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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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子花开(琼珠碎圆续)(男男生子) by千帆狂舞-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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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无咎有些失望:“六师姐没回来啊!师父,我们去看看五师兄吧!”蒲歆引诱道:“无咎,昨日师父新创出一套剑法,你可想瞧瞧?” 
   
  无咎一听,顿时眉开眼笑:“要瞧要瞧,师父,你练给我看吗?”蒲歆刮刮他的鼻子:“师父不需要再练了,我已录了剑谱,回房你仔细看看吧!”无咎欢快地拉住他的手:“回房吧,我要看!”蒲歆笑了笑,拉着他的手顺利地将他骗回房中。 
   
  赵无咎有了身孕容易疲惫,捧着剑谱没看多长时间便趴在了桌上,若是从前,蒲歆定会斥他不用心练功,但现下是非常时期,见他直打哈欠,反而十分怜惜,好说歹说让他上床睡下了,方才吁了口气:无咎现下这种情况,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 
   
  门外三声清脆的鸟叫声,蒲歆脸色微冷,缓缓出了房门,轻击三掌,人影微闪,院中立了两名黑衣人,单膝跪地:“庄主!” 
   
  蒲歆面无表情:“碧波可曾吩咐过你们了?”其中一名黑衣人连忙回答:“已经吩咐过了!据查,钱离与舒君心一个月前曾与灭绝魔教交过手,被魔教教主殷琊擒住,隔了几天,钱离被放了出来,却不见舒君心的人影。碧波姑娘已下了山,带了几名兄弟前去灭绝山魔教总坛查探实情。” 
   
  蒲歆微微敛眉:“她亲自去了?”黑衣人垂首道:“碧波姑娘放心不下,说是小少爷如今受不得惊吓,又与钱离舒君心交好,一个不查便易着了他们的道儿,故而亲自前去,也好将事情早日了结。” 
   
  蒲歆点头:“也好,你们下去吧!这段时间好好盯住钱离,注意他的一举一动,本座倒要看看,他又要耍什么花样?”两名黑衣人行礼退了出去,身形跃起,疏忽不见。 
   
  蒲歆静静立了片刻,暗暗叹息:大师兄啊,可惜你过世得早,瞧瞧你这名弟子,野心勃勃,利欲熏心,此番只怕又要为人所用了!想了想,忽然提高声音:“来人!” 
   
  一名下人无声无息地窜了出来,躬身行礼:“庄主!”蒲歆沈吟道:“烙凡,你脚程快,替本座去一趟京城。找到蔚师弟,请他回庄一次,越快越好!就说庄内有事,本座需与他好好参详!”烙凡应声:“属下这就动身!”蒲歆点头:“辛苦你了!”烙凡微一行礼,退了出去。 
   
  蒲歆交待完毕,缓缓走回房中,心情莫名沉重:虽然一切尽在掌握之中,可是心中仍是有些不安!如今无咎怀有身孕,可不能出什么事情,一切都要尽快解决方能保得平安。叹了口气:钱离不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舒君心应该不会和他同流合污吧?却也难说啊,这女人一旦嫁了人,行事便会大失原则,说不准就会做些出格的事来,真不知道四师弟究竟是怎么想的,居然收了个女徒弟,如今他云游在外,潇洒快活,却累得自己在这儿提心吊胆,唉! 
   
  房内,纱帐低垂,绝美的脸庞若隐若现,嘴角上扬,调皮的微笑留在脸上。蒲歆脱了衣物,躺进被窝里,右手微晃,烛火“卜”地一声熄灭。 
   
  月光透了进来,无咎的脸庞愈发白皙光滑,蒲歆将他搂进怀里,轻轻抚了抚他的脸颊,低声轻唤:“无咎……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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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这么久了;总归要开始惹事生非了;对吧? 
   
  第七章 
   
  赵无咎早晨醒来时阳光早已透进屋内,涟漪站在床前望着他微笑,见他醒了,凑上前来:“小少爷醒啦!” 
   
  无咎四下瞧了瞧,立时跳了起来:“这么晚了!涟姐姐怎么不叫醒我,肯定误了早课了!” 
   
  涟漪一把扶住他:“别慌,不用这么着急,庄主已经说过,从今天开始你不需要再做早课了。” 
   
  赵无咎不解地瞧着她:“为什么?”忽地像是想到了什么,眉开眼笑道:“是因为宝宝吗?师父太小心了,我身体很好,就是怀了宝宝也能照常练功!”说着已从床上爬起身,接过涟漪递过来的衣服穿戴起来。 
   
  涟漪笑道:“便是你觉得没关系,别人瞧着总是心惊胆颤的,一个不小心失了手,岂不是要把庄主急坏了?” 
   
