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苏小西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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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苏小西的幸福生活-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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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钱婆子看起来三十多,但是人保养的还不错,就是那个长相,最多只能算的上是中等之姿。
  和钱婆子谈了很一会儿小西才算了解到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当年这个钱婆字和张秦氏是比邻而居,这钱婆子也是个寡妇,但是她为人泼辣大胆,颇认识一些人,后来就做起了给大户人家介绍佣工仆人的生意,也颇能照顾上自己的小日子。后来,这张秦氏的丈夫做买卖失败,连夜跑了。她看张秦氏一个妇道人家还带着个孩子,生活着实不易,就给张秦氏介绍着一些给人家洗衣服的的活计,有时候,哪户人家的佣人有事找人代工的时候,也多介绍张秦氏过去给人代工,就这样,张秦氏也能带着孩子勉强过活,而她和钱婆子的关系也越发好了,大多时候都和这钱婆子发发牢骚什么的。
  后来有一次张秦氏去给一个大户李员外家一个厨房佣人代工的时候,不知怎么地就被这个李员外看到了。这个李员外也是个经常出入秦楼楚馆的人,当下就对这张秦氏惦记上了。打听到是钱婆子介绍的。就找了钱婆子过去,让她玉成好事,并给了她不少的好处。
  这钱婆子也养着个儿子,也想着给儿子将来积攒点钱财好娶媳妇,对着李员外给的白花花的银子当下就动心了。
  这钱婆子回去后就经常安排李员外去自己家里坐坐,每次都借故把张秦氏叫过来,这李员外也经常给张秦氏带些小东西。再加上这钱婆子又经常在张秦氏的耳朵旁边说些什么豪门大家妻妾的豪华生活,又说她们很多人都还不如张秦氏长的漂亮。
  最后终于把这张秦氏给说动了,一来二去的,也就和李员外在一起了。这李员外家里的正房是个厉害的,害得这个李员外也不敢往家里找小的。跟这个张秦氏也就是玩玩。谁知后来这张秦氏当了真,经常缠着李员外要进门。后来这李员外也就厌倦了,不再来了。这张秦氏一看没了后路,而她和李员外在一起的这两个多月,也渐渐的被这种无忧的生活所迷惑,不想再回到以前那种清苦的生活了。于是就给钱婆子说让她帮忙找有钱大户,而这钱婆子因为对她有愧,也就又帮她介绍了两三个大户,当然也收了这些人的一些好处。之后,这张秦氏遂逐渐的和这钱婆子疏远了,慢慢又经过这些男人认识了更多的人,也就不再需要钱婆子了,渐渐的也就成为了一个暗门子。
  钱婆子在那个地方又住了两三年,后来看这个张秦氏越来越出格,逐渐开始什么人都接待,也怕有个什么事情扯到自己身上,好在自己也趁那些年攒了些钱,儿子也大了,干脆把房子卖了,又买了现在这个更大的小院子。现在儿子也用儿媳妇的嫁妆开了个铺子,小夫妻俩每天忙着铺子,生活也算是逐渐红火起来了。
  这次,如果不是小西到来,钱婆子都要忘记张秦氏了。
  “唉,当初也怪我,钱迷了心了。我对不起丽娘啊。苦命的丽娘啊。”说完这来龙去脉后,钱婆子又开始了感叹。
  “最近你和张秦氏又有来往了吗?”
  “没有啊,这如果不是你们来,我都忘了这个人了。唉,我愧对丽娘啊。”
  “丽娘的儿子现在怎么样了?”说着,钱婆子又问起了张秦氏的儿子。
  “她的儿子现在还和祖父母呆在一起,张秦氏这些年也攒下了一千多两银子,都送给了她公婆,现在他们也买了个小庄子,生活还算有靠。”张秦氏死后,衙役在她家里搜出了一千多两银子,已经全送到了她儿子那里,既然这样,看来也不是为财杀人的。
  因为小西接手这件案子的时候,张秦氏已经死亡一个来月了,尸体也没怎么保存下来,所以现在他们有仵作的检验结论,剩下的就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查了。
  “张秦氏的丈夫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这个张家兄弟倒是个知书达理的人,从小也读了些书,但是考了两年也没考上秀才,后来把家里的东西变卖了一下,把父母留在家乡,自己就带了老婆儿子来京城讨生活了,开始他买了个院子,又开了个书铺,但是还是文人习性,最后书铺子倒了,还倒欠了别人很多钱。他倒好,拍拍屁股跑了,留下这孤儿寡母的,讨债的天天上门。那一段时间,这丽娘过的也真是苦啊。天天洗衣服,大冬天那么冷把手都洗得肿得像个馒头。又有什么办法呢,就这样也没还清那些债,后来还是李员外给清了那些债。”
  “那张秦氏的丈夫这些年都没音信吗?”
