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者:烟茫(潇湘vip2013-12-16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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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横宠:爷的警花老婆 作者:烟茫(潇湘vip2013-12-16正文完结)-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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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琅独自坐在敞亮的落地窗前喝着啤酒,身边丢了一大堆的易拉罐。一宿未眠,加上酗酒,璀璨的星眸布满血丝。额际发丝凌乱,却仍然致命地英俊。
  
  他看起来有些落寞却并不颓废,假如他是个轻易自暴自弃的人,根本无法经受住组织十六载严酷的考验,早就跟那些早夭的凌家男孩们一起做伴去了!
  
  事情也许还没糟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他只是很伤心。想起依凝当众打骂他驱赶他,他就伤心郁闷到无以复加。
  
  生平第一次,他痛恨自己的家族,痛恨自己凌家子孙的身份(尽管从前他都以凌家人骄傲)。如果生在普普通通的人家,他就不会在妻子最需要他的时候远离她,把她丢给另一个男人,以至让她永久地欠下了另一个男人的恩情。
  
  绝美的大手轻抚额头,他想喝醉,脑子却清醒如初。他憎恨自己的清醒,正如憎恨自己的家族。
  
  佣人走过来,报告道:“弗德里克王妃来了!”
  
  凌琅没抬头,淡冷地道:“我到哪里她跟到哪里,烦不烦!”
  
  “琅,”春莺般的娇啼,似乎有些受伤。“你觉得我烦?”
  
  “……”每次佣人通报的时候,她就跟着进来了,这算是一种风格。
  
  袁秋穿着蕾丝缕空的连衣裙,珍珠项琏,手扣玉色皮包,很华贵的打扮。随着她靠近,一阵香风袭来,令凌琅再次蹙起俊眉。
  
  他有点头疼,闻到香水味儿更头疼。敲击着自己的额头,他问道:“又有什么事情?”
  
  “琅,我担心你!”袁秋走到他的身边,缓缓蹲下身,美眸里盈满了关切。看着扔得满地的啤酒罐,她痛心地道:“你喝这么多的酒,会胃疼的!”
  
  她记得他的胃不太好,如果喝太多的酒,就会胃疼。
  
  凌琅沉默不语,他疼不疼还有人管吗?
  
  “不要这样糟踏自己的身体!”袁秋心疼地劝道:“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你可以想办法解决啊!”
  
  凌琅抬起清冷的眸子,淡淡扯笑:“王妃殿下有时间对平民百姓单独慰问了!”
  
  “请不要这样!”袁秋似乎很受伤,她捧着自己的心口,哽咽道:“琅,你知道我对你的心!”
  
  “我不知道!”凌琅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后退一步。“你们女人都一样……无情无心!”他失望地摇头,接道:“当初是你,现在是顾依凝,都他妈的……”
  
  袁秋惊愕地张大美眸,她第一次见到凌琅在她面前吐露脏字。以前,他对她说话慢声细语,永远保持绅士风度,从没有听他骂过人,更没有骂过她!
  
  现在,他居然因为顾依凝迁怒到她的身上,连她一起骂了。
  
  “女人,见异思迁的东西!”凌琅借酒盖脸,连同这些年对袁秋的怨念一起骂了出来。
  
  袁秋哭了,在他面前哭得犹如梨花带雨。“琅,你居然骂我!”
  
  他丢掉空易拉罐,双手按到玻璃上,望着外面的景色,沉默不语。
  
  知道他心情不好,还特意跑来找骂,他不骂她两句都对不起她千里迢迢地跟来。
  
  抽出纸巾,袁秋擦试了娇颜上沾的泪水,哽咽道:“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琅,是我负了你!”
  
