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长篇从诅咒开始 ---(全本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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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长篇从诅咒开始 ---(全本作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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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大家向东北的方向走去……
    最后,在后山发现了一个草埯,草埯后有一座坟。
    庄瑞把手心指向坟墓,有点发热,指向别的方向,手心都发凉。
    难道他要找的人已经作古?
    大家的心都有点发凉。
    粱处长说天晚了,建议到附近的道观休息。
    庄瑞没说话。
    童飞说:“庄处,我们还是应该去附近道观问问,这草埯是怎么回事?搞清它的来历。”
    庄瑞又沉默一会,点头同意了。
    他们到了附近一道观,这是青成山的主道观中的一个偏观。
    观里道士只有五个。
    比较年老的道士给他们准备了一顿简单的斋饭,告诉他们,那草埯确实是一个修行的道士所建,很有些年头了。他经常外出,原来就很难见到他。前几年,他就死了。不过他有个徒弟,是个很老实的孩子……
    “他徒弟呢?”庄瑞问。
    “应该在吧!听说是他在路上拣的弃儿养大的,给人感觉脑子有点笨点,总看见他跟在师傅身后。不巧的是,他师傅死时,他正好外出,回来发现师傅死了,伤心极了。从此很难见他外出过了。”
    老道建议说:“你们不妨等等,他应该就在附近。”
    “他们叫什么名字呢?”庄瑞问。
    老道说:“他好象叫至及道人吧,他徒弟叫至清道人。他不爱和人说话,他徒弟和我们说得多些。”
    “什么?至及?至清道人?”庄瑞差点叫起来。
    “你认识他们?”老道反问。
    “哦”庄瑞马上恢复过来,平和说:“好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们是什么道呢?为什么不在你们道观修行呢?”庄瑞继续问。
    老道说:“不知道,问过,徒弟至清说,他们主要是苦行云游、不进道观。他师傅死后,我们见徒弟可怜,曾邀请他入道观来。他还一跟筋说:师傅让他必须在草埯呆着,等一个人来,这个人来之前他不能离开那里。”
    “等什么人呢?”童飞插问。
    “我也不知道。”老道笑:“不过是等一个持符而来的人。”
    庄瑞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一动。
    童飞毕竟年轻,忍不住惊讶地看看庄瑞。
    九十二':“顺子”走进了死谷,沿河谷往上行,不久来到一块平地,她绕着平地中央一块石头走了2圈,然后盘腿坐在石头上,口中念念有词。
    一会儿,对面山脚下出现一道石梯。“顺子”走过去,上了石梯,向上走到第九级时,用脚在上面画了2个圈。
    慢慢的,那个梯子从第九级开始,延伸的方向变成向下了。“顺子”走了下去…
    …
    “顺子”进了一个有点昏暗的地下建筑。
    一个声音响起:“啊福,不错,你真把她带来了!”九十二
    一个黑衣人缓缓走过来。对这个叫啊福的人说:“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啊福说:“报告教主:没有!就是后来走路很不顺,老晃荡!”
    “嘿嘿!”教主阴阴一笑说:“主要是符估计被你汗打湿了,效力减轻了。所以我叫啊贵重新给你贴了一道符啊!”
    “是!”啊福说:“后来就走得快了。报告教主,我想赶快回去”
    “哦!现在还不行!”教主说:“你必须先把她身体养好。你看你把她拖得又黑又瘦。”
    “啊!”啊福:“是她在折腾我。她的魂魄虽然被符所压,奇怪的是,经常还会指挥她的身体给我捣乱。”
    “有可能!”教主说:“不过到这里她就不可能再给你捣乱了。你过来!”
    啊福走过去,教主掀开他的衣襟,其背上有2道符。一道纸符——正是刚才啊贵所贴,一道印符——就象直接画到肉上,在上面有一个印记。
    教主在印符上比画一阵,那道印符开始微微发亮。
    接着他撕下纸符说:“这下好了。”
    啊福甩了甩手臂,说:“确实顺多了。”
    教主接着吩咐说:“你去吃点东西,好好歇息!养好她!”
    “是!教主!”啊福转身进了一道门。
    庄瑞接到了冯司的电话。
    冯司在电话里说:“等了一天还是没等到至清道人吧?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不知啊!观里道士都奇怪:他是不乱跑的啊!”庄瑞老实说。
    冯司大笑:“他在我这里!”
