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沉沦 作者:绛唇の影(晋江2014.1.15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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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沉沦 作者:绛唇の影(晋江2014.1.15完结)-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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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元风笑得花枝乱颤:“原来你喜欢玩这种,好好,我陪你。”
  清月凑近他的脸,将手掐住他的脖子:“这样好玩么,元风?”
  喉间传来窒息感,沈元风这才意识到她不是在开玩笑,连发声都有些困难了:“清月,你玩得过火了。”
  “过火了才有趣嘛。”清月笑了笑,将他的脖子又掐紧一分,“快点,叫你的人把孙凌玉放了。”
  沈元风艰难地动了动喉咙,声音沙哑:“你松松手,我喊不出来……”
  清月稍稍松了松,沈元风立即朝着门外喊:“来人,去把孙凌玉放了!”
  “少爷?”门口传来疑惑的声音。
  “我叫你放了,别让我重复第三次!”
  “是,少爷。”
  清月从窗户看到黑衣大汉将孙凌玉送出大门,月色下她踽踽独行犹如风中的落叶。
  将沈元风推搡起来,她冰冷地说:“送我离开。”
  推开门,在众目睽睽之下挟持着半身赤。裸的沈元风走出去,要了一辆车,离车门只剩一步之遥了,却不料被沈元风一撞,应声跌倒,立即被围观的黑衣小弟擒住。
  沈元风的脾气已被她惹爆,直接将她丢在地上,踢上门板,擒住她的肩,一把撕烂了周身的衣物:“你这只藏了锋利爪子的小花猫,我真是好喜欢。比起唐温霞那懦弱的模样,你可真是令我爱死了。”
  用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沈元风笑得犹如莅临人间的撒旦,抬手赏了她两个巴掌,清月只觉脸颊刺痛,口中霎时染上了血腥味。
  沈元风俯身吻住她的唇,以舌尖翘开她的贝齿,爱恋地品尝着她口中的血腥。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恶心得几欲反胃。
  “小花猫竟然敢违逆主人的命令,主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他拍拍她的脑袋,一如拍打摇尾乞怜的狗。
  “变态!”清月控制不住地喊。
  然而,这却更激起沈元风内心的征服欲,如同饿狼扑羊一般开始啃咬起来。确实是啃咬,细嫩的皮肤瞬间布满了暗红的咬痕,将她脖间和香肩啃咬了个遍。
  “宠物是没有资格违逆主人的,否则,这就是下场。”
  清月的脸色铁灰,今夜恐怕是在劫难逃了。沈元风见她温顺了许多,放柔了啃咬的动作,沿着她的锁骨慢慢往下吻过。正在这时,大门被踢开了,薛默徵笔直地立在门口,她看不清他的脸色,也不知道他如何同沈元风搏斗,直到默徵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圈在胸前,温柔安抚着:“清月,没事了,没事了。”
  她这才发现沈元风已被打趴在地上,刘时弘也赶了过来,指挥着一群穿着制服的ICPO警员,还有面色苍白的孙凌玉。她缩在默徵怀里,那里如同温暖的避风港一般令她心安。有默徵在的时候,她就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顾。
  “沈元风,你犯下故意杀人罪,为了脱罪,竟然实施绑架,毫无悔意,你就等着在监牢里坐一辈子吧。”薛默徵说。
  沈元风格艰难地从地上爬坐起来,哈哈大笑:“你还是这么假惺惺,薛默徵。我才不会笨到相信你的条件。”
  “你还有选择吗?”薛默徵冷笑,“故意杀人罪,绑架罪,证据确凿,就算能保住小命,也要在监牢里呆一辈子。除非你与我合作,主动举证你父亲绑架唐温霞的罪行,也算将功补过,从轻宣判。”
  “我要见林曼文!”沈元风吼。
  “抱歉。为了确保她的安全,我不可能让你见她。”薛默徵说,“若是你不相信我,那就与她通个电话吧。”
  薛默徵拨通乌狄妮的手机,开了外放音响,向乌狄妮说明来意,不一会就传来林曼文的声音:“默徵,是抓到沈元风了吗?”声音很低,却足以听得清楚
  薛默徵嗯了一声,随口问道:“你的身体恢复的如何了?”
