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细胞研究及其伦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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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细胞研究及其伦理问题-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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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的干细胞,拿到这种胰腺干细胞以后它在体外就培养它,给它不同的条件下让它诱导,让它能够分泌胰岛素,他发觉呢相当的细胞可以分泌胰岛素以后,他就把这些细胞呢又移植到了这种糖尿病的鼠的体内去,结果就发觉移植以后呢,确确实实就能够使得糖尿病鼠的这种血糖浓度和正常鼠一样。这个是已经文章也发表出来了,所以说从动物的模型上最起码已经证明了,确确实实说胰腺的干细胞,这么一个移植技术可以治疗糖尿病。 

    那么作为人怎么样呢?作为人呢,人的胰腺干细胞就是说,目前分离有零星的报道,但是呢,真正的拿到人的胰腺干细胞在体外能够增殖,现在还没有报道,就是说可能会遇到很多困难,但是我相信这只是个技术问题,从理论上讲,也应该同样可以实现。相对来讲,对于糖尿病来讲呢,体内的,像这种疾病就是体内缺乏一种细胞,或者有一种细胞死亡了,或者缺乏一种活性的因子,比如说胰岛素,像这种疾病利用干细胞技术治疗呢,应该说是非常好的适应症,这个实际上我们干细胞中心也在尝试这方面的研究。 

    主持人:费用是怎么样?方法是好的,费用怎么样? 

    李凌松:费用的问题呢,实际上这个问题我不是专家,因为这个问题呢,就是说你只有进行了人的真的临床的治疗,你才能知道真正的费用,这个费用因为不光是一个你作为一个研究的费用,住到医院里到底病床多少钱,用药多少钱,还有好多系统的问题。 

    主持人:估计这个费用是小不了了,他还得把他妈冻上,还得把他妈化开。 

    李凌松:他妈冻上,他妈化掉,这个应该不属于我们这个费用问题,这是他自己的问题。我觉得就这个干细胞技术本身来治疗疾病,如果把它成熟完善以后,我们认为是,成本应该不是很高,因为一旦有了种子细胞的话,能够在体外都能要多少细胞就有多少细胞的话,实际上你的这个费用实际上是你研究的费用的一个成本计算进去,实际上本身并用不了很大的钱。当然,我不知道到底多少钱合适,但是我觉得呢,应该真正的干细胞技术成熟以后呢,应该是使得费用越来越低,治疗效果越来越好,这才是发展的方向。 

    主持人:费用越来越低,前景越来越好。我就建议这个网友把他妈多冻一段时间,费用会降低很厉害。 

    第二位网友呢叫“第十三舰队代提督”,他说“李教授曾说过,克隆人不如在人体外克隆某一个器官更有意义,理由是克隆器官可以直接移植到患者身上治病救人,伦理道德上比较简单,比克隆人更容易得到社会理解”他说这是您说的话,可是我觉得,网友觉得,克隆器官也一样会造成不公平,如果您给您身边的这位主持人克隆出两只眼睛,分别安在他的两只耳朵那地方,那其他主持人要靠余光看到大讲堂两边的摄像机,而他,这小子,这个带着深度眼睛的家伙不用左右摇头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一切,或者您给自己再造一个心脏,外挂在您的体外,体内的心脏疲劳了就用体外的,这样交替着,不仅平常不用休息,最后您连死都不可能了,这难道不是伦理道德问题吗? 

    李凌松:我想分两方面来回答这个读者的话题,我觉得他讲的好多都带有这种科幻小说的意思。我们所谓的器官克隆就是针对着人体克隆来讲的,就是说,这是个理想状态,首先从技术上讲呢,现在还没有办法实现,还是个相当遥远的梦,当然我们希望它最终能够在体外克隆器官,就是人拿到干细胞直接长成一个心脏,长成一个眼睛,我们希望它这样,希望这样以后呢,当然我们之所以有这么样的器官克隆,不是因为再给你做两个心脏,不是再让你长四只眼睛,是让你的两个现在的眼睛如果失明的话,给你替换进去,就是说我们还希望是在一个维持我们现在人的概念的前提下来进行这样的器官的替代。 

