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艳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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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艳游戏-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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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起来啦?” 
  “我是从平直那儿听来的,平直是到我这儿来问田木的事的。” 
  “那时你就把田木在你面前露过枪的事告诉他了?” 
  东村大大地松了口气,原来他们和宾明永根本不相干,马上他又火冒了上来,到现在还在纠缠不清,他早已感到腻烦了。 
  “手枪,你们怎么跟那警察一样,那警察也问我是不是田木在我面前露过枪,我也早已回答他我根本没见过什么手枪。” 
  还没说完,东村的头发被揪住了,脑袋被拼命地往后拽,然后整个脸被死命地往门上砸去。 
  腰上也被狠狠地踢了几脚。 
  “你还装糊涂,如果不是你跟那警察说了些什么,那警察会一天到晚在我们周围转来转去吗?”那男的说着,又抓住东村的头向车门撞去,鼻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等等,你们是门啡组的吗?” 
  “是又怎么样?” 
  “相信我。我确实没跟警察说什么。那警察怎么说的?” 
  “你别管那警察说什么,问题是你到底对警察说什么了,混蛋。” 
  边上又是一脚踢了过来,正中小腿,象是断了一样,东村不禁呻吟了出来。 
  “真不讲理,我真的对那警察连检这个字都没提起。” 
  东村说道。 
  “转过来。”那男的喊到,东村被人从门上拉了起来,这次背靠着车身,猛地腹部被踢中。 
  “田木确实拿枪了,而且还在你面前拿了出来。吃了亏的你会不对警察说。”又是一脚,匕首脱离了那男子的手,东村马上觉察到了。东村的身体突然弹了起来,不加思索,身体就已动开了。 
  东村用脚后跟对着抓住他右手的男子的脚背狠狠地跺了下去,男子叫了起来,放开了他抓住的右手,抓住他左手的男子大声喊叫起来东村对着他的脖子一拳劈去。 
  忽然他看到对面的那个男子蹲了下去,手往后摸着,他在捡匕首。” 
  东村想,他一下扑了过去,正撞在那男子肩上,那人被撞倒了。 
  借着这一扑的余劲,东村又对着倒在地上的男子踢去,一下踢在脑袋上,只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人手脚摊开仰倒在地上,东村跳到他两腿间,抓住他的腿往胯下踢去。 
  只是一瞬间的事,另外两个人就在面前,可谁都没动,似乎被东村给吓住了。 
  东村再给那男的一脚,“趴下。”东村说道。那男的一点反应都没有,眼睛紧紧地闭着,东村抓住他的手、把他翻过来,让他趴在那儿,在他的茄克下正是那把匕首,东村捡了起来,把它扔到了远远的地方,那两个人傻傻地看着。 
  “蹲下!”东村对他们喊到,谁都没动,东村走了过去,他们都没跳,也没扑过来。 
  东村朝一个人的小腿踢去,那人呻吟着跪了下来,东村又对着他的头踢去,那人倒在了地下。 
  终于另一个想到了逃,东村追过去,跳起来往他腰上踢去,那人一下扑在地上了,东村抓住他的衣襟把他拎了起来,他的衬衫撕破了,两手紧紧地抱住脑袋,就这样他被拖到了车后面。 
  东村让那人面对车站着,两手抓住他的脑袋往车角上撞去,三次之后停了下来,并放开了手,那人呻吟着沿车滑倒在地。 
  “用假电话把人引出来,用匕首指着带到这种地方了,就这样已经够过份的了,还一点都不信别人的话,谁都得给惹火,什么田木的枪,我都不知道,明白了吗?下回要是再缠着我,我就不客气了,还有,不许再找那些老老实实生活的人。把这话也告诉躺在那儿的那个人。” 
  说完,东村离开了这个地方。 
  头阵阵地发疼,用短袖的衣襟擦了擦鼻血,唇也感到有点疼,用手指一摸,原来嘴唇也破了。 
  开始,他有点后悔,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但当时一时控制不住,特别是脸被抓住往车门上撞去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如果是正面打他,也许能控制得住,让面对着车子站着,然后抓住脸往车上撞终于激起了他的反抗心。 
  如果因此激怒了门啡组,他只能抛开前山的生活,转到其他地方去,离开那可能是宾明永的女儿的人住的地方,说不定也是件好事。 
  后悔的心情渐渐淡了,他突然有点怀疑起来了,不知怎的,总觉得事有蹊跷。 
  东村向平直隐瞒了田木的手枪的事。 
  这恐怕会引起与门啡组间的麻烦,但麻烦真的来了,又是很奇怪的事。 
  东村对平直隐瞒手枪的事,田木应该知道,就田木来说,他应该对门啡组的人说呀。 
  难道田木没对那有枪的大哥说吗?或者他说了,听的人不信他? 