  那边说道:“上法庭应该没问题。沈元风曾向我亲口坦诚他当年帮助沈中保绑架温霞敲诈勒索,并玷污了温霞的罪行。不论如何,我也要撑到最后,为温霞报仇雪恨。”
  “你好好休息,会有这么一天的,很快。”薛默徵保证。
  挂掉电话,沈元风已是血色尽失,像是被抽了气的气球一般摊软在地上。
  “薛默徵,算你狠。我答应你的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的非常手段

  所谓的非常手段
  沈中保、沈元风及相关人等相继被捕,引起平安市政界和商界的大地震。媒体因这丑闻更是沸腾了,薛默徵作为破案关键人员一再被报道追访。薛默徵不愿牵扯太深,本想尽早离开,但还需留在平安市做一些善后工作,又多呆了几日。因是媒体太无孔不入,除了必要的公务时间,薛默徵都躲在宾馆里闭门谢客。
  清月抱着毯子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默徵走过去将她圈在怀里:“在想些什么?”
  清月在心底叹了口气,呆在薛默徵身边的日子,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这同她与世隔绝的本性相去甚远。
  “我总是给你添麻烦,真是抱歉。”清月说。
  “怎么这么说。”默徵将她的身子搬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是呆在我身边让你很辛苦吧。就算明知你很辛苦,但是我也不想放手,清月,我就是这样自私的人。”
  默徵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将刘海别在她耳后:“是我不够仔细,才让你受了这样的罪。以后,我会更加注意的。”
  “默徵。”清月感动地抱紧他,“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因她伸手的动作,薄毯滑落,白玉肌肤上暗红的吻痕和咬痕狂肆地狰狞着。默徵修长的双手抚摸着她脖间和肩上的狰狞痕迹,眉头皱的很深,连指尖都有些僵硬。
  薛默徵有洁癖,她是知道的。被别的男人吻过的身体,他看着一定很想作呕。清月连忙拉紧薄毯裹住自己的身体。默徵愿意再拥抱她,她已经觉得很欣慰了。
  “不必这样。”似是看穿了她的意思,默徵将她裹紧薄毯的手捉了回去,轻手轻脚地掀开薄毯,俯身吻了上去。吻得极其轻柔,沿着那暗红狰狞的痕迹一遍一遍地吻,像是要把那斑驳用无限的柔情覆盖掉。“我只是觉得心很疼,清月。”
  “默徵……”清月有些不解,“你不是……”
  “嘘。”他堵住她的唇,“只要是你,我都不会介意。也只有你,清月。是你拯救了我。”
  清月弯起唇,笑靥如花,心中温暖极了:“你也拯救了我,默徵。”
  “今后,我们就能成为正常的情侣了。”他忽然附耳在她耳边低声说。
  柔软的唇瓣携卷着满满的爱意将她吞没。默徵将她抱回床上,十指交缠,缠绵地热吻了起来。
  窗外的夕阳撒下薄薄的余辉,金灿灿地铺满了整间卧室。
  “默徵,不把窗帘拉上会被人看到的。”清月已被褪得几近赤。裸,紧张地说。
  默徵脱下麻烦的衣服,吻吻她的鼻尖:“没关系,这是单向玻璃。”
  他在她身上总有不尽的热情,时而有如清冷的月色般温柔,时而有如焦灼的烈日般沸腾。她的喘息尽数吞没在他的吻中,抱住他的腰肢,犹如在大海中撑帆航行,一会是平静温情的海面,也会有汹涌波涛如同惊涛骇浪。
  直到夜幕深沉,两人都疲惫至极,汗湿身躯。
  默徵打了客房服务,点了两份晚餐。
  清月窝在他怀里,想起他方才附耳说的话,低声问:“默徵,我们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成为情侣了?”
  默徵吻着她的发顶,将她贴得更近,软软地嗯了一声,随即又补充:“如果别人问起,你知道该如何回答吧?”
  清月点点头,心中竟是如同礼花绽放一般,她等着盼着,绝不敢奢望的这一天,居然来到了。
  “乖女孩。”
  默徵表扬似的给了她一个绵长的吻,直到客房服务摁响了门铃,才不情不愿地披了件睡衣去开门。
  翌日,默徵也是闭门谢客,陪她看碟片,陪她听音乐,但大部分时间都是陪她在床上……
  清月有些委屈了,好不容易能够成为光明正大的情侣,却还是只能呆在屋里么?
