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在爱与不爱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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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在爱与不爱之间-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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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都想叫你走,却又贪婪的……享受你的呵护,现在……我把你还给夏启东,以后……你们都不要来了,好不好?”
“小雅,我们是兄妹,是永远的朋友。”孟樵诚恳地对她说。 小雅却摇头:“看到你们……我会难过……我是个坏妹妹,不值得你跟我谈永远……”
孟樵不说话了。 小雅这才又淡淡地笑了,笑看着他们。“你们……会原谅我吧?” “你又没做错事。”孟樵心疼地抹去她的泪水。
小雅笑得满足。“谢谢你,孟樵……再见……” “小雅……” “再见……”她别过头。所有的不舍全化做奔腾的泪,直到她听见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她才放声哭了出来,哭得不能自己,哭得全身像要撕裂般疼痛。至少,是由她来说再见,至少她还保留了最后的一丝尊严,至少……她在最后证明了他和夏启东之间,真的是没有良己存在的多余空间的,看清这一点,至少她好过些…… “小雅……”一阵焦急伴着心疼的呼喊响起,不用想也知道庭那个痴情的大男孩瑞奇。“小雅,你怎么了?我刚刚在外面遇到孟樵和启东,他们……” “瑞奇……”小雅反过身望他,哭得柔肠寸断,瑞奇的心全揪在一起,疼得厉害。 “小雅……”
“瑞奇……你愿不愿意照顾我?” “小雅傻瓜,你知道我巴不得一辈子都照顾你的。”
“好……你说……等我好了……要带我去试婚纱……我要跟你回美国……” “好,好,好。”瑞奇喜出望外地迭声喊着。小心翼翼地把她拥入怀中,吻着她细细的秀发,吻着她缠着纱布的额头,他高兴得几乎要欢呼了。“小雅,让我照顾你,让我照顾你……”
“瑞奇……谢谢你……”她埋在他怀里低泣。上天多么爱她呀,为何她始终看不见身边的人倾注在她身上的关怀?为何非等到伤痕累累才来后悔?人哪,就是如此矛盾地生活着。小雅的心在痛过之后终于学会包容与接纳,她的爱在付诸流水之后终于明白真爱的可贵,她决定要自己不后悔,也要让瑞奇没有遗憾,更要让孟樵放心去爱……
孟樵主动握住他的手,不在乎别人是惊艳、是好奇,还是把异样的眼光投注在他们身上,他只管紧握着他的手。步出电梯,走出回廊,直到停车处才将手放开。两人一上车就尽情地释放狂浪般的思念。对他们而言,这漫长的七个昼夜是多么痛苦的煎熬,他们也才明白彼此有多么的需要对方,一分一秒都不舍得放弃。
“你瘦了……”夏启东的手心疼地爬上他消瘦的脸颊。纤细的指尖划过每一寸他熟悉的肌肤,轻颤地传递他的于心不忍。孟樵看起来就像一个疲倦的老人,夏启东从没看过他如此疲累,他心里所受的折磨教他好不忍心。 孟樵一颗好不容易燃起光亮的幽暗心情,再次被自责划破伤口痛极了。他凝视着眼前那张无暇的脸庞,温柔地低声请求他的抚慰。“吻我……一个礼拜不见你,我觉得我已经死了一半。”
从不曾有什么事让他感到退缩害怕,面对爱情更是。如果这种爱恋是禁忌,那么他愿意一辈子活在不被允许的叛逆里。
夏启东听话地吻住了孟樵。夏启东的吻,一点也不温柔,那是他专属的霸气、他特有的倔强,他爱这个冷淡忧郁的男人,吻他的时候,他更努力地证明自己的独占欲,证明这个男人只属于他自己! “到此为止了,我再也不要看你这么累了。”夏启东的霸道里尽是浓郁的爱情。
“启东……启东……”孟樵只是抱着他,在他耳边轻声低吟着,将他的名字一字一字地贴在自己的心口。
“孟樵,我不想上学,也不想回家了,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夏启东孩子气地说。他眼中闪着傲气的光采,闪烁在孟樵深沉的黑眸里。
“那会让我的罪名再加一条。”孟樵笑得惨淡。 夏启东瞪他,他可不轻易妥协。“哪来的罪?是你老爱把过错往自己身上揽。”夏启东一双手压在他的双颊上,犀利的黑眸里,有着无比认真。“姓孟的,你这辈子最大的罪就是爱上夏启东,判你无期徒刑,这辈子休想假释出狱。”
孟樵被他逗笑了。他抓下他的手凑近唇边一遍一遍地吻着。“谢谢你,启东,我觉得我的精神又来了。” “我可是认真的。”夏启东正色说。
孟樵宠爱地环抱着他,回道:“我有一些计划,想不想听?” “想!”夏启东一向很干脆。
“我想开一家店,卖乐器、教吉他,还可以兼练唱室、录音室,我还想开始写一些歌,总之……我想玩音乐。” 夏启东猛点头,眼晴仿佛在发光。“然后呢?”
