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花豹 作者:小周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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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豹 作者:小周123-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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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忙你的。”李庆后客客气气的退到了门外,往后看了一眼,那门关的严严实实,是个没缝的蛋,窥不透其中的千秋。李庆后唇边的笑意一点点的冷下来,他送了漂亮的男孩子笼络路家声,杜冷干脆亲身上阵,两下相较,果然还是他杜冷更高杆。
李庆后摇了摇头,怎么也想不通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搭上的。
杜冷和路家声从后窗看见他下了楼,旁边迎上来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男子,竟是一身唐装打扮,眉眼清秀的近乎清丽,皮肤是一种十分情Se的白,让人滋生出无限的遐想。路家声看的希奇:“哪来的这么个人物?”
杜冷对这个人似乎也很感兴趣:“据说是李庆后从越南弄来的,不过依我看,这家伙的来历恐怕不寻常。”
李庆后上了车。寻思着当前的局面,对他是大大的不利,杜冷和路家声一联手,哪还会有他的立足之地,如果要干掉路家声的话‘‘‘‘‘‘‘他微吸了口凉气,这是下策中的下策,鱼死网破,也未必能够成功,还是杜冷从中得利,他紧蹙了眉头,叫了一声牙生。
那男子微一点头。
李庆后摸了摸他的脸,皮肤真好,根本不像个男人。可惜路家声没这种姿色,不然他要学学杜冷了。李庆后刻薄的笑了一下:“牙生你说,有些个男人,他为什么不喜欢女人呢?”
那男子一直低着头:“我也不喜欢。”
“哦?”李庆后笑起来,搂了他细细的小腰压过去“那你喜欢什么人?”
男子想了许久,缓缓的别过脸,看向李庆后,他眼睛空灵清澈,一尘不染:“我只喜欢…死人。”
李庆后全身发凉,就像是被人从太阳||||穴里狠插了一块冰块,好半天才缓过劲儿,他扬起手,以一种很悠闲的姿势给了那男子一记耳光。



南方的酒是小人,比北方火辣辣的烧刀子更阴损,要在很久以后才透出绵长的韵味来,便那酒劲儿也是甜的,绵里泛着软,用路家声的话来说,像美女蛇。
杜冷坐在床边笑他:“还美女蛇呢,你用过美女吗?”



南方的酒是小人,比北方火辣辣的烧刀子更阴损,要在很久以后才透出绵长的韵味来,那酒劲儿也是甜的,绵里泛着软,用路家声的话来说,像美女蛇。
杜冷坐在床边笑他:“还美女蛇呢,你用过美女吗?”
路家声混混噩噩的应了一句:“我用过你‘‘‘‘‘‘‘‘‘”
杜冷一口水没含住,扑的全喷了出来,回过头去看那罪魁祸首,他却已经睡过去了,杜冷拨拉着他的头晃了两下,也没什么反应,杜冷暗暗希奇,他可真能放得下心,或者他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或者是说他根本就巴望着自己占他的便宜?
杜冷一直觉得这家伙滑头的可爱,不过占便宜他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是路家声,不干那种给人家酒里扔春药的缺德事,就算是占便宜,也要光明正大两相情愿,等着对方来投怀送抱,杜冷在这些事上倒比李庆后和路家声都收敛的多,男人他只碰过路家声一个,还是不怎么情愿的,至于后来‘‘‘‘‘‘‘后来的事杜冷自己也说不太清,那时候年纪小,或许只是觉得好玩吧。
屋里开着空调,杜冷把温度调高了些,又拽了条毛巾被给路家声盖上,他这几年模样都没什么变化,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睡着就是更显得单调,眉是眉眼是眼,让人看着就那么舒服,杜冷瞅了他半天,忍不住缓缓低下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路家声其实倒没怎么睡着,倒真有点杜冷琢磨出来的意思,这种情形下做了那个事儿,他完全没有责任,可以装成被害人,他肖想杜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肉体上的关系,那当然是最完美的,可惜杜冷不上他的当,正偷偷的惋惜着,忽然唇上一阵温热,脑子里白光一闪,顿时一片空白。路家声心头一凉,且不论这一吻是真是假,杜冷是个太厉害的角色,在这情字上,十个路家声也不是他的对手,日后还是绕道三尺来的安全些。
杜冷一觉醒过来,身旁早不见了人影,问服务生,说是半夜里就回去了,杜冷心里不痛快,这是什么意思,连个招呼也不打,倒像有人勾魂似的,杜冷想起那个机灵活跃的阿多,路家声为他费的那些心思,居然还闹到了李庆后那里去,不禁轻微的哼了一声。



路家声回到家里,阿多容他开口,扑上去就抱住了他,路家声招架不住,被他扑退了两步,倚到墙上,安绿才把他硬扯开:“你懂点事儿,没看见大佬不舒服?”
