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也会流泪by 易人北 (经典虐心文+兄弟年下+美攻强受+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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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也会流泪by 易人北 (经典虐心文+兄弟年下+美攻强受+he)-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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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池依言回去休息了么?」盛凛帝伏案阅卷,头也不抬的询问道。 

  「是,奴才已经转告唐大人,说皇上见他脸色不好让他回去休息。啊,皇上……」 

  「何事?说。」 

  「唐大人刚才让奴才转告圣上,说这段时间因为朝中风声很大,为了避嫌,今后他会尽量不来御书房为皇上处理公事。」 

  放下笔,盛凛帝皱起眉头,敲敲书案,「知道了,你也下去,没传唤不要进来!」 

  「是,奴才告退。」刘喜得躬身倒退离开。 



  他在公事上已经不需要我了么?还是为了避嫌?突然闲下来的唐池,发现自己竟无事可干,为避免更多的胡思乱想,他回到房中开始阅读医书。这两天如果实在没什么事做,就去找封大夫讨教讨教医术吧。 



  「唐池呢?」盛凛帝不耐烦地扔掉手中奏折,询问首领太监。 

  「唐大人好象去了太医院。」 

  「他去太医院做什么?」 

  「奴才不知。」 

  「去找他来!让他立刻来见朕!」 

  「是。」 

  出外转了一圈,刘喜得回到御书房,「启禀圣上,唐大人说……他……」 

  「说他什么!」皇帝怒! 

  「说他不是狗,呼之欲来喝之则去,皇上要找就去找珍妃好了……皇上饶命啊!这话不是奴才说的,是唐大人说的呀!」见皇上拍案而起,刘喜得吓得连忙跪趴于地,大喊饶命。 

  「来人!摆驾太医院!」盛凛帝一声怒吼! 



  太医院中,唐池正和太医的封大夫讨教着什么。 

  「池儿……」封大夫欲言又止。 

  「您有什么就说好了,侄儿听着呢。」唐池放下手中药草,对封十露出微笑。 

  「你对皇上……」 

  「圣上驾到──」 

  彖来太医院做什么?唐池怀着满腹疑问,随太医院中太医一起跪下迎驾。 

  「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唔!」唐池捂着肚子被皇帝一脚踢翻在地。 

  「皇上!皇上息怒!」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封太医连忙跪行到皇帝身边,想要阻止他的暴行。 

  盛凛帝一把扯住唐池的发冠把他从地上硬拖起来,一句话没说,把他往内屋的药房拖去。 

  唐池跌跌撞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敢反抗也不允许他反抗,随着暴怒中的盛凛帝进到里间。 

  站在外面的所有人不知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事,也不敢探头进去观看,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内屋响起,然后戛然而止,像是被硬生生吞咽下去。随即屋中传来了肉体的撞击声…… 

  太医和侍卫们低下了头,他们不可能不知道这声音代表了什么,又加上流言。 

  禁卫军副尉的原谦诚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首领太监刘喜得不知道在打什么心思,脸上一会儿忧一会儿喜。 



  官职二品的唐池被免去了禁卫军首领骁骑都尉的头衔,但依旧以侍中郎的身分侍候皇帝身边。三日后,盛凛三年五月二十日,珍妃被封为嫔妃之首──珍贵妃。 

  被皇上撤去禁卫军首领职位的唐池,已经完全被宫中内外传言成他乃皇上的娈童,但庆幸皇上明睛尚在,只把他当作玩臣,并没有赋予他实权,大臣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拿此事大做文章。 

  面对宫中内外人士的嘲讽,唐池闭上眼睛,封上耳朵,合上嘴巴,试图努力做到对外界不看、不闻、不问。 

  而他在这种情况下还没有离去的原因,只因为那天在太医院,在他昏死过去的一剎那间,他听到彖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池,朕好想你。 



  盛凛帝似乎越来越宠爱珍妃,对原来的宠臣唐池则越来越不留情面,一有不如意的事情,轻则骂、重则打,而且都是当着别人的面。 

  这日,唐池在侍候皇帝和珍贵妃画画时,不知怎的打翻了洗笔的小钵,把珍贵妃花了半个月心血所画的工笔画给泼脏了。首领太监刘喜得当场就大惊小怪的叫起来。 

  「啊!呜……」珍贵妃小嘴一瘪,看着眼前化开的工笔画,眼圈儿红了。 

  「对不起!臣不是有意的!贵妃娘娘请……」唐池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可是也只有弯身赔礼为先。 

