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师政委 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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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师政委 长篇小说-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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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算,他…关国明恶意中伤……”丁大海将关国明如何说自己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政委,不信你可以问崔主任,他刚才就在旁边。政委,我要控告关国明”丁大海最后又愤愤的指着崔思宦,以证明自己说的是真话
    “政委,我也是被丁副师长逼极了,才那样讲的,他如果不怕,可以去调查吗,我不在乎他告不告我,事实就是事实……”关国明一点也不服输,瞪了一眼丁大海
    崔思宦在旁边一句也不吭声,只是时不时的微微一笑,然后就一直看着司空谏的表情,但从始至终,就只见司空谏很认真的听,也不说一句话,脸上也无任何表情,反叫他摸不透了。
    就这样,丁大海和关国明你一句,我一言的说,最后竟越扯越多,连他派车,他不同意;他同意了,到他那里又不批了等等都说了出来……
    也不知说了多长时间?他俩可能也意识到,司空谏一直没吱声,二人不约而同的都不讲话了,办公室一下安静了下来,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低头喝水的司空谏
    “说完了?还说不说了?”司空谏看他们不说话了,淡淡的问了一句,看他们也都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可说的了,这才站了起来
    “那好,你们都不说了,该我说了,不瞒三位,你们还没讲时,我确实是认为,你们可能是为工作有了不同见解,因而发生了什么争执,那样很正常,我完全可以理解。没想到,俩位竟是为了不足50元的衣服?说的再白点,不就是为了我们男人那可怜的面子吗?我理解,男人吗!谁不想让妻子瞧的起?我…司空谏也是如此。
    只可惜,今天这件事,我只能给你们讲一句话,也请你们原话带回给各自的家属,就说司空谏讲了,你们就是太清闲了。这样,我还忙,没时间陪你们再磨牙。我劝俩位到外面去打一架,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请吧!”
    司空谏说完,突然把桌子“啪”的一拍,表情非常冷峻,他双手朝向门口,掌心向上,对三人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三人全愣了,谁也没想到,司空谏会如此对待他们,气氛一下很……
    还是崔思宦反应快,他知道司空谏是真的生气了,这事要再僵下去,就是自讨没趣了。于是他立即站起来,将丁大海一拉,还没容他说什么话,就把他推出了门,而关国明则紧随其后,在他们的身后,只听到“啪”的一声,明显是摔东西的声音,但谁也没回头去看……
    司空谏重重的将桌上一本书砸在了桌面上,他真恨不得将这俩人臭骂一顿,就为了不到50块钱的衣服,为了讨自己老婆的高兴,为了在老婆面前脸上有光,上班时间不好好工作,竟然跑到这里,如同泼妇那样的口无遮拦。他就不明白,丁大海表面看去,是位很精明的人,也会做如此小儿科的事。而关国明,还口口声声与自己攀老乡,就他这素质?将来自己就算是想帮他,也倒帮得成?
    更可气的是崔思宦,明明就是故意而为,这种事本来就是各打五十大板的事,谁还真的去分个你青我白?在他那里处理完就行了,还一定要跑到这里。难怪姜歆让自己注意点,还真是让她说着了……
    不过,司空谏也没想到,他这一发怒,丁大海和关国明反倒不争不吵了,俩人一出司空谏办公室的门,刚一拐弯就各自回办公室了,倒是崔思宦很无趣的独自回到了办公室……
    当天晚上,马干事发现,所有的家属都特别自觉,丁副师长家属还很主动的教了大家三个健身操,他把这事和景科长一学,景科长又向崔思宦做了汇报,崔思宦若有所思,但一句没吭……


 
 
 
 