阿多眼巴巴的看着他,路家声倒有些过意不去:“没什么,你的事我跟李庆后说妥了,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不过你自己也要争气。”
阿多挂在他身上:“大佬你哪不舒服?”
路家声拧了他一下鼻子:“哪都不舒服。”
阿多立刻就腻了上去,糖一样的,恨不能化在他身上,安绿低喝一声:“阿多,别闹了,让大佬歇着。”
路家声拍了拍他的头,阿多至少是感激自己的,或许会服贴一阵子,至于将来,给他找个好学校,送出去了,也算是功德一件。
阿多自然不知道他的心思,眼瞅着他上了楼,安绿轻哼:“一天没人干就受不了。”
阿多回过头,他眼睛很大,黑而空的眼瞳,不像个人,倒像被人养熟了的某种动物,安绿被他看得全身发毛:“看什么看?”
阿多笑了笑,露出两排雪白而整齐的牙齿:“我就是想让人干,怎么样?”
“贱货!”
“我还相干你呢!”阿多扑上去按倒了他,安绿措不及防,枪别在腰间,手刚摸过去,就被阿多一把拧到了身后,裤子呲的一声撕开来,安绿这才知道他不是开玩笑,吓得连声惨号:“救命啊‘‘‘‘‘‘‘‘大佬‘‘‘‘‘‘‘‘救救我啊‘‘‘‘‘‘‘‘‘‘”
路家声刚躺下,就被他们闹得不得不又起来,往楼下一看,哭笑不得:“阿多!”
男孩子一跃而起,丢下安绿,几步就窜到了路家声身边,安绿哆嗦着去找自己的裤子,眼泪几乎掉下来。
路家声真不知道该说他们什么好:“太不像话了!”
阿多一双大眼睛闪也不闪的盯着他,路家声心头一软,根本还是个小孩子,说什么他也不会懂,叹了口气,转身进了卧室。
阿多跟着他,只是在门口站着,渐渐的越靠越近,跪到了床边,路家声知道这小狼崽子不安份,好多天没碰他了,他怕是有点熬不住,不过实在没这个心思,凭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下边撩拨,也懒得理他。
阿多爬到床上,解开他的裤子,见他腿间那个东西没精打彩的趴着,有点好奇,用手拨了拨,还是没什么动静,阿多伏下身,像吃冰激凌一样把那个东西一点点的吞进去,微呷着,仿佛是什么市面上难得一见的美味。
路家声真怕他吃下去就不再吐出来,推了他额头一下:“别闹了,让我歇会儿。”
阿多神色微怔,老实了一小会儿,又在他身上乱腻,看他好像是睡着了,手下意识的从身前划到身后,指尖微探了进去,很紧,阿多咬了下嘴唇,又把手指拄里推了一点儿。
路家声猛然坐起来,阿多吓了一跳:“大‘‘‘‘‘‘‘大佬‘‘‘‘‘‘‘‘‘”
路家声扶着额头,真是要反了:“楼后面有一间屋子,自己去,三天,有人会给你送饭。”
“我不去。”阿多一梗脖子“我喜欢大佬,我没错!”
路家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奇怪自己怎么会惹了这么个麻烦的东西。阿多与他对峙,许久,终于一步迈下了床:“有一天我会让你喜欢我的,早晚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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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声被他闹得也没什么睡意了,让人叫了安绿上来,看他换一条月白色的长裤,脚底下的鞋也换了,忍俊不禁:“你也是,老大人了,跟个小孩子计较什么?”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股嚣张劲儿。”安绿愤愤不平“大佬你也太宠他了,照这样下去,他怕是连他自己姓什么都不记得了!”