  「呜……唐大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吩咐你做事,可是不喜欢为什么你不明说,要用这种方法……呜呜……」珍贵妃头一转,扑到放下书卷闻声走过来的皇上怀里。 

  「怎么回事?唐池你这已经是第几次了!你忘了朕上次说如果你再有下次绝不轻饶的话了吗?来人!拿竹板来!」皇帝怒喝。 

  「皇……上,不要惩罚唐大人……是我不好,是我不应该让唐大人……」珍贵妃为唐池求情道。 

  「不用多说!唐池,跪下!」 

  刘喜得把竹板送到,偷偷看向唐池的眼神尽是阴险的嘲笑。 

  抬起头,唐池看向皇帝的眼神充满了悲伤。彖彖,你变了,变得太多,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日见消瘦的唐池精神也越来越差,他知道自己已经面临崩溃的界限。可是在内心的某一处,他仍旧希冀这一切只是暂时,只是彖为了避嫌而做出的手段。等这段时间过去,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到从前。 

  他已经不要求彖会爱上他,也不要求彖有喜欢珍妃一半的喜欢他,只要他还信任他,只要他还需要他为他做事,这就行了。只要恢复到以前,就行了。 

  没有避开唐池的目光,盛凛帝盯着他,一竹板抽了下去。 

  五板过后,珍贵妃已经吓得不敢再看。 

  二十板过后,唐池因为身体原本就在衰弱的缘故,竟昏死过去。只是途中,没有发出一声哀求和惨叫,甚至连呻吟都没有泄出。 

  挥挥手,盛凛帝命人把唐池拖了出去。 

  珍贵妃移开捂住眼睛的小手,跑到皇帝身边,伏在他怀中,小小声地说道:「皇上,我好怕哦,您说唐大人会不会因为这次的缘故而更加恨我呢?」 

  盛凛帝摸摸她的脑袋,温和的笑道:「妳不用担心,朕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妳。」 

  「皇上……你对我真好……」珍贵妃满足的笑了。 

  刘喜得见之,知道不宜再留,转身悄悄走了出去。他要把他现在得到的消息尽快传给上面的贵人,奸让她们判断下一步的行动。 

  彖嘴上和珍贵妃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目送唐池被拖走的身影,直到那道身影消失于眼界。 



  从阴湿的地面爬起,唐池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的向未央宫走去。路上看到他的禁卫军皆低下头,不忍心去看也不能去喊,更没人敢上前搀扶。 

  好不容易走回自己房中,唐池一头倒在了床上。泪顺着他的眼角缓缓落下。 

  彖,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这样对我的理由,求你! 

  过度的疲累和伤痛,让他朦朦胧胧的陷入了梦乡。 

  深夜,一道人影从门外闪身进来,迟疑着走到唐池的床前。 

  见他已经沉睡,来人伸出手掌,轻轻爱抚着他的面颊,举起大拇指,极度温柔的为他抹去眼角的泪滴。 

  「就快了……就快结束了……」 

  人影缓缓伏下身,跪在床前把头趴在唐池的怀中,双臂紧搂着他,静静听他的心跳,久久。 

  天快亮的时候,人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的离去。 



  Chapter 8 



  盛凛三年六月十六口。 

  唐池因为被盛凛帝警告不得接近珍贵妃,所以他已经有一段日子没有前去坤宁宫,也没有看到皇上。 

  彖似乎在有意无意的避着他。 

  无所事事的唐池只好每天泡在屋中研读医书,太医院他已经不好意思再去。 

  相思苦,苦相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呵,男子掩上书卷,轻笑出声,声音虽在笑,脸上却尽是苦涩。 

  以前还嫌他来得太勤快,如今他不来了才知道这屋子是如此寂寞。 

  来的时候害怕他粗暴的爱抚,不来的时候却如此想念他的体温。跟在他身边的时候害怕他突然翻脸,不跟在他身边,又担心他的安危。唐池啊唐池,你就一天都不能离开他么? 

  如果离得开,我又何必把自己逼到这种境界…… 

  去看看他吧,就只看一眼也好。看看他好不好?看完了就回来。他现在应该在珍贵妃那里吧? 