 
             孟博新调整有隐情
     孟博新对于今年能否被调整,根本不抱任何希望,上次听了师党委会电话会议,他对司空政委的讲话非常佩服,但心中仍有一丝疑虑,万一他如很多领导那样,只是口头上讲的震天动地,撼人心魄,实际上还是老一套,又能如何?所以他对司空谏完全是持一种观望的态度,私下里,他对魏仪说,“看来,m师也许有希望了”
    魏仪已听孟博新说了司空谏来连之事,他对孟博新说:
    “既然司空政委能亲自到我们连,郝工的事也按实际情况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他在会上又讲的那么好。指导员,你今年的调整,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孟博新摇头否定说:“这和那件事是两码事,我估计团里是不会同意我今年调整的。你想,我给他们惹了那么大的‘祸’,把r团的天都差点捅了个窟窿,他们能善罢甘休?再说了,就算司空政委想用我,也得团党委朝上报。换到另一个角度想,他刚来m师,势单力薄,仅凭他一人之力,恐怕……”
    孟博新在军里的好友给他建议,既然在有了与司空谏前面“交情”的铺垫,不妨就利用此点,找司空谏去“汇报”一下。他看孟博新有些犹豫,就对他说:
    “博新,我知道,你是拿不准你们这位新政委,不知道他到底是哪类人?我告诉你一个窍门,你们司空政委不是单身住在m师吗?你打听一下,春节期间,他家里有没有来人?不管是他家属,还是父母。我和你讲吧!有些当领导的,平时单身一人在部队,可是只要逢年过节,或者到了干部调整这种特殊时期,不是家属来队住一段时间,就是父母住一段时间,为什么?稍微一想就明白,很多聪明人都是利用这种时候,拉上了关系,你不妨也试试!”
    “你小子!工作没几年,其他没见长进,这方面倒是门门清,难怪你比我‘进步’快的多!”
    孟博新笑了,他知道好友是对自己的关心,讲这些话是把他当成真正的朋友,他很感谢!虽然孟博新嘴上没说什么,但要让他去干?说实在的,就凭孟博新的脑袋瓜,如果他真打算那样做,也不会到了今天这种地步。可是,就他的性格和所受教育而言,让他为了职务和级别去低三下四的求人,上下花钱打点,还不如现在就让他,卷铺盖…走人。
    孟博新倒不是舍不得那俩个钱,他有自己的想法,他总觉得,有些人的胃口是越喂越大,而且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叫“人心无足、蛇吞象”!别人要这么干,他管不了,但他可以管好自己,他既然无力回天,可至少不用“助纣为虐”!
    不过,说归说,办归办,孟博新还是那个观点,郝工的事已经解决,团里最多今年再不给自己调整,其他也没什么,反正他是不会为自己的事求任何人……
    ……
    事实上,孟博新的分析与实际情况有点出入,r团在上报的干部调整名单中确实有他的名字。然而,却是由政治指导员改为技术11级,任五连助理工程师。
    ……
    司空谏看了r团上报的名单后,并没有立即说什么,他在等……
    武师长刚从老家回来没多久,老母亲的离世对武鹏打击很大,他是个大孝子,自从父亲去世后,已经快10年了,母亲一直随他住在外边。可是人老了,总认为只有生养自己的地方才是真正的家,尽管武鹏极力反对,母亲还是回去了,她要落叶归根。但谁想到?回去一年不到,老人就离开了。所以,武鹏总觉的没有尽到当老大的心,很是为此后悔。
    好在,让武鹏惟一安慰的是,母亲在闭上眼睛之前,他是守在了旁边。在中国的民间有种说法,在老人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谁如果守在床边,谁就是最大的孝子。反之,即使你平时再孝顺,但此时不在,这只能说明,老人从骨子里是不承认你对他们的孝敬……
    武鹏对r团上报的干部调整名单只是大概的扫了一遍,他没心情管这些事,只是司槐南打电话慰问他时,顺便提了一下。他知道团里报孟博新由指导员改为助理工程师一事,坦率的说,要以武鹏的脾气,这个孟博新最好是交流走,他总觉得此人是个麻烦。
    孟博新是如何来的军里?他也是最近才听说,据说是王政委在政院要人时,亲点此人的名字,政院本来要留校使用孟博新,但王政委说,他更适合在部队发展,所以硬是给要了来。听说这小子倒确实与王政委没有任何关系。武鹏就想不明白,这种不识时务的愣头青,王政委看上了他啥?如今,武鹏倒是搞清了一条,干部处坚决不将其调走,与王政委有极大的关系!
    其实,武鹏还真冤枉了孟博新,他是压根不知王政委要他来a军这回事。想当初,他都做好了留校的准备,结果又突然通知他来a军报到。年轻人心气太高,办事也冲动,他就想了,既然到a军,一来就浮在那么大的机关不好,于是主动要求到最偏远的m师,认为那才是干实事的地方。
    他也没想到,部队的实际情况,与他所设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他在政院所受的教育可是绝对的要为党工作,再加上他又是高中生直接入的军校,当然无法接受很多部队现实。何况,他从小的家庭教育又是特别的正统,他自然做出了一件、又一件令r团和m师领导所头疼的事。
    武鹏对于r团不再让孟博新从事行政工作,他没有反对,他总觉得应该杀一下这小子的锐气。另外他还有一个想法,既然孟博新是王政委的关系,他现在就是“闭着眼睛哼曲子,心中有谱”。如果王政委亲自找到他时,自己再来个“顺水推舟”,那才是里子,面子全赚了。
    ……
    司槐南始终认为孟博新所做的一切都是针对自己,他觉得孟博新就是为没有调级而发泄不满。是的,以他的本愿,这次借孟博新写信一事,狠狠的收拾他,没想到半路杀出个司空谏,不但没有批评孟博新,反而还变相的支持了他的行动。
    当然,司空谏从来没有明确的批评他和白政委,可司空政委在电话会议上讲的每句话,对司槐南来说,怎么听,怎么都是在批评他二人,而白展平也深有同感。司槐南也想过,也许是他多心,可这事就是发生在r团,而且又是临时改了师党委会的会址,就是傻子也会想到为什么?
    司槐南和白展平本指望透过崔思宦,让其帮助了解点司空谏对孟博新一事的想法,可没想到不管崔思宦如何打探,司空谏就是不正面回答,最后让司槐南和白展平也没敢再对孟博新有什么动作。
    这次组干股依据硬条件,将凡是到了应调整的干部名单都报上后,司槐南第一个就将孟博新的名字划掉,他对白展平说:
    “就是调,也等到下半年,必须压压这小子的锐气。要不然,其他干部照他样子,动不动就写个上告信,那还了得,这叫杀一儆百!”
    白展平却不同意,他对司槐南说:“就怕司空政委那里过不了!以我的意思,还是报上去,改为技术干部吧!这样至少说不了我们公报私仇。再说已经两年没有调整孟博新了,再拖下去,也确实有点说不过。
    我是想,这次就给他调级,改为从事技术工作,而且继续在五连。如果上面问下来,就说是r团没有位置,要调可以,看能不能到别的团?那样的话,我们不就一举两得吗?即空出了我们团的位置,又甩掉了这个多事的包袱,我们何乐而不为?”
    司槐南听了白展平的话,心里虽然还是不甘,但觉得白展平就是比自己老道,他笑着对白展平说:“老白,你不愧是老政工,什么事也难不倒你,司某佩服!”
    就这样,r团的干部调整名单上有了孟博新的名字……


