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海洋的衣领。 “宇秋早就做好了离开你的打算。他上一周把这封信托付给我。对我说如果你太过伤心的话,就把信交给你。如果你能够挺过去,顺顺利利地毕业的话就让我把信给撕掉。还有,他也把你托付给我了。让我不论到什么时候都要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话……” 海洋把手伸进右边的裤兜里,在里面掏了半天,却始终没有把手拿出来。 “他让你照顾我?!” 宇秋他很早就做好准备要离开我了吗? 一种不祥的恐惧感在舔舐着我的心。我拨开海洋的手,迅速地从他校服裤子的口袋里掏出了那封信。我把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的信封抚平。 可以看得出,它原先是被细致精心地裱糊过的。 我用颤抖的手从信封里小心翼翼地抽出那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