    主持人:这位网友还嫌我眼睛不多。 

    李凌松:这是第一个观点,第二个观点我还想强调一点,就是说所谓克隆器官这确确实实有很多的问题,现在还说不清楚,就是你怎么能够让细胞,就是光长成某一个器官,不发展成别的细胞,这还是个非常复杂的,带有争论性的问题。所以说呢,和伦理问题怎么挂钩呢,这肯定也有其中的伦理问题,但是呢,我觉得这不是一言半语能够说清楚的。不过我觉得我们这个网友,谢谢他的关心,当然我觉得他的思维呢有点匪夷。 

    主持人:看《西游记》看多了。 

    李凌松:,看多了,老想四只眼睛。 

    主持人:好,这位妹妹。 

    观 众:在这个干细胞的研究当中,您刚才说,就是说这个干细胞的分化过程中,把它在体外培养之后,它可以分化为其他的细胞,那么,我们知道在细胞成长当中它的微环境也是非常重要的,您怎么能够保证在我克隆出来的,就是这个干细胞这个分化当中,它的成长和我原先的微环境是相同的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您说干细胞克隆当中有一个很大的伦理问题,就是因为它要用到胚胎的干细胞,那么很多人都在反对这个,尤其是在国外信奉天主教的国家,那么,刚才您也说有一些分化程度比较高的干细胞,比如骨髓干细胞或者神经干细胞,它们也可以在这个层次上进行一些转化,那么,我们为什么不用这些细胞,而还要去用那些低分化的胚胎干细胞呢?这样我们不就可以避过这个伦理问题了吗? 

    李凌松:好,既然说这个成体干细胞也可以变来变去,那我这里从成人病人本身来拿细胞这多好啊,为什么非得用胚胎干细胞?这里面有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来讲就是说,以现在的技术可以从成人中分离出你的某一个组织里的干细胞,但是呢,这个干细胞呢,拿到这个细胞以后,往往细胞数量是非常少的,使得这些细胞在体外能够长得充足的量能够供移植使用,这还需要相当的技术突破,这个目前对于成体干细胞来讲呢还非常的困难,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就是拿到了你这个成体干细胞呢,你让它按照你的意愿变成一个坏损组织的细胞,如果你拿这个干细胞肯定不能从坏损组织里拿,因为坏损组织的细胞已经死亡了,你需要从别的组织里拿,别的拿到了细胞以后呢,让它变成你所要的细胞,就是你刚才第一个问题里面说的微环境,真正的调控的机制,分子基础现在还不清楚,所以说呢,用这个组织干细胞来治疗,这是两个问题。还有第三个问题,就是虽然我们说,比如说造血干细胞可以变成这样那样好几种细胞了,但是到目前为止呢还有争论,说到底成体干细胞或者叫组织干细胞能不能像胚胎干细胞一样,具有这种全能性,能变成所有的细胞,现在还没有定论,还不知道,也可能只能变成这么几种,不能变成那么几种。所以,这还是在研究的一个问题,还是争论的问题。所以说呢,从这个意义上讲,最起码现在的认识水平,成体干细胞还不具备这样的全能性,所以说光有成体干细胞呢还不够,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呢,实际上就是说,要做到真正认识到利用,或者是利用胚胎干细胞,或者利用成体干细胞来治疗疾病,利用成体干细胞,你刚才讲了横向分化成别的组织,或者利用胚胎干细胞让它定向诱导分化成你所要的细胞,整个这个调控机制呢现在都不清楚,要不清楚的情况下怎么办呢?只能做这方面的研究,怎么研究呢?要研究我们就离不开细胞,你就需要细胞来源,有研究的材料,而胚胎干细胞,所以说你必须把胚胎干细胞本身作为研究材料来研究,从胚胎干细胞分化发育成不同的组织干细胞,进而分化成不同的功能细胞,它的整个的基因调控机制,分子调控的机制,所以说呢,要做到这一点呢,你就必须同时开展胚胎干细胞和成体干细胞的研究。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 