  “哪有什么音信啊,我们都猜是死在外头了。”
  “唉不过那天我上街,好像看到了他家那个张文昌。不过那个人可是骑着个马,身边跟着仆人,看穿衣打扮像个官员,不可能是他们家张文昌,那张文昌可是连个秀才都没考上的,怎么能当官了呢?”
  “那好吧,不过下次你如果再看到这个长得很像张文昌的人,也不要惊动他,悄悄跟着,然后立刻来通知我们。”
  钱婆子连忙答应了下来。
  一时间,好不容易找到的头绪又没了,小西不禁有些泄气。看来在这个时代,破案基本靠推阿,小西又没有这么多的经验,仅有的也就是树上的一些推理小说了。这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破了案子呢。
  “别灰心,这才几天,我们就查清楚这么多事情,已经很不容易了。明天我们继续去最后一个熟客那里。既然不为财,那就只能为情或者仇了,只要我们找到杀人的理由,这杀人的人就会马上露出来的。”
  “你觉得我行吗?”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小西对自己极度没有信心,语调也有些可怜兮兮的。
  “你的这个样子还真少见。你要相信自己,那个天天活力四射、信心满满的苏小西是无所不能的。”龙承嗣停了下来,转过身,看着小西的眼睛严肃的说着。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不过你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惹人疼。嗯,更像个女的了。”龙承嗣的话成功的为他换来了小西的一个天灵掌。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一边说,人已经一边跑了。
  “你给我回来!”
  黄昏太阳的余晖下,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渐渐跑远直至不见。
  意外的收获
  第二天早朝后,龙承嗣找上了小西,两人早早的去了刑部,小西点了卯,就和龙承嗣一起出发去了户部,到了户部,也为了给重辰生留个面子,两人没惊动别人,找了个人把重辰生叫了出来,让他中午到睿王府跑一趟。
  小西早就想了很久,以他们的身份不适合和重辰生在外面单独见面,就想了个方法把他叫到了睿王府。交待完,小西和龙承嗣早早就回了王府。
  睿王府比小西的公主府大了一倍不止,里面穿花扶柳,即使在这已近冬季的深秋,还是能看到很多的奇花异草,这诺大的王府少了龙承嗣那些姬妾的莺声燕语,还真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小西一到王府,就熟门熟路的直奔后院榕树下的秋千而去。这个秋千是龙承嗣应小西的要求特别给她做的,宽大的秋千后还有个靠背,秋千上用锦缎包着棉花整个把秋千厚厚的包了一层,放着小西特意让人仿照现代形状做的两个靠垫。这秋千就变成了小西的专用,每次来,小西都会坐在这里,秋千不远处是个凉亭,而凉亭对面就是荷花池,每次看着池子和远处的雕梁画栋,小西都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现在已经到了深秋,荷花早就谢了,看着池子里的残荷,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对了,皇兄让你抽时间进宫一趟,太后说好久没看到你了。”
  “知道了。”一边回答,一边喝了口水果茶,小西舒服的眯起了眼睛。有钱就是好,想要什么享受都行,怪不得那么多人为了钱能牺牲一切呢。小西一边想着,一边又想到了张秦氏的案件。
  “有钱就是好,怪不得张秦氏这些年连名声都不要了。”小西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世间没有几个人能经受住权势和金钱的诱惑。”龙承嗣接嘴。
  “但是要正当的钱才会活的心安理得啊。有时候人机关算尽,最后终于拥有了很多钱或者权势,但是同时却总会失去一些其它东西。失去之后往往才会发现这些东西的重要。但是经常是悔之晚矣。既然这样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开心安心的生活呢。”不由得,小西想到现代人经常说的一句话:穷的只剩下钱了。
  “如果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想,那这世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争斗了。”
  正说着,下人来报重辰生来了,已经在偏厅等着了。
  小西立刻跳下秋千,率先往偏厅走过去。
  “下官参见公主殿下,睿王殿下。”到了偏厅,一个二十多岁还算俊朗的年轻人站起来拜见了小西和龙承嗣。龙承嗣拜拜手让他起来,让后和小西一起坐到了主位上。
  “不知睿王近日召见下官所为何事?”