“行了,等过两天天气凉快些了,给他找个好点儿的学校,远一点的,让他离了这一亩三分地。”
安绿没想到他竟是打了这么个主义,李庆后那是好说话的,跟他讨人性,那和与虎谋皮有什么区别:“可是‘‘‘‘‘大佬‘‘‘‘‘‘‘这人好不容易‘‘‘‘‘‘‘‘”
“能指望他什么,才十六岁。”路家声微笑“我十六岁的时候,还光着屁股满街跑呢。”
安绿想不出他光着屁股满街跑会是什么样子,脸竟莫名的红了一红。
两个人扯了几句不沾边的闲话,安绿忽然想起来:“大佬,有个事儿‘‘‘‘‘‘‘”他欲言又止,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小东西,在手里攥着,已经有了些温度“这是那天在现场找到的‘‘‘‘‘‘”
他摊开手,是黝黑的一截弹壳,他跟了路家声三四年了,知道他在弹药方面颇有些造诣,很多事点到为止,并不需要他指手画脚。
路家声沉吟了一会儿:“K…37型,一九七八年中国制造的一批枪弹,在市面上已经绝迹了,这个东西‘‘‘‘‘‘‘‘”
“中共那边军火控制的很严,弹药更新换代也比较快,不过七九年的中越战争,必然会有一部分枪弹流入越南‘‘‘‘‘‘‘”
路家声脑子转的飞快,越南,李庆后身边那个绝色美人儿,佤帮联军莫名奇妙的阻击,答案呼之欲出,他却微微的笑了:“太多心了吧‘‘‘‘‘‘‘‘”
“大佬!”安绿情急于色“这件事关系重大,您不能‘‘‘‘‘‘‘”
“我料定他没这个胆子。”
“所以他借刀杀人!”
路家声拍了拍他肩膀:“你不要这么着急‘‘‘‘‘‘‘‘‘”
安绿仿佛被一盆冷水迎面泼了过来。心头一凉,声音也平静了许多:“我只是怕大佬心里犯糊涂。”
“没个真凭实据的。”路家声明显有点犯懒“这种事,不能光凭想当然‘‘‘‘‘‘‘”
安绿还想进一步劝他,被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搭,忽然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安绿暗暗的心惊,难道说‘‘‘‘‘‘‘‘‘这个人他在心里早有了计较?可是,也没见他对自己有什么不妥的举动,安绿左思右想,只觉得自己的处境有似一道著名的小吃,被裹了满身的泥填进了灶膛里,明明热火灼身,却连一动也不敢动。
杜冷一接到密报,就知道路家声是铁了心要做菩萨了,但这菩萨是泥的,做起来十分的危险,可惜他不觉得,就是觉得,也并不以为然。
杜冷不喜欢菩萨,他不喜欢这世上一切虚无的东西,不管是信仰还是爱情,但凡不能像枪和钞票一样紧紧的攥在手心里的,他就不喜欢。
杜冷家原是果敢本地的商户,到他父亲一辈才发扬光大,本家的力量功不可没,因此滋生了许多的规矩,也说不上是规矩,男人到了一定的年纪,总得找个女人,大多都是近亲的堂姐妹,以保证家族血统绝对的纯洁性。
杜冷对此嗤之以鼻,说到女人,他心里倒有一个上佳的人选,他仔细思量过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都会是一步好棋。
在杜冷的眼里,这世上向来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有用的,一种是没用的。
路家声显然是有用的,只不过他的用处,就像是裹在华美包装下面的暖水瓶,你可以看得到,摸得着,说得出它许许多多的好处,却无论如何也喝不着那口水,这让杜冷着实憋了一口闷气。
出面提亲的是杜冷的舅舅,也算有些份量的人物了,路家声不好当面回驳,也没有驳的理由,妮卡算起来是他的侄女,但岁数不小了,模样长的还不错,也配得上杜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但路家声暗暗思忖着,让跟自己上过床的男人,做自己的侄女女婿,那场面不是太难堪了点儿?也亏杜冷能拉得下这个脸来。
他绞尽了脑汁,也找不到个合适的推托之词,只好先唯唯喏喏的应着。杜冷的这招棋实在是高明,路家声翻来复去想了两天,想得透了,这个人的心思,步步为营,一颗心也就越发的凉了,杜冷这样子逼他,无非了为了一个权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些旧事,在杜冷眼里,不是逼他就范的法码罢了。
路家声苦笑了一声,他是不女人,没有又哭又闹的资格,所以再酸再苦,也只能闷在心里,霉了烂了,也只是自己的事,不敢向人抱怨一声。



路家声看的明白,在这些事上苦苦纠缠的人只有他自己,别人拿他当笑话,当踏板,他路家声三个字所代表的是丰厚的利益,是一块肥肉,周围集聚著狼豺虎豹,都张了血盆大口想分一杯羹。
路家声的心眼不比别人少,杜冷手指尖一动,他就知道他打的什麽主义,这门婚事门当户对,挑不出什麽差错,既然杜冷喜欢,那他也就成全他,反正不是妮卡,也会是其他的女人,男人总归是要找个女人。
路家声在私底下约了杜冷,杜冷听他的声音,平淡的说不出是个什麽滋味,心里也有些摸不著底,转了几个念头,这事儿不管是成也好,败也罢,他欲迎还拒,或者恼羞成怒,那都只能落了下乘,自己是吃不了任何亏的。
杜冷摆足了架子,足足晚了一刻多锺,才步行到了镇边的小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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