    你的第一个问题呢就是说,因为内环境,你怎么知道培养条件就和内环境一样,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好,我一直喜欢的一句话就是说“人再聪明也不是上帝”,是什么意思呢?就是说上帝创造了一个人,一个完美的人,怎么从受精卵变成一个个体的,它的分化途径都是一个非常微妙的、非常美妙的控制着,就是人在研究这个过程中只是一个不断的接近过程,人研究自然现象,生命也是一种自然现象,在研究自然现象的过程中,只是在一个黑箱中打着手电筒在找东西,我记不得是哪个哲人说过一句话了,我们的研究就像打着手电筒在黑箱里寻东西一样,你照到哪块了,你才能看见,没有照到的部分你都不知道。所以说这个过程就是说,你在里面照的时间越长,发觉的东西越多,但是呢就离你原先真实的情形越接近,但是你永远也到不了它真正的、原先的上帝创造的那种情形。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呢,所谓定向诱导呢,我们认为呢就是最好的一个内环境是什么环境?就是体内,现在一般认为呢,体内的环境现在需要所谓的体内的定向诱导分化,现在基本上有两个观点,就是说要达到一个非常合适的,或者完美的定向诱导呢,需要一个体内本身有损伤的信号,第二个有充足的干细胞,在这么两个必要条件的情形下呢,在体内的定向诱导应该说比在体外更完美。 

    观 众:李教授我想请教两个问题,第一个问题,不考虑伦理学,仅仅是从技术或者是实际的角度上讲,人和动物的嵌合或者是动物之间的嵌合可能吗?比如说像人和猿,如果这种嵌合出来之后,那么他的智力、体力各方面的情况有可能会是怎么样?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也不算是问题,是和您交流,现在世界各国对于这种干细胞的研究,这种越界的研究,或者是克隆人的研究都是持一种反对或者是慎重的态度,那么我认为这也正确的,但是我认为这似乎是一种权宜之计,或者说在长期之内都是一种权宜之计,但是最终人类必将跨越这一步,这种研究的这种能力,甚至可以说是冲动,我觉得人类必将超越这一步,那么最终人类必将是正式出现一个克隆人,出现一个这种我们认为现在是跨界的这种干细胞的研究,或者是产品,或者是结果,我认为是这样的。 

    李凌松:第二个问题就是说到底这个克隆人,克隆人我觉得确确实实应该反对它,为什么呢?就是说人们要做一件事情的话呢,你应该看到它对人类的这种有益的方面,最起码作为科学研究者来讲,我们希望我们的研究是给社会带来好的东西,而不是带来负面的东西。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讲呢,确确实实呢克隆人我们要反对它,反对的理由呢,就像您说的,我刚才前面也讲过的,有很多问题,伦理问题我们说不清楚,说不清楚的一个情形下就会带来很多社会的混乱,包括这种比如说你真是要进行克隆人的话,克隆出来的人,就是他的自己和你的关系,怎么影响的问题,因为我一再强调人呢,尤其对中国来讲他是一个社会人,社会人就是你本身有很多连接的,他还不像你一生下来就是同卵双生的儿子,同卵双生下来以后,一下来人们就把你作为两个个体来认知了,人们都认为你是两个人,这样子的话,你在你的生长过程中就建立了自己独立的网络,社会交往的圈落,这样子的话人们把你还是看作两个人,而克隆人出来以后呢,就是说没办法给你定位,所以说带来很多问题,而你说最终会不会肯定实现呢?我是想说这么一番话,作为我们科学家来讲呢,我们不去做它,我们去反对它,就是基于刚才这种对社会负责任的道理。那么,真正会不会出现呢?我想说这么个例子,就是说杀人犯,我们法律是说不许杀人的,杀人就要枪毙的,但是杀人犯还要杀人,这个东西总是有这种,在一个大的社会群体中,总有一部分人,就像意大利的医生一样,他总想做一些这种带有轰动性的事情,所以说这个事情我不好多说。我们只能说这件事应该不应该,对不对,到底它能不能发生,我们不好说,我们没办法规定它不能发生或能发生,我们只能规定它这件事情现在是按照我们现在的社会标准,它是对和不对,或应该做或者不做,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 

    主持人:嵌合,我不知道这个嵌合是专有名词吗? 

    李凌松:对,嵌合是个专有名词,就是说把一个人的这种精源细胞和动物的精源细胞放在一起,这是一种嵌合方式;另外一种就是把人的体细胞核或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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