  站起身,挣扎了半天,唐池这才挪动脚步向门外走去。 

  借着自己对宫中地形的熟悉,唐池避开守卫,安然溜进了坤南宫。进入坤宁宫,他越发小心自己的行动和呼吸。 

  彖的功夫可能要比我高出一截,如果让他察觉我偷偷跑进来看他,他会不会误会? 



  盛凛帝正在和珍贵妃下棋,边下边笑珍贵妃老是悔棋,小毛丫头一个!珍贵妃不依的跺起小脚,嚷嚷着让彖再让她十子。 

  「哈哈!朕干脆承认输了算了,好了好了,不就输几盘棋么,有必要把小嘴嘟得那么高?」彖笑笑,伸出手为她摘去落在头顶上的花办。 

  珍贵妃小脸儿荡起了含羞的笑,遮掩似的,端起一边小几上的香茗送到口边,微起芳唇酩了一口。 

  「人家想赢嘛!您说的只要我赢一局,就带我出去狩猎啊。人家好想出宫玩哦。」放下茶盏,珍贵妃开始和皇帝讨价还价。 

  狩猎?距上次的狩猎已经过了三年呢。在国家逐步稳定的今天,彖终于又起了玩乐之心?如果他出去狩猎,会不会带我一起去…… 

  唐池从自己的思想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那二人竟站起了身向这边的小树林走来。吓了一跳,赶紧把脑袋收回,翻身上树,伏在枝枒上。 

  盛凛帝眼角余处忽然感到有什么一闪,唐池?是他么?他来这里做什么? 

  想着想着,彖的嘴角泄出了一丝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的微笑:有一点得意,有一点开心,有一点好笑,还似参杂了一点想念…… 

  故意引导着珍贵妃向那棵有问题的大树下走去,一到树下,皇帝更能肯定树上的人一定是唐池。身子能掩藏,可是他那特有的清香气味却泄漏了他的所在。 

  他心思一转,正想做些什么事刺激刺激他的侍中郎,突然! 

  「啊……痛……肚子好痛!皇上……」 

  珍贵妃突然手捂小腹扶住身边的树身,额头脂汗直流。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来人!传太医!」不晓得为什么,彖有现成的大夫不用,却命人去传太医前来。 

  唐池伏在树上,见此情形刚准备跳下时,他怱然看见彖对他背着手摇了摇。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对我做的么?他看见我了?摇手是要我不要下来? 

  太医赶到的时候,珍贵妃已经在口吐鲜血,痛得满地打滚,完全失去了美女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珍贵妃,彖的眼神很奇怪,既似怀有怜悯也似带着冷淡。过了好─会儿,才蹲下身子出声安慰。 

  珍贵妃被毒害,但因救得及时加上饮用分量不多,一条命留了下来。 



  被毒害了爱妃的盛凛帝陷入暴怒中,命人三天内查清案情。在多方搜索查询下,嫌疑人物浮出了水面。其中最有力的证据乃是首领太监刘喜得的供言。 

  「你说!为什么怀疑凶手是侍中郎唐池?」 

  皇帝坐在御书房中,与刑部常大人一同查问此案。 

  「唐大人?怎么可能?」常万正听到嫌疑者名字,当即露出否定的神色,被坐在上首的年轻皇帝横了一眼。 

  「启禀皇上、常大人,奴才也不想唐大人竟会下此毒手,那日奴才听闻贵妃娘娘被毒害后,立刻跑到茶房想看那壶香茗还在不在,如果在也好拿来让太医分析,早日配出解药。可是没想到……」 

  「奴才刚到茶房外面时,就看到唐大人手提什么藏于怀中,从茶房中悄悄走了出来。进去一看,果然那壶香茗已不见踪影。」首领太监神情迫真的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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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奴才不敢隐瞒。」 

  「嗯,来人!把这奴才带下去好生看管!顺便给他松动松动筋骨,问问他主谋人是谁!记住,不要让他有寻死的机会!」彖挥挥手,让禁街军进来把刘喜得带下。 

  「皇上!皇上冤枉呀!您为什么不去抓唐池要抓奴才啊?」 

  刘喜得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了乱子。 

  盛凛帝斜起眼睛,「刘公公,朕都忘记感谢你了。感谢你让朕过了不少无聊的日子!朕等啊等,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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