  他仍然沉默,深邃的双目透过玻璃盯着前方的某个虚无的点儿。依稀记起他跟她的童年,追逐在宽阔秀丽的院落里,那时的她漂亮得像个洋娃娃,就连摔一跌都会令他担心磕坏。
  
  年少时所有的温柔和热情都给予了她,以至后来许多年他清冷淡漠,冷酷无情。
  
  以为自己这辈子将会在对袁秋的思念和残酷的黑道拼杀中了此一生,没想到遇到了顾依凝。
  
  修长的指轻轻抚摸着玻璃,那里似乎有依凝俏丽的容颜。冷冽的五官轮廓变得柔和,寒凛的眸子似乎有了温度,只因玻璃上幻出她的脸庞。
  
  好想她!凌琅将自己的脸贴在玻璃上,一动不动。
  
  “琅,求你不要这样,我看了好心疼!”袁秋走过来,她想从凌琅的背后抱住他的健腰,但她不敢。
  
  她知道这个桀骜的男人多么不容易驯服,如果一旦她表现出痴缠不休,只会加剧他对她的厌烦。
  
  小心奕奕地保持着跟他之间的距离,暧昧和友情之间的距离。她要在和他的感情边缘地带安营扎寨,重新夺回丢失的城池。
  
  凌琅并非不爱她,而是时间久了,淡漠了对她的爱。现在的顾依凝步上她当年的后尘,对凌琅有了隔膜,这正是她夺回失地的大好时机。
  
  玉手轻轻抚上他的脊背,然后她突然掀起了他的衣服,看到伤痕累累的脊背血迹斑斑。
  
  “啊!”她惊呼着掩唇,失声道:“你的背……伤口恶化了!”
  
  他原本就重伤未愈,来到临江后从没有注射过消炎针也没吃过任何药物。再加上熬夜酗酒以及种种负面情绪,令他的伤患处恶化。
  
  凌琅贴在玻璃上,对女人的大惊小怪无动于衷。
  
  “不能再这么拖下去!”袁秋急坏了,她知道凌琅不会配合去医院做检查,只能把医生叫到这里来。
  
  她给迪拉斯打电话,让他把随行的撒里奥特医生叫过来,然后她向迪拉斯说了这边的详细地址。
  
  挂了电话,她见凌琅总算转过身,却用复杂的目光看着她。
  
  “撒里奥特医生马上过来!你必须要配合他做治疗!琅,我们都已经过了任性的年龄,不可以再拿自己的身体来赌气!”袁秋说这些话的时候真得有些伤心,因为他现在拿身体赌气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
  
  凌琅步履优雅地踱到客厅的沙发里坐下,并没有再拒绝袁秋的帮助,只是随意地问道:“弗德里克也来了?”
  
  因为弗德里克长年卧床,袁秋带着他周游世界寻医问药的时候都会带着随行的王室御医。
  
  “是的!”袁秋没有否认,她解释道:“上次在临江做的中医针灸很有效果,我想再带他来试试!”
  
  其实,她是听到消息说凌琅来临江接顾依凝回香港,想来探探风声,又怕引人怀疑,才带上了弗德里克。
  
  “琅,无论到什么时候,你都不要伤害自己!你的伤势很严重必须治疗,不许任性!”袁秋再次掀起他的衣服,觑到伤痕累累血肉模糊的脊背,泪水再次盈满了美眸。
  
  她松开手,坐到凌琅的旁边,郑重宣布:“我要陪着你,直到你肯接受医生的治疗,并且痊愈为止。”
  
  *
  
  等依凝赶到警局里,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自己都觉得没脸见人,就悄悄地溜到局长办公室,打开房门见林雪并没在办公室里。
  
  跟警卫打听了一下,得知省公安厅的领导下基层视察,现在视察完毕,正在会议室里开会。
  
  依凝叫苦不迭,都怪凌琅,如果不是他来家里闹,自己至于迟到吗?
  
  在原地急得团团转,纠结着要继续躲着还是勇敢地去会议室。
  
  那位警卫“好心”地提醒她:“公安厅的领导专门问起你,说你是长期休病假的首要代表,要拿你开刀!”
  
  这话坚定了依凝的决定,她必须要去会议室给领导们认错做检讨,否则有被开除警籍的危险,林雪警告过她的!
  
  鼓起勇气大着胆子来到会议室,门口的警卫面无表情地让她出示警官证。
  
  NND,好久不来,这里的新警卫都不认识她了!
  
  悻悻地拿出自己的警官证递过去,警卫重新打量依凝,恍然地道:“你就是今天的典型啊!”
  
  “……”依凝满额黑线,叫苦不迭。
  
  为了挽回些损失,她硬着头皮走进会议室。“报告,各位领导首长上午好!”
  
  会议室里顿时鸦雀无声,所有的眼睛齐刷刷地转向她。
  
  这阵仗有些令人发虚,不过依凝仍然保持着灿烂的笑容,自我介绍道:“我叫顾依凝,因为个人身体原因休了一年的病假,今天是我重新上班的第一天,呃,因为家庭原因导致迟到了!在这里,我向各位局长首长领导们深刻检讨!”
  