“然后……白天乖乖看店,晚上表演。” “和阿得吗?”
“基本上SOREAMPUBB阿得也是股东,他等着我回Amazing表演,我也只想表演而已,不想接PUB的生意。开乐器行、想教吉他,是想在音乐上认真地做出一些成绩出来。” 夏启东兴奋极了,乐极看见他对未来有了规划,乐极看见他走出黑暗,乐极未来的路上有自己的参与。他的爱情是很直接的、就如他的任性那样的为所欲为,他真的不在乎一切困难,即使最艰巨的爱情,他都无惧现实地抵抗,只要有他,世界上就没有困难。
爱情就像一场争战,有反对、有眼泪,才会有至死不渝的誓言。他们每一天郡沉溺在两人世界里,一起生活、一起练习、一起去看教室、一起计划未来,偶尔还会去医院看小雅,开心地看她打开心门接受瑞奇,晚上到SCRAMPUB看阿得表演;再过不了多久,夏启东就要正式登台献唱,阿得也帮忙孟樵开店的事。
一切都好像那么顺利地进行着,让每一个人都错以为事过境迁,未来一片美好然而,这样一帆风顺的爱情似乎只是暂时的,何况他们的受情又是有别于一般的爱情。
夏启东的功课一落千丈,旷课跷家的纪录却节节上升,别说这次期中考竟然出现红字了,只是退步个一、两名就足以让死爱面子的夏正槐脑充血。
成绩单下来,和夏家关系匪浅的教授亲自登门拜访,把成绩单亲手交到夏正槐手中,可想而知夏正槐的反应,简直要把夏家豪宅给震垮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忙吗?儿子你到底有没有在管教呀?”他把炮火轰向握着手绢频频拭泪的沈玉环。 沈玉环受不住委屈的起身顶嘴:“你忙我就不忙吗?上个礼拜台中才又开分店,我
不管教儿子,难道你就有管过吗?” 夏正槐无言以对。满脸胀红,气呼呼地往沙发一坐,手上的雪茄扬起的白烟和他脑袋上冒的烟一样旺盛。
沈玉环坐了下来,挥走端来热茶伺候的菲佣,吸着鼻子哭道:“现在不是咱们吵架的时候,你看看启东的成绩,他长这么大从没拿过不及格。你那个教授同学说他上课不是听随身听就是睡觉,我就说启东一定是到了叛逆期,才会连家都不回了。” “今天他要是敢不回家,我就打断他的狗腿!”夏正槐气急败坏地怒吼。
这话可吓坏了沈玉环,她赶紧挨到老公身边劝道:“你干万别打他呀,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再说。” “我看我们是宠坏他了。”
“可是他也没让我们失望过呀。”爱子心切的沈玉环还真怕夏正槐会动手呢。 “这次太严重了,太不像话了!”
“我们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沈玉环好言劝着。 夏正槐平日在官场上呼风唤雨惯了,一家霸主的气势一爆发,没人敢吭一声气。举家上下全忐忑不安,怕启东少爷再不进门,恐怕难逃一劫了。 其实孟樵也劝夏启东要好好念书、乖乖回家,总是拗不过他的赖皮、拗不过他的自信。他说他是个天才,学校的功课他一点就通,孟樵绝对相信他的聪明。他说他家里的状况,孟樵也不得不依他,与其让他回到那个气势磅礴、却冷清虚伪的皇宫里,不如窝在他这个爱的温暖小窝。 没预料到现在都半夜两点了,夏家还灯火辉煌,宛如黑夜中耀武扬威的城堡,惊心动魄的跃入夏启东眼里。孟樵停下车,看着眼前灯火通明的高级别墅,把眼光移问皱起眉头的夏启东。
“你家人还没睡?”之前半夜送他回来,房子一向幽幽暗暗的,不似今晚格外醒目。 夏启东有不好的预感。“我们回你那儿好不好?”
“你两天没回家了,还是进去吧。”孟樵笑着揉揉他的头发。 “我有预感我老爸在家。”他嘟着嘴,一点也不想下车。
“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着,十分钟后没事的话我再走。” 这样夏启东就放心了,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便匆匆下车。他的脚步缓慢,仿佛里面真的有猛兽在等着自己。他深呼吸。十分钟,他只有十分钟挑战生命的转变。 他在门前回头,看见车内的孟樵的笑容,再次给了他向前的勇气,才拿出钥匙打开了门,反正不管是谁在等他,他都不怕! 