  即使这样,门啡组的人用匕首指着我,把我痛打一顿,这样的手段也未免太粗暴,蛮横不讲理了,难道他们就没想到这样做了之后我就不会改变主意,把手枪的事告诉平直? 
  东村的疑团慢慢地扩大了。 
  东村忽然停了下来,他好象想到了什么。 
  东村急急忙忙地回到了他刚离开的造船所后面的空地。 
  汽车仍停在老地方,有一个人拿着打火机在地上照来照去,好象是要找什么东西,大概是在我刚才东村扔掉的孤把匕首,另外一个人正在把原先在地卜的那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自己的肩上忽然东村看到了车子的牌号,他把号码记了下来。 
  东村向那个靠在另一个人身上的男子走去,那扬着脸的男子听到了脚步声,叫了起来。 
  东村什么都没说,就猛地往那两人的小腿踢去,没落空。 
  蹲着的那个男子叫了一声摔倒在地。靠在他身上的人,用两手抱住了被踢到的腿,东村又往他的另一条腿踢去,他从伙伴身上掉了下来。 
  刚才看到的打火机的火光消失了。在找匕首的那个人没有一点动静。 
  “把驾驶证拿过来。”东村对那两人说道。 
  “要驾驶证干吗?”一个人问道,是那个持匕首的人。东村没回答他,朝他腹部打去。 
  “喂,快把驾驶证给他。”男子呻吟着说道,躺在地上的那人从口袋里掏出证件递了过去。 
  东村一把夺过来,点着打火机,就看火光看那照片。 
  “你叫刚村井雄?” 
  东村问道,对方应了一声。 
  “那两人叫什么名字?” 
  “干什么呀,象警察的口吻。”拿匕首的那人嚷道,还没说完,东村又是一拳打了过来。 
  “名字?” 
  “宾原。” 
  “对面那人呢?” 
  “支山。” 
  “宾原什么?” 
  “真啰嗦,宾原三郎。” 
  “支山呢?” 
  “存,支原存。” 
  “我是烦,你的驾驶证呢?” 
  “没带。” 
  “真的吗?” 
  东村说着,把他拎到自己脚边,伸手到他的口袋里找,驾驶证在他衬衫的内袋里,拿出来看了一下。 
  “是宾原三郎,宾原三郎是谁?” 
  东村问。 
  宾原哼了一下,朝边上吐了口唾沫。 
  “你们都是门啡组的人吗?” 
  “不是说过了吗。”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打假电话把我叫出来。” 
  “组长。” 
  “没错吗?” 
  “是啊,是组长说的。” 
  “怎么说的?” 
  “不就刚才做的那些吗?” 
  “驾驶证我会还给你们组长的,这之前就放在我这儿了。” 
  “你说什么呢,没驾驶证让我们怎么开车呢。” 
  “支山没有吗?” 
  “他没有驾驶证。” 
  “哈,我倒是不知道,不管,自己解决。没驾驶证也得开车走。” 
  东村扔下这几句话,离开了,东村暗想:如果支山找到了那把匕首,说不定会扑过来,支山象个影子一样,只是站在那空地的远处,背后传来宾原怒气冲冲的声音。 
  东村走到大街上,那有个加油站,灯光已经灭了,有根绳子挂在外面,东村攀着绳子爬眼进去,找到水龙头,洗干净脸上的血迹。 
  出来之后找到了一处公用电话,他用电话叫了一辆出租车,十五分钟之后,出租车到了。 
  东村对司机说了田木信儿的地址。 
  离去接加代子还有十分钟。 
  田木信儿在家,没看到美加子,田木信儿穿着睡衣,头上的绷带还没取下来,肿已经消了,但留下的疤使脸看起来黑黑的。 
  “怎么了?嘴唇肿了,还破了。”门打开后,田木的脸伸了出来。 
  “是你的同伴干的。” 
  东村进了门之后说道。 
  “我的兄弟。” 
  “上来了。” 
  “啊,请……”田木拿出双拖鞋。 
  “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我的兄弟们。”走到里面,田木在床上坐了下来。 
  东村把两本驾驶证扔在田木腿上,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什么东西,这个。” 
  “就是那些人,还有一个叫支山。到我那儿去了。” 
  “对付你的人就是他们。” 
  “嗯,认识吗?” 