    “什么?”庄瑞吃惊问。
    “你自己都忘了吗?”冯司说:“上次你在五台山,叫山西国安的同志追查他的下落。他们最后就一直追到四川,把他给带来了——时间正好是你去、他们来,路上错过了。”
    庄瑞松了口气:“他们干吗不给四川厅打个招呼?毕竟跨省带人啊,还是要有一定的程序吧。”
    “人家也是想赶快回来给你回复啊。他们打的就是你的旗号,这就不属于跨省范畴了吧!”冯司说:“不过我还是批评了他们的——应该找到人就马上给你电话。现在是有点被动:你看是你回来,还是把他送回去?”
    庄瑞说:“应该把他送回来,因为按照符所指,我应该是找他的师傅。他只是转达他师傅的意思。我感觉应该在这里转达才准确。”
    冯司说:“有道理,是不是在哪里找到什么感觉了?”
    “是!”庄瑞说。
    “很好!”冯司说:“我马上叫他们再送回去。对了,你手上的符在吧?”
    “在!”庄瑞接着说:“不要只叫山西的同志,部里再增派点人护送。我不希望路上出什么意外。”
    “明白了!”冯司说:“你就耐心在那里等2天吧。小吴来电说了:没见着顺子,估计她还要绕一圈,你不用着急啊!”
    “是!” 庄瑞说,不过心里隐隐不安。
    冯司放下电话,机要送来密传。
    冯司一看大惊。
    是追踪顺子的密报:顺子已经进入断肠村。
    进村后的踪迹正在努力辨认。
    冯司心里唧咕:天啊!她真到那里了。
    他很不愿意看到这个事实。
    九十三
    “顺子”或者说啊福,懒懒地躺在床上。看上去气色不错。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是啊福吗?”女人问。
    “是啊,啊月,你到哪里去了,回来2天,你们都不在!真无聊!”
    啊月大笑说:“我可以想象你的无聊!想去找相好都找不成吧!教主怎么还让你穿着着女人!”
    “要把她身体养好啊!”
    “靠!还挺金贵的!”啊月说完在“顺子”脸上摸了一把:“皮肤保养得还不错。”
    啊福推开她说“你现在摸我,感觉特别怪异。”
    “对了,啊明折了,你知道吗?”啊月说。
    “听啊贵说了,怎么回事?”
    “哎,教主冒险让他去找那个安全部的,想乘他还没开启下手,没想到真折了。”啊月幽幽说:“不过啊明还是把他的魂魄打了个印,现在他的行踪我们几乎都能知道了。”
    “干吗要知道他的行踪?他是不是快开启了。”
    “就是不知道啊!”啊月说:“据说他还要找到那个女人才行。”
    “我就怀疑那个女人没转世。否则按道理她应该1999年就现身的啊!”
    “这些问题你不要问我,连教主都搞不清了。”啊月摆摆头说。
    “灵童也不知道吗?”啊福小声问。
    “灵童也许知道,但他毕竟不会说话啊。”
    啊福接着问:“这个女人是要拿来祭祀吗?”
    啊月点点头说:“可能!但还不完全?”
    “不完全?还有什么?”
    啊月神秘一笑。
    “你一直跟在教主身边,知道得多,露点嘛!”啊福讨好说。
    啊月的声音低下来了:“她身上占着灵童的阴气,必须想办法拿出来还给灵童才行?”
    “真的?这怎么可能呢?”啊福显得很吃惊。
    “哎!” 啊月叹了口气:“也是不巧!灵童出生那天,正好这个女人也出生。
    而且她居然比灵童早那么一点点时间,正好占在子时正位。吸走了很大一部分阴气。
    所以上次祭祀,灵童走到一半就明显后劲不足了。“
    “天啊!这太不可思议了。”啊福几乎叫起来:“按理说,灵童出生那一刻是无上的法王千挑万选的时间啊,不应该有婴儿在那一刻出世啊!”
    啊月叹口气说:“靠!谁知道呢?我前几天就是到她家里打听去了,才知道这个女人本来不该这一刻出生,她妈妈那天摔了一交,早产了——正好他妈的占了那一刻正位,害得灵童都只占得时辰偏位。”
    “我阿来教真是多灾多难,出这事!不过幸好找到根源了。”啊福接着说:“教主叫我养好她,是不是要把她杀了,用她的血喂给灵童?”