  赵无咎笑得甜蜜:“师父现在还在做早课吗?”涟漪摇摇头:“庄主今日一早便去了孤鹫峰!” 
   
  无咎疑惑:“孤鹫峰是历代门人弟子下葬之处,师父去那里做什么?”涟漪眼光一闪,脸上神情不变:“这倒不知了,或许今日是哪位前辈的祭日也说不准!” 
   
  赵无咎闷下头,似是有些不解,隔了半晌又问:“涟姐姐,怎么不见碧姐姐?” 
   
  涟漪笑道:“庄主派她下山了,想是昨日钱公子带回来的帐目上有假帐,庄主让她去查一下!”无咎缓缓点了点头,神情却有一丝沈郁。 
   
  涟漪伺候赵无咎洗漱已毕,端了桌上用小炉煨着的细粥,眼瞧着无咎走到桌边,方放下碗,摆了汤匙:“快吃吧。这粥里加了灵芝粉,有安胎的功效,庄主特地吩咐一定要小少爷全部吃完!” 
   
  赵无咎叹了口气:“这般小心要到什么时候啊?这才一天,我已有些吃不消了!姐姐,我的身体很好,不用吃这么补的东西吧?” 
   
  涟漪按着他的双肩轻柔地将他压坐下:“便是你不想吃,想想肚中的宝宝,宝宝这么小,要他健康地长大,一定要吃些补的食物才是最好的!”赵无咎默默地抚了抚腹部,认命地取了汤匙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早膳用毕,涟漪收拾碗筷:“小少爷,你还要再休息休息吗?庄主只怕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呢!” 
   
  赵无咎夸张地叫道:“不要休息了,全庄就我一人睡到日上三竿!嗯,昨天五师兄回来了,隔会儿我去瞧瞧他,不知道为什么六师姐没有和他一起回来!” 
   
  涟漪的神色微微一变,旋即恢复如常,端了托盘往门口走去,嘴里说着:“许是舒姑娘有什么别的私事不便与钱公子一起回来,小少爷,你先去张公子那里瞧瞧,张公子与钱公子乃是同一师父,或许钱公子在张公子的住处。” 
   
  无咎点点头,忽地叹了口气:“可惜师父只收了我一个徒弟,要不然……” 
   
  涟漪嘻笑着截断他的话:“庄主有你这么一个徒弟就够操心的了,再多一个,庄主可来不及照顾!” 
   
  赵无咎猛地跳了过去,伸手拉住涟漪的衣袖,龇牙咧嘴:“涟姐姐,你取笑我?” 
   
  涟漪夸张地惊呼:“哎哟,我的小祖宗,可不能这么活蹦乱跳的。万一磕着碰着,庄主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无咎扭着身子,索性缠上去:“不行不行,姐姐尽取笑我!”涟漪轻笑:“好了好了,我说错了,咱们小少爷是最好的,又有本事又聪明!嗯,你瞧我还端着托盘呢,让我送去厨房吧!”赵无咎受了夸奖,这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涟漪。 
   
  涟漪端着托盘娉娉婷婷地往厨房走去,无咎立在门边,目送着她拐个弯不见了,忽地扮了个鬼脸,回身进屋,走到柜子边,摸出一把软剑,抖开,剑身“嗡嗡”直响,微微舞动,光芒闪过。无咎开心地将软剑束在腰间,想着还是要去练练功的好,可不能把功夫耽搁了。 
   
  出了房门,笑嘻嘻地与外头的仆役打招呼,刚走出院子,便见到前头一名青年缓缓走了过来。 
   
  无咎仔细一瞧,不由笑了起来,心想我方才还想着去瞧瞧他,他倒来了!几步迎上前去打招呼:“五师兄!” 
   
  钱离笑得热情:“小师弟,才起身啊?我已听说了,恭喜小师弟喜得贵子啊!” 
   
  赵无咎脸皮厚,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开开心心地抱拳:“同喜,同喜!” 
   
  钱离向院子内瞧了瞧:“小师弟,庄主在吗?”赵无咎侧身让路:“五师兄是来找师父的么?师父一早便出去了!” 
   
  钱离一躬到底:“还望小师弟告知庄主去了何处?愚兄有要事要面禀庄主。” 
   
  赵无咎有点丧气:“我今天醒得太迟了,师父走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根本不清楚师父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五师兄,是生意上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吗?” 
   