  “我们组里没有这些人。” 
  “门啡组里没有叫支山的吗?” 
  “没有,没有叫支山的。” 
  “真的没有吗?奇怪了。” 
  “怎么了,奇怪?什么奇怪?”田木问道,东村把经过都说了。 
  “我大哥因你没跟平直说手枪的事,所以十分感激你,组长也这么说。门啡组的人不可能来害你的。” 
  “所以我觉得奇怪。” 
  “那他们是那组的人呢,这个叫刚村的,还有宾原,支山他们。”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们车子的车牌号码。” 
  “那你把车牌号和驾驶证都给我,我跟大哥说说,让他去查查这三人的来历。”田木说道。 
  东村把记在脑中的号码告诉了他,田木把号码写在了电话边上的记录纸上了。 
  “已经知道了吧,这些人的事。” 
  “嗯?我去跟大哥说一下,马上会知道的,我想。” 
  “如果知道了,马上通知我,最好你们门啡组能想办法制止他们再做些什么,事情闹大了,我不太方便。” 
  东村又把自己的用心嘱咐了一下,田木应允了。 
  “平直来过这儿吗?那手枪的事。” 
  “还没来呢。我想他可能放弃不来了。” 
  “错了,那平直象王八一样啰嗦、难缠,不会轻易放弃的,而且,你是重要人物,如果他不来你这儿问话,那就怪了。” 
  “证人和证据都没有,那便来了我装糊涂他也不能怎么样,啊,我忘了,你想喝点什么吗?”田木说着站了起来,东村拉住了他。 
  “不,什么都不要,回去之后我还要去接我妻子,对了,她人呢。” 
  “美加子吗?她晚上去工作了,在新地的一个俱乐部当服务员。” 
  “你真是个宝啊,让女的去工作,自己却悠闲着。” 
  “我可不闲着,我在组长办的汽车修理工场工作。” 
  “你们,结婚了吗?” 
  “还没户口呢,美加子说不想人户。我靠不住。” 
  “什么靠不住。” 
  很多,美加子说我在组里期间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不愿正式结婚。” 
  “很有道理,你在组里,什么时候被人杀了,什么时候被人塞进一个盒子里都不知道,她只有哭的份,想过不干了吗?” 
  “你原先也是组里的人吧?” 
  “混话,我一直正正当当的生活,对了,和美加子一起拍照的人是谁?” 
  东村指着电视机上的照片说。 
  “那么快就把话题岔开了,那是美加子的父亲,被人杀死的……”田木盯着那照片说道。 
  “为了什么被杀的?”虽然很不想问,但还是问了出来,不问的话总是挂在心上,田木的回答是东村早已知道的。 
  “回来啦。”加代子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东村刚下班回来,加代子正在准备去店里,已化完妆了,站在衣柜前选要穿的衣服。 
  “啊,差点忘了。”加代子一边从柜子里拿出选好的衣服一边说。 
  “一个叫田木的人来过电话了,如果你回来了,让你给他打个电话,电话号码在电话边上。” 
  “知道了。” 
  “这个田木是那个手枪的事的田木吗?”。 
  “有可能。” 
  “手枪的事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前几天晚上,你又倒霉地把嘴唇弄破了,真希望能早点结束。” 
  “是啊,我也早就烦了。” 
  “早知道这样,就该一开始就把手枪的事告诉那个平直警察。”加代子一边脱着T恤和裤子,一边说道,东村没在意她说的话,只是跟她逗笑了一会儿,嘱咐她早点回来。 
  东村走到电话前,边上放着那张记号码的纸条,他一边看号码一边拨号。 
  “喂,这是门啡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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