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月朦胧- 第40部分

　　　　今天晚上我更通宵好了。

　　　　发现写得是有点不好。修了一点点……（一句千寻的话。）一觉睡到自然醒。睁开眼时，夕阳已经红透半边天了。

　　　　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蹬着被子伸了个懒腰——就好像以前每天一样。

　　　　这种体验，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了吧……

　　　　穿好衣服下楼，卡卡西就和没有任务时的每天一样，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就着夕阳的灿烂又柔和的橘光，看他的小黄书。

　　　　忽然觉得如果不看戴着面罩的脸，他那休闲装侧影，一点都不像忍者。

　　　　不过……我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

　　　　“呦，今天睡了好久啊。”听到我下楼梯的声音，卡卡西转过头，懒洋洋地吊着死鱼眼，打了个招呼。

　　　　没有带护额，他的左眼贴这一块被胶带固定的纱布——我把该想的都想起来了……

　　　　………………（卡卡西在等某人回招呼）

　　　　………………（某人在回忆昨天准备的道歉方案1…70）

　　　　感觉到气氛开始往沉闷方向发展，卡卡西主动开口了“晚上出去吃吧。现在做饭有点晚，而且今天是你生日哦。”说完站起身，去换衣服了。

　　　　他说过眼球没事，所以……道歉就行了。恩，一会道个歉，告诉他我要去修行几年。然后去和火影大人备报一声，应该不会阻止吧……最后，有时间的话，找鼬道个别吧。不过不知道他呆完没有……

　　　　去餐厅的路上，我一直跟在卡卡西身后。两个人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尴尬。不是我不想说，只是……一抬头看到他护额下露出来的纱布，就觉得没办法像以前那样对他说话——想起来，我好像一直骑在他头上的……

　　　　路过一间宠物店，几只很可爱的小狗从纸箱里探出脑袋——对了，那天就是在这里和卡卡西吵架的。我好想说了很过分的话……还划伤了他的眼睛，还被他的杀气镇压的很惨——对了，这家伙对我乱发杀气，搞什么嘛……要不是他把我逼上梁山，我也不至于这么过分……对，他也有错。

　　　　忽然觉得心情突然轻松很多~~（北北：阿Q精神新用法。）

　　　　“卡卡西，我们去上次的那家店吃吧~”

　　　　“随你高兴。”卡卡西低头，对我微微笑了一下——他的脸看起来顺眼多了。

　　　　“菜由我点！”

　　　　“……你想吃什么？”笑容有点僵——呵呵，僵就对了。

　　　　我很严肃地拉住他，往下扯他的手示意他低头，然后继续一脸严肃的以传达机密情报的语气，趴在他耳边小声说：“和你请小寻那顿一样就行了。”

　　　　卡卡西的笑容彻底僵了，我站在原地，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他的1/4郁闷脸——啊~~好久没看过卡卡西的这张脸了~~真是非常值得一看啊~~

　　　　恩！心情大好~~

　　　　——————————————某人在检查钱包ING——————————————————

　　　　“老板，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还有从这里到这里的全部。卡卡西，上次——你知道我说的谁——点过这个吗？你确定没有？可我好像没吃过这个……恩，也来一份好了。前菜就这样吧。”

　　　　“主菜嘛……啊！就是这个，上次看得我口水那个……咳咳，我要这个，还有这个。我记得以前有个用很多菌类和牛肉混烤的——撤销了？不是吧……呜……你们存心想饿死我吗？？那用这个和这个还有你们招牌上那个代替好了。”

　　　　“恩？老板，这些是新菜？推广期特价？！卡卡西你运气太好了。每种一份，不要漏哦~”

　　　　“饮料简单点吧，喝太多了我怕吃不下去。只要这个果汁和这种弹珠汽水，再加上从这里到这里的混合果味牛奶。恩？卡卡西你想太多了，每种喝一口不会撑死的。”

　　　　“饭后甜点种类好多哦！不过我估计吃不下太多……老板推荐几款好吗？我喜欢带巧克力的品种……行了行了，好麻烦，全部都要好了。对了，还想吃点传统的，有和果子吗？恩，恩恩，听起来好好吃哦~常温下能保存多久？……GOOD，每种一份。哦，那种红豆软糯米滋要两份，不，三份！卡卡西你别露出一副那么担心的样子，这个可以放很久，我带回去慢慢吃。恩……反正点的也不多，随身带着吃，估计也就是一晚上。”