  默徵将她温热的身躯贴近,带着粗噶的声音说:“一定是我不够努力,居然在这种时刻还让你分心。”
  “默徵。”清月嗔怪地唤了一声,软绵绵的嗓音消失在他的吻中。
  好一会,他才掀开卷翘的眼帘,带着笑意盯着她:“外面的记者正如同猛虎一般虎视眈眈地盯着我,现在不适宜出行。若是你非要出去,也不是不行,不过得再等等。”
  入夜,默徵寻了两顶帽子戴在两人头上,又刻意装扮成一身休闲的情侣模样,这才从宾馆侧门溜出去。虽是可以光明正大,但为了躲避媒体的追捕,还是不得不偷偷摸摸。清月暗自有些好笑。
  两人沿着灯火辉煌的马路逛了一阵,街道尽处有一间小诊所。默徵领着她走了进去,清月不太明白他的用意,直到看见一个女人毫无知觉如同植物人一般平躺在病床上。
  居然是——林曼文!
  天呐,她不是醒了吗?在抓捕沈元风的时候,还同默徵通了电话。一连串的疑问闪过清月的脑袋,她疑惑地瞅了一眼默徵,忽然恍然大悟:“林曼文根本没有醒,所以,你才不让沈元风见她?”
  默徵点点头:“林曼文根本不可能出庭作证,我命乌狄妮将她藏在这小诊所里,让沈元风寻不到,再用变声器欺骗他。现在已得到了他的认罪书,证据也已掌握齐全,开庭时,只要声称林曼文身体不适,旧病复发,暂时不能到庭就可以了。”
  原来这就是默徵所说的“非常手段”,清月这才了然。
  默徵揽过她的肩,低低叹息:“林曼文她也受了不少苦,医药什么的都是用了最好的,却还是醒不过来。等这阵子风头过了,会再把她送去大医院。希望她早日转醒吧。”
  清月走近林曼文床边,执起她的手。如今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人怎么也不能同她之前遇上的那个咄咄逼人警告她远离薛默徵的人联系起来。她瘦削了许多,脸色苍白,唇上也没有半点血色。或许她内心深处其实是不想醒来的吧,不想面对这一切。
  “林曼文,不管如何,你也要醒过来。至少为了一直担心着你的父亲。”清月说道。
  这时,门口出现一个身影,身形颓废落寞,头上的白发也增多了不少,正是——林正彪。
  林正彪的口气有些不善:“你私自把我女儿带来这里,到现在才肯告诉我,最好告诉我这么做的理由!”
  “所以我抓住了沈元风。”薛默徵说。
  “哼。”林正彪怄气,“那你也应该早点告诉我!”
  “伯父当时并不相信我,我不能冒险。”薛默徵不急不缓叙道,“此外,林曼文没有醒的消息请不要传出去。若是被沈元风知道了,只怕会翻供。”
  林正彪点头,他的女儿安静地躺着,如同沉睡一般,苍白却美丽依旧。如果薛默徵不出现,她恐怕不会遭此不测,但如果没有薛默徵,他的女儿恐怕要嫁给那个丧心病狂的人渣沈元风了,到最后,只怕也要惨遭毒手。心中忽然感慨万千,说道:“默徵,之前一直误会你,确实是我的错!还有,谢谢你。”
  “那也是情有可原。我们先告辞了,不打扰你们。”薛默徵向他点头示意,领着安清月走了出去。
  夜半的时候,薛默徵和安清月同坐一车离开了平安市,安齐家紧随其后,乌狄妮留在平安市扫尾。抵达的时候已是凌晨时分,在安家休息了片刻,默徵便赶往事务所。清月补了个眠,起身时才发现手机里铺天盖地的未接电话。
  邹舟,魏宁,还有一堆陌生号码……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不管发生什么,都没有填饱肚子重要。清月和安齐家去街头的饭店吃完饭,这才叫了司机赶去学校。学校下午的课已然开始,清月沉默地走进去坐在最后一排。
  讲堂上的老师说的唾沫横飞,底下的人却是昏昏欲睡。因安清月这段时间时常旷课,这会儿几人见她突然大驾光临倒是稀奇地窃窃私语了起来。直到进行到期末划重点的时刻。一双双迷蒙的眼眸突然如饿狼一般放光。
  “这次的考试重点很简单,凡是我在课堂上讲过的都是重点!”
  一双双期待的眼眸瞬间灰暗了,无不控诉着——老师,您也太狠了点呵!这样是不道德的!
  下课铃响,一个个抱起书本哀怨愤懑,不死心的几位同学还围上讲台旁敲侧击地套词。清月转身欲走,却不料被魏宁拦了路,他说:“清月,我看到新闻了。”
  清月不太明白他的意指。
  魏宁掏出一份报纸,摊在她面前的课桌上,报纸头条赫然写着:“平安市市长落马,名侦探名利佳人三收。”文章详细撰写了薛默徵与沈中保斗智斗勇的过程,事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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