  “你知道我们最近在刑部当差吧?”说话的是小西。
  “有什么下官能做的吗?”
  “也没什么,就是最近有个案子,可能和重大人有关。你认不认识住在西城磨盘巷的一个张秦氏?”小西一边说,一边仔细观察着这个重辰生。
  “下官不识。”虽然重辰生的面色变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
  “重大人,既然我们把你叫过来了,就是已经知道了一切。我叫你来我的王府呢,是为了给你留个面子,免得你今后后院不宁。如果你拒不实说,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龙承嗣也不生气,只是慢条斯理的说。但是,他说完话后,重辰生的面容马上发白了。
  “王爷恕罪,下官只是,只是……下官认识这个张秦氏。”
  “你和她什么关系?”
  “我,我,我有一次和一个同僚去那附近的酒楼喝酒,席间,同僚叫来张秦氏陪酒,想来王爷也知道我家情况,我是一向不敢喝花酒的,后来,那张秦氏暗地里又勾搭我,我也就顺水推舟的和她在一起了。但是我去找她的次数不多,因为她也识相,没给我惹什么麻烦,也就一直有着来往。”
  “你和她的事情,还有谁知道?”
  “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即使是当日叫她到酒楼的同僚都不知道。”
  “你的那个同僚和她很熟吗?”
  “就我所知,我的那个同僚也只是找过她那么一两次,是外城的一户大户家的员外给他介绍的。我的这个同僚不像我,”苦笑了一下,重辰生接着说,“他家里夫人事事都顺着他,也有几个姬妾,偶尔也去下秦楼楚馆,所以他也只是尝个新鲜。而我家里夫人盯的紧,官场上又是靠着岳父庇荫,有时心中烦闷就会过去找她,主要还是闲聊一下。”
  他说的倒也合情合理,小西也知道人都是需要一个管道发泄发泄的。
  “那你平时都和她说些什么?”小西见实在没什么线索,不由有些烦闷。
  “能否容下官先问一句,丽娘她怎么了?她犯了什么事情了吗?”
  “她死了。”
  “死了?”看重辰生吃惊的样子,倒也不像是装出来的。
  “你平时都和她说些什么?”小西又问了一句。
  “哦,倒也没有什么,朝堂上的大事我是不会和她说的。也就说些家里的憋心事,还有一些同僚间的趣事。”
  “那你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
  “哦,这就比较早了,我大概是两个月前去见的她,因为我最近去南方办了趟差,刚回来没多久,这王爷您应该知道。”
  “嗯。”龙承嗣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也没多说。
  最后小西见实在问不出什么了,就让重辰生回去了。
  “要么我们再去柳举人家看看吧,既然别人陷害他,那他就一定有让那个人惦记的地方。”
  于是俩人又去了柳举人在京城租赁的院子里。现在柳举人已经被关进了牢里,而柳举人的家里人也都住在离京畿衙门最近的客栈里,这个租住的小院子门口如今冷冷清清的,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人住了。小西在院子外面看看,也看不出什么,推门进入小院,这是个很普通的院子,不大不小,一个人带个仆人租住很合适,但是这个小院和别的院子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个小院子的边角上有道小门,门上没锁,小西走过去试了试,推不开,看来门从另一面锁上了。
  小西出了小院,敲开了旁边那户人家的家门,来开门的是个白白胖胖的婆子,四十出头的样子,虽然胖了点,但还是能看出来当年也是一个标致人物,身上虽不是什么绫罗绸缎,倒也收拾得齐齐整整的。
  “你们找谁呀?”婆子开门看是两个不认识的人,但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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