  钱离叹了口气:“不错,荆州地区的瓷器胎质粗糙,另外帐册上出现了极大的缺漏,此等情况似是在三年前便已有了,却不知因何到现在还无人禀于庄主知晓?” 
   
  赵无咎眼珠一转,满脸笑容:“五师兄,这些生意上的事我是半点都不懂的,或许师父一会儿便会回来了。我陪你到院里坐坐,等一等!” 
   
  钱离沉默半晌,最终叹息道:“也只能如此了!我此次出去,遇到了不少有趣之事,你可想听听?” 
   
  赵无咎拉起他的手,将他领进院内。院中靠墙角的篱下有一个小圆石桌,桌边四张古朴的石凳,两人对面而坐,无咎开口道:“不忙着讲故事。五师兄,六师姐怎地没和你一起回来?” 
   
  钱离笑了笑:“还在想着君心的药呢?”伸手入怀掏出一个玉瓶:“这是君心最新研制的迷药,听君心说,除非是庄主这般的高手,否则只要吸入一点,立时晕倒,可昏睡三天不醒!” 
   
  赵无咎伸手接了过来,喜笑颜开:“我就知道六师姐必定会有新药!五师兄,六师姐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吗?我很想她!” 
   
  钱离点头:“不错!她家中出了些事情,虽然并不大严重,但是君心放心不下,赶去瞧瞧了!小师弟,这迷药很有效,君心曾经把我迷昏了三天,你可要小心些!” 
   
  赵无咎笑嘻嘻地扬了扬玉瓶:“放心吧!我只是想瞧瞧六师姐究竟加了什么料让这迷药这般厉害。怎会用它来迷倒自己?没的让人笑话了!”钱离但笑不语。 
   
  赵无咎拿着玉瓶左瞧瞧右瞧瞧,又偷眼望了望四周,见院中的仆役均在忙碌,无人注意这边的情况,压低声音道:“五师兄,你方才说这迷药迷不倒师父吗?” 
   
  钱离似是愣了愣:“庄主的武功已臻化境,内力之高旷古烁今,百毒不倾。我记得小时候听我师父说,庄主二十岁的时候武功便与祖师爷不相上下,上任庄主方才将庄中至尊之位拱手相让。这迷药虽然性烈,只怕对庄主没什么作用!小师弟,你想做什么?” 
   
  无咎瞪大眼睛:“我倒不信了,五师兄,我们不妨试一试,若是这药确实迷不倒师父,或许还要再加些有用的东西!” 
   
  钱离微微一笑:“小师弟,这种试验只有你可作得,千万不要把我扯进去了。若被庄主知道,十个钱离也不够打的!” 
   
  无咎撇撇嘴:“五师兄真没志气!也罢,你不愿意,我却不甘心,偏要试他一试!” 
   
  钱离眼神频闪,问道:“哦?小师弟准备什么时候试?” 
   
  赵无咎暗笑:嗯,鱼儿上钩!就你这点心眼也想在我面前耍花招?可怜六师姐怎会摊上你这么个主?面上非常谨慎,声音压得很低:“就今晚好了!” 
   
  钱离的声音放得更低:“可要小心些,莫让庄主发觉了!”无咎得意地一笑:“你放心,师父防了别人还会防我吗?”两人相视而笑,小声地商议晚上如何迷倒蒲歆。 
   
  蒲歆直至午时方才回到云秀院,钱离早已离去,赵无咎从撑开的窗户中瞧见了师父进院的身影,蹦蹦跳跳地迎到门口扑了过去:“师父!” 
   
  蒲歆伸手接住他跃身跳过来的身体,斥道:“小心些!”无咎咯咯一笑:“有师父接着呢!便是摔倒,底下也定会有师父垫着。” 
   
  蒲歆捏捏他的鼻子:“可用过午膳了?”无咎诚实地摇头:“我想等师父回来一起用!”蒲歆轻斥:“若是我回来得晚了,你便不吃了么?”搂着赵无咎进了房间。 
   
  无咎撇撇嘴:“师父,你一大早到孤鹫峰做什么?”蒲歆回避:“不做什么,瞧瞧前辈们可被打扰,说来我也好长时间不曾去过了,实应前去瞧一瞧,拜一拜!” 
   
  赵无咎目光一闪,坐到书桌边,拿起一本书放在手上把玩,隔了半晌忽道:“师父,你是去看大师伯的么?” 
   
  蒲歆微讶,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无咎……”赵无咎扔了书,抬眼望着蒲歆,脸上神色略显严肃:“师父,五师兄心怀叵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五师兄与六师姐自成亲以来,一直相依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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