本文中只是晃过几次名字,他是皓祥的狐朋狗友,是徐文海的知己之一(大家要把皓祥和徐文海区分开,这是两个身份,多隆不知徐文海,而富伦是知道滴~),对于他本人的身份,在本文中是不做介绍滴,他的戏份也相当相当的少,大概过了进宫作陪这次也没有再出场的机会了吧,想知道他来历的同学请前往《多隆的杯具人生》观看,很强大很彪悍哦。
多隆小受的文:
最后,感谢“卡卡”亲的留言,对泥巴很有启发哦,要是来得更早一些,泥巴就更爱了,恨不得攻之,怜之,惜之,爱之,宠之…… 
                  第 52 章
  多隆和皓祥先后把自己抄的东西交上去。乾隆拿着多隆那沓两种绝然不同的字迹随意瞄几眼就搁置旁。意思是过关?徐文海内心不由悲鸣,那种明眼人看就知道有鬼的东西们伟大的皇帝居然就样放水?多隆真是福星高照啊!
  相比之下,徐文海就没么好运道。
  乾隆拿到皓祥交上去的“作业”就怒,却还是张张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看,就好像要是让他发现个字不同就要他的脑袋似的,他怒道,“完颜皓祥,跟朕,是什么意思?”
  皓祥双膝着地,惶恐的问,“皇上,草民不明白。”
  “不明白?哼,当真不明白么,告诉朕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草民只想着要抄百遍的经书。”
  〃?就是经书么,真是好短的经书啊,可真比多隆还能省字!还有,怎么听昨还在多罗郡王府里玩疯?当真是只想着抄百遍的经书么?看潦草的字迹,百遍的经书未免也太容易完成吧?“
  ”皇上没具体该抄哪本经书,草民见《心经》字数最少,便抄下来。“
  ”哼,倒是朕的错?“
  ”草民不敢,是皇上仁慈,没硬性规定,才让草民得以完成任务,草民感恩不尽。“
  ”仁慈?感恩?哼,当真是样想的吗?”
  “千真万确!”
  “难道不怨朕封们的王府,把阿玛贬为庶民,将福晋等人打入牢吗?”
  “……”
  “怎么不话?”
  “草民不知该什么。”
  “有什么就什么!”
  “是!草民家都是罪有应得,皇上已经是格外开恩,皓祥不敢再有任何怨言。”
  “倒是看得真开!本来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如今落得比平常百姓还不如,依二十年来过的生活,以后的生活能忍受吗?”
  “……”犹犹豫豫,不确定的样子。
  “朕听兰馨,在王府中并不受重视,家人很不待见,是真的么?”
  “皇上,都是皓祥自己不争气,什么都输给皓祯才落得如此下场,皓祯是王府的脸面,阿玛多疼他些也是应该的。”
  乾隆冷哼,厉声道,“糊涂?!竟皓祯是王府的脸面?凭他个庶民之子的身份,凭他无端假冒世子二十年,凭他钓名沽誉,为美色所惑又胆敢践踏皇室的尊严,凭他假借朕的名义欺骗兰馨的感情,凭他那种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之人,也配当们王府的脸面吗?”
  皓祥颤颤巍巍,瑟瑟发抖,“皇上息怒,草民错!皓祯当草民二十年的哥哥,直以来阿玛就是以他为荣以为耻的,草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忽然就变成别人家的孩子,大家都称赞他是文武双全的盖世奇才,怎么突然就变成不忠不孝不义不仁之人呢?”
  “是真傻还是假傻?”乾隆盯着他的头顶,直直的盯着,盯得徐文海头皮发麻。
  “草,草民是不怎么聪明,但应该还不傻吧。”
  “当切都看得明明白白,到给朕装糊涂吧?!”
  大惊失色,“草民不敢,真的只是有不明白,不敢装糊涂。
  “抬起头来,别直低着头。”乾隆命令道。
  “是。”眼里布满不安。
  乾隆定睛看着他,看得跪在地下的人越发的脸色苍白。良久,才叹口气,问,“可知道,几有不少朝廷新贵在替求情?”
  惴惴不安,“草民不知,草民的确干过不少坏事,可还没杀过人放过火……”
  “是替求情,不是请旨治的罪,耳聋吗?”
  抖,抖,又受宠若惊,“草民没有耳聋,只是太紧张没听清,皇上恕罪!”
  乾隆揉揉太阳穴,“跟个话怎么么累,颠三倒四的,是故意的?”
  “不,不是……不敢,皇上明察!”
  “要不是次的事情掺合其中,兰馨替尽好话,朕差忘硕亲王还有么个儿子,几些年轻官员们也极力的替好话,没想到倒好本事,挺得人心的嘛。”
  “……皇上,那些人应该是皓祥以前在书院里起玩乐的伙伴,们大家的感情是打架打出来的,自然比较要好,请皇上不要怪罪他们。”
  “是啊,皇上,可以作证!”富伦在旁举手保证道。
  乾隆看富伦几眼,缓脸色,温和的道,“好吧,朕也不多追究,不过,皓祥可得跟朕,为什么会跟兰馨走得那么近,不知该避嫌的吗?”
  “,皇上,草民只是见公主常常不开心,些话逗开心而已,什么都没做过,真的!”急急发誓道!
  “好,朕信就是。”乾隆对他不是没有疑惑,他不解他为何能在王府中那样存在感薄弱,而在外人缘竟还不错,最近几不止些年轻的官员在替他求情,连些老郡王老官员们也替他不少好话,怎么想都觉得个人应该不像表面上的那样只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必定有什么过人之处,今日谈,竟尽是颠三倒四的话茬儿,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他有什么特别的。想想替他求情的那些年轻人都是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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