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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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在康熙末年- 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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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名分已定,凌啸把手一摆。“粤海船队的两百艘武装商船今后将怎么搞,我想听听大家地想法,屈才苏瑾,你们两个先说说!”屈才用唯一能动地手按胸道。“爷。我想脱离粤海船队,久闻爷还兼着三民训导使的钦差,屈才想替爷取往江宁,为浙闽攫取全国的各类市井人才,望爷允许。” 
  凌啸大为惊讶,“你不是立志以商兴国的吗?取了江宁,怎么可以实现你的抱负?” 
  众人也是不解,难道他想避免凌啸顾忌粤海船队的控制权? 
  屈才眼中光彩横流,如同一个正常人坐于椅中般自然,“爷,以商兴国固然是屈才的理想,可那是处在我们粤海社层面上的理想,如今爷镇抚浙闽两省,贵为称爷驸马,手握东海水陆兵权,身兼终身香胰钦差和三民训导使,赫然就是军政工商学集一身,加上您鬼神难名地远见卓识,比起小小以商兴国,爷的作为将前无古人!若爷是要挑选科举士子类,屈才无语,但观爷偏偏要搞贱民堕民丐民的训导,屈才不才,出于白身,愿意毛遂自荐,一力肩挑爷地这一差使!” 
  “好!果然是看得清明,想得深远!”邬思道拍腿较好,却是一副垂涎模样看着他,笑道,“但话先说在牵头,你屈才若是不给我也造一辆这轮车,我邬静仁可是不以的!” 
  理想很是兴奋,笑呵呵地起身走动,他娘的,不枉自己费尽心机抢了他们夫妇! 
  这屈才果然有才,呵呵,三民训导使衙门如今已经建衙完成,凌啸本待调曾光去担任日常帮办,五年曾氏兄弟都年纪太轻,怕他们镇不住,也怕他们阅历眼光不够,浪费了左雨以命换来的之一成果。如今,屈才眼光见识既够,平日里混迹于三教九流中,更是能为自己挑选出好的人才,确是不二的上佳人选,何况屈才脱离粤海船队,也符合自己的控制意愿! 
  瑾虹笑道,“相公,既然屈才去了江宁,可他身子不便,是否再派一贱籍出身的将领,一来去帮衬屈才,一来也可以领些戈什哈保护衙门,要知道,于成龙可是即将调任两江总督,我们没有自己地兵在那里,很多事都撕裂不开的。” 
  凌啸听出了画外音,笑道,“那,就命姜隐兼任副帮办,反正他帮长公主打理纺织机厂,就在江宁城中嘛,另外,派千总刘安带领这次赶来的五百保安,也去江宁担任副帮办,如此一来,有兵有将的,于成龙也奈我无何!只是……苏瑾……” 
  苏瑾见屈才主动请缨去了江宁,却早就痴了,泪水刷地一下就流出来。屈才以自己是个残废人,不欲误了她地青春,多年以各种理由拒绝婚事,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今日竟是要离自己而去,她心中更是敬佩有加,绝对相信这夫婿地选择,当即呜咽道,“爷,苏瑾将全力经营粤海船队,做爷在暗中的海上力量,随时听候爷地调遣指派,无论是太平洋船队,还是十八行船队,都不会及得上粤海船队,因为,它就是一支凌家船队,随时准备为爷和先生们的理想献身!” 
  “你们夫妻……?”听了这么久,至此,豪成悚然动容,望望苏瑾,又望望屈才,颇觉他们劳燕分飞好可怜。屈才也是性情中人,见苏瑾哭泣,也长叹一声潸然泪下,“爷,屈才是个瘫子,胸部以下全无知觉,实在不愿意耽误苏瑾一生,请爷将她放在心中,若有一圆满归宿,屈才永志不忘,不仅此生尽忠,来生也定当衔草结环!” 
  “噗~!噗~!”瑾虹喷茶喷得很快,她固然是明白屈才只是请理想做媒,也知道理想钦定不可再娶妾,但身为五朵金花的老幺,她怎么敢保证凌啸不会收了苏瑾?更何况苏瑾是他门下,做过小依一样的通房丫环,就十分合情合理了。 
  瑾虹当即用锦帕擦拭了小嘴,笑吟吟地望向豪成,豪成一下子脸都绿了。他是马上结婚的人,更是有了小雅和曾家女儿做妾,早被理想帮他包办搞怕了,一看这新弟妹也有为他包办的意思,连忙摇头。 
  凌啸却是笑了,看看又悲又羞的苏瑾,却是一点也不担心,亢声道,“屈才,你就等着把下辈子也奉献给爷吧!呵呵,我勤王军既是准备加编水师,自然少不了学习航海和贸易,一到福建之后,我马上下到军令,上至副将下至千总,一律给我轮流去粤海船队走一番!嘿嘿,我就不信了,两万大军上千将佐,苏瑾就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 
  邬思道和屈才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道,“难道爷你不指婚,竟是由着苏瑾自己挑选?!” 