  林雪坐在局长席位,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她望着依凝,无奈地轻轻摇头。
  
  见林雪的表情,依凝知道要坏事。
  
  果然,只见那个坐在首位的圆脸厅长很不满意地看着门口的顾依凝,官腔十足地问道:“你就是顾依凝?”
  
  “是!”依凝头皮发麻,看来自己这个反面典型是撞到枪口上了。
  
  “关于你长期休病假,不来警局上班的行为,省局的领导格外重视!总有这么一小撮另类,仗着某些方面的特权优势搞特殊化!一年不来警局工作,你的眼里还有警局单位吗?还有领导和人民吗?还有我们庄严的国徽吗?”圆脸厅长十分严肃地批评道。
  
  “……”依凝有苦难言,又不好申辩,只能听着。
  
  圆脸厅长低头查看了她的档案,说:“顾依凝身为二级警督,纪律松懈,目无警规,长期休病假不来上班,第一天上班严重迟到!行为十分恶劣,造成很坏的影响,必须严肃严厉处理!”
  
  “……”依凝偷偷看了眼林雪,后者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别说话。
  
  她不说话,她不申辩,让领导们瞧着办吧!总不会……把她给开除了吧!
  
  圆脸厅长当官久了,最拿手的就是训诫属下。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依凝训斥了半个小时,批得风中凌乱体无完肤。
  
  最后怎么走到会议室的座位前坐下,她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钱绍华对她安慰的微笑,她才知道自己坐在钱绍华的旁边。
  
  暂时,她保留原有的警衔,等待上级领导的处理决定。
  
  *
  
  整整一天提心吊胆,省厅的领导对基层的检查真够细致入微的,所有的问题都被挖掘出来,无限量地扩大批判。
  
  依凝撞到枪口上了!时值严打,领导干部都不敢去高级的场所用餐,不敢开高级轿车,甚至都不敢穿高档皮鞋。
  
  除了严查腐败问题,还要严打特权问题。依凝作为特权的典型代表被申报上去,等候处理。结果如何未知,相信不容乐观。
  
  难怪林雪再三叮嘱她周一必须准时上班,否则她也保不了她。
  
  依凝就怕被开除,好不容易瞅了个空闲,她拽着林雪千叮万嘱,让她赶紧帮她想想办法。不求别的,只求能保住警籍。
  
  *
  
  一天下来,紧张兼担忧,浑身累得要散架。
  
  回到家,发现穆嫣来了,坐在客厅里,正跟顾妈妈聊天。
  
  “第一天上班怎么样?累坏了吧!”顾妈妈关心地问道。
  
  依凝无精打采地坐下,在臭臭的小脸蛋上捏了把,弱弱地道:“累坏了,快要回不来了!”
  
  穆嫣给她端了杯茶水,然后抱过臭臭,边逗着臭臭玩,边对顾妈妈说:“姑妈,我照看臭臭,你去做饭吧!”
  
  “好,今晚把宝宝和俏俏一起接过来吃吧!”顾妈妈起身的时候说道。
  
  “不用,跟大伟说好了,今晚我们全家去吃自助餐!”
  
  等顾妈妈进了厨房,穆嫣目光望向卧室的房门,低声对依凝道:“我刚听说杨阳出了车祸!严重吗?姑妈说杨阳不肯去医院做治疗,能行吗?”
  
  “哎,别提了”!依凝简直头疼欲裂。事业、家庭、婚姻……就没有一样让她省心的。“他不肯去医院!硬是说他没事!”
  
  “你看他伤得严重吗?我来了好几个小时,没看到他出来过,一直待在卧室里,情绪是不是有些差?”
  
  依凝敲敲自己的额头,苦恼地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能让他开心得起来!”
  
  要命的是,杨阳伤在隐私部位,既使去医院做检查都羞于启齿,于是,只能讳疾忌医了。
  
  这些话要如何跟穆嫣讲?毕竟涉及到杨阳的个人隐私!
  
  “你最近在忙什么?”依凝岔开了话题,问道。
  
  提起事业,穆嫣清丽的面庞上有了笑容。“你表姐最近时来运转了!”
  
  “真的?”自己焦头烂额的,霉运不断。听说穆嫣时来运转,依凝不禁精神一振。“说说看!”
  
  把自己签约出版画册的事情说了,穆嫣道:“最近卖画收入不少,再加上画册的预付金,我凑了三十万给胡大伟换新车。”
  
  “嚯,我的表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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