    “这就很难说了,处理她必须谨慎。必须保证她把占走的阴气全部还给灵童。如果搞错了,那咱们这一轮白来了。”
    “靠!这么严重?”啊福出谋说:“其实可以说服她和灵童合作,一起祭祀啊!”
    “教主也这么打算!”啊月说:“不过……”
    “不过什么?”
    “她的本魂还没有找到,她没有意识,如何说服她?”
    “哦!对了,都这么久了还没找到,会不会飘散了呢?”啊福表情很不好:“难道叫我老当个女人啊?”
    “嘿嘿!应该不会!教主说这个女人的本魂很厉害——应该不会轻易飘散。”啊月很乐意看啊福好玩的表情:“你就耐心等吧!”
    “还有,如果这个女人本魂找不到怎么办呢?”
    ……
    啊月正要回答,响起敲门声:“教主有请2位护法!”
    九十四
    一间暗室,四面都是镜子。点着微弱的蜡烛。
    阿来教主和啊福、啊月三个人的身影。
    教主说:“你们也知道啊明折了,我收了这么多天都收不着他的本魂,估计散了。现在只能用符把他的真身封住,等法王出来看怎么办了。”
    啊福、啊月对望一眼,啊福小声问:“能封多久?”
    教主看他一眼说:“至少可以封半年吧!”
    啊月讨好地插话说:“半年时间足够了,咱们这次祭祀肯定没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教主冷冷问。
    啊月指着啊福说:“不是找到根源了吗?”
    教主说:“但是这个女人是敌是友还不知道啊!万一她不合作怎么办?”
    “那可由不得她!” 啊福说:“到时,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她一个女人,连哄带吓还不乖乖听话。”
    教主摆头说:“这你就错了。原来我也想:搞定这个女人很容易。现在我发现不容易,她的本魂比我想象的厉害。”
    “她不就一巧合占走了灵童的部分阴气吗?其实她自己并不知道这一点啊。她身上的力量如何用她其实都不知道啊。”啊月奇怪地问。
    教主说:“你怎么知道她不会用?啊贵上次想带她时,她怎么知道反过来诅咒,还把啊贵的得力手下都抓死了呢!”
    “教主,这个问题前几天啊贵来时,我和他讨论了一下。”啊月赶紧说:“我们分析了一下她的行为,发现她还是不知道如何用她的力量,她真是无意中用到的。”
    啊月有点得意地分析起来:我们发现她三次诅咒人,都是在她愤怒和紧张的情况下,无意中调动了自己的能力。你想,第一次我们发现这个女人,是因为她调动了侍奉灵童的魂魄去抓人。我们发现后觉得很奇怪,才开始追踪这个女人的来历。我去打听到才知道:是她老公受到别人陷害,她一气之下咒骂了那人一下,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在愤怒状态下的诅咒有效力。后来她那老公,不也是这原因。他们吵架把她吵到气头上,她说了诅咒的话。到啊贵请她时,她和那个安全人员混得很熟了,可能他们也发现她身上有这种能力,只是不知道如何调动。而啊贵要锁她时,她一紧张,不由自主地调动了力量,正好啊贵拿去锁她的魂魄又是侍奉灵童的,其实说白了,这些魂魄也会侍奉她的。所以那魂魄当然听她的不听啊贵的,啊贵才反被算啊。
    随着啊月的分析述说,教主脑海里浮现出当时的情景:那天,灵童突然大哭。
    他们怎么哄也止不住。决定占卜问侍奉灵童的魂魄。
    占卜结果是:癸酉位某魂魄突然出位,不知去向。
    侍奉灵童的魂魄都是养了多年的,对灵童忠心耿耿,怎么出现出位的事呢?这让教主十分忧心。上次祭祀出问题,他就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又出现魂魄出位的情况,都是根本不应该的事。
    如果情况不好,这可能就是某种征兆——说明他们这一轮又白来了。
    按照阿来教的要求,作为教主,他必须查明原因,并作某种特殊的记录特殊保留,以谜语的形式告诉他选定的下一任教主——这个教主的任务就是代代相传那个谜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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