  凌啸呵呵一笑,“GiveMeLiberty;OrGiveMeDeath!这不自由毋宁死,就从苏瑾的婚姻开始吧,须知道,地不好一年,人不好一世,这等人生大事,当然要苏瑾自己满意了!慢慢挑吧。咦?邬先生,你的样子似乎……” 
  正玩笑间,忽见胡骏进来,递上密旨匣,众人连忙要回避,理想却是已经打开,一看之下抱头哀叹一声,“倒霉!胡骏,你马上给我去各衙门,把前些天谣言传播者的记录拿来!一个个死命查查他们和皇子们的隶属关系,**,害得老子不能喝哥哥的喜酒,也不能办娃娃们的满月,靠,找出来,老子整晕他!” 
  邬思道在凌啸的许可下看了看这份密旨,却原来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小纳兰,既是阿哥们呆在京师传流言,九月二十八是个不错的启程日子,带他们去福建溜溜,有屁就朝大海放吧!” 
  豪成也是牙齿咬得嘎嘣响,弟弟不能参加自己成人大事,侄子们满月也只能由自己和容若操劳了,当即对那个传谣言的恨之不已,起身怒道,“我带人去查,啸弟替我狠狠整他!” 
  多亏了四阿哥的那些建议,豪成和胡骏在三衙门忙活了一夜一天就马上有了结果。凌啸第二天下午拿到这结果,在南书房嘿然冷笑,要是胤礽不是已经回府了,他恨不得当场给他几十戒尺! 
  本想明日再找废太子算账的,已经出了东华门的凌啸还是觉得心有不甘,一转马头,对亲卫吼道,“给爷封了胤礽府的前后左右,人畜不得进出!”将军有令,亲卫们立刻怒骂席卷而去,上百人顷刻间就封了德盛胡同的进出口,已是把胤礽府守了个水泄不通,动作利落的凌啸都觉得满意。 
  看着惊惶失措的侍卫和下人们,凌啸嘎嘎阴笑,他已经是第二次光顾了,第一次是来抄家,而这一次,是来找茬!这个贝勒府原是三阿哥的,后来赏给了老二,建制恢弘得煌煌堂堂,据说曾经还考虑到风水问题,连匾额上都挂着避邪镜子和太岁符! 
  不过,显然是那个风水师水平太次,入住者的确没有犯太岁,可惜没有挂上太师符,就难免老是犯太师! 
 
 
 
  
卷二 不问苍生问鬼神 第314章 逼我XX也是得罪我!
 
  石柚忠是在得到消息就赶进内堂去禀报的,登时就把胤礽的魂都吓飞了,颤声问道,“有圣旨吗?” 
  胤礽考虑的很对。凌啸亲卫兵封贝勒府,这是多大的事情!凌啸既然敢于这么做,要么是他手上有圣旨,这一种固然可怕,可皇上不会往死里面去整自己这嫡亲儿子的,要不然早就杀了自己十几遍。但要是凌啸没有圣旨,就更加可怕了,不是凌啸谋反杀阿哥,就是凌啸抓住了自己的把柄,而去恨恼火自己,亲自上门来找场子。 
  即使躲过了这一次,也躲不过一生一世啊,想到这里,胤礽对惊愕万分的石氏苦笑一声,“福晋,多半是老四的那个主意,我们要门下造谣的事情败露了,唉,早知道一样没怀上,何必这样折腾,不知道这一次我将会再失去什么。” 
  形势紧急之下,石氏强压马上可见到心上人的惊喜,拧眉略一思索,决断迅速,“爷装病装晕吧!等一下就算是刀子刺痛你的胳膊,也不许动弹,否则,你出去会被凌啸大辱,装病失败更是火上浇油!柚忠,赶快去前院叫来大夫,交代好了。我去会会这太子太师!”交代完毕,石氏紧咬着嘴唇向前庭行来,耳中却全是那一句只在乎曾经拥有。 
  凌啸在堂上看着壁上书法字画,心中却是恼怒万分,家人长久天南地北,他本来就歉疚万分,如今刚有机会赖在京城多陪陪她们,可惜哥哥的重要日子,孩子们的降临盛事全都泡汤了,不怪始作俑者胤礽怪谁?!有气不出非好汉。凌啸嘿嘿冷笑,袖中那柄黄绫丝把戒尺已经拽得冒了汗出来,嘿嘿。只等胤礽出来。狠狠打他个蒙头蒙脸就闪人,保管这家伙惊怒交加又莫名恐惧,弄不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忽听得堂后甬道脚步声响,凌啸满腔怒气立刻化成冲天胆量,那堂户一开,凌啸就是一下子抡过去,却听啊哟一声女子惊叫。显然是大错了人!挨了凌啸一下子的,是二福晋石氏,比胤礽矮上半个头地她,开门就见黑影带着风声一闪,连忙往后一躲,以至于凌啸照胤礽头上打来的那一下,扎扎实实地落在了石氏的胸上,当即痛得这废太子妃抚胸呼痛。 
  看清来人是石氏,凌啸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待要上前赔礼抚慰。却见是胸部要害,也就唯有干笑一声。向来讲究先声夺人地他,马上沉下脸来,怒道。“胤礽呢?叫他赶快出来,今儿个好不了,躲爷躲不过地,出来!” 