开门、关门、转身,夏启东下一个动作就想再转身开门跑出去。那个一个礼拜见不到三次面的老爸正满脸怒容地等着他,而他那破天荒到半夜两点,牺牲了美容时间的老妈也忧心仲仲地看着他;连下人都战战兢兢地侧立在一旁,没人敢先退下休息。 他一看见桌上的成绩单,立刻明白自己将大劫难逃。“你还知道回来?”
夏正槐劈头就是一吼,立刻从沙发上跳起来要冲过去,沈玉环赶紧起身拉住了他。“好好的跟他谈嘛,干嘛动手动脚。”
夏正槐抓起桌上的成续单扔向他怒吼:“你自己看看你这是什么成绩?还敢跟我说大话要拿第一名回来!不上课不回家,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夏启东一语不发,任那张否定掉他过去努力的纸张飘然落地。他的双拳紧握,嘴唇也紧紧抿着。在家里他一向有好耐力,忍耐父母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负荷,忍耐父亲的名利至上、母亲的万般溺爱,只要在家,他就不能是他。 “说话呀!哑了吗?你给我说清楚,你最近到底在搞什么鬼?”夏正槐的吼声如雷贯耳,在场的人无不发抖。
沈玉环还是苦苦劝着:“你看你吓坏他了,这叫他怎么跟你说明白?” “我看不必等到寒假了,明天我就帮他办转学,下个礼拜你就给我到美国去。”
父亲的吼声还在耳边绕,夏启东就像爆发的火山般,猛地瞪大了眼,巨愕地叫道:“你要我去美国?”
“本来想你的成绩还是名列前茅,寒假再让你去,但你看看你自己考的成绩能见人吗?要不是你老爸有关系,免得你自己断送了自己的前途!”
“不要!我绝对不去!”这是夏启十东九年来首次的反抗,而且忿忿的吼声不低于夏正槐。
夏正槐简直气煞了,沈玉环也吓白了脸,他们乖巧听话的宝贝儿子竟然会跟他们大吼大叫?
“你凭什么只因为我一次考不好就否定掉我的未来了你怎么可以任意替我决定本来的路?我绝对不会去美国的,要去你自己去!”
这下可气坏了夏正槐。他冲过来重重地一巴掌甩在儿子脸上,力道之大让夏启东几乎跌了出去。
捂着麻辣辣的脸颊,十九年来第一次的耳光,也打掉他强装的好形象。 “正槐,你疯啦!你怎么真的打人了?”沈玉环急急抓住丈夫的手哭喊。
“不打他,他长大了,就不听话了!” “我哪一次不是乖乖听你安排?可是你知道我真正的需要是什么吗?”夏启东怒吼着。
夏正槐浑身发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竟对自己咆哮。 “成绩真的那么重要吗?我若是考第二名就被你禁足,样样拿第一才够资格做你儿子吗?重要的根本不是我,是你的面子,我只是让你炫耀的工具而已!” 话完,他又挨了一个狠狠的耳光,连牙龈都打出血来。气得脸红颈粗,青筋直暴的夏正槐失控地抽出一旁的高尔天球杆,在众人的尖叫声下往夏启东的脚上一挥,夏启东跪了下去,下一棍则重重地落在背上,他咬紧唇就是不吭一声。
沈玉环惊叫地抓着夏正槐,几个下人也冲过来护着少爷。 “我养你这么大,你竟敢这样对我说话?要不是我,你们有好房子住、吃好穿好,样样不缺吗?你存心要气死我是是?” 夏启东捂着耳朵大叫:“不是,不是,你们听不懂吗?你怎不问问我要什想什么?我厌倦照着你们的行事历做事了。”
火正旺的夏正槐哪忍得下气,怎能忍受儿子对他这“大逆不道”的指责。他依然震声吼着:“你要什么我没给过吗?你根本是不知足,不懂得感恩,根本没把我这个老爸放在眼里!” “够了!”夏启东跳了起来怒喊一声。 夏正槐的球杆又一扬,他一把抓住,两人怒视着对方。
夏启东忍无可忍地叫道:“是你逼我走的,我已经受够这个家了。” 他一转身,夏正槐就狂喊着下人抓住他,夏启东的手才要转开门把,就被几个下人抓住。夏正槐燃烧着怒火,又下重棍打在他背上,沈玉环哭叫着往前一挡才阻止了夏正槐的疯狂行为。 “你要把儿子打死吗?”她哭得歇斯底里,脸上的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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