　　　　…………………………

　　　　“先这样吧，不够吃再点。”

　　　　唉，点菜好累。一会我要把消耗的卡路里统统吃回来。

　　　　恩？怎么周围的人都看着我？还有卡卡西，你的脸色不太好。

　　　　“卡卡西你没事吗？你脸色不太好看……别告诉我是眼睛上的伤口很深……”

　　　　“不……没事。上次吸取教训了，还好带了卡……”

　　　　“说起来……你的眼睛究竟……”

　　　　卡卡西的脸色正常了点。他伸手拉起护额，撕开纱布——

　　　　写轮眼没什么异样的呈现着，眼白部分有点□。眼皮上则是从上至下贯穿眼睛的一道血痕——我那击手刃，划开了他的旧伤痕。

　　　　开始上菜了，我掰开筷子，有点不自在的感觉。卡卡西一脸没事地把纱布重新贴好，又拉下护额挡住——

　　　　“对不起……”我低下头，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花花绿绿的菜上。看起来很诱人的菜，嚼在嘴里怎么没什么味道……

　　　　“恩？”卡卡西的方向传来掰筷子的声音。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心不在焉——

　　　　“对不起啦……（嚼两口）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嚼两口），莫名其妙地就动手了。”

　　　　“恩。是啊。我一直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动手前一点气息都没有——怎么都没有点秋刀鱼和茄子？”卡卡西的声音还是很随意——

　　　　“还对你说了很过分的话，对不起……”

　　　　“没事啦……我也有错。”卡卡西随意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假。

　　　　“是啊……你也有错。就是，要不是你故意放杀气吓我，我哪会那么歇斯底里。害我当大街出丑。（咀嚼，咀嚼）”恩，这个豆腐味道不错。

　　　　“…………是。”

　　　　“之前还故意拖延时间，（吞一口）害我耽误中忍考试。（夹块鱼肉）真是的，理由充分直接说就好了嘛。（嚼嚼嚼）死要面子活受罪。还浪费我那么多感情和口水。”恩~没错，就是这个鱼。当时看的我口水狂涌如泉啊！！果然好好吃~~~

　　　　“………………”

　　　　“（吞一口）对了，还有一年前拐我做那种伤天害理，（咬包子）逼良为娼，（嚼嚼嚼）差点让我万劫不复的狗屁任务。（嚼嚼嚼）还说什么安全简单又好赚。（咽下去）你根本就是诱骗未成年人从事特殊营业项目。（有点噎着了）简直……无耻之极。现在……让我整整也是活该。（喝口果汁）恩……没错，活该。”这包子皮有点硬，不过馅味道不错~

　　　　“对方会有可以抑制查克拉的忍具出乎意料之外……你不是要向我道歉的吗？”卡卡西的声音非常之无奈。

　　　　哦（噎到）……被说到痛处了。

　　　　我知道是我不对……可是你也不说话，不责备我不生气没有不理我……我很难受……或许你把我当个孩子，所以你宽容，你忍耐。我也习惯了，习惯当个被护着的孩子。但是……有些东西是无法倒退的。你不责备我，我就只能受自己的责备，这比来自别人的责备更折磨我……都怪你，你让我躲习惯了！

　　　　（猛喝几大口饮料）我抬起头，狠狠白他一眼——你嘴角抽，我比你还抽呢！——低下头，开始狂吃海喝。

　　　　臭卡卡西，我吃穷你，吃死你，吃的你跪地讨饶……（北北：这就叫恼羞成怒……）

　　　　“千寻”

　　　　（嚼嚼嚼嚼）“干嘛！表打扰我！”（继续嚼……）

　　　　“关于安桥……”

　　　　心里一刺。空气忽然有点冷，食物也变没味了……

　　　　我觉得不太想和卡卡西谈论这个。

　　　　“我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几天前，我无意中碰到了月伴一族的通灵兽蝶族的族长——大概是。我和她约好了，尽快回去学习怎么使用蝶族的力量。大概需要几年……一会我就去和火影大人备报，然后再和几个人道别，明天就走……”