  石氏心中凄苦身上痛楚,一面抚揉着胸部挨打之处,一面幽怨地望着凌啸,怯生生道,“师傅,二阿哥他许是军营操练受累过度,回来就昏昏迷迷的,好似中了秋老虎一样,大夫们正在诊治,我见师傅前来,故赶来请罪,不知道胤礽他犯了什么错,让师傅这般生气?” 
  凌啸懒得和这妇人讲,一指随石氏来的仆人,“带路!” 
  胤礽确实装得很像,死狗般昏昏睡着,又有大夫在一旁以脉案为证,这倒让凌啸不得不“信”了,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闷吼一声掉头就走。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凌啸要是惦记自己就天从人愿,可惜偏偏是惦记胤礽。他今天要是憋了火,来日不定是怎样的狂风暴雨,以胤礽即将随他南下的身份,还不被他整得稀里糊涂的? 
  石氏见他真地很怒,连忙追去请他后堂说话,等到凌啸刷地一下扔出造谣事的调查结果,石氏很快就明白过来,凌啸是按照承诺既往不咎了,可不知道这事哪里牵涉倒了凌啸的怒火,这位爷是来携私泄愤的。 
  摆摆手令从人全部下去,石氏万福一礼,哀声道,“我的好妹夫,二阿哥素来没什么场子弯弯,这事情确实是奴才们的误传,这样吧,你要打就打我好了,来,舅嫂子让你出气,好不好!” 
  凌啸还没有下流到打女人的份上,尤其是这个很无辜的女人,哪里肯打,正要逊谢告辞,不料石氏竟然抓起他拿黄绫戒尺的手,在自己身上扑打起来,每一下还颇似用力,而打的部位,更是让凌啸大为脸红。 
  一把挣脱开来,凌啸怒道,“逼我打你也是得罪我!” 
  “呜呜!”身上一下子软倒,斜伏在地上哭诉,“我倾慕你,我倾慕师傅,你打我吧,我地心里好难过,我有罪,可我老把不在乎天长地久放在心上,只求能让我曾经拥有一次,就是死也是心甘。呜呜。” 
  凌啸的心猛地一缩,什么时候自己这么招女人爱?这真是飞来艳福,更是飞来横祸!石氏他并不恨,甚至是同情,一咬牙举起戒尺,照她翘起地臀部上狠狠连抽十几下,直到石氏真心感觉到身比心痛的时候,凌啸这才起身罢手,冷冷道,“我恨可怜你不能自拔,所以帮你拔出来!我也并不是什么好男人,龌龊处比胤礽更甚,说老实话,我要是你,舅劝胤礽去遵化守陵,起码可以夫妻白首!” 
  石氏大惊失色,摸着痛处颤声问道,“你是说我们二阿哥没有机会……” 
  凌啸一摆大袖冷笑一声,这女人地心中,就算对自己有些爱慕,也不过是权欲大树旁的一株小草罢了,或许爱慕的那株小草也是权欲之水浇灌起来的!她再无任何对石氏的歉疚,哪里敢出刚才那种真心之话,“皇阿玛为众阿哥夺嫡所忧伤烦恼,为人子者,放弃而不争也是孝心的一种。告辞!” 
  “师傅!我真的爱……哎呀……”石氏刚要再次诉说,却见凌啸暴怒地回身在她屁股上猛地抽了七八下,方才扬长而去,“逼我听爱字也是得罪我!” 
  —— 
  就这样,阖府上下都觉得遗憾的时候,面对满屋子的亲人,凌啸甚是果决,果决到近乎无情的地步,竟让两个还在坐月子中的妻子全力挑起家务,“芩儿、雅如和瑾虹随我南下,欣馨小依留府上照料好自己和孩子们,等三个月吼我将派船来接你们!” 
  数天涯,依然骨肉,几家能够? 
  凌啸在心头反复咀嚼顾贞观这曲金缕曲词,他明白,三个月来接她们母子,不过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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