 
 
 
 
 
             干部科长不好当
 祝明刊最近是忙的脚不沾地,办公室的电话铃、手机铃声是响个不停,他真服了有些人,朝办公室打电话不说,下了班也不让人喘口气,还是坚持不懈的朝家里打。这些人中有替别人走关系的,也有替自己走动的,总之就是一个话题--“干部调整”。
祝明刊这些天的饭局要想去赴,那可就太多了,但他不想去,他知道这些酒宴都是鸿门宴,美酒佳肴不是那么好吃的。再说了,自己也就是一个干部科长,外人眼里很有实权,能和领导说上话,但只有他清楚,自己就是个办事人员,是没有任何决定权,建议权还要视情形才能用,大多数都是给领导办那些很难办的“事”。因此,与其那样吃别人的饭,收别人的礼,又帮不上别人的“忙”,还不如在自家吃粗茶淡饭来的心安。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祝明刊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家里时,妻子已将晚饭在桌上都摆好了,就等他洗手吃饭。女儿兰兰看见爸爸推门进来,很快将一双拖鞋放在了爸爸的脚边,这已是小三口之家的习惯。
“累了?晚上就别去加班了”祝明刊的妻子见本来就瘦弱的他更显憔悴,小声劝了一句,并夹了几块肉放在他的碗里
“没事,等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好了”祝明刊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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