　　　　空气很安静，卡卡西很安静，我嚼个没完。

　　　　1分钟过去了——我嚼嚼嚼嚼……

　　　　5分钟过去了——我继续嚼……

　　　　10分钟过去了——食物还是没有味道，我好像把这一口嚼太久了——牙齿有点酸。

　　　　“忽…”卡卡西忽然站了起来，朝后门走去——去嘘嘘吗？

　　　　我放下筷子，随便拿个东西喝，把嘴里的东西冲下去。

　　　　我还没准备好和卡卡西谈论可纳子——至少现在没有。所以，暂时，请不要碰触那里……

　　　　可惜这道别话说得太没情调了……怎么说也一起住了那么久的——

　　　　“砰——”后门那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生气了，直接瞬身离开？！……话说你付钱了没？？

　　　　还好……卡卡西回来了，与去时不同，他的手里——

　　　　有只小白狗？！

　　　　“生日礼物。我养的忍犬。虽然还有点小，不过警戒，传令之类基本的已经训练过了。”卡卡西把狗放到我怀里。

　　　　小白狗大概有两个巴掌那么大，耳朵是细长的椭圆形。黑纽扣一般的眼睛提溜提溜的，鼻子也像个黑纽扣，看不太清楚嘴。脑袋显得特别大，全身的白毛不长也不短，稍微有点羊毛卷。有点呆的样子——恩？这狗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它叫小白。才六个月大。很可爱吧。”卡卡西的伸手摸摸小狗的头，微笑着说——

　　　　小白………………

　　　　……………………

　　　　所以才眼熟啊……卡卡西，你送我条长得像小白，名字叫小白，样子又很白的狗是什么意思？

　　　　“这种以后可以训练到能说话的。不过这是你的任务。从今天开始，你是它的主人了。”卡卡西的眼睛笑成了‘∩’。

　　　　……虽然我很清楚你不可能知道那个叫小新的流氓小屁孩……不过我真的很想在那只眼睛上印个牙印……我哪里看起来像那个喜欢现大象的流氓弱智小屁孩？？！！！！

　　　　“它现在还很小，但以后会长大的。白天的时候，就靠它警戒吧。等体型长大点，必要的时候可以拖着你走。”

　　　　想咬人的欲望忽然消失了……

　　　　我低头看看小狗。恩，虽然有点呆，不过确实满可爱的。

　　　　我拿了块猪肉递给小白，看它嗅了嗅，直接在我手上吃了起来——有点痒~

　　　　“好吧。谢谢你的礼物。不过……名字能改改吗？”

　　　　卡卡西脸上露出点不解：“很难……它已经认这个名字了。小白不好吗？”

　　　　“也不算是……唉……算了。那以后请多多指教，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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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完饭后，很干脆地顶着大肚子离开了卡卡西——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恶……

　　　　本来以为他多少会挽留一下什么的，不过很显然，我自作多情了……比起我，他倒更关心小白，说了一堆‘养狗心得’，然后很潇洒的跟我拜拜了。哼，没人性的臭忍者。

　　　　之后，去找火影大人说明。老狐狸考虑了一下，也放行了。我向他承诺，修行告一段落后，一定立刻回来。毕竟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最后……去和鼬道个别吧。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算是朋友，但这个村子中，我交往比较多的人，除了卡卡西也就是他了。更重要的是……一个可道别的人都没有，我会觉得自己很可悲。

　　　　下了一番决心，低头一鼓作气冲向宇智波家的大门，门开了道明来意请求见人退到五米之外——唉，我真的很讨厌这气氛压抑的大宅。尤其是在肚子吃的很胀的时候。会有种已经多少消化了的东东马上要从嘴里被压出来的错觉……（北北：你好恶心……）

　　　　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正当我开始腹诽宇智波家的办事效率时，鼬出来了。他示意我们走远一点说话，于是，我们来到了很久以前，我们聊过天的那条河边——

　　　　“我是来道别的。要出门修行，几年后回来。”

　　　　“…………”鼬大大的墨色眼睛看着我，面无表情——我真可悲，一个个都不挽留我……

　　　　“忍着都是没人性的混球……开玩笑的。下次见面时我们去玩吧，每次都是说话（被你损）和练习（被你揍）很腻啊。那……拜拜，你要加油。”

　　　　转身打算走，却被拉住了。我回头看去，鼬正看着我被拉住